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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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所謂人工孵化 金蛋舒服蜷縮在耳鼠懷里,不時抖抖蛋殼,好像害怕模樣。 耳鼠正安慰他說老尸不嚇人,冷不防被陸齊把蛋拎了過去。陸齊讓耳鼠去洗手準備吃飯,耳鼠興奮應了一聲又有些猶豫,看著金蛋為難道:“可是小金好像很害怕……” 陸齊斜睥了金蛋一眼,用力夾緊了金蛋,笑的意味深長:“我在這里陪他,你就放心好啦。”耳鼠用力點點頭,頭上呆毛晃了晃,邁著小短腿跑去洗手。 等到耳鼠進了衛(wèi)生間,陸齊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手一松就把金蛋扔在了沙發(fā)上。說來也怪,此時電影正進行到最恐怖的地方,可是之前還瑟瑟發(fā)抖的金蛋現(xiàn)在卻是安穩(wěn)落在床上,反應全無。 陸齊不由嗤笑一聲,戳著金蛋撇嘴道:“想不到你還是個演技派。” 金蛋并不搭理陸齊,等到耳鼠洗完手出來,奶聲奶氣問道陸齊金蛋現(xiàn)在怎么樣了。陸齊剛要說挺好的,旁邊那顆金蛋從床上滾了下去,一直滾到耳鼠腳下,才停下來發(fā)個“好怕,求抱抱”的彈幕。 耳鼠一把抱起金蛋,有些聯(lián)系安慰道:“別怕,都是假的,我跟表哥都在呢。” 對于這個有兩幅面孔的金蛋,陸齊暫時有些摸不透。耳鼠吃過飯,又抱著金蛋跑去看電影。金蛋還是挑了恐怖片,雖然它已經很努力表現(xiàn)出了一只害怕恐怖片蛋的模樣,但是陸齊還是感覺到他樂在其中。 這是一枚表演型人格的蛋,陸齊鑒定完畢后,心里就做了決定——一定要保持他跟耳鼠的距離,盡快達成他的愿望送他回妖界。 吃過晚飯,耳鼠臨睡前抱著金蛋同陸齊說小金說它害怕,不敢自己一個蛋睡。 陸齊眉峰一挑,單手從耳鼠勾過金蛋。在耳鼠詫異的眼神中綻開了一個并不怎么走心的微笑:“既然金蛋這么怕,那么今晚就由我陪他睡吧。” 一進房間,陸齊就把蛋放在了臥室里的椅子上,脫了衣服準備洗澡。就在陸齊脫完衣服準備往浴室里走的時候,余光瞥見那只金蛋正費力爬向自己的床。貌似自打進這個家門以后,金蛋對于床跟沙發(fā)的執(zhí)念就表現(xiàn)的非常明顯。 不過是個蛋而已,一起睡一個床其實沒什么??墒亲鳛橐粋€講究五好四美的青年人來說,陸齊還是非常介意別人不洗澡就上自己的床。哪怕對方僅僅是個蛋,那也是不能忍受的。 陸齊沒有多想,上前夾起金蛋進了浴室,鎮(zhèn)壓了金蛋所有的武裝反抗,把它按進了水里 ,拿出一個新的搓澡巾對著金蛋上下其手。期間金蛋發(fā)送過無數(shù)抗議暴力洗澡行徑,都被陸齊無情的忽視掉了。因為從前沒有過洗蛋經驗,陸齊在洗面奶跟肥皂之間選擇了好久,最終還是上了肥皂,把金蛋上面涂滿泡泡。 金蛋最開始還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可惜收效甚微。最終還是被陸齊沖掉了肥皂泡泡,變成了一個散發(fā)著青檬香氣的蛋蛋。陸齊顯然是對這個味道相當滿意,他簡單沖洗了身上,圍上浴巾拎著金蛋走出了浴室。 滿身香氣的金蛋躺在床上滾了幾滾,一直彈幕譴責陸齊是在搞事情。陸齊抱起金蛋,兩手放在殼上輕輕摩挲著,眼中是不加掩飾的遺憾:“要是能吃就好了……” 金蛋之上瞬間彈出一張成精許可證,借以表明自己的合法成精身份。陸齊嘆口氣,將金蛋放到一旁,摸摸自己的肚子,想著還沒來得及填充的冰箱,只得無奈趴到床上。他單手敲擊著蛋殼,詢問金蛋的夢想與羈絆。金蛋咕嚕滾進了陸齊懷里,就在陸齊想要把它推出去的時候,金蛋適時彈出了彈幕:“我的夢想就是被孵化。” 被孵化? 陸齊手下一頓,拿出手機搜索如何孵蛋。大概都是說需要恒溫之類,可是這枚金蛋同普通蛋并不一樣,尋常的方法未必能奏效。只是轉念想到業(yè)務提成,陸齊最終還是抱緊了金蛋—— 買個孵化器好貴啊,還是先試試手動吧。 耳鼠發(fā)現(xiàn),陸齊身上“長”了一個蛋。 從前陸齊同金蛋并不親近,可是自從他們睡過一晚之后,就變成了形影不離。只要陸齊在家,不管是做飯還是整理房間,身上總是綁著金蛋。就連做直播的時候,陸齊也不放下金蛋,只是把他塞進自己的衣服里,然后直播只露到胸骨,活像個孕夫。 陸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這個金蛋給賴上了。那天起床后,金蛋并未有什么變化,可見人工孵化并不靠譜??墒墙鸬安恢趺吹?,尋了被陸齊摟著的好處,一直彈幕強調堅持才是勝利。且循循善誘讓陸齊想想高業(yè)績提成能換多少食物,連他們部門的業(yè)績費用都摸得一清二楚,陸齊越發(fā)篤定,這個金蛋是熟人。 就在陸齊想甩蛋給耳鼠時,醫(yī)院那邊忽然來了電話。 “……小寶病危,說想見你……” 耳鼠扯著陸齊衣角發(fā)愣,回過神來就央求陸齊:“表哥,你送我去醫(yī)院吧。” 小孩子的生命很脆弱,只不過是個小感冒,小寶差點搭進一條命。醫(yī)生奮戰(zhàn)許久才把人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小寶mama差點跪在醫(yī)生面前說謝謝。陸齊扶她坐在休息區(qū),小寶mama頹然垂著頭,不住的啜泣:“要是有合適的骨髓配型就好了,要是我能把命給小寶就好了……” 陸齊遞了紙巾過去,抬頭就見耳鼠踮著腳,隔著厚重的玻璃往重癥室里瞧。前幾天還笑著說等他好了就一起玩的小男孩,如今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只有儀器上跳動的數(shù)據(jù)證明他還活著。 回家的路上,耳鼠一直耷拉著腦袋,沉默不語。陸齊走在他后面,心里想的卻是小寶mama說的話,來做庫里的數(shù)據(jù)有限,來做配型的又很少,所以很難找到合適的骨髓。那么,如果去做配型的人多呢?是不是就能提高找到合適骨髓的概率了呢? 陸齊邊走邊盤算,心下已然有了打算。他追上耳鼠安慰他,說自己想到辦法了。耳鼠仰頭望著他,神色復雜,用力點點頭。 當天下午,陸齊發(fā)送了一條微博,大意是七歲小朋友生命垂危,急需骨髓移植,希望有條件的話可以去做個骨髓配型,幫幫這個可憐的孩子。這條微博發(fā)出后,有粉絲幫轉支持,也有“路人”譏諷說陸齊是在炒作。直到祁修齊轉發(fā)了這條微博,這條號召大家去配型的微博瞬間上了熱門。 看著不斷上升的轉發(fā)量以及評論量,陸齊想了想,還是撥通了祁修齊的電話,說想請他吃飯感謝他,問他什么時候有空。 祁修齊看了一眼通告,溫聲同陸齊說道:“我今天晚上沒有安排?!?/br> “行,那就定今晚吧?!标扆R翻著自己的錢包,看著里面的金額咬緊了牙關,問,“那咱去海天?” “海天的東西我不是很喜歡,”祁修齊說完這句,隱約聽到電話那頭的陸齊松了口氣,不由失笑道,“上次你不是說,請我去吃燒烤、喝啤酒嗎?” 陸齊原本做好了大出血的準備,卻沒想到人家想吃的只是燒烤,心下忍不住歡喜,于是痛快道:“既然祁哥發(fā)話了,那咱們今晚就持燒烤,只不過你的身份在那兒,要是出現(xiàn)在路邊攤,也不合適。不如就來我家,我給你做陸氏秘制燒烤,不比外面做的差?!?/br> 少年聲音清潤,透著一股向上的生命力,感染著周圍的一切。祁修齊周身自覺輕松了許多,嘴角不住上揚,輕聲說了句:“好?!?/br> 約好時間后,陸齊跟耳鼠說了聲讓他跟金蛋乖乖在家等著,自己馬不停蹄的跑出去采購食物。 陸齊推車走在生鮮區(qū),買了雞翅、雞扒、牛扒、羊rou串以及骨rou相連等等。rou食采購完畢,陸齊有買了些基圍蝦、秋刀魚、扇貝、魷魚干、脆皮腸,魚丸自然也是必不可少。到了蔬菜區(qū),陸齊隨手挑了幾斤土豆,又買了香菇、青椒、韭菜、茄子。 家里已經沒有黑椒粉了,路過調料區(qū)的時候,陸齊買了黑椒粉,又拿了兩瓶辣椒粉、孜然粉,至于燒烤汁剛跟蒜蓉辣醬自然也少不了。燒烤簽、紙巾等零零散散采購了一堆,以至于結賬的時候,收銀員忍不住問了陸齊一句,買這么多材料,是班級燒烤聚會嗎? 陸齊半是認真半是玩笑道:“不,我自己就可以解決掉?!?/br> 高大帥氣的男孩笑起來眉眼彎彎,好看的如同春日的陽光,燦爛奪目,收銀的姑娘不受控的紅了臉。等陸齊離開給下個人結算的時候,小姑娘忽然錯愕抬起頭—— 剛才就覺得他眼熟,那人不就是,自己剛剛關注的吃貨網紅嗎? 不是說網紅都是見光死嗎? 為什么這個人比鏡頭里的還要帥啊,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啊摔!??! 第16章 您的惠仁腎寶已送到 耳鼠踮著腳露出腦袋,趴在菜盆之前清洗蔬菜。陸齊則拿著一把鋒利的菜刀將買來的rou切條,又加了精鹽、味精以及十三香等調料進去拌勻腌制,等祁修齊敲門進來的時候,rou也已經腌制的差不多了。 “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嗎?”祁修齊脫了外套掛在衣架上,自覺挽了袖子。陸齊也不同他客氣,拿了串子給他交付了穿串大任。 趁著耳鼠跟天王穿串的時候,陸齊又忙著給雞翅、雞腿入味。調料是早就調好的,倒進盆里拌勻腌漬好,眼看時間近七點,陸齊擦了把手就打開了直播。身為一個合格的美食博主,看到他在陽臺拜訪燒烤設備,居然沒人感到意外。 入眼就是陸齊拿著串子穿雞翅的場景,結合房間里擺的其他設備,粉絲不由“嗤”出聲來——所以老公這是,準備在家開燒烤趴? 陸齊捧著處理好的串串舉在鏡頭前笑彎了眼,自言每到直播時間就很開心。對此小老婆們表示嗤之以鼻,明明是到了飯點才開心,別以為我們真的不知道! 陸齊特地買了無煙防塵木炭放烤爐里,細細將上面涂了油,再將rou串放在爐面烤制。陸齊拿著小刷子,將浸好的rou串、小排翻來覆去涂油烤熟。滲出的油花滋滋作響,眼看那rou烤至金黃,空氣之中都彌漫著烤rou的香氣。耳鼠拿著小叉子,守著自己餐盤望著爐子上的額rou,默默吞口水。等到陸齊把烤熟的rou分給他時,眼中都閃了亮光。 耳鼠剛端起盤子想要接rou,忽然想起家中還有一個客人,對著祁修齊眨了眨眼:“哥哥,你先來?!?/br> 小男孩臉龐粉嫩,一雙濕漉漉的大眼睛閃著光亮,十分可愛。祈修齊直接從陸齊那里接了rou,怕耳鼠吃著膩,特意在外面包了生菜給他。耳鼠咬著嘴唇有些害羞,伸手接過rou送進了自己的嘴里。豬扒是陸齊自己腌漬調味的,烤制之后完全沒有豬rou的腥氣,只有口感嫩滑的香氣。咬一口,湯汁裹著rou香綻放在味蕾,耳鼠驚喜瞪大了眼睛,連聲說著好吃。 陸齊腹中早已是空空如也,只不過理智還在,他還記得自己今天的主要目的是答謝。于是強忍著噴薄泛濫的食欲把第二塊豬扒給了祁修齊。祁修齊不過是端著盤子接過rou,眼尖的粉絲已然認出了他的手—— 青衣如舊:?我好像看見我老公出境了?。。?/br> 布?。簾嵩u的妹子別鬧,祁哥明明是我老公。以及老公,你怎么又雙叒叕出現(xiàn)在我男朋友家里啊摔!吃飯還不帶上我,我傷心了,需要男票的親親才能起來陸齊v。[攤手] 是妖不是幺:#男神愛上男票系列#男神你已經露手了,求再露個臉給我下飯好嗎?[可愛][可愛][可愛] 陸齊清清嗓子,示意大家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 “每種食物都有靈魂,”陸齊勾起唇角,眉峰上挑,本就精致的面孔好看的一塌糊涂,他眼中閃著微光,將筷子里的rou對準了鏡頭,“享受美食的時候,務必要專心?!?/br> 陸齊的嘴唇是極漂亮的紅,整齊的牙齒光潔如玉,本來就是美如畫的大男孩,咬了一口包著翠綠生菜的豬扒烤rou,再配上那種滿足的神情,簡直是在犯罪。 不少網友故意調整好時間,為的就是看著陸齊直播下飯。因為有了滋滋作響的聲音,有了色彩對比鮮明的畫面,有了呼之欲出的食物香氣,面前的白米飯都是無比的香甜。而那些吆喝著要減肥的網友手不受控的翻出零食來,對著鏡頭一邊哀嚎一邊急不可耐往嘴里塞零食,借以慰籍自己空蕩寂寞的胃部——明知道陸齊吃飯有毒,居然還不怕邪的跑來找虐。不管了,明天再看直播一定要備好晚飯,減肥什么的,多運動就好了啊。 陸齊開了一瓶啤酒給祁修齊,說是烤串跟啤酒更配。為了防止有打廣告的嫌疑,陸齊早早就用a4紙糊了瓶子,上面用馬克筆寫了馬賽克三個大字。正在嚼飯的粉絲看了差點噴出來—— 陸齊你真夠! 給我男神喝啤酒掉價也就算了! 你打個馬賽克好歹走點心啊?。?/br> 手寫馬賽克,厲害了我的哥?。?! 有啤酒商恰好看了微博熱門,靈機一動出了一款“馬賽克”系列啤酒,請的還是陸齊代言,一躍成為熱門產品。當然,這都是后話。 此刻,“馬賽克”啤酒創(chuàng)始人正拿著烤串給祁修齊安利啤酒配燒烤的意味,冷不丁發(fā)現(xiàn)祁修齊后面多了個蛋。陸齊蹙了眉,眼看那顆金蛋滾到祁修齊腳邊且有往上爬的趨勢,陸齊伸腳把蛋踢出好遠。因為不小心碰到了祁修齊的腳面,陸齊忙笑著解釋:“凳子太矮我腿太長,舒展一下,嘿嘿……” 祁修齊笑笑,表示了解。陸齊說完話,再打眼,就見金蛋氣勢洶洶,翻滾而來,蛋身發(fā)出憤怒的強光。陸齊騰地站起身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當之勢撈起金蛋沖進了洗手間,嗵的一聲關上了門。 祁修齊放下筷子,同耳鼠面面相覷。耳鼠瞧見門縫透出了光亮,這才想起金蛋喜歡往人懷里鉆的屬性,先跑去關了直播,然后抬起小手撓撓后腦尷尬笑笑:“我表哥他,最近有點……就是跑廁所會勤一點,大家都是男人,哥哥你應該懂吧?!?/br> 跑廁所勤些…… 大家都是男人…… 祁修齊恍然大悟,倒真沒想到,陸齊有這種難言之隱。他面色復雜看著身邊“早熟”的小朋友,抬手摸摸耳鼠的頭,順便壓了壓對方頭上的那撮呆毛。 而洗手間里,陸齊抱著那顆拼命、掙扎拼命放光的蛋,壓低聲音問道:“你究竟想干嘛?” 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何況金蛋現(xiàn)在一只手都沒有。本著好蛋不吃眼前虧的原則,金蛋終是安靜下來,忿忿不平發(fā)著彈幕:“我不過是有雙發(fā)現(xiàn)美的眼睛,外面那小哥生得好看,我想著若是讓美人摟在懷里抱一抱,,沒準就能破殼而出?!?/br> 孵蛋跟顏值有關,這個歪理也是醉了。 “你如果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異常拿著把貨燒了,最好還是安分些。上頭派了同事過來,到時自然會協(xié)助你孵化?!?/br> 金蛋往陸齊懷里縮了縮,斂了強光彈幕譴責陸齊:“都一天沒抱我了,搞不好我本來今天就能孵化的,因為你的不堅持,又要延長時間了……” 等陸齊給了金蛋花式抱抱安撫好它出來時,祁修齊已經不見了蹤影。耳鼠啃著雞翅解釋說,祁修齊接到了個電話,跑去趕通告了。陸齊撥通了祁修齊電話,說了句抱歉沒有好好招待。電話那頭的祁修齊靜默一會兒,才說表示理解,并說給他買了點東西,很快就到,讓他注意查收。 陸齊疑惑掛了電話,剛坐下準備繼續(xù)開吃,那頭門鈴就響了起來。陸齊開門,就見一人身穿同城快遞制服,把包裹捧在身前,露出了職業(yè)化的微笑:“陸先生您好,我是xx同城24小時快遞專員,祁先生剛才訂購的惠仁腎寶已送到,請您簽收。” 陸齊拿筆的手下用了力氣,面無表情簽了快遞,看著包裝盒上印的“他好,我也好”,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洪荒之力—— 祁修齊嘛,很好。 第17章 厲害了我的哥 小寶的情況每況愈下。 因為感染發(fā)熱,他很少有清醒的時候。這天下午,耳鼠站在小寶的床邊拉著他的手,原本還昏迷的小寶忽然睜開了眼。他的面色蒼白,嘴唇沒有血色,盡管耳鼠有用棉簽不斷幫他擦拭,可是小寶的嘴唇依然干裂。 小寶看看耳鼠,又環(huán)視了四周,半餉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醫(yī)院。他沒什么力氣,嗓子有些沙啞:“小耳朵,你是來看我的嗎?”耳鼠重重點點頭,可是小寶看不見,“我好像老早就看不清了,小耳朵,我看不見你,也看不見mama……我剛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變得很輕很輕,夢里我看的見你們,可是你們看不見我。小耳朵,你說我是不是,要死了了……” “不會的!”耳鼠忙不迭打斷了小寶還未出口的話,固執(zhí)的不肯聽他所謂的“安排”。耳鼠緊緊握著小寶的手,放輕聲音安撫他道,“小寶你別胡思亂想,你肯定會沒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最后那句話,于是說是給小寶聽,不如說是說給耳鼠自己聽。 耳鼠耷拉著小腦袋出了住院大廳,一眼就看見了等在那里的陸齊。陸齊只是對他笑笑,耳鼠就控制不住自己,抹了一把臉飛撲抱住了陸齊的腿,良久才出聲問道:“表哥,我不想小寶有事?!?/br> 陸齊喜歡性用手揉揉耳鼠的那頭松軟的頭發(fā),出聲安慰道:“已經在聯(lián)系骨髓配型了,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合適的,你也別太擔心?!?/br> 耳鼠仰頭看著陸齊的臉,輕輕點點頭,心下卻是有了另一種打算。 自從參加完《奔跑吧愛豆》,又跟天王走的極近。陸齊的身價可謂是水漲船高,通告邀約也如雪片一般朝他奔涌而來。要是陸齊自己,但凡有通告費就會接,畢竟陸齊眼里錢=食物??墒菗Q了張棟把關,接下來的通告就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