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jié)
般若冷瞅著鬼手七,哼道:“你自己不殺人,卻指使鬼為你作惡!是在該死!” 鬼手七這時還不忘色心,他上下掃了眼般若,眼神還在她胸部流連。 “是我做的又怎樣?我只是幫鬼修煉,難不成你還有證據(jù)說我指使女鬼殺人?” 般若忽然笑了,她挑起唇角,忽然說:“是!我是不能殺了你!但我有的是方法讓你生不如死!” 她笑得鬼手七發(fā)麻,鬼手七正要問個究竟,只見般若忽然掏出符咒,而后將符咒燃起,一把扔向屋中的棉墊。 真火使得那棉墊急速燃燒起來,因為這里是小商鋪,并不透風(fēng),這一燒,煙味馬上就傳了出去。 鬼手七大驚失色,他看向屋子里所有盛尸體的玻璃瓶,害怕地伸出手阻攔: “你干什么!你別沖動!有事好商量!大不了我讓女鬼為我們一起謀財謀利!怎么樣?你要做什么我都叫女鬼幫你做!” 般若嘲諷地看了他一眼,冷嘲:“你以為我是你?跟你一樣卑劣?” 說完,又用靈符定住了鬼手七。 鬼手七怎么都動彈不得!他使勁掙扎,想去阻止大火,可卻無能為力,最終,只能絕望地看著火越燒越大。 說也奇怪,這火燒得十分邪乎,原本他身邊沒有火星,可這火星忽然飛濺過來,巧不巧,只燒到他的褲襠部分,這不,一燒就燒到他的重點部位,使得他下面馬上就燒成一團(tuán)。 那個部位原本就嬌嫩,豈是說燒就燒的?原本鬼手七被般若踹了一腳,就已經(jīng)疼的要人命了!誰知道現(xiàn)在又被火燒,他馬上就疼的就要暈死過去。 緊急之下,他聲喊道:“女鬼!女鬼!快來助我!” 然而,他呼喚的女鬼連影子都沒有。 隔壁的商戶正在賣東西,忽然吸了吸鼻子,說:“我怎么聞到一股煙味?!?/br> “是啊,我也聞到了!” 他們不約而同看向鬼手七的房子,只見一股黑煙從里面冒出來,他們連忙大喊: “著火了!” 商戶們一起端著水跑去鬼手七的屋子里,他們正要滅火,可是,火光照亮了屋子,映射在玻璃上,使得玻璃罐子里的東西清晰可見。 那些商戶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心道,這應(yīng)該是仿真玩具吧?可是,那水里怎么還飄著那么長的發(fā)絲? 他們借著火光,湊上前一看,只見罐子中,一顆頭顱正翻著白眼瞪著自己。 商戶們嚇得半死,尖叫地跑開了,連幫下面燒著的鬼手七滅火都忘記了。 其后,警察過來了,他們把這個案件當(dāng)做重點案件來調(diào)查。 據(jù)說,這鬼手七專門干地是盜墓的勾當(dāng),他那家小店里也有不少是從墓xue里找來的寶物,而后,他找來符合要求的尸體,供自己使用,而且他還從一些途徑,私下買賣剛死的人,總之,行為十分惡劣。 不少警察看到他泡在罐子中的那些東西,都惡心地吐了出來。 警方很快介入調(diào)查,因為一般人死后都會直接燒掉,他這些尸體肯定都是非法得來的,這樣的人,有不少是被謀殺的人,這鬼手七因此和這些懸案都扯上了關(guān)系,自己又有尸體,說人不是他殺的,警察都不信! 不過,他坐不坐牢差別也不大了,因為他下半身殘了,般若替她欺辱過的那些女孩,把他燒成了廢人,他那里,只怕連正常排泄都成問題,更別談還想再輕薄女生了。 般若離開鬼手七店面的時候,把無為布袋也帶走了。 她正要回家休息,卻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般若接了起來,那頭傳來呂校長的聲音。 “般若,出事了!出大事了!” “哦?” 般若愣了一下,趕緊趕到校長所說的地址,那邊,呂校長已經(jīng)在門口等她,他滿頭是汗,焦急地說: “般若啊,你不是說已經(jīng)幫學(xué)校調(diào)整過風(fēng)水了嗎?我記得你當(dāng)初也說過可以保學(xué)校平安,不會再出現(xiàn)類似的案子,可現(xiàn)在怎么學(xué)校居然還鬧鬼了?” 呂校長語氣很急。 般若解釋道:“我?guī)蛯W(xué)校保平安,但無法具體到每個人,因此,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還是可能會發(fā)生小災(zāi)小禍的,要知道,如果保證每一個人都安全無虞,那就是說,要改變學(xué)校里數(shù)千人的因果,這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就算可以完成,我也沒有那么多法力去做這件事。再者說,鬧鬼這事,完全是他們自己招來的!如果不是他們玩筆仙,怎么可能有鬼上身?可以說,我在學(xué)校周邊布的那些法器和陣法,足可以抵擋一般的臟東西?!?/br> 呂校長聽了這話,不住點頭,他只是有些急,并非真的怪般若。 般若從他臉上,看出來肯定有大事發(fā)生,便問:“校長,到底怎么了?” 呂校長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急忙說: “是這樣的,剛才我接到程安家的電話,說是程安星期天回家,在家里卻忽然拿刀殺人!” “什么?”般若眉頭緊皺,那天她掃過程安的面相,雖然現(xiàn)在回想起來印象不深,但印象不深正說明對方是普通的面相,不該是能拿刀殺人的?!霸趺椿厥??” “具體我不知道,我只是聽程安的家人說程安像是瘋了一樣,好像被鬼上身似的,聽不進(jìn)任何話,只是瘋狂地拿刀砍人?!?/br> 他們急忙來到醫(yī)院三樓,般若在呂校長的帶領(lǐng)下進(jìn)了病房,程安已經(jīng)被制服了,現(xiàn)在正躺在病床上休息。 “校長,你來了?”程安的mama似乎跟呂校長認(rèn)識。 “到底怎么回事?”呂校長皺眉問。 “是這樣,孩子他爸今天上夜班回來,見了程安見他在玩電腦,便說了他幾句,無非是說他怎么不去學(xué)習(xí)這類的,也沒有罵他,可程安卻忽然仇視地盯著他爸爸,還一臉仇恨,他爸爸正說著話,他忽然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刀,一下子就捅進(jìn)他爸爸的腰部,還連續(xù)捅了好幾下!說要讓他爸爸一命換一命,這不,他爸爸手術(shù)剛做完?!?/br> 般若瞥了眼邊上那張病床上的中年男人,他臉色慘白,顯然是失血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