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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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往后退了幾步,等能看清這個全貌時,光哥道:“你還別說,這個光禿禿邊緣還挺整齊,跟孫猴子畫了個圈似的?!?/br> 我咬著牙道:“孫猴子畫個圈是保護唐僧,誰知道這里面圈了個啥?!?/br> “圈了個白骨精唄。”光哥話落后,不用我說,金子龍就厲聲道:“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光哥本能的就想反駁他:“怎么我說錯了嗎?這里面都是墳,可不就是白骨累累!” 他說著還捅了一下我,我都快起雞皮疙瘩了,反射性的把他給揮開了。 光哥也被我這一甩給嚇了一跳,但他嘴硬的道:“至于嗎,那么害怕?這里面的人不知道都死了多久了,一堆骨頭能有什么用?粘都粘不起來了,你別被電影上的白骨精給騙了,鞏俐演的那都是愛情片?!?/br> 他要是不害怕為什么使勁抓著我胳膊,后退的比我還快。 我被他挾持著沒一會兒就退出這個地方了,出了這里,他又拉著我又腳步飛快的往前走,我一邊走一邊跟他道:“那你留在這兒吧,晚上住這兒肯定涼快。” 他干笑了兩聲:“那就算了,我還是想跟你一起住,我怕你害怕。” 他嘴上說著大話,但沒有妨礙腳底抹油,走的飛快,那曾經(jīng)阻礙我們的荊棘從在外面腳下如履平地,人的求生意志是非常強的。 其實我看了很多探險片的,電影效果比這個更恐怖,但是就是因為那是電影,特效做的再恐怖,也沒有實際上這一堆墳包帶來的震撼強。 我甚至覺得這里的天空都暗下來了,像是黑山老妖刮來的黑風(fēng)一樣。 我正走的沒頭沒尾時,突然被喊住了。 “站住?!?/br> 是陳明的聲音,我回頭看他,陳明站在樹中間,伸手指了下我的左邊:“走反方向了。那邊是北?!?/br> 墳?zāi)贡酬幎?,所以我們后退的方向確實是北,我就想著第一時間遠離那個山頭了。 我跟光哥對視了眼,他干笑:“往帶指南針了?!?/br> 就知道這家伙看風(fēng)水,點金辨xue的全是騙人的。我現(xiàn)在很肯定,他跟我玩的是同一個游戲了,我們玩的游戲叫《歸墟》,這些風(fēng)水學(xué)的神神叨叨的東西很多。 但我現(xiàn)在也顧不上跟他討論這個,我們又飛快的聚到陳明身邊時,陳明跟我們辨別了下方向:“走吧,大家都跟上,別掉隊?!?/br> 他難得說這么多話,我忙點頭,別說掉隊了,我都恨不得拉著他衣服走了。 光哥想拽著我衣服,被金子龍冷冷的看了一眼:“你不是背著箭嗎,斷后吧!” 光哥罵了句什么,但最后還是為了面子斷后去了,一邊走,還一邊跟我們吹道:“我這還想著打頭豬呢,結(jié)果這光禿禿的,肯定是沒有獵物了,真是白背著這箭出來了?!?/br> 回應(yīng)他的是金子龍的呵呵兩聲。他們兩個又爭吵什么,我也不管了,我緊跟在陳冥身后,他走的快,我怕跟丟了。 所以這種急行軍似的走會很累,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腳都快抬不起來了,慢下來了,陳明先帶頭慢的,不知道是不是他聽到我們后面的喘息聲了。 他慢下來,我就能有空看看著周圍了,這里依然是荊棘叢生,樹木林立,這些樹種的未免也太密集了,一棵接一棵的,這么密集的種著,下面的荊棘叢竟然還能跟它搶營養(yǎng),長的這么茂盛,我郁悶的從一顆手腕粗細的,大腿高的灌木叢邁過去,結(jié)果我衣服被掛住了,嗤啦一聲,下擺就被撕下來了,這衣服的質(zhì)量也太差了。 光哥還笑話我:“長生,你這衣服下擺又破了?” 我切了聲:“我襯衣下擺是你撕的好不好?”這古代人的上衣也太長了,應(yīng)該叫裙子了。 最主要的是這種裙子式的衣服太不適合走這種路了,這一層裙擺不僅沒有起到保護腿的作用,還礙事,而下面的燈籠褲又薄,那荊棘都扎進rou里了。 我拽開又貼上,簡直煩不勝煩,最后我也懶得弄了,跟著前面的陳明悶頭走。 好在他走的不快,有時候還會停下了,扶著樹辨別一下方向。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認,就沒有插話,反正跟著他能出去就行。 但是當我們又走了一刻鐘后,我忍不住看了一眼手表,時間已經(jīng)過了1個多小時,我們進來的時候是走了一個小時,但是現(xiàn)在舉頭望去還是一片樹林子,而且還是無始無終的,感覺怎么走也走不出去了。 我走的都有些煩躁了,總覺得這一層圍繞著我們的霧氣像是什么怪物一樣,把我們困在這里了。 光哥還在后面危言聳聽的叨叨:“這大白天的也不能是鬼打墻吧?各位爺,豹爺我也沒有挖你們的墳啊?!?/br> 金子龍就在胖子前面,聽見胖子這話忍不住道:“我跟你們說過不讓你們進來,你們不聽,現(xiàn)在出不去了吧?” 光哥嘿了聲:“我也沒讓你進來啊!你這人就知道說風(fēng)涼話,有本事你想個辦法出去啊?!?/br> 金子龍狠聲道:“無知小兒!不知兇險,早晚有一天還害死自己的……” 光哥又說了什么我也沒聽了,心慌意亂,只跟著前面的陳冥機械似的走。 前面陳明突然間停下來,我都沒能剎住腳,差點撞著他,被他攔下了,我才問道:“怎么了?” 他沒有說話,只指了一下前面,我一看立刻就瞇了下眼,那是我的衣服,剛才被刮掉的那一片下擺,現(xiàn)在還好端端的掛在那棵手腕粗細的枝條上,我上前撕下來,往我下擺上合了下,無縫銜接,我僵硬的點頭:“沒有錯,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