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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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那人面前,氣焰壓人,冷冷地問道:“我要帶走的人,誰敢阻攔?” 那人立刻收起攔住花露露的手,恭敬的彎下45度腰,道:“對不起,夫人!請允許我們與先生聯(lián)系一下。” 兩方人馬僵持不下,驀地,從別墅的大門方向猛然傳來汽車的引擎聲,正朝這里呼嘯而來。 眾人看過去,幾秒之后,就看見一輛黑色跑車飛馳而過,繞過門口停著的三輛黑車,一個急轉(zhuǎn),停在她們的身后。 車頭與花露露面對面,讓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駕駛座上的佐藤哲也,他此刻正目光深沉的隔著擋風玻璃看著她。 他下車,瞥了眼母親和松本美莎,徑直走到花露露的旁邊,一把抓緊她的手腕,才轉(zhuǎn)身說道: “媽,你怎么來了?” 佐藤夫人沒想到他會回來得這么早,而且還是獨自開車回來的,一時錯愕,吶吶的回道:“我和美莎來嵐山賞櫻花,順便過來看看你?!?/br> “哦?那怎么沒看到我就要走了呢?還打算帶走她?”佐藤哲也陰鷙的黑眸冷冷地看著她們,帶著一絲警告的神情掃了眼站立在一旁的松本美莎。 松本美莎見狀一怔,立刻柔聲說道:“哲也君,您誤會伯母了。是花小姐請求伯母帶她離開這里的,不信,你可以問問花小姐?!?/br> 佐藤哲也聞言暗自收緊拉住花露露的那只手,并未如她所愿將矛頭對準花露露,而是冷淡又疏離地對她說道:“松本小姐,這是我的家事,你不便參與?!?/br> “哲也,美莎是你的未婚妻,你怎么可以這樣說。”佐藤夫人立刻斥責道。 松本美莎配合地低垂著頭,但低頭的角度仍然可以看到她委屈的臉。 佐藤哲也冷哼一聲,道:“我今天已經(jīng)向父親提出了解除婚約的請求,不管他是否同意,婚約都會解除。” 他一說完,令在場的四個女人都為之震驚。 松本美莎面色頓時變得蒼白,她抬頭,哀怨的問道:“為什么?” 他看了眼身旁呆滯的花露露,說道:“你應(yīng)該慶幸我只是解除了婚約。三年前你有本事讓她離開我,打掉我的孩子,三年后你就要有本事承擔所有后果。你以為三年前你可以背著我欺負她,三年后還可以再欺負一次?” 佐藤哲也的語調(diào)并不狠戾,冷冷淡淡地,反倒讓人不寒而栗。 松本美莎已經(jīng)留下了委屈的淚水,她哽咽著說道:“哲也君,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我并沒有欺負花小姐啊。就算你不愛我,也不應(yīng)該這樣誣陷我。今天是我第一次與花小姐見面,以未婚妻的身份,從頭到尾我只說過一句話,是請花小姐不要責怪你軟禁她?;ㄐ〗悖埬阏f一句公道話吧。” 花露露突然被點名,還沉浸在佐藤解除婚約的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她怔了怔,正要說話,就被佐藤打斷了。 “你的出現(xiàn)讓她覺得自己不被佐藤家接受,是不應(yīng)該和我在一起的,這就是在欺負她。她如果像你一樣遇到事情找我哭哭啼啼,三年前我們根本不會分手。你了解她的性格,所以今天又來了。但是很抱歉,以后你不會再有機會利用她?!?/br> 巫姚瑤在一旁看戲看得是津津有味,可不管怎么看,她都看不出那個松本美莎有任何欺負人的本事。 瞧她那一副委屈得如同小媳婦的模樣,再看看花露露那雖然穿著家居服卻仍然氣勢逼人的樣子,明明是松本美莎更讓人有保護欲嘛。 這么一看,佐藤哲也應(yīng)該壓根就不愛松本美莎。 既然他已經(jīng)解除了婚約,又如此毫無原則的袒護花露露,那她姑且先保持中立的態(tài)度繼續(xù)看戲好了。 “哲也,你這樣對美莎,不覺得太殘忍了嗎?她那么愛你——”佐藤夫人終于看不下去了,但話沒說完就被佐藤哲也打斷。 “她當年跟露露說我的家族已經(jīng)知道她懷有身孕,但絕不會允許這個孩子生下來。你覺得,她對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你未出世的孫子,殘不殘忍?”佐藤冷笑著反問道,滿意地看到自己的母親大驚失色。 ☆、54|18.12.25丨陌上花球丨 佐藤夫人不可置信的說道:“那孩子不是花小姐與你分手之后自己主動打掉的嗎?打掉之后我跟你的父親才知道,還很惋惜,覺得花小姐非常狠心,怎么可能會不讓她生出來呢?美莎,你真的是那樣跟花小姐說的嗎?” 花露露看向松本美莎,只見她蒼白著一張臉,眼里噙著淚,身穿粉藍色和服的模樣楚楚可憐。 看起來實在不像個有心機又惡毒的女生,但事實上,當年的確是她給自己發(fā)的郵件。 至少,是個自稱是松本美莎的女孩子。 “我沒有,我怎么會跟花小姐說這樣的話,我根本不知道她懷孕了啊。伯母,你要相信我。哲也君,我真的沒有,你不能因為愛她,就聽信她的一面之辭?;ㄐ〗悖銥槭裁匆_陷賴我?哲也君已經(jīng)不愛我了,你又何必讓他憎恨我。”松本美莎哭訴著,凄楚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連一旁的巫姚瑤都差點要相信她是無辜的了。 花露露聞言本想反駁,但又突然意識到,既然這件事情不是她告訴佐藤的,那肯定是他自己查到的,她說不說都是一樣的。 今天要不是她親耳聽到佐藤的母親說,她還一直以為佐藤的父母容不下她跟佐藤生的孩子呢。 佐藤哲也對她嬌柔的模樣不為所動,只冷冷地說道:“如果露露遇到事情都會告訴我的話,你認為你還有機會跟我訂婚?松本美莎,中國有句古話叫做‘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跟你解除婚約,對你之前做的事既往不咎,你應(yīng)該就此收斂。否則,就算你整個松本家擋在我面前,我也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F(xiàn)在,滾出我的家?!?/br> 他從半年前跟她訂婚之后,就一直在找人調(diào)查她。 訂婚前,他并不知道花露露離開自己的真正原因。反正這一生再無所謂情愛,娶誰都一樣,便聽從家族的安排,與松本美莎訂了婚。 但訂婚前夕他無意中得知了當年父親逼迫花露露離開的真相,憤怒之余,他只想盡快解除婚約。 可是不管是佐藤家還是松本家,都是日本有名望的大家族。 毫無理由的解除婚約,只會讓佐藤家授人以柄,他初接管首領(lǐng)之位,多的是虎視眈眈期待他摔跟頭的人。 而且,松本家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他必須有充分的理由才可以解除婚約,而最好的辦法就是抓到松本美莎的把柄。 事有湊巧,他這次把花露露帶到京都,讓她又一次有了小動作。 她找人收買他別墅里的傭人,向她匯報花露露和他每天的動態(tài)。 而幫她找內(nèi)線的那個人,就是當年幫她調(diào)查到花露露懷孕消息的人。 他只稍微用了點手段,那個人就將一切都招了。 他這才知道當年的幕后主使者竟然是看似善良溫婉的松本美莎,當年,她才只是個大學剛畢業(yè)的清純少女,沒想到竟會如此狠毒。 松本美莎沒想到他的胸有成竹是因為已經(jīng)掌握了切實的證據(jù),知道自己再多的辯解也沒用了,便狼狽的上車離開了。 佐藤夫人看向自己的兒子和花露露,他握著她手腕的關(guān)節(jié)都泛白了,可見抓得有多緊。 佐藤哲也站立在花露露測前方的模樣,滿滿都是保護的姿態(tài)。 她也從剛剛的對話中完全聽明白了,自己的兒子壓根就沒放下過花露露,口口聲聲都在偏袒維護她,生怕她再受到任何傷害。 都這樣了,她還有什么好說的? 于是,她也上了一輛車,跟著離開了。 家族的安危和未來,是他應(yīng)該cao心和負責的,他已經(jīng)是首領(lǐng),如果有本事,自然可以平息這場風波。 如果他沒能力擺平家族里各堂口的堂主,他跟花露露也順利不了。 一切都要看他自己了。 當年他們?yōu)榱烁杀炯衣?lián)姻,的確是瞞著他用了一些手段。 如今看來,當年的做法不僅傷害到了兩人的感情,還相當于親手殺害了他們的孩子。 更重要的是,依然沒能斬斷他們的情絲。 緣分天注定,由他吧。 …… 巫姚瑤通過下午那場戲的觀察,對佐藤哲也已經(jīng)有所改觀。 所以三人回到別墅后,當佐藤哲也跟著花露露進入房間后,巫姚瑤就獨自一個人打發(fā)時間了。 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相愛的兩個人肯定會在一起的。 至于她的費迦男,從吃過午餐就把自己關(guān)進了書房里,到現(xiàn)在也沒有出來過。 他一旦開始工作就會非常專心致志,別墅里發(fā)生了這么多事,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昨天……唉…… 她一時沒忍住就讓彼此過了界,雖然已經(jīng)垂涎他的身體許久了,但作為女生,也實在是有失矜持。 而且,他居然到現(xiàn)在還沒提交往的事,她該怎么辦??! 果然女生是不能太主動的,否則主動之后就要開始被動了。 看看佐藤和葉逸軒,再看看lulu和芊芊,她們可比她幸福多了! 為什么別人的男人都是上趕著,追著女人屁股后面跑,而她卻是反過來,整天提著一顆心,糾結(jié)費迦男怎么還不提交往的事。 明明昨天都把心底的秘密告訴她了,為什么簡簡單單一句確定關(guān)系的話反而不說? 想著想著,巫姚瑤開始委屈了。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她身邊的女朋友都被男朋友呵護得跟寶貝似的,說不羨慕是騙人的。 尤其是蔣筱晗,她家那個賀澤南為了把她騙到手,竟然串通馮芊姿假裝賣房子,把她從家里趕出去。 為了讓她跟自己同居,簡直不擇手段。 相比之下,她跟費迦男,幾乎都是她處心積慮。 她的心里越來越不平衡了。 一直悶悶不樂到晚餐時間,佐藤和lulu似乎還沒完全談好,至少從兩個人的狀態(tài)看不出“和好”的跡象。 巫姚瑤也沒好意思多問,反正他們之間最大的誤會已經(jīng)解開了,剩下的,不外乎就是佐藤讓lulu明白,自己之所以如此放不下她就是因為愛她,而lulu必須對此深信不疑,這樣,他們才能成功地和好。 看,她總覺得別人的問題都是很簡單的,可一輪到自己頭上的時候,就糾結(jié)得想死。 費迦男壓根不知道下午發(fā)生過的事,佐藤和lulu的狀態(tài)也并沒有讓他察覺出異狀,況且,他的注意力幾乎都在巫姚瑤的身上。 “怎么了?不合口味嗎?”他問道,察覺到她吃得很少。 巫姚瑤搖頭,撒謊道:“下午吃了點點心,不餓了?!?/br> “那餓的話跟傭人說,在這里不必客氣。”費迦男不放心的叮囑道。 佐藤聞言點了點頭,“就把這里當成自己家?!?/br> 巫姚瑤敷衍地點了點頭,心想才不是這個原因呢。 她露出一抹煩躁的神情,被花露露捕捉到。 “hubert,你晚上還有工作嗎?”她問道,想要借機提醒他。 費迦男看了眼手表,點了下頭,對巫姚瑤說道:“我大概還要再工作3小時才能完成今天的進度?!?/br> 他想告訴她自己回房的時間,但當他工作完回到自己房間時,卻并沒有看到巫姚瑤的身影。 費迦男一愣,心想她可能在花露露的房間里聊天,便轉(zhuǎn)身往東南角的臥室走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9點半,別墅里很安靜,今夜無風,窗外的一花一木都像靜止了一般。 夜空很明亮,月亮又大又圓,密布著繁星點點。 傭人們大概已經(jīng)回房休息了,費迦男在即將走近花露露的臥室時,聽到了一些極其曖昧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