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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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從某些細(xì)節(jié)可以看出男主的變化啦(花球就喜歡寫這些細(xì)微的變化,替女主充滿了成就感,雖然女主并不知情2333)。 因為男主慢熱,所以時間軸快進了很多,兩人的重要發(fā)展階段是從去迪拜開始噠~ —————— 愛你們,么么扎~ ☆、強吻 為了爭取時間,巫姚瑤硬是將病假縮短了半個月,趕在費迦男帶著團隊前往迪拜之前,回了公司。 會計部只去了一個主管,因為迪拜那邊有賀氏集團的海外分公司,所以他主要起到在合作期間核算和監(jiān)督的作用。 巫姚瑤覺得自己也可以勝任這份工作,但她資歷淺,顯然不適合主動提出來。 而且,怪也怪她在關(guān)鍵時刻出了車禍,不在備選范圍內(nèi)。 否則像她這樣剛畢業(yè)的單身年輕小姑娘,無家無口、無牽無掛,正是充滿雄心壯志的時候,出這種差再適合不過了。 “姚瑤,你身體恢復(fù)得怎么樣了?真能回來上班了嗎?”花露露關(guān)心的問道。 巫姚瑤舉起手臂做大力士的姿勢,道:“已經(jīng)恢復(fù)啦,在家無聊到要長蘑菇了?!?/br> 由于她跟費仁赫走得近,經(jīng)常借著找他的名義去費迦男家報道,所以她跟花露露也已經(jīng)從單純的上下級變成了有些微妙的朋友。 之所以微妙,是因為巫姚瑤一直還對她心存戒備。 但是,又忍不住被她整個人吸引。 “可以經(jīng)常去找仁赫玩啊,我看你跟他挺合得來的?!被堵豆室庹f道。 巫姚瑤本能的想要反駁,她跟那個“廢人”一見面就斗嘴,哪里看起來像合得來了? 而且,又不是男女朋友,也不好意思經(jīng)常去找他。 所以,她想來想去,還是得來公司,說不定可以多些機會見到費迦男,做做最后的努力。 巫姚瑤笑笑,她總覺得花露露的笑容高深莫測。 “他也挺忙的,再說我也閑不下來,還是上班比較充實。” 花露露點點頭,換了一副公事面孔,道:“你回來也好,jason的女朋友懷孕了,最近可能要請婚假,人手剛好有些不夠?!?/br> jason?她主管? “他要結(jié)婚?他不是要跟著費總?cè)サ习萘藛??”巫姚瑤有些驚訝。 “去不了了,他女朋友意外懷孕,打亂了他們的計劃?!被堵墩f。 巫姚瑤立刻又問:“那替代他的人選定了嗎?” 即將熄滅的小火苗似乎又燃起了希望。 “這兩天就會重新選定,得辦簽證?!?/br> 巫姚瑤咬了咬唇,思忖半響,機會難得,實在不想錯過。 于是她坐得端端正正的對花露露說道:“花總監(jiān),我想毛遂自薦,希望公司可以重點考慮我?!?/br> 結(jié)果,花露露立刻就否決了她。 “你不行,一方面你身體剛恢復(fù),異國他鄉(xiāng)很辛苦;另一方面團隊里都是男性,你一個女孩子很多地方會很不方便?!?/br> 倒是沒否定她的工作能力。 巫姚瑤頹然,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 她現(xiàn)在跟費迦男的關(guān)系,怎么說呢…… 就是明明已經(jīng)認(rèn)識小半年了,也有過一些“親密”接觸,卻總是達(dá)不到巫姚瑤想要的那種“很熟”的程度。 他會在她留到很晚的時候,開車送她回去。 雖然那是因為費仁赫有夜盲癥,無法在晚上開車。 他也終于把自己的手機號留給了她,還被她要到了微信。 只是,他從來沒有主動打過給她,就連她發(fā)的微信,他也只回復(fù)正經(jīng)內(nèi)容。 而且他的朋友圈一片空白,也從不點贊她的朋友圈。 巫姚瑤覺得這個微信加得一點作用都沒有…… 他高冷成這樣,是做好了注孤生的準(zhǔn)備嗎? 巫姚瑤每次被他冷到之后,都是一張冷漠臉。 但又會在跟他對上一個眼神、說了一句話后,被治愈。 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就像閉著眼睛坐過山車,心里害怕、沒底,心臟隨著軌道上上下下,無助卻無法停止,只能等待終點的來臨。 隨著分離的日子漸漸臨近,巫姚瑤覺得自己也快要到達(dá)那個終點了。 她的狗頭軍師【愛上一只貓】在成功俘獲男神后,一直以成功者的姿態(tài)跟她分享各種經(jīng)驗,巫姚瑤虛心受教。 要知道,那可是她親眼目睹的成功事例,她簡直奉【愛上一只貓】為楷模。 所以她一直堅信“女孩子倒追時絕對不能表白”的真理。 今晚是整個公司為費迦男他們舉辦“踐行宴”的日子,公司租了幢度假村的別墅開party。 因為是周五晚上,所以大家可以放開來玩。 11月的b市,已寒冷入冬,天氣干燥風(fēng)沙大。 別墅坐落在山間,后院有一個巨大的陽光房,正適合在這樣的季節(jié)使用。 今天的晚餐就設(shè)在這里,隔著玻璃可以看見頭頂?shù)拿髟隆?/br> 公司人多,行政部索性叫了外燴服務(wù),做成自助形式,將晚餐搞成了晚宴。 宴會開始,花露露上臺講話,和大家共同舉杯,歡送即將前往迪拜出差的同事們。 公司里大多都是男人,也就沒有搞那些具有熱場效果的游戲環(huán)節(jié)。 大家憑愛好各自成堆,巫姚瑤和費迦男這兩大酒神,自然是被“酒鬼組”拉去拼酒了。 可能上次他們自取其辱的不夠,這回還想接著來。 巫姚瑤覺得這幾個人一旦開始喝酒,智商便開始急速下線了。 “你可以喝酒了?”費迦男問道。 難得一次主動跟她說話,還是以著“關(guān)心”的口吻,雖然聽起來冷冰冰的口氣并不像關(guān)心。 巫姚瑤看著他,想從他淡漠的眼睛里看出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可是,什么都沒有。 她垂眸點頭,“可以啊,這可能是最后一次跟你、們喝酒了?!鳖D了頓,舉起酒杯表情不明,道,“我敬你一杯,費總?!?/br> 費迦男淡淡掃了她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桌上的酒杯,與她輕碰了一下。 “我干了,你隨意?!闭f完,巫姚瑤就豪氣萬千的仰頭一飲而盡。 旁邊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紛紛哄鬧起來,只有費迦男的眼神中流露著一絲異樣。 “姚瑤,來,咱倆走一個?!鳖櫵汲菍χe杯,似還有話說,可最后卻也只是干了杯中酒。 巫姚瑤沒留意,她心情不好,只顧痛快的喝酒。 這次她倒是沒有追著費迦男勸酒,喝到后來,基本上是她以一敵眾。 喝到入夜時分,倒的倒,吐的吐,可她卻依舊很清醒。 他們這一桌拼酒的人占據(jù)了一樓的餐廳,其他地方也幾乎都被占領(lǐng),光麻將就開了好幾桌。 等他們喝完酒,別人早就已經(jīng)玩得如火如荼、漸入佳境。 巫姚瑤看了眼通通醉死過去的同事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還要喝?”費迦男問,眉頭緩緩蹙了起來。 一晚上就看她拼了命的和人對飲,喝得毫無矜持,似乎就只是為了喝而喝。 就算她酒量好,也不用這么個喝法。 巫姚瑤的手沒停,另一手撐著下巴慵懶的抬眸看了他一眼。 “嗯。”說完,打了個酒嗝兒。 “我不喝了,你贏?!辟M迦男的嗓音低沉,眸色清醒明亮。 他比巫姚瑤喝得少,體內(nèi)的酒精早已揮發(fā),他只是不想她再喝,說不清為什么,就是不想。 “我贏?”巫姚瑤笑了笑,口氣帶著自嘲,喃喃自語道,“我贏了嗎?” 費迦男看著她不自覺露出的媚態(tài),點頭應(yīng)道:“你贏了?!?/br> 她的發(fā)絲有些凌亂,可她卻不自知。 巫姚瑤聞言喝了一大口酒,才用力將杯子放到桌上,起身時有些搖晃。 雖然她覺得自己很清醒,但因為喝得太多太猛,酒精還是對她產(chǎn)生了一些影響。 “你能……陪我到外面透透氣嗎?”她撐著桌邊,定定的看著他。 有一瞬間,她以為他會拒絕的,因為她分明看到他的眼里閃過一抹猶豫。 但他還是站了起來,只回了一個字:“好?!?/br> 客廳里都是人,廚房有一扇門通向屋外,巫姚瑤直接轉(zhuǎn)身往廚房走,腳步有一些釀蹌。 費迦男抓起兩人的外套后,及時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臂,什么話都沒說。 “謝謝?!蔽滓Μ幍吐曊f道。 “不用,反正你遲早會說‘借我扶一下’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