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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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慧只微微一笑,“額娘也是太擔(dān)心了,我的銀子,我就扔了打水漂,只要我高興,別人除了心里道一句可惜,也管不著。太福晉,您說的是不是?” 太福晉覺得有些坐立難安了,到底還是訕訕的道,“這話也不能這么說,畢竟確實(shí)可惜。” 淑慧就笑而不語了。 太福晉其實(shí)也是真的急了,被淑慧冷了這么一冷,雖然尷尬,還是勉強(qiáng)笑著說出來這次的來意。 “之前親家太太怕你病中無人照顧,方才接你過來,如今你也好了,是不是也要回府了?” 富察氏也撂了挑子,康親王太福晉才知道這事情多麻煩,有心再找?guī)讉€好“晚輩”管下家,又怕太后來找她麻煩。 之前有幾個和她交好的王福晉也私下勸她把淑慧請回來。 “不然,別人豈不是說你不慈?何況,不管康親王如何了,她總是康親王福晉,日后就是承襲嗣子,也還要叫她額娘的?!?/br> 康親王太福晉也知道自己眼下名聲已經(jīng)不好了,和淑慧也算是結(jié)怨頗深,心中也后悔。 可是后悔歸后悔,日子還得過啊,想來淑慧肯定也想回府當(dāng)家做主,自己給她搭個臺階,也是化解一下仇怨。 太福晉說了這話,本以為淑慧會滿口答應(yīng),沒想到淑慧卻面露遲疑,沒說話。 淑慧聽了她這話,確實(shí)是有點(diǎn)心動了,別管之前如何如何,她如今這個身份在這里,想要改嫁或者一輩子在娘家都難。 然而她也知道,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回康親王府也確實(shí)不算很穩(wěn)妥。 但是此時不回去,且不說待到生產(chǎn)后回去太久,就是生產(chǎn)后,總還是要回康親王府的,到時候帶著孩子,只怕更沒有時間布置妥當(dāng)。 她摸著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想了想道,“太福晉說的也是,什么時候搬回去,我還是要和我額娘商量下?!?/br> 太福晉見她正色,雖然沒答應(yīng)下來了,但畢竟不是之前似笑非笑的模樣,反而松了口氣,道,“你三嫂也盼著你回去呢?!?/br> 淑慧點(diǎn)點(diǎn)頭,“之前確實(shí)有勞三嫂了,這個事,我會考量的,定了時間,會送信給府里。” 太福晉見她似乎是答應(yīng)下來,心頭也是微微一松,本還想念叨幾句嫁妝銀子也不要都給娘家了,總要給她腹中的孩子留著。 然而淑慧說完了正事,就端茶送客了,她也只好說了幾句關(guān)心話,告辭走了。 太福晉到了府里,那邊就傳了信兒說四夫人鄂卓氏求見。 這個鄂卓氏就是淑慧四哥巴爾圖的繼室小鄂卓氏。 太福晉一聽是她,當(dāng)即皺眉道,“她來做什么,上次不是她出的餿主意,我還不至于得罪淑慧得罪的那么厲害呢,就說我累了,讓她回去吧。” 此舉可謂完全不給小鄂卓氏面子了,小鄂卓氏這次來本來是來告狀的。 上次她攛掇著太福晉去法喀家鬧事,巴爾圖趕過來把她攆了回去,回去后雖然沒有休妻,但是也不比之前那么親近了。 這一段時間來,竟從沒有在她房中宿過。 之前巴爾圖可是很少在姬妾處的,不然她也不能嫁過來兩年就已經(jīng)生了個兒子了。 小鄂卓氏覺得自己心中委屈,就算是自己出了主意,要是太福晉不動心,自己也沒辦法啊。 因此她覺得,太福晉也該幫自己說說巴爾圖,自己雖然有錯,可是也不能冷淡自己如此啊。 自己的jiejie,那時候跟巴爾圖孝期有子,巴爾圖不也情深不悔么? 小鄂卓氏想了一肚子的說辭,讓太福晉幫她說話,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太福晉根本見都沒見自己。 一時氣急了,她哭著在門外嚷嚷起來了。 太福晉都能帶著人去法喀家胡鬧,還能怕小鄂卓氏,當(dāng)即就命人架著是小鄂卓氏出去了。 富察氏得了消息也不去勸阻,心道小鄂卓氏活該。 等到傍晚的時候,淑慧也得了消息。 那拉太太本來正勸著淑慧不要回康親王府,畢竟當(dāng)娘的心在那里,恨不得把孩子一直放在眼前保護(hù)著。 淑慧嘆息道,“我就是在娘家生孩子,您外孫總也不好在娘家長大的。如今看這樣子,太福晉和小鄂卓氏掰了,也無礙的。” 那拉太太道,“你哥哥嫂子,難道還是那等講究那些的,便是在家里養(yǎng)又如何?” “我只是還不死心,總還想讓人去找找椿泰?!笔缁塾謬@道。“要動用康親王府的資源,我總要坐鎮(zhèn)那里不是?” 那拉太太見她提起這個,也遲疑了,正準(zhǔn)備說話,前面卻又有人稟報道。 “太太,福晉,四阿哥來了?!?/br> ☆、信 聽到四阿哥來了, 淑慧心中有些詫異,倒不是她對四阿哥心里有什么不滿,而是自己現(xiàn)在也算是小寡婦(疑似), 四阿哥一個大伯哥,怎么也要稍微避諱點(diǎn)。 淑慧雖然沒細(xì)細(xì)打聽, 但是就沖著八福晉沖著自己下手,太子又是幕后黑手, 真要鬧出什么, 這兩邊人至少是不會放過自己。 從當(dāng)年多爾袞的媽大福晉的遭遇來看,倒霉的話甚至可能被弄死呢。 因此淑慧打定主意,還是喊著那拉氏或者自己哥哥來陪客。 不過等真見了人,淑慧倒是發(fā)現(xiàn)四阿哥還沒那么欠考慮。 四阿哥是帶了孫玉瓊來的。 淑慧倒是差點(diǎn)忘了,上次太后重重責(zé)罰了一回四福晉,讓孫玉瓊管家了。 不過因?yàn)閷O玉瓊畢竟連側(cè)福晉都還沒混上, 報名的時候, 就沒那么起眼, 被新上任業(yè)務(wù)不熟練的丫環(huán)給漏了。 四阿哥神色有些憔悴,眼下兩個黑眼圈, 襯得皮膚有些蒼白, 人瞧著倒是更瘦了, 束著黃腰帶穿一件玄色袍子,更顯得瘦長。 不過他精神倒是好的,眼底有隱隱的光,反而顯著執(zhí)著。 淑慧與四阿哥身份相當(dāng), 互相見禮過,又看向?qū)O玉瓊。 孫玉瓊倒是老樣子,穿一件玉色的綢子旗裝,皮膚瑩白如玉,手腕上一雙翠玉鐲瑩瑩翠綠,一雙美目隱約含情,神情卻是十分溫柔沉靜的。 見了淑慧先半屈身行了個福禮,方才笑道,“這幾日沒見你,看著氣色倒是不錯的,身子可爽利?” 淑慧也笑道,“還不錯,腹中孩子也不鬧人,你倒是氣度一如往昔?!?/br> 孫玉瓊神色有些溫柔,“如此就好,就是不知道是個小格格還是個小阿哥。雖說你胎夢做的是個小格格,興許也未必準(zhǔn)?!?/br> 淑慧看的倒是敞亮,提起孩子,眼中也有些喜悅,笑道,“橫豎是我的孩子,我總是疼愛的?!?/br> 四阿哥張了張口,又收回去了,倒不是男女,主要是事關(guān)爵位承嗣,愛新覺羅家又不興招女婿。 淑慧瞧見他欲言又止,不想再說這個事,橫豎寒暄的時間也夠長了,便也不再說那些廢話。 “四哥,孫jiejie,今兒你們倆聯(lián)袂過來,到底有什么要緊事?總不能是來蹭飯的吧?!?/br> 孫玉瓊就看一眼四阿哥,四阿哥猶豫了一下道,“最近朝廷上,幫八阿哥說話的人多了不少,外面?zhèn)餮砸采倭瞬簧?,?jù)線報說,八阿哥銀錢上寬裕了不少,頗花了不少拉攏人幫他,這銀錢的來路似乎有些蹊蹺?!?/br> 看著淑慧神色,他遲疑了一下,還是小心的道,“該不是他忽悠了你,拿錢支持他吧?” 淑慧其實(shí)是個外柔內(nèi)剛的性格,挺不喜歡別人管束自己的,但是因四阿哥說的小心翼翼,還是收斂了一下面上的不痛快,問四阿哥道,“四哥是哪里得來的消息,是我支持他呢?” 孫玉瓊更敏銳些,聽出淑慧話中似乎有些不樂意,解釋道,“咱們倆有合伙的生意,你突然提了錢,我也是知道的,也并不是干涉你的意思,只是心里面有些不解。” 不解你為何支持八阿哥,而不是支持關(guān)系極好,且是最后勝利者的四阿哥。 四阿哥說到這里,終于也有些壓抑不住脾氣了,“八阿哥總不會忽悠你說此事與他無關(guān)吧?弟妹,你記不住椿泰了,誰也不怪你,可是你不能糊涂呀?!?/br> 淑慧其實(shí)挺不高興四阿哥的話的,心道你才糊涂呢,到底還是顧忌著四阿哥是個日后的勝利者,客氣了些。 又想想,四阿哥來訪,那拉太太都不來,想來和自己之前也很親近,自己不記得許多事情,心里對他顧慮,未必關(guān)系真的不好,還是稍微寬厚些。 因此,她臉上雖然有那么瞬間冷然了,還是親手與四阿哥倒了一杯茶,嘆道, “首先,此事是真不與八阿哥相關(guān)的?!碑?dāng)然八福晉謀害自己這事是另算的。 “明明,八阿哥嫌疑最大啊?!币娛缁圻@么說,孫玉瓊也吃驚了,“這事若真成了,得利的可是八阿哥啊,那派去傳旨的侍衛(wèi)有正好姓郭絡(luò)羅氏,八阿哥又特特的請旨在京城,多半也是為了坐鎮(zhèn)指揮此事,避開皇上耳目。” “我雖然不喜歡他,但是也覺得八阿哥其實(shí)也算是個聰敏之人。你想做這樣的事情,就算是最后會露出蛛絲馬跡,這么著,痕跡也太重了?!笔缁蹏@息道,“他既然做了這樣的事情,總要掩飾吧,不至于被人弄得措手不及,沸沸揚(yáng)揚(yáng)?!?/br> “這倒也是?!彼陌⒏缏犃撕螅驳?,“鄔思道也說,八阿哥的嫌疑也沒那么大,如果之前沒那么大的動靜,嫌疑反而大些,當(dāng)然也不排除,他這是用自污的法子洗清嫌疑?!?/br> “這是什么好嫌疑么?只要皇上心中存著一點(diǎn)懷疑,他就登不上皇位?!笔缁酆敛豢蜌獾牡?,“四哥,你還是多想想,就憑您眼下,想要查清事實(shí)真相,給椿泰一個公道,難!” 四阿哥有些訕訕的,他之前真的不工于心計(jì),這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彌補(bǔ)上的。 最關(guān)鍵的,淑慧還沒說呢。 “而且,這事本來就是太子干的啊,四福晉沒與四哥說嗎,十三弟與我府上送信的時候,就說了之前已經(jīng)給他的好四嫂說了呀?!?/br> 四阿哥愣了愣,突然歡喜道,“信?什么信?不對,你怎么記得了?淑慧,你想起來了?” 淑慧對四阿哥真的有些無力了,“我自醒來,既然什么都不記得,總要把之前的事情查一遍吧,送信這樣的事,又不是小事。” 就憑這樣的四阿哥,日后真能登上皇位嗎? 孫玉瓊卻是冷靜些,她心中知道四阿哥那份自己可能都不清楚的情愫,心中反而理解四阿哥的失態(tài)。 淑慧不知道其中緣故,只覺得四阿哥有些智商下線了,終于忍不住冷笑道。 “這要問你的好福晉啊,十三弟在給我傳消息示警的時候可說了,頭兩天就給四福晉送信了,四福晉也滿口答應(yīng)了,現(xiàn)在信呢!你問我?” 一席話說完,四阿哥大驚,孫玉瓊臉上也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美夢與噩夢 四阿哥是真不知道四福晉之前也知情。 從出事到現(xiàn)在也有一月有余了, 在四阿哥沒鬧著要休妻的之前,四福晉也從沒對四阿哥過此事。 然而四阿哥也知道,淑慧不可能在這個問題說謊, 尤其事涉太子,她若沒有□□成的把握, 肯定不會開口。 孫玉瓊心里也十分震驚,不管四阿哥和四福晉關(guān)系如何, 兩人都是一條船上的人, 更何況兩人之間還有大阿哥弘暉呢。 她和四阿哥商量了半天,還是覺得八阿哥的嫌疑大過太子,就算是鄔思道,雖然覺得八阿哥可能是清白的,對太子懷疑程度也不是很大。 四福晉明明知道幕后黑手是誰,卻一直不說, 到底是安得什么心? 孫玉瓊看了一眼震驚的四阿哥, 四阿哥是真心苦逼啊, 娶了個老婆,面上看著倒是也還不錯, 可是大是大非上怎么就分不清呢。 四阿哥則是被這個消息給震瓜了, 過后也沒有心思問淑慧為何支持八阿哥了。 他也不傻, 如今知道了是太子下的手,自然可以理解淑慧為什么支持八阿哥。 雖然無力,他也知道眼下的自己,是沒法對付太子的, 倒是八阿哥,是一只饑餓的豺狼,未必不能把太子給撕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