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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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打破封建階級制度的桎梏,想法子和四阿哥自由的戀愛?做夢比較快!她略微有些越矩就罷了,要是太離譜,只怕連孫家都容不下自己。 一時之間,孫玉瓊又頭疼了起來,自己這個親戚家又和四阿哥沒有多密切的關系,想要接觸到四阿哥只怕比登天還難吧。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雍正大婚年齡,好多人說是十四,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至少也在康熙三十四年太子大婚之后。畢竟康熙肯定不會讓太子的弟弟們在太子之前大婚,且從三阿哥往后的嫡子嫡女的出生年月也能看出來,四阿哥應該之前只會有小老婆,大婚應該是在三十四年三十五年這兩年。 ☆、晉江獨家首發(fā) 四阿哥的婚禮, 那拉太太終究是沒去,淑慧倒是私下送了一份不厚的禮物,一套青花茶具, 淑慧叫人專門燒的,和如今流行的富麗的風格不同, 也不知道四阿哥會不會喜歡。 倒是法喀家往新任的四福晉烏拉那拉氏娘家送過一份添妝,同為那拉姓氏, 彼此間還有些聯(lián)姻, 和法喀家也算是遠親,又是當皇子福晉這樣的臉面事,哪有不錦上添花的。 等這場婚事徹底告一段落,也到了臘月二十,也差不多是要過小年了,而淑慧那個庶姐一家也都暫時留在了法喀家里。 原因也很簡單, 馬上就要過年了, 在這么重大的節(jié)日面前, 法喀要是把庶女一家人趕走,只怕外界難免要給法喀和那拉太太掛個不慈的名頭。 不過那拉太太也存了些心思, 并沒大肆鋪張, 只不過按例而行, 也不額外給銀子。又有孫玉瓊在家里勸著,倒也沒生什么事,便是孫思遠也沒鬧騰出來什么,只和京中同年來往了一下, 便整日窩在屋里寫詩作詞。 倒是小那拉氏試著提了提要幫著分擔家務,被那拉太太給堵回來了。本來嘛,淑慧干的好好的,就算需要人手幫忙也有西林覺羅氏。 說起來今年因為法喀升官升爵,宮中賞賜等等,淑慧開賣炸雞店,今年家中收入倒是不少。淑慧是從下半年開始賣炸雞以及飲料等,連帶附屬延伸產(chǎn)品,如半成品和外賣之類。 匯總算了下,除了因為搬家新添東西以及整修等的花費,到了年底竟有一萬三千多兩的結余,著還不算淑慧自己手里的六千兩。 這結余,淑慧想要置辦點田地山地,種些糧食果木,再買些鋪面房子出租,那拉太太卻不同意,“你倒是忘了?你今年指婚都多長時間了?便是再拖,明年也得把你給嫁出去了,這錢自然要先給你置辦嫁妝?!?/br> “嫁妝?”淑慧的臉略抽了抽,說真的她現(xiàn)在還真是不想嫁人啊。 那拉太太卻沒注意到淑慧這微妙的情緒,只顧自顧子說,“你看看人家烏拉那拉家的派頭,四福晉那嫁妝五萬兩可拿不下來,更別說先頭三福晉董鄂氏的嫁妝還要光鮮些呢?!?/br> “咱們的家底跟她家也沒法子比,人家著姓大族且是高官顯門,嫁的也是皇子?!笔缁蹧]見過四福晉烏拉那拉氏,不過自家的情況還是了解的,如果花五萬給自己備嫁,家底最少也得去一半兒。 “你這話說的,你嫁給鐵帽子親王世子,難道這份嫁妝能少了?”那拉太太顯然有自己的盤算,“原本就罷了,如今家里有錢,還是要給你多多陪送些,嫁到王府之后腰桿子才能更硬氣一些?!?/br> 淑慧笑著擦了把汗,“這個,還是再說吧。” “這個怎么能再說呢,壓箱銀子不說,其他家具布料首飾等什么能到時候再說啊?!蹦抢贿呎f著淑慧,一面還叫了人來取了料子她看。 其實淑慧心里十分過意不去,自己畢竟是占了人家女兒的軀殼兒,再從人家家里占嫁妝的便宜,也確實不好。幸虧她弄了個炸雞快餐的生意,雖然不算多大的生意,也讓家里的經(jīng)濟狀況好了許多,如今倒也不在金錢上欠了人家的。 如今她還在這份生意里抽一份利潤,等到出嫁后,淑慧便打算直接歸到法喀家里,自己是不會把這份生意帶走的。至于那珍珠養(yǎng)殖生意,如今還看不到什么效果,且自己鼓搗著唄,反正成本也不算很高,自己也承擔的起。 她心里有個數(shù),結果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那拉太太還假意向法喀抱怨了一回淑慧的懂事,也是說給兒子聽的,云林云巖如今看著雖然好的,可也怕他們心里生不平呢。 法喀顯然是極疼愛女兒的,便對淑慧說,“你放心就是了,如今人勢力,康親王父子不說,王府里那些姬妾哪個是個好相與的,如果你嫁妝少了,還不知道會生出來多少事來。就算是嫁到了王府,受了氣也不要壓抑自己,需知不管是什么時候,阿瑪都是你后盾?!?/br> 一席話說得淑慧紅了眼眶,感動的同時又有些內(nèi)疚,想要說什么,終究沒有說出口,只低頭點了點頭。 那拉太太看女兒要掉眼淚,也心疼的不行,卻也道,“別管如何,你都是正了八經(jīng)指婚的世子福晉,除了康親王老福晉是長輩,你讓著些,那些人你很不必當一回事?!?/br> 那拉太太眼里,妾室和正室天壤之別,便是長輩的妾,終究也只是伺候人的,半個主子而已。 淑慧雖然也不會看不起妾室,但是說實話,也沒什么好感,大部分人眼里也是這般。比如先前四阿哥院子那個佟格格,在太后面前雖然不是掐尖要強,卻隱晦的爭風頭,就讓很多人眼里不太舒服。 說起來明日淑慧還要進宮給太后□□,也不知道四阿哥大婚后,那佟格格適應不適應的來,畢竟原本她還很有些主母的做派,如今正經(jīng)主母來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甘心。 飯后那拉太太也說起來這事,“淑慧晚上記得收拾件鮮亮衣服,明日還要進宮來著?!?/br> 淑慧自然點頭,又陪著那拉太太說了一會兒閑話,便在自家阿瑪殺雞抹脖子的眼神里回自己院子里了。 只是剛回去沒多久,就有客人來找她,卻是孫家那個孫玉瓊。別說,她穿這一身水綠旗裝裹著件月白兔毛斗篷,裊裊依依的在夜色中走了進來,那模樣還真是挺動人的。 淑慧總覺得這姑娘略有些古怪,孫家一家子連帶自己那個庶姐都是個糊涂人,偏這個姑娘跟出淤泥而不染似得,生的也美,舉止也很優(yōu)雅有氣質(zhì),說話辦事都很有道理。 要說她是朵白蓮花吧,也不是,能壓服住孫家一家子安安分分的,連淑慧那個庶姐都不怎么咕嘰了,想來是很有些手段的。 可是這么一家子人,爹娘哥嫂都不懂事,怎么養(yǎng)出來這么個好的呢,難不成還真是天生的? 淑慧心里雖然疑問,不過這姑娘行事說話確實不錯,到底也不在面上顯現(xiàn)出來,只請人進來,也不知道這姑娘大晚上的找過來有什么事。 ☆、晉江獨家首發(fā) 待到孫玉瓊裊裊依依的進來, 倒帶了一股寒氣進來,靠門口站著的杏兒打了個噴嚏,大黃似乎也受其影響, 也打了個噴嚏,倒把孫玉瓊給嚇了一跳。 “這狗打噴嚏, 我還是第一回見呢。”孫玉瓊回神了后有些尷尬的道。 淑慧卻看著大黃烏溜溜的眼睛,忍不住笑意, 好容易才壓下來。 “小桃去倒茶來?!?/br> 待孫玉瓊坐下, 淑慧便叫丫環(huán)倒了茶,方問起孫玉瓊的來意,“jiejie,夜里風露重,怎么晚上想起過來看我?” 孫玉瓊笑笑道,“其實是這樣, 自進了京, 還沒有出去過, 因此明日我想出去逛逛,想約著meimei作伴呢?!?/br> 呆在家里也沒什么事做, 還不如上街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機遇?還能和這位未來的世子福晉打好關系, 且這清朝的街市孫玉瓊她也確實沒逛過。 淑慧聽了便笑道, “這可真是不巧了?!?/br> “meimei明日有事?” “正是呢,已經(jīng)遞了請安折子明日要進宮請安的?!笔缁坌χ戳艘谎蹖O玉瓊,“可真是沒法子了?!?/br> “那后日呢?”孫玉瓊顯然不愿意放棄。 “后日要去舅舅家的,大后日還要去國公府?!笔缁酆笕沾蠛笕诊@然也很忙, 再往后馬上就過年,不好出門了。 “那真是沒法子了?!睂O玉瓊很有些失望,不過也沒法子強求?!澳俏疫€是明日出門吧。” 淑慧笑著點點頭,“其實這幾日街上確實熱鬧,只是我不得空,也是無可奈何的事了?!?/br> 孫玉瓊本來就是來請淑慧出門的,既然淑慧沒空,她也沒多留,喝了一盞茶閑話了片刻就起身離開了。不過還別說,孫玉瓊的眼光品味倒是極好,給淑慧選了兩身衣服搭配都極好看,一身極清雅,一身卻秀麗貴重。 待到第二日,考慮到年前喜慶,淑慧穿了那身看著明艷的,櫻桃紅銀絲刺繡蓮花灰鼠皮旗裝,裹了一件胭脂紫色的小羊皮斗篷了,進宮了。 太后還是老樣子,慈愛又溫和,且最近年底進上的東西多,進宮的人多,送東西的人多,手里的好東西也多,淑慧剛到就拉著淑慧要給她一件好玩意兒。 淑慧笑著推辭,太后卻命人取了來,卻是一套非常有趣的十二件大小水晶杯,一樣大小的兩件,一共六哥規(guī)格,顏色也各不同,有白水晶,也有紫水晶黃水晶等色,小的不過比拇指大些,大的比嬰兒拳頭還大些。 “這些給你陪嫁,多體面?到時候成了親啊,也用得上。” 太后說話直接,倒讓淑慧有些不好意思,卻也不好拒絕,想了想玩笑起來,“原本還以為太后是疼我呢,不想其實是心疼康親王世子?!?/br> 太后極喜歡淑慧,此時便拉著淑慧的手,嘆了口氣,“我的兒,你夫婿和你和美,日子以后才好過?!?/br> 她當年可著實心驚膽戰(zhàn)了好久,生怕哪日廢后的旨意就下來了,然后順治把那皇后位子給他心愛的董鄂妃。也不知道是老天開眼還是不開眼,沒等到這一天,順治就駕崩了,她才算是松了口氣。 淑慧是知道這一段歷史的,如今太后的日子是好過了,康熙還是非常孝敬自己這個嫡母的。不過究竟不是什么好事兒,淑慧也不愿意太后想起來,忙轉換了話題,又說起來自己想搞珍珠養(yǎng)殖的事來。 “先頭太后與我那珍珠可真是好看,我如今鑲了個簪子,太后看好不好看?” “自然是好看的,你這丫頭生的好,戴什么不好看?”太后見淑慧頭上已經(jīng)戴上了珍珠簪子,又展示給她看,笑意更濃了。“你要是喜歡,我再給你些?!?/br> “已經(jīng)足夠了呢,我知道太后心疼我,比多少珍珠都高興?!笔缁坌Σ[瞇的撒嬌,又道“上回說起來如今珍珠難打撈,我記得先頭從本古書上看到個法子,好像能養(yǎng)出來圓潤的珍珠?” “真的假的?”太后有些不信,“便是能養(yǎng)出來小些的珠子也好啊?!?/br> “正是不知道真假呢,不過想想如今我也有些私房錢,這個也不費很多銀子,便找人去試試去了?!笔缁坌Φ?,“要能養(yǎng)出來珍珠就好了,我好奉給太后您啊。” “你這丫頭嘴真甜。”太后頓時笑的瞇起眼睛來,“我可等著這一天。不過你個小丫頭,手里銀錢夠不夠?” “太后要是賞我一點,我也不介意的?!笔缁坌Φ?,“我也不白拿您的,就當太后也入了股了。” 那拉太太聽著前面還好,這后面的話就有些過了,忙拿眼睛來看淑慧,不想淑慧好像沒看到似得,也沒收回剛剛的話。 太后就更不會注意到了,笑著和淑慧說了兩句,便叫人去取了兩百兩金子。那拉太太見著就更緊張了,太后賞賜淑慧點新鮮玩意兒就罷了,這金銀卻是有些過了,哪怕賞賜的東西是貴過金銀呢,也不那么扎眼。 說句不好聽的,上次康熙賞法喀金銀才賞了多少?也不過這個數(shù),那是還是有緣故的。 如今淑慧就敢大大咧咧的收錢,讓那拉太太十分緊張,生怕礙了宮里宮外別的貴人的眼。 其實淑慧這錢倒是故意收的,前兒孔七來跟她說,淑慧那法子似乎是有效的,至少養(yǎng)珠貝沒有死。而相較于賣炸雞,養(yǎng)殖珍珠這生意才是獨門的呢,如果不拉上太后皇帝這樣的大老板,自己可撐不起來。 只是那拉太太倒底不安心,太后自然不會多說什么,卻生怕誰給康熙告?zhèn)€小黑狀,惹得康熙不喜??墒翘蠖及l(fā)話了,到底也沒法子收回去了,只能認了。 除金子和水晶杯,太后還賞了淑慧兩匣zigong花,這個倒不算是什么了,價格不貴,不過是因為宮里出來的,格外精細貴重些罷了。待出了寧壽宮門,那拉太太忍不住就說了淑慧兩句,“你素日都很有分寸,今兒這是怎么了。” 淑慧正要說話,就見三個半大少年從宮門口處經(jīng)過,一個是八阿哥,另兩個和他年紀相仿,服色也相似,想來也是皇子,忙又低下了頭,做了個行禮的姿勢。 ☆、晉江獨家首發(fā) 八阿哥臉色不好看, 不過倒是和淑慧打了個招呼,只是臉上笑著,眼底卻有些陰霾, 待起身回轉后,淑慧發(fā)現(xiàn)八阿哥的臉色明顯就又變壞了。 淑慧是見過八阿哥的, 也見過未來八福晉韻雅——沒錯,年前康熙已經(jīng)給韻雅和八阿哥指婚了, 都沒經(jīng)過選秀。 一方面是因為八阿哥生母位分低, 聯(lián)姻個高門多少有些依仗,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大戰(zhàn)在即,安王府上雖然如今失勢,勢力終究不可小瞧,拿這個皇子聯(lián)姻,也有些安撫安王府上, 多出力, 別讓鬧事的意思。 不過好像效果也不是那么好。 至少現(xiàn)在八阿哥的心情就不怎么好。 畢竟淑慧都聽說了老安郡王岳樂的某個兒子因喝醉了酒在街上鬧事, 打傷了幾位勛貴,還口出不遜。這兒子生的太多了, 有好處也有壞處, 好處是人多力量大, 壞處是一顆老鼠屎可能會毀了一鍋湯。 如今這一顆老鼠屎,就讓安郡王馬爾琿又挨了一頓。因為過年,康熙是極惱火的把當事人身上的職位給削了,還把安郡王給叫到宮里罵了一頓, 指責他雖然身為王爺,能力不足,管不住族人,都沒顧忌剛剛給八阿哥指婚。 這事就是前幾天的事,如今八阿哥臉上神色就不怎么開心,這未來岳家沒臉,他自然也不好看。而且康熙這樣不顧及自己剛剛指婚就這樣不給安郡王府臉面,可見自己在他皇阿瑪心中的地位。 他因為出身的緣故,本就比別人格外要強些,良貴人是辛者庫出身,在宮中立身不穩(wěn),早先連有地位的宮女都能給良貴人臉色瞧。如今八阿哥漸漸大了,總算是好些了,可是前頭的事一出,又讓良貴人并八阿哥在宮里的地位降了一降。 更讓這事雪上加霜的是,安郡王的那個兄弟鬧事時候還打了德妃的堂舅,德妃因此很給了良貴人臉色瞧。 德妃如今和其他幾位妃一道掌管后宮,她雖然沒發(fā)話,可是表露出了不喜,自有人踩高捧低的難為良貴人。這到了年根了,這炭火就不足量,良貴人屋里總比別人宮室冷上一些。 只是到底也還能將就,良貴人自己忍了這口氣,還勸了兒子忍了這口氣,可是八阿哥心里極不痛快。心里想著暗暗發(fā)狠,總要好好上進,給良貴人掙個臉面,日子也好過些。 當然,對他這個未婚妻,八阿哥心里就不那么高興了。雖然知道借了人家的勢,總也會承擔些干系,可這勢還沒借著,干系就承擔上了,也實在讓人歡喜不了。 看著隔著宮門看見進去請安的八阿哥又換了笑模樣,淑慧心下嘆了口氣。這些宮嬪妃子,皇子皇孫,說著尊貴,也確實尊貴,只是這日子還真未必有自己舒坦。 那拉太太顯然也有同樣的想法,忍不住低聲嘆了口氣,“那位的生母良貴人我見過兩次,卻是個美人兒,只是……” 只是什么呢?這畢竟是宮里,許多話不能說的,那拉太太這一句感慨就過分了,忙把下面的話咽了回去,又說起來淑慧今兒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