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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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佳氏夫人聽到這個聲音,失控的驚叫了一聲,“你說什么?退親?” “是?!庇械脑捯坏╅_口,比沒開口之前反而好說多了,那拉太太飛快的輕聲道,“有些事情,你們自己心知肚明,我們原本也想著,看在郎坦大人的面子上,興許姑娘大點,心思興許能平定下來??扇缃窨磥硎遣豢赡芰?,為了兩家好,我也不能看著這婚事繼續(xù)了?!?/br> “你,你!”戴佳氏夫人是有些心虛的,因為梅雪現(xiàn)在還是有些不情不愿的,可是這不代表她會同意退婚。 那拉太太看著戴佳氏夫人色厲內(nèi)荏的樣子,反而覺得自己沒有什么愧疚了,原本還以為戴佳氏夫人不是那么知情,如今看來是合著哄騙自家呢,因此壓低了帶著怒氣的聲音道,“你只管問你女兒,她前段時間做的那個寶藍色荷包去哪里了,就知道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戴佳氏夫人抓著要起身的那拉太太不放,眼里卻是恐懼,聲音也帶著顫抖,“你這是什么意思?” “瓜爾佳太太你問了就知道了?!蹦抢ч_戴佳氏夫人的手,發(fā)現(xiàn)對方也沒用力,到底喟嘆了一聲,“放心,這事我們會守口如瓶的,誰也不想鬧出去。” “只是,這婚是必退的,庚帖回頭我們會送回來的,聘禮,也還是還回來吧?!蹦抢珖@了口氣,“不是舍不得那點錢財,但我也不想讓而外人看著以為是我們做錯了事情心虛。” 那拉太太說完了,就出了門,扶著門口守著的丫頭便離開了,頭也沒回一下。 聽到退婚的消息,戴佳氏夫人整個人都呆了,那拉太太的態(tài)度這般明確,說話也說的絲毫不拖泥帶水,顯而易見的,這是拿定了主意絕對不會回頭了。也是,那拉太太知道那么內(nèi)情,換了自己也沒法子再做親了,對方這樣已經(jīng)算是厚道的了。 至于那荷包?戴佳氏夫人一想起來那拉太太那說話的語氣就氣的心口疼,依舊強撐著去問自己女兒到底是怎么回事。 究竟是什么情況,那拉太太也不知道,但是隔日就收到了消息,戴佳氏夫人病了。不過郎坦家依舊派人送回了云林的庚帖,那拉太太也沒做什么阻攔,交回了瓜爾佳梅雪的庚帖,雙方也寫了退親書,這樁親事算是正是退了。聘禮倒是沒一同送回來,畢竟東西收拾也要一段時間,戴佳氏夫人又病了,肯定會拖上一拖。 就算是不退回來,也不算是大事了,至少那拉太太就對淑慧說,這門親事正式退了,她總算是把心放在肚子了,然后那拉太太就把淑慧的婚事給提上日程了。 “你哥哥的婚事倒是可以等等再說,倒是你的婚事,前陣子說康親王的舊傷復(fù)發(fā),小定就拖了一陣子,如今康親王也好了,倒也得趕緊的了?!?/br> 淑慧一瞬間有點囧,結(jié)婚什么的,真的沒有什么真實感啊,而且剛剛和椿泰翻了臉,現(xiàn)在就提訂婚也不好吧,豈不是表示自己變相服軟了? 因此淑慧找了個借口,“還是再等等吧,十一月全軍大閱,阿瑪也忙,康親王父子也忙,不若大閱完了再說,橫豎拖了好一陣子了,也不過一個月的事?!?/br> 那拉太太心里雖然急切,想了想倒也是那么一回事,終究是終身大事,還是更鄭重些好,便準備等到十一月里再提這事。 接下來幾天淑慧倒是松了口氣,睡了半天后,就開始日常管管家,巡查一下鋪子的生活。在開了第二家鋪子后,和孔三商量了一下,又掏出來現(xiàn)在的所有盈利擴大了規(guī)模,她現(xiàn)在可是有五家連鎖店的人了。 不過讓人有點沮喪的是,這幾天也有了模仿者的出現(xiàn)。雖然知道這是必然的事,淑慧還是覺得有些郁悶,孔三倒是興致勃勃的準備打好商業(yè)戰(zhàn),應(yīng)對未來的挑戰(zhàn)。 淑慧并不是什么商業(yè)高手,要論起來做生意遠不如孔三,也只好偶爾出幾個前世見過的點子,然后盡量給予孔三支持了。其實加盟店倒是個好辦法,然而就現(xiàn)在的條件來說,淑慧是很難控制加盟店的品質(zhì)的,而如果一旦出了什么問題,會直接影響她阿瑪法喀。 法喀現(xiàn)在名聲很好,仕途看起來也很順暢,可是一旦開始加盟店,弄出了什么問題,想也知道會被人借題發(fā)揮攻擊,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錢當然是好東西,可是淑慧心里明白,為了錢冒這個險,卻是不劃算了。而且清朝還是官本位社會,法喀的官職才是自己真正的依靠,二品官的女兒可以做親王世子妃,京城豪富的女兒估計也只能給親王當妾,側(cè)福晉都混不上。 是以,淑慧和孔三商量了,基本上不會再大幅度的擴大規(guī)模了,孔三雖然有些遺憾,倒也能理解,何況淑慧許了他如果再做什么生意,依舊讓他做總主管,又讓他留意京郊的田地荒山,孔三現(xiàn)在生活也很充實。 不過當他安排好這些后,淑慧準備繼續(xù)進修一下滿語和蒙語的時候,太后又詔她進宮了。 太后老人家的生活其實過得挺好的,她康熙如今僅剩的直系長輩,性情又極溫和,康熙非常尊重她,幾乎每日都過去請安,宮妃更是日日都去報道,連帶大福晉太子妃,新上任的三福晉還有四阿哥的佟格格等都是???。 除此之外,還有一干的孫子孫女都時常過來請安,老太太并不寂寞。不過她還是很喜歡淑慧,原因倒是很簡單,宮里的小輩兒都是在宮中養(yǎng)育的,舉止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且都在宮里沒有那么多趣事可以說,宮外請安的小姑娘倒是鮮活些,卻都畢恭畢敬的。 唯獨淑慧對她是真心親近,眼神都溫柔許多,性格又鮮活,還能講很多有趣的事情和故事(淑慧表示感謝前世看的小說們)。別看老太太不精明,但是誰對她是不是真心,她還是能感覺出來的。 所以過了些日子后,老太太又想起來淑慧了,便又把她喊進宮來說話了。那拉太太心里其實略有些不太放心,雖然以自家的地位,以女兒即將嫁的人家,一條白綾是不可能的,打板子扇巴掌也不可能,可是就算是被罰個跪,那拉太太也受不了啊。 反正自從嬌云被賜死了后,那拉太太就對宮廷心有余悸了,雖然以前也聽說過類似的事情,但是真輪到自己身上,還是有些擔心的。 淑慧倒是坦然,太后待她很好,她也樂意陪伴這位慈祥的老太太,且太后雖然不精明,當年孝莊太皇太后卻留下幾個很厲害的嬤嬤,且康熙也非常關(guān)注,宮中也非常安全。 “只是進宮陪太后說說話而已,又不在宮中留宿?!笔缁坌χ矒崮抢?,“回來的時候我會給額娘帶你很喜歡吃的那家泡椒鹵鳳爪的?!?/br> 那拉太太被淑慧哄孩子的口氣給逗笑了,“你額娘是一口吃的就能哄得了的人嗎?” 到底也沒再多說什么,只是叮囑淑慧只陪著太后就好,少冒頭,也別跟人搶風頭,淑慧皆一一應(yīng)了。 第二天一早天氣也不怎么好,天氣陰沉沉的,丫環(huán)小桃一面捧了洗臉水服侍淑慧起來洗漱,一面笑道,“外面天色不好,怕是要下雪呢?!?/br> “那還還得那件羽緞斗篷,正好前兒做了一件,傘也得帶著?!?/br> “那是自然,奴婢早就收拾好了,今兒斗篷也穿一件厚的吧。” 淑慧點點頭,洗漱后,用了早飯,便換了入宮的衣服,穿了一件蓮青色白鷺紋緙絲滾邊棗紅邊銀鼠毛的袍子,外面罩了一件暗玫瑰紅緞面灰鼠斗篷。脂粉一概不用,只用了面脂。 去正房見那拉太太的時候,那拉太太微微蹙了下眉,開口道,“這件斗篷就罷了,這衣服顏色卻略有些沉了,雖然趁著皮膚白,卻有些冷清了,氣色卻不好,脂粉也不用,你也好歹收拾打扮下。” 淑慧卻有自己的主意,搖頭道,“進宮陪太后說話,很不必打扮的多好看,畢竟還不知道碰見誰呢?!?/br> 那拉太太一愣,突然想起來那日淑慧跟她說過的碰見太子的事了,太子大婚都好半年了,女兒也有了一幢好婚事,確實很不必要招惹什么,于是也點點頭,“也罷了,進宮小心些?!?/br> 太后還是老樣子,見了淑慧十分親熱,淑慧也很有幾件趣事講給太后聽,原是她那兩天巡店時候,孔三講給她聽的。太后詔淑慧進宮,卻是有東西要給淑慧,這已經(jīng)是十月里了,下面各地買辦織造等局漸次進上來東西,太后這里前兒進了二十匣子珠子,雖然不是東珠,也不是南珠,卻難得的粒粒渾圓,小的也有小指大小,也難得珍貴了。 太后因想起康熙之前說過淑慧家里條件比較一般,讓她多賞點東西給淑慧添妝,便把淑慧又喊了進來,特特賞了淑慧一匣子珍珠,這一匣子也只十二顆而已,可也是稀罕物了。 淑慧自然感念,家里如今其實也頗過得去了,可是太后這份心實在也難得。 兩人正說著這事,一時宜妃卻來了,淑慧忙行禮。宜妃很客氣的免了淑慧的禮,又眼尖的看見桌上的匣子,便知道里面是什么了。這珍珠她也只得了四匣子。雖然也不算是少了,可此時見太后這么大方的就賞了淑慧一匣子,宜妃心里還真有那么一點泛酸。 不過她到底是爽朗大方的性子,酸了下就開口笑道,“可見你是真投了太后的緣了,太后這么大方就賞了你一匣子。需知如今珍珠難采,我聽皇上說,像是東珠,一條江一日里都未必能采出來一顆好珠子呢。” “為何不能養(yǎng)珠?”淑慧也聽說過采珠頗苦,便發(fā)問道。 “養(yǎng)?珍珠又不是牛羊,還能養(yǎng)???”太后插了嘴。 宜妃笑起來,宜妃是個笑眼美人,一笑起來眼睛如彎月,十分動人,“太后您不知道了吧,臣妾小時候在宮外住過,倒是聽說江淮地區(qū)好像有人養(yǎng)珍珠,只是那珍珠個子不大,光澤不好,形狀也不規(guī)則,是不堪大用的,外面那些尋常富戶買來用用編個珠花倒是罷了?!?/br> 淑慧知道自己這是又差點露餡了,忙圓了個場,“我看書時候,也看到宋朝時候有人養(yǎng)出來佛像樣的珠子來著,只是不知道如何養(yǎng)出來的?!?/br> 太后信佛,一聽倒是對此感興趣了,“還能養(yǎng)出來佛像一樣的珠子?真的假的?” “我看過的古書上寫的,想來應(yīng)該是真的吧。不過也不是易得之物,也是難得的珍寶,不然不會被人特特的記在書上吧?!逼鋵嵤鞘缁勰炒慰催^的關(guān)于珍珠的科普物上寫的,關(guān)于科普物的內(nèi)容,淑慧還有些印象來著。 “這倒是?!碧蟛缓蒙莩蓿胂肟赡芾速M的人力物力,就不那么感興趣了。 宜妃倒是轉(zhuǎn)了下念頭,不過也就轉(zhuǎn)了轉(zhuǎn)念頭罷了,她今兒過來倒是有別的事。淑慧見此,便向太后告辭離開了,太后也知道宜妃是有事,也沒留淑慧。 結(jié)果也許是不巧了,也許是大家都有事,淑慧這回剛從寧壽宮出去又是迎面碰見了來向太后請安的。 不過這一日,淑慧倒沒有碰見太子,而是碰見了四阿哥和他身邊的那位佟格格,兩人看起來感情卻是不錯的樣子,走的極近。尤其佟格格看著四阿哥的眼神,真是熱切,因四阿哥多看了淑慧兩眼,看向淑慧的眼神也略有些戒備。 四阿哥卻沒什么察覺,他只是覺得今兒淑慧這身打扮不錯,蓮青配暗玫瑰紅斗篷,白玉簪子,看起來清高脫俗又不失穩(wěn)重,所以多看了兩眼。 看在佟格格眼里,心里就很泛酸了,她和淑慧一屆選秀,淑慧是那個拔尖的,她只是個不起眼的,心中雖然也有野望,卻知道難以實現(xiàn)。后來運氣極好嫁了未來的大boss四阿哥,又得了那寶貝,雖然錢也賺了不少,人也美了不少,四阿哥也頗和氣,對她很寵愛,到底還是覺得心里有些隱隱的自卑。 而且她沒料到待淑慧給四阿哥行過禮后,兩人竟然又聊起天來。 “前兒你叫人送來的壽禮我收著了,禮物我很喜歡?!彼陌⒏缲范G看著對面的少女,露出個淺淺的笑來,“也看得出來,你用了不少心思?!?/br> “四阿哥喜歡就好。”淑慧笑道,“素日多得四阿哥照拂,只是聊表心意而已?!?/br> “還有給狗狗的禮物,它也很喜歡。”猶豫了一下,四阿哥又加了一句,大約是想起愛寵,笑容更溫和了。 ‘‘我家大黃也很喜歡呢,想著大概是兄弟,四阿哥養(yǎng)的那只也會喜歡的?!缁厶崞鸫簏S臉上笑容也明朗了幾分,帶著幾分炫耀的道,“我家大黃可乖了,還會幫我叼鞋子呢。對了,天氣涼了,我還叫丫鬟給大黃做了幾件小衣服呢?!?/br> “小衣服?給狗的嗎?”四阿哥吃驚的道。 “是啊,大黃穿上討人喜歡的緊,也不怕天冷掉毛。” 這下四阿哥心動了,只是略有猶豫,“送東西進宮似乎不方便吧?!?/br> “沒事的,叫我二哥送你就是了,不過殿下可要記得我的人情啊?!笔缁坌Σ[瞇的道,也不客套。 兩人圍繞說的高興,卻不知這樣和氣的四阿哥,看在佟云惠的眼里,卻讓她心里差點掀起了驚濤駭浪。 ☆、點蠟 其實也不怪佟云惠想的太多, 誰讓四阿哥和淑慧兩個狗友聊起狗來,眉飛色舞不說,眼睛都亮了幾分呢。 眾所周知, 四阿哥從不是個熱情的人,也不會對女子多熱切溫柔。佟云惠進了阿哥所也有小半年了, 對四阿哥了解的更深一些。四阿哥除了在書房歇息的時候,泰半都在她屋里睡, 偶爾也會軟語溫言幾句, 給她些禮物賞賜,惹得其他兩個格格和幾個侍妾眼熱不已,可見她是四阿哥院子里極得寵的了。 但饒是如此,她就從來都沒見過四阿哥如此興奮的模樣。除了四阿哥這邊格外熱情,那拉家那位叫淑慧的格格也是,佟云惠之前在太后宮里時見過幾次, 都是持重溫和, 和自己打招呼也頗有分寸, 哪里會這般熱切和人說話? 更何況,即使心里再酸, 佟云惠摸著良心也得承認, 那拉家的這位格格, 她長得比自己美!不僅比自己好看,比宋佳氏等四阿哥后院的小妾都好看,只比以后椒房獨寵的年貴妃差點兒,這世上男人又幾個不愛美色的? 別說那拉家這位格格是訂了婚的, 當日董鄂妃怎么進宮的?董鄂妃那還是成了親的呢。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知道嗎?這康親王世子日后的康親王是個短命鬼來著。皇太極當年為了小寡婦宸妃,那是命都不要了的,日后這位要是守了寡…… 佟云惠是從乾隆皇帝登基了后才重生回來的,前世過的,怎么說呢,反正是一塌糊涂,就是受氣小媳婦,雖然嫁的還算富貴,卻是側(cè)室,受盡了正室和婆婆磋磨。如今一朝重生,機緣巧合間又搶了前世里曾與她交好的一位同族姐妹的機緣,心氣自然不平。就想法子追求那日后的尊榮,倒也天遂人愿,進了四阿哥后院當了個格格。 別人不知道,她總是知道的,眼下四阿哥雖然不如太子和大阿哥起眼,但她可是知道日后的太子和大阿哥都不如這一位有前程。且嫡福晉烏拉那拉氏生的弘暉又死的早,年貴妃更是個沒福氣的,生了三子一女都折了,齊妃生的弘時竟然黨附八阿哥。那日后得了大利的鈕祜祿氏,不過是個漢人冒姓,哪里是真正的世家貴女。 佟云惠心里清楚,只要是能生下個阿哥,孩子也別長歪了,待嫡福晉所生的烏拉那拉氏一死,便是看在自己姓佟的份的日后自然是她兒子登基,得享太后那無雙尊榮的,也是她才對。 為了這個目的,她當然要先得了四阿哥的寵愛,最好能在嫡福晉進門前搶先生下兒子,日后再多生幾個兒女,這才保險,怎么可能會容忍眼下就別人奪了四阿哥的注意力? 佟云惠看著淑慧的時候,眼睛都快冒火了,淑慧呢,還不知道自己礙了別人的眼呢。 她又不知道佟云惠是個有來歷,從乾隆初年重生過來的,在時下正常的人看來,自己這門婚事,比皇子福晉還有含金量。 整個清朝鐵帽子親王一共才幾個?如今太子在上,四阿哥撐死了也不過是個親王,要論相貌個人條件,椿泰還要勝出四阿哥一頭,四阿哥還有了嫡福晉,淑慧怎么會吃飽了撐的去給人當??? 因此,淑慧是真不知道佟云惠七拐八拐的把自己和四阿哥已經(jīng)聯(lián)想到了一起。其實,她的目的不過是刷刷日常好感度罷了,日后四阿哥登基了能混個雞犬升天就很好,至于跟了四阿哥,別說人家是不是有正妻真愛,誰耐煩宮斗宅斗的呢。 因此,她和四阿哥友好交流了一番關(guān)于養(yǎng)狗的諸多事項和趣事之后,就高高興興的帶著一匣子珍珠回家了。 不比現(xiàn)代各種珍珠爛大街,價格也相應(yīng)的降低,古代的珍珠可難得的很,不然也不能稱珍。不過這天然珍珠也確實光澤非凡,淑慧前世里買過什么日本珠啊,南洋珠啊,大溪地珍珠啊,價格比她買過的價格幾千的更加美貌,也許唯有瑕疵,但是強光度更好,拿在手里,陽光下數(shù)米都能見著珠光。 就這么一顆珠子,在外頭也要百兩銀子左右,還未必能一氣兒找到那么多顆,也就是說這一匣子珍珠就價逾百金了。 摸著這些渾圓的珍珠,淑慧倒是覺得這興許是個發(fā)財?shù)暮寐纷?。因為她的確知道如何培育人工珍珠,當然,僅限于書面方法。 不過也不用小看勞動人民的創(chuàng)造力,只要有個可行的書面方法,最多摸索個一兩年,總能成功的。淑慧倒也不期待培育出手中匣子里的這種珍珠,這種畢竟珠中珍品了。 能培育出來價值十兩銀子的就不錯了,到時候十顆珍珠就是百兩銀子,一百顆珍珠就是千兩銀子,一千顆珍珠就是萬兩銀子,偶爾再出幾顆異色的珍品,再搞搞深加工,豈不比自己辛辛苦苦賣炸雞來的賺錢? 因此淑慧決定回頭就去找孔三,想辦法打聽一下,看看江浙有沒有養(yǎng)珠場,先弄幾個技術(shù)人員來?,F(xiàn)在也不比原先缺少本錢的時候了,淑慧這幾個月賣炸雞的收入足以讓她有比較寬裕的資金置辦個大養(yǎng)珠場。 只是此事想的雖好,有成果少說也是一年之后的事了,淑慧也不急于一時?;氐郊依铮芗揖蛠矸A報,說康親王府里送了東西過來。 淑慧聞言微微挑了挑眉,倒也沒說什么,倒是管家絮絮叨叨的說,康親王府里這次除了送了些吃食布料之類的東西,還送了書籍珍玩,頗為貴重。 淑慧皺了皺眉,看了這管家一眼,“我竟不知,你什么時候你去康親王府當差了呢?!?/br> 眼下的管家已經(jīng)是她當家后新?lián)Q的了,深知淑慧是個面上溫和親切,實際上主意堅定的,見淑慧不悅頓時有些畏縮膽怯了,忙道不敢,“小的,小的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康親王府也算是心誠了。” “我又不是拿東西就能討好的?!笔缁劾湫α艘幌?。“不知道是誰給他出的蠢主意。” 當日那富二代追淑慧,鮮花晚宴什么自不用說,什么愛馬仕包包,首飾珠寶,甚至跑車手表都送出來了,越送淑慧越冷淡。 一方面淑慧對那人確實沒什么好感,收了別人的東西自然不好,畢竟拿人手短,吃人嘴短,另一方面,她雖然不清高,但是其實挺享受拒絕這種昂貴禮物給自我的滿足感,至少遠超過那些奢侈品給她帶來的虛榮心。 如果說椿泰想要用糖衣炮彈打垮她,還是有點想太多了。她這個人雖然現(xiàn)實,但是意外的有那么點底線堅持呢。 其實椿泰也是冤枉,他如今在京西大營歷練,十一月里康熙就要親閱,不光是上下將領(lǐng)普通兵士,連他這種空降兵也逃不開。 但是他也怕時間久了,淑慧對他的心思產(chǎn)生了什么誤會,于是又聽從了一次安良的建議。安良是拍著胸脯保證,這次的法子肯定有效果的,于是椿泰就又信了安良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