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作者棄坑后我成了主角攻的白月光、騙婚(1v1,女出軌)、國師總想洗白自己[快穿]、路人甲的清穿日常、重生之十八線藝人翻身記、快穿之宿主請冷靜,反派在看你、帝重生歸來、女穿男后他抱走了男二、仙師驚情、嬌軟萬人迷誤入規(guī)則怪談
“好吧,那你下次來我家吃飯?!?/br> 聊了兩句后,就各自向公寓樓內(nèi)走去。 劉璐自然發(fā)現(xiàn)了那是輛非常好的車,司機卻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進入了公寓樓里后,她對王思雨說,“chloe是我同學?!?/br> “啊?那你倆怎么不打招呼?!?/br> “她不認識我,我認識她。” “她很有名嗎?” “當然,人長的漂亮,交的男朋友都挺有錢的。” 王思雨笑了笑,沒回她什么。估計是有兩下子的,陳巖怎么也會吃這一套? 許嘉茗走進大堂時,才想起了有個快遞昨天就到了,但回家太晚,都忘了拿。 她順便去取了快遞,回到家拆開包裹時,才發(fā)現(xiàn)是條項鏈。她查了下價格,有那么點貴重。 這不算是周卓的禮物,而是他父母的,這也是對她爸爸的情義。 再困難,也不應該在人情往來上有所虧欠。犯不著立刻買個同等價值的禮物回贈,但她的確是該去親自探望他們。 她也是算過的,暑假找個實習,錢上面不會太有問題。 當即就發(fā)信息問了周卓,他父母最近有沒有空,她想趁著假期有空,去探望下他們。 過了兩小時后,周卓回了她說,有空的,你隨時來。順便來紐約玩兩天。 許嘉茗把來回的機票和酒店都給訂了,再將行程信息截圖發(fā)給了他。 他問了她想吃什么,他提前訂餐館。 她想起了陳巖說過紐約一家牛排館味道很不錯,他還私下請主廚吃過飯,探討了牛排的烹飪方式。隨便一聽,也忘了叫什么,她直接發(fā)了信息去問他。 他倒是立刻回了她信息,還問她怎么了。 跟他解釋為什么要去紐約也很麻煩,還得想個理由,許嘉茗暫時跳過了他的問題,將店名發(fā)給了周卓。 周卓回了她四個字:品味不錯。 第33章 收拾完行李后,許嘉茗才去找了護照。 翻找了半天,她才發(fā)現(xiàn)放在了衣帽間的抽屜里,估計是上次隨手一扔。抽屜里還有她的身份證,很久沒有用到了,拿起看了眼上面的照片,覺得那時跟現(xiàn)在長得也沒多大區(qū)別,除了稚嫩很多。 看著戶籍地,不知出于何種心態(tài),她將身份證單獨放在了另一個卡包里,再塞進了抽屜最深處。 她再拿了他送的那條圍巾系在了脖間,就提著行李出了門,坐了天車去機場。 昨晚跟他打視頻時,她已經(jīng)說過了要去紐約一趟。也沒找理由繞一圈,她就直接說了,要去探望周卓的父母,他們是與家里關系很好的長輩,周卓就是上次滑雪時他見過的。 假期去探望長輩很正常,找朋友吃頓飯也是順便。不會因為是異性朋友而心虛,況且她認識周卓的時間比他長多了。 他沒多問什么,就說注意安全。還問了她的航班時間,要讓司機來送她去機場。 她不想麻煩,直接回絕了他,說自己打車去就行。 他就回了句隨便你,而她聽到了他那頭的敲門聲,他挺忙的,她就借口說要去收拾東西,掛了視頻。 也許被拒絕了他有點不高興,但她也懶得多說。 可能在國內(nèi)很正常,但在這,她出門去機場,他就要派個司機專門來送她,簡直是太荒謬了。 趕路的一天,飛到紐約后,再坐車去長島。許嘉茗到達周卓父母家時,都已經(jīng)傍晚。 送的禮物是一對珍珠耳釘,送給周阿姨時,不免被教訓了亂花錢,她笑著說,阿姨這么漂亮,我就喜歡幫你打扮嘛。 每次來他們家,她都能感受到一種難得的溫情,這次尤甚。 晚飯是一桌子的家鄉(xiāng)菜,連鹽水鴨都給端上時,她還是驚訝了。然而周叔叔在旁邊補了句,她可做不出來,找私廚訂的。剛說完就被周阿姨瞪了眼,說其他都是我做的,你非得這么不給面子是吧? 她在一旁看著他倆拌嘴,這么些年,他們的感情都很好,覺得真好。 周叔叔在美國,依舊是做生意,不知是什么行業(yè)的,她也沒問過。但他們家顯然一直是衣食無憂的,思想也開明,隨了周卓去做律師,還自嘲這點生意,現(xiàn)在年輕人怎么看得上。 周阿姨很能熬夜,飯后就趕走了周叔叔,泡了茶,與她夜聊。沒提爸爸的事,純閑聊,本地社區(qū)的各類八卦都講給了她聽,還說起一個朋友的女兒,學建筑的,三十多歲了,沒生孩子。那一屆建筑系就二十多個女生,唯一一個生了孩子的,還是意外懷孕,都沒要男方負責,自己家養(yǎng)了,反正家里有錢。 周阿姨說我都不敢催周卓,還朝她狡黠地笑了下,說反正身邊朋友們家的孩子,也都不結婚生孩子,自己也沒什么被比較的壓力。 許嘉茗都聽笑了,此時手機震動了下,她看了眼是陳巖的信息,問她到了嗎。 這還是昨天兩人視頻完后,聊天欄里發(fā)的第一條信息。 她對周阿姨說了聲抱歉,我回個消息。她快速打字回了他說到了,在跟阿姨聊天。 見他回了個「好」后,她就將手機收起,喝了口茶,就見了周阿姨八卦的看著她,問了是男朋友嗎? 如果說是,就要解釋一大堆,而且她也不確定這段關系能持續(xù)多長時間,告訴長輩也沒什么意義。她搖了頭,說不是,就朋友問我事情。 周阿姨笑了笑,沒再聊這個話題,許嘉茗都有些心虛,不知是不是看出來了自己在撒謊。 被拖著聊到了夜里十一點,見她打了哈欠,周阿姨才終于放了她去休息。也真是累了,她洗了澡就上床昏睡了過去,鬧鐘都沒有定。 第二天醒來時,許嘉茗躺床上拿了手機,昨晚那一句好之后,他沒有再發(fā)信息。 雖然他走之前說視頻四十分鐘,但他根本沒法做到。隔著時差,視頻時間不定,而且那頭的他也時常被打斷,她也不想打擾到他,就會自己提出掛了。 她覺得這沒什么,聽到了外面的說話聲時,她就放下了手準備起床。在別人家,起晚了不太好。 起床后,許嘉茗陪了周阿姨出門散步,回來主動進廚房幫忙一起做了飯。吃完了午飯,又坐了會后,她就準備離開。 周阿姨埋怨她呆的時間太短,她只能搬出了周卓,說他餐廳訂的是今晚的。兩地算得上近,她隨時來都可以。 一個充滿溫情的地方,可以常來,卻不適合長呆。就住一晚,是最舒服的節(jié)奏。 坐上車時,許嘉茗看著后視鏡里的房子,還有往里走去的周叔叔和周阿姨,其實她很想問他們,為什么你們當年就選擇了全家移民。 送子女出國留學,是常見的。但全家人一起出來的,不算多。那一輩的人,大多耐不住寡淡的日子,為了身份,把老婆孩子放在了國外,自己兩頭飛。 周叔叔是溫和而慈祥的,每次見了他,都是一副樂呵呵的樣子。都說她的爸爸極其聰明,兩人是好友,周叔叔總顯得普通一些。 此時,許嘉茗在想,是當下的風光重要,還是一個好的結局重要。前者太具吸引力,后者,等待時間久到都像是個偽命題。 坐車時,她拿起手機想給他發(fā)條信息,可他那邊是下半夜,想想又算了,怕吵醒了他。因為有一次她這個點發(fā)了信息給他,他竟然回了,估計是他手機沒開免打擾。 紐約挺冷,走在街頭,都能感受到這兒飛快的節(jié)奏。象征著秩序感的摩天大樓林立,流動的金錢氣息撲面而來,同時,街頭藝術氣息濃厚。各色的買手店和潮牌眾多,是一個造夢的城市。從一文不值到品牌成立,從小眾到被主流吸納,總是充滿著很多的可能。 許久沒來紐約,許嘉茗都挺能理解周卓到溫哥華時的一臉嫌棄,她也覺得自己就像是從村里來的。 周卓一個小時前發(fā)了信息給她,讓她多等一會,他可能要遲到。她說不急,就在附近找了個咖啡館坐下打發(fā)時間。 他終于趕了過來,難得見他西裝革履的模樣,許嘉茗問了他,“是不是耽誤你加班了?” “沒有,都處理完了?!敝茏客隽丝Х瑞^,往牛排館走去,“你怎么突然喜歡吃牛排了?這家還挺難定?!?/br> “換個口味唄,所以很好吃嗎?” “很好吃,也不便宜?!?/br> “你是地主,反正你請客?!?/br> “當然,歡迎你蒞臨紐約?!?/br> 兩人說笑間,就到了店門口。周卓走在前面拉開了門,讓她走了進去,自己再往里走。他的余光掃到了后邊有人正要走進來,他就側著身子,手撐住了門。 那人進來時說了句thanks,周卓要說不用時,看了那人一眼,卻是驚訝了。他反應過來后,主動與那人打了招呼。 “hi,veronica?!?/br> 許嘉茗回頭看了眼,周卓在跟一個女人打招呼。 那個女人四十多歲的樣子,身著駝色大衣,手指上的藍鉆異常耀目??杀热A貴的外表更讓人印象深刻的是她一雙深邃而犀利的目光,很冷淡。 周卓與她熱情的social,而她只回了句挺好的,簡直是惜字如金。眼神再掃過自己時,許嘉茗都覺得她的目光里些許的嚴苛,氣場非常強大到讓人忽視了她美麗的外表。 也是中國人,他們用了中文。 見veronica看了許嘉茗,周卓主動做了介紹,“這是我的朋友,chloe。” 這個叫veronica的人倒是不缺禮貌,跟她點了頭,她也沒說話,就笑了下。 打過招呼,兩人就被迎上來的服務生引到了預留的座位上,許嘉茗坐在了里面,正好能看到剛才的女人,她坐在了對角線的位置,沒有看菜單,就向服務生點了單。 周卓將菜單交給服務員時,順便看了眼veronica坐的位置,距離甚遠,才對許嘉茗說,“我剛剛打招呼的人,她非常厲害?!?/br> 看出來了,那樣犀利的眼神,是出來做事的,不會是被富養(yǎng)在家中的。 “她是律師嗎?” “是,隔壁律所的合伙人,算得上是我們的對手?!?/br> 當然,也絕對算不上是對手,自己老板見面時也與她交談甚歡,圈子不大,有時也會有case上的合作。對于他們那個層級來說,跟誰都是朋友,手中掌控與可調動的資源太多,沒有長久的敵人。但自己老板,那個時常把手下人push到?jīng)]時間睡覺的,也會在背后吐槽她一句too aggressive。 “她好像還是唯一的亞裔女合伙人,能干掉白人、男人,挺不容易的?!鄙碓谄渲?,周卓當然能體會到這個行業(yè)里微妙而心知肚明的歧視鏈,“她還不是二代移民,律師還是來美國時才讀的?!?/br> 許嘉茗怕被察覺到,沒有去看她,“那她好厲害啊?!?/br> “還有,八卦一句?!敝茏繅旱土寺曇簦八鐜啄昙藿o了一個富豪,也沒有孩子?!?/br> 怕被誤解,周卓還補充了句,“這跟她的事業(yè)沒什么關系,據(jù)說這個富豪在婚禮時還調侃了句,說求了好幾次婚,她才答應的?!?/br> 許嘉茗倒是沒覺得是多獵奇的八卦,這么厲害的女人,嫁富豪也正常。能被她看得上的男人,在世俗成就上,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那多爽,財務自由,還沒有孩子要照顧?!?/br> “怎么,你這是不喜歡小孩?” “不是,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太遠了些,但這肯定很辛苦啊?!痹S嘉茗想了想,“就跟養(yǎng)狗似的,天天遛它,要陪它玩。小孩會說話,狗還不會講話,看它心情不好,還得帶它去看醫(yī)生。就算再喜歡狗,都沒法否認養(yǎng)狗就是很累。” 周卓被她的比喻逗笑,“養(yǎng)小孩,可比養(yǎng)狗貴多了。” “養(yǎng)狗也不便宜,隨便看個醫(yī)生就得幾百刀,保險還沒法報?!?/br> 周卓忽然問了她,“你還在幫人遛狗嗎?” “沒有?!痹S嘉茗撒謊時倒是沒躲避他的眼神,“怎么了?” “問一下而已。” 餐前面包和沙拉早已上,正吃著沙拉的功夫,正在滋滋作響的t骨牛排就被端上了桌。這么大一塊牛排,上桌前就已經(jīng)被切成了小塊,服務員將兩側不同部位的rou分別夾了一塊rou到他們的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