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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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地涌金番蓮的花瓣怎么會被人砍下放到了錦盒中?還費盡心思送到了她的手里?難道是說,蘇念出了危險,受制于人?而地涌金番蓮,不僅沒能救得了他,反而被人所傷,亦或是,已經被人毀滅? 顧清歡手中用力,攥緊了那個錦盒,她只覺得大腦中一片空白。 她第一個反應就是,蘇念遇到了危險,她得去救他! 想到這里,顧清歡再一次把那鵪鶉蛋大小的錦盒放到眼前,細細地打量著它,試圖從中找出機關。 那些人把這個盒子給她,卻沒有留下別的信息,那他們要傳給她的信息,應該就在這個錦盒中! ☆☆☆☆☆☆ 花祭會的街道上,帶著面具的少女少年來來往往,突然看到前方走來一個水墨色的身影。 男子身影欣長,氣質優(yōu)雅,款步而行的身姿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雍容華貴。他帶著一方鐘馗面具,面具遮住眼鼻,卻將他精致的下巴勾畫出一道絕美的弧度,讓人不由得被吸引。但男子對少女們脈脈含情的目光似乎沒有任何感覺,他的目光平視前方,步履稍快,似乎在尋找著什么,他的目光在每一個白色身影上停留,但每一眼望過后,都又失望地移開。 剛剛被人流沖散后,慕容珩就一直在尋找顧清歡,直到他上了高高的石橋之上,站在高處向下望去,這才在人流中找到了那個青絲墨染,身著簡單的素服的女子,她手里拿著鐘馗面具,正焦急地在人群中尋找著他。 慕容珩在看到顧清歡后,大步下了橋,朝著她的方向走去。 “慕容珩!你在哪里?慕容珩?” 顧清歡將那鵪鶉蛋大小的盒子收起來后就開始尋找慕容珩,可是她找了很久,將戲臺那邊翻了個遍,也沒有看到慕容珩的身影,她有些慌了??赡苁且驗樘K念的緣故,此時的她極為擔心慕容珩,擔心慕容珩也會忽然出事,或者是被人抓走,只留給她一個鵪鶉蛋大小的盒子。 每一個穿著水墨色衣服帶著鐘馗面具的男子都被她攔住,她不由分說一把揭起那些人臉上的面具,可是那一張張面具下的臉,全都不是她要找的。 “慕容珩!”顧清歡轉身茫然的看著四周的人群,她連續(xù)揭了n多個人的面具,卻也接連收到了n多個失望…… 她失落地轉身,有些迷茫不知道下一步該去哪里,可就在這時,她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那人一身水墨色華衣,袖口繡著金線勾勒出的紋路,臉上戴著鐘馗鬼面具,正緩緩的向她走來。 “慕容珩!”顧清歡愣在原地,看著那人緩緩走到自己面前停下,她有些激動,有些倉皇,小心地抬起手,緩緩的揭開他臉上的面具。 月光灑在那人傾國傾城的容顏上,璀璨的星星點點漫天飄落。 當顧清歡看到面具下那傾世容顏和那帶著滿滿笑意的眼眸時,那一瞬間,她好像聽到了萬劫不復的聲音…… 她明白,她沒有辦法了,她完全淪陷在了慕容珩的柔情中,她早已經完全愛上他了…… 那人俯下身輕輕地將她擁進懷里。“都說在花祭會上,戴著面具的有情人若是能夠在人流中找到彼此,便可以一生一世,永不分開。歡兒,就讓我們一生一世都在一起,永遠不要分開了……” “對,永遠都不分開。”顧清歡用胳膊環(huán)住了慕容珩的肩,她感覺兩個人心臟貼得那么近,那么緊,一股幸福的暖流涌入了她的心房。 街道上,兩個絕世的人兒那樣相擁著,街道旁一個酒樓窗戶前,一雙眼睛注視著兩個人,冷得好似冰封的湖,一片雪光晶瑩,好似什么都沒有,又好似冰塊下有著極為幽邃可怕的東西。 蘇念看著慕容珩和顧清歡緊緊相擁,他眸中怒意漸升,恨不得立即飛身上前,將兩個人強行分開。 直到兩個人攜手離開,看著慕容珩唇角寵溺的微笑,看著顧清歡滿臉幸福的笑意,蘇念猛地關上了窗戶,他坐在窗邊,低頭看著自己手腕處的那個冰魄,低低地笑出了聲音。 “歡兒,我本來不想殺他的,是你逼我的……” 蘇念嗓音低沉得幾乎聽不見,他緩緩吐出那個名字,話語中隱隱帶著幾分艱澀不定。 “她就算是知道你身處在危險中想要救你,可是當這個男人出現后,她還是沉醉在他的柔情中,把救你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枉你對她一片真心,只可惜只要慕容珩還活著,還陪在她身邊,你就不可能有機會!蘇宮主,本宮在旁邊這么看著,都著實替你感覺可惜呢。” 優(yōu)雅的聲音在蘇念身后響起,燕北辰緩緩走了過來,他的手放在蘇念肩膀上,安慰般輕輕拍了幾下,接著優(yōu)雅的聲音在蘇念身后幽幽響起,里面有著勢在必得的笑意。 “蘇宮主,你可考慮好了,是否與本宮合作?” ☆、第三十三章 不眠之夜 [vip] 章節(jié)名:第三十三章 不眠之夜 時間過得極快,一個月匆匆而過,很快就到了慕容珩和顧清歡大婚的前一日。 在各方緊鑼密鼓的籌備下,一切都打點妥當,整個天耀城城都掛滿了紅綢,地上鋪滿了鮮花和錦紅,只待明日的大婚。 顧清歡在大婚前三日回了丞相府,按照規(guī)矩,她要從相府出嫁,入皇宮行冊封大禮。 這幾日丞相府的主院大廳可是熱鬧無比,一連幾日丞相府進進出出的都是達官貴族,朝中大臣前來恭賀送禮,宮中的太監(jiān)宮女嬤嬤也是不停的往丞相府跑來布置幫忙。 丞相府為了給顧清歡準備出嫁,真是忙亂的火熱一片。到處都是喜慶的紅綢布置。遠遠看去,到處皆是鮮紅奪目,華麗耀眼。 隨著入夜,一連折騰準備了數日,一切都準備妥當,只等著明日大婚送嫁。 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不止丞相府亮如明晝?;蕦m同樣被燈火照的通明。天耀京城家家戶戶掌燈。燈火下,那萬千紅綢霞光在夜色中如同天上的星辰明月,璀璨絢麗。 顧清歡今天晚上失眠了,她躺在床上,直到深夜,依然沒有半絲困意。窩在軟榻上,她抓著錦被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輕顫,她感覺自己的一顆心都要跳出胸口,再也不受控制了。 雖然她早就已經和慕容珩有了夫妻之實,還有了孩子,她原本一直以為今夜她心情會平靜如常,可沒想到,竟然真的激動到失眠! 其實想來,他們之間坎坎坷坷了那么久,此次大婚的確得來不易,她之前也無數次想象過自己披上嫁衣嫁給慕容珩的情景,時到今日,等了那么久,她終于等到了這一天,她真的要嫁了! 顧清歡在床上再也躺不住了,她索性起身下床,走到窗前,她打開窗戶,看著入眼處滿目鮮紅,錦綢華貴,想著將天下都包裹成這一種顏色,該是何等的震撼人心。 她伸手捂住心口,幸福滿滿的似乎要溢出來。 前世今生修來的福氣,她定要牢牢地抓住。她和慕容珩等待這一日都等了太久,從一開始她假死逃婚,到后來因為各種原因推遲大婚,到如今一切終于塵埃落定,她終于要披上嫁衣,嫁給慕容珩了! 感受著自己心臟的跳動,忽然淡淡的龍涎香氣從身后傳來,她落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這么晚了不睡覺,想什么呢?”慕容珩不知何時來到顧清歡的身后,他伸手抱住她。 眼眸中驚訝一閃而過,顧清歡把身子順勢軟軟的靠近慕容珩的懷里,“還說我,你不也沒有睡覺嗎?你大晚上的不在皇宮里好好呆著,跑到丞相府里干什么!” “我怎么也睡不著,一直在等著時辰,可是感覺等了那么久,還是沒有到子時。”慕容珩微微蹙眉,看向顧清歡如明月珠華的眸子,說出的話頗有些耍小脾氣的感覺,“所以我不想一個人那樣等下去了,干脆到丞相府來找你,我們一起等?!?/br> “一起等?”顧清歡愣了一下,她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慕容珩,提醒他道,“可是慕容珩,你明日從這里趕回皇宮來得及嗎?皇宮里要準備的事情也不少,你可別誤了時辰……” “呵呵……歡兒,你是不是開心得傻了啊?!蹦饺葭竦托?,偏頭看著顧清歡宛如白瓷的小臉,刮了她鼻子一下,“我就和你呆一會兒,等過了子時就回去。既然歡兒這么急著嫁給我,那我一定會及時趕回去的。你盡可放心,我可不會誤了我們的吉時?!?/br> “誰著急嫁給你了?!甭犞饺葭竦脑挘櫱鍤g白瓷般的小臉一紅,頗有些害羞地捶了一下慕容珩的胸口,嬌嗔一句轉身脫離了慕容珩的懷抱,朝著床上走去。 她上了床,害羞地把被子蒙在頭上,感覺那人也上了床,躺在她身邊,顧清歡本賭氣不想理他,可沒想到慕容珩竟一動不動,半晌沒有動靜。顧清歡疑惑,她把腦袋露了出來,竟然直接對上了慕容珩的眼睛。 一時間兩人在床上互看著,大眼瞪小眼,更沒有睡意了。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彼此,一時間房間里靜悄悄地,只剩下了兩個人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到最后,還是慕容珩率先開了口,他望著顧清歡明珠般的眼眸,輕聲問道,“歡兒,你的心跳的好厲害?。 ?/br> “我的心嗎?”顧清歡聽后,伸手去摸自己的心口。 慕容珩快一步將自己的手覆在了顧清歡的心口處,摸了一陣,蹙眉有些疑惑道,“為什么會沒有感覺?可是剛剛那心跳聲為什么那么明顯?” 顧清歡挑了挑眉,將自己的小手覆到慕容珩的心口上,只覺得他的心在劇烈地跳動,似乎要跳出體外,她吐了吐舌頭笑道,“慕容珩,那心跳聲是你的,是你的心跳的太快了!” “是我的?”慕容珩撤回手,又回來摸自己的,感覺到自己劇烈跳動的心,他點點頭,果然是自己的心跳得太快! “可是歡兒,為什么你的心跳得平靜如常,難道你不緊張嗎?”慕容珩一副疑惑不解。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可是,歡兒的心為什么不跳,難道她不緊張嗎? 顧清歡有些無語。她的確緊張,剛剛一顆心也是猛地跳個不停,可是當她看到慕容珩時,狂跳的心就那么奇妙地靜了下來,問題是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可是眼前的某人,因為緊張,因為無聊,竟然一副要刨根問底的樣子。若是她說不緊張,她估計會被他吃了吧。 想著顧清歡眸中劃過一抹促狹的笑意,她搖搖頭,“估計是太緊張了,所以才會這樣吧?!?/br> 慕容珩看著顧清歡,似懂非懂地點頭。 一時間兩人再次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慕容珩……” “歡兒……” 忽然,兩個聲音同時響起,又同時止住,都停了下來等著對方先說。 “歡兒,你先說?!蹦饺葭竦攘艘粫海婎櫱鍤g也不說話,只是那樣看著自己,他輕聲開口。 “其實,我也沒有什么要說的?!鳖櫱鍤g頗為尷尬地眨了眨眼睛,她索性一下子坐了起來,看著慕容珩,提議道,“看來今晚我們兩個肯定都睡不著了,那我們干脆不睡了吧。不過這距離子時還有一個多時辰,就這么等著也怪難受的,不如我們一起玩?zhèn)€游戲,來消磨下時間?!?/br> “好啊,那歡兒,你想玩什么游戲?”慕容珩一聽也坐起了身來,他笑著看向顧清歡,今夜長夜漫漫,玩?zhèn)€游戲打發(fā)時間,倒也不錯。 “那就這樣,我們來玩游戲,誰輸了,就要回答對方一個問題?!鳖櫱鍤g笑得狡黠,“不管對方提什么問題,都要無條件回答。” “聽起來不錯。”慕容珩挑眉,“好啊,那我們玩什么游戲?” 見慕容珩同意了,顧清歡從床頭的柜子里取出一個錦盒,從里面拿出兩個玉質的九連環(huán),淺綠色的九連環(huán)在燭光下閃著晶瑩的光。顧清歡把一個九連環(huán)放到了慕容珩的手中,她揚唇道,“第一個游戲,誰先解開這九連環(huán),誰就贏?!?/br> 顧清歡話音剛落,她和慕容珩都已經低下了頭去解手中的九連環(huán),一時間屋子里靜悄悄地,只剩下兩個人淺淺的呼吸聲和靈動如飛的手指在轉動。 那九連環(huán)極為復雜,慕容珩在手中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結果,他抬頭看向顧清歡,見她依然低著頭在琢磨著手中的九連環(huán),男子輕笑了一聲,湊到顧清歡耳邊道,“歡兒,若是我們都解不出來,那該怎么辦?” “誰說我們都解不開的?”顧清歡忽然抬起晶瑩的雙眸,望向了慕容珩,她眼中劃過一抹難以捉摸的笑意,隨著顧清歡的話音落下,在慕容珩的驚愕中,清脆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子中響起,慕容珩望向了床邊,只見那玉質的九連環(huán)被顧清歡磕在床頭,碎片落了一地。 顧清歡明媚的眉眼間盡是得意張揚的笑意,她看著男子眼中劃過一瞬的驚愕,接著恢復如常,慕容珩溫潤如水的眸中再一次染上了然的笑意,顧清歡揚起了下顎,得意道,“怎么樣,我贏了吧?!?/br> 慕容珩也是第一次見人解九連環(huán)用這種方法——干脆把九連環(huán)砸碎。不過說起來,就算是法子無賴了些,可也是把九連環(huán)解開了啊,更何況這本來就是個游戲,何必那么當真。 這么想著,慕容珩挑眉,笑著點點頭,“算你贏了,歡兒你想問什么問題,盡管問吧?!?/br> “什么叫算我贏了,明明就是我贏了好不好。”顧清歡一副耍了賴皮卻依然有理的樣子,她揚唇一笑,接著把身子靠近了慕容珩,如明珠般的美眸熠熠,含笑望向慕容珩,手指撫過他的胸口,一直滑到了他的肩膀上,最后停了下來,手指輕輕地放在上面,她在他面前吐氣如蘭,美眸里的光芒別有深意,“慕容珩,告訴我,是誰傷了你?” “歡兒,我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慕容珩一把握住了顧清歡不老實的手,將她的手包在掌心中,他的手指在她手心摩挲,弄得顧清歡微微一顫。 “慕容珩,你可不許食言??!”顧清歡見慕容珩磨蹭著不肯說出來,她嘟嘟嘴提醒道。 “姑且不說我是皇帝,得一言九鼎;單說我答應了你,就不會出爾反爾的。”慕容珩握著顧清歡的手,微微一笑道,“歡兒,你知道為什么我們的大婚日期一改再改,改到了明日嗎?” “我當然知道。之前定在正月十五日,是因為我蠱毒發(fā)作而改變。后來又因為天耀和北燕的戰(zhàn)事,那時候人心惶惶,并不適合大婚,所以才會改到今日?!鳖櫱鍤g點點頭,將自己的分析說了出來,“如今的確是個好日子,天耀和北燕的戰(zhàn)事告一段落,北燕那一仗被我們擊敗,半點好處也沒有討到,只能怏怏地回了自己的地盤。而天耀,此時正值士氣旺盛,百姓歡呼,此時大婚,雖然時間倉促了些,可一來可以讓天耀國運達到鼎盛,讓百姓一掃之前的憂心惶恐,安心下來;二來可以向北燕西域顯示我們的國力,讓他們有所忌憚,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這個和你受傷有關系嗎?”見慕容珩笑著點頭不語,顧清歡歪頭疑惑問道。 “歡兒你說的不錯。北燕的確沒有討到好處,短時間內不會輕舉妄動,可是我之所以沒有等徹底打敗北燕再大婚,而是在此時將大婚提前,迫不及待地將你娶進宮,并不是你說的原因?!蹦饺葭裥χ鴵u搖頭,他緩緩地揭開上衣,露出了肩膀的傷口。 顧清歡看到那已經結了痂的傷痕后,瞳孔猛然一縮,大驚之下,手指顫抖著撫摸了上去。 慕容珩光潔如玉的肩膀上,竟然是五個拇指大小的疤痕,似乎當初是被人用五指穿透了肩膀。如今從疤痕上依然可以看出,當初慕容珩的傷口有多深,傷勢有多重,怪不得他有十日沒有來看自己,現在想來,他是因為那時受了傷,在昏迷不醒吧。 顧清歡嘴唇顫抖著,想說話,卻哽咽在喉嚨中,她心疼地用手指撫摸著那疤痕。以慕容珩的武功,這個世界上能夠近得了他身的人少之又少,更別說傷了他,而且是將五指抓入他的肩膀。 這種武功,這種力道,除了一個人,她根本想不出別人??墒悄莻€人不是已經死了嗎?那個刀槍不入,指若利刃的少女——藥人白衣。 顧清歡心中駭然,她不敢置信地抬眸看向慕容珩,卻正好撞入了他深不見底的眼眸中,他眸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神采似乎證實了她的猜想。 “難道真的是……”顧清歡深吸一口氣,她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剛剛的猜測。 “的確是她,那個藥人?!笔种冈俅伪荒饺葭裎兆?,慕容珩將衣服穿好,握著顧清歡的手,幽幽嘆了口氣?!拔抑詫⒋蠡樘崆?,不是因為燕北辰,而是因為她。我知道她為靈霄宮賣命,也知道靈霄宮和靈鷲宮關系不錯,更知道靈鷲宮宮主蘇念對你的心思。既然如今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我的性命,那我怎么可能再給他搶走你的機會?所以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便將我們的大婚提前,因為若是再等下去,這中間再出些什么變故,我怕我會一怒之下滅了靈鷲宮,再次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真的是她!”顧清歡驚呼,接著她美眸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當初蘇念殺死了她,難不成是蕭墨寒,又把她給救活了?” 其實現在最讓顧清歡擔心的不是這個藥人,而是蕭墨寒。剛剛慕容珩說蕭墨寒派藥人來殺他,他的猜測是,蕭墨寒此舉是為了幫助蘇念,搶回自己??墒侨舨皇悄侨账盏搅四莻€鵪鶉蛋大小的盒子,看到了里面地涌金番蓮的花瓣,她應當也會和慕容珩做同樣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