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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驚華之陛下請接嫁在線閱讀 - 第72節(jié)

第72節(jié)

    男子的容貌從朦朧漸漸變得清晰,顧清歡剛想要伸出手去撫上男子的臉,可是當(dāng)看清楚那個容貌后手猛地頓住,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美眸。

    這個容顏,不是她想象中的瑰資玉顏,而是妖冶邪魅仿若天人——竟然是蘇念!

    “不,不,不要碰我,不要碰我……”顧清歡拼命地?fù)u著頭,要掙脫蘇念的懷抱,卻不想被他抱得緊緊得,似乎有一個莫名的力量,將他們兩個人綁在一起,任她怎么掙也掙脫不開……

    “不要碰我,不要……”

    “慕容珩,慕容珩你在哪里?你快來,我好痛,我好怕?。 ?/br>
    “不要……不要啊……”

    顧清歡低泣著,她害怕地掙扎著,忽然間似乎是聞到了那股淡淡的龍涎香氣,她仿佛是尋到了歸宿一般,緊緊地抱住,朝著他懷里拼命地靠,似乎再也不要松開。

    “歡兒,別怕,我在這里,我在這里,別怕?!钡统梁寐牭讲豢伤甲h的聲音,帶著些微的嘶啞,在她耳邊響起。一雙手掌在她背后輕拍,顧清歡感覺到自己即使被泡在水中的身體也逐漸溫暖起來。

    御醫(yī)點起了寧神香,聽著那溫柔的話語,感受著男子懷抱的溫暖,顧清歡忽然安下了心來,靠在男子的懷抱中,漸漸的,她開始疲勞,天地間的死水都消失不見,眼前蘇念的容顏也消失不見,只剩下了那溫柔至極的話語,以及溫暖到骨子里的懷抱?;杌璩脸林?,顧清歡只覺得,似乎一道明亮的光忽然照在了她的身上,讓她頓時安心了起來。

    慕容珩始終低頭沉沉的打量著懷中的顧清歡,看她的面容從剛才的痛苦糾結(jié)到現(xiàn)在的逐漸舒展,宛若花開,微微放了心,他伸出手,指尖擦過顧清歡豐潤飽滿的額頭,感覺到那因為痛而出的冷汗給如玉的肌膚平添的絲絲涼意,心頭一陣的鈍痛。

    他俯身,一點點輕吻顧清歡晶瑩面龐上汗?jié)竦乃?,有股淡淡的苦澀。目光再次落在那纏繞著傷口的白紗之上,斑斑駁駁的血跡,浸透出來,血紅了他的眉目。

    本來因為顧清歡對他欺騙對他隱瞞而憤怒的心,在此時看到如此虛弱的女子,憐惜和愛意再一次滿滿地占據(jù)了他的心,剛剛顧清歡昏迷時那一聲聲慕容珩,叫得他的心都要化了。

    他沒有感覺錯,他的歡兒,依然是愛他的。就算她狠心隱瞞了他,欺騙了他,可她內(nèi)心深處,依然是有他愛他的!她無助痛苦的時候,尋找的是他,想到的也是他!

    想到這里,慕容珩的嘴角,綻開了舒暢的笑意,他修長如玉的手指在顧清歡臉上緩緩摩挲而過,看著沉沉睡去的女子,微微俯身,在她耳邊輕聲呢喃,“歡兒,睡了這么久,應(yīng)該睡足了吧。睡足了就快醒過來,快點醒過來啊?!?/br>
    寢殿之中一片寂寥,沒有人敢在此時出聲,所有人的視線,仿佛都凝聚在床邊那對纏在一起的身影上。

    男子挺拔俊朗,有著最高貴的氣質(zhì)和最凜然的氣勢,而女子,即使血色殘失,依舊有著最完美的容顏,那雙緊閉的眼,翩飛的睫,在沉閉的時候,也讓人忍不住期盼,這樣的一雙眼,若是睜開眼,望著自己,會有怎樣驚心動魄的美麗。

    就在這個本該無比安靜的時候,一聲陛下,忽然打破了所有的沉靜。

    “陛下,昆侖族族長來了。”青鸞走到了門前,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本來不想打擾,可是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來。

    “師父來了?”慕容珩抬眼看去,他精致的眉眼間有著隱隱的疲倦,仿佛幾日幾夜不眠不休一般。他沒有站起來,而是依然抱著懷中的顧清歡,聲音有些低啞,“請師父進來吧?!?/br>
    青鸞轉(zhuǎn)身出去,將昆侖一族的青衣族長引了進來。青衣族長看到慕容珩時,明顯也被他眉宇間的疲憊之意吃了一驚,接著他斂去驚訝之色,走上了前,慕容珩對著他微微點頭,算是行過了禮。接著青衣族長走上前,細(xì)細(xì)地為顧清歡診脈。

    “如何了?”

    看到青衣族長為顧清歡診脈完畢,慕容珩拿起一方錦帕,為顧清歡擦去額角上的汗珠,當(dāng)他抬起頭,看到青衣族長眉宇間的深沉之色時,慕容珩眉毛輕輕一軒,緊緊握住顧清歡帶著絲絲涼意的手,掩不住的憂色從幽深瞳孔里傾瀉而出,焦急地問道,“師父,歡兒她如何了?”

    “她咽喉處的傷沒有大礙,只是傷到了皮rou,用我給你的凝膚丸內(nèi)服外用,不出三天,就無恙了?!鼻嘁伦彘L斂了斂眉,微微沉吟后說道。

    聽了青衣族長的話,感覺到顧清歡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慕容珩提著的心也放回了一半,他動了動有些酸麻的身子,看她沉靜的睡顏,心中一片寧和。忽然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微蹙眉,幽深的眸子中掩不住憂色?!澳羌热粵]有大礙,那為什么她昏睡了三天,還沒有醒過來?”

    “這個……”青衣族長欲言又止,他看了看寢殿內(nèi)守著的宮女太監(jiān),又看向了慕容珩。

    “七海,讓他們先下去吧?!蹦饺葭駭[了擺手,接著七海心領(lǐng)神會,帶著一眾宮女太監(jiān)趕緊退下,接著慕容珩看向青鸞,“青鸞,你也出去吧。”

    “是,陛下?!鼻帑[點點頭,退了下去,到殿門前守著。

    “師父,人都走了,您這次可以和我實話實說了嗎?”慕容珩眸中滿是不安和擔(dān)憂,“歡兒她究竟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久了還沒有醒?”

    “我剛剛說的就是實話,她脖子處的傷,的確沒有大礙?!鼻嘁伦彘L說完,長長地嘆了口氣,眉毛蹙得極深,讓慕容珩的心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八杳圆恍训母桑辉诓弊犹幍膫?,而在她的身體內(nèi)啊?!?/br>
    “這是什么意思?”慕容珩不明白。

    “還記得之前你和我說,她中了蠱嗎?”青衣族長幽幽道。

    “自然記得,賀蘭長卿說她中了子母蠱?!蹦饺葭裾f著,忽然間瞳孔一縮,只覺得驚心動魄,“難不成是因為子母蠱?雁北辰那邊出了事,所以歡兒就跟著他一起……”

    慕容珩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見青衣族長嘆著氣搖頭,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凝重。

    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慕容珩感覺自己抱著顧清歡的手在顫抖,青衣族長說出的話,如同一道霹靂,將他瞬間打入了萬劫不復(fù)。

    “她的確中了蠱,可是中的根本就不是子母蠱,而是萬蠱之王——情蠱?!?/br>
    “或許是賀蘭長卿診錯了,或許是他根本就沒有和你說實話。她體內(nèi)的情蠱少說也有四個月了,正在慢慢長大,慢慢變強,慢慢控制她。如今她之所以昏迷不醒,就是因為這個情蠱啊!”

    “怎么會這樣?”慕容珩悚然一驚,他雖然不知道情蠱的具體作用,但也知道個大概。曾經(jīng)聽傳言說,情蠱是萬蠱之蠱,萬蠱之王,天下所有的蠱都有解,可唯有情蠱,并沒有解。

    慕容珩的手止不住地顫抖,他心中驚駭!歡兒,怎么會被人下了情蠱?究竟是誰,如此狠心給她下了情蠱?難道是……

    “情蠱也分子母蠱,母蠱喚作蠱王,子蠱喚作妻殺。不管是被種下蠱王還是妻殺,那人都不可以愛上別的人,若是愛上別的人,或者和別的人在一起,都要承受蠱蟲噬腦的痛苦,直到被蠱蟲吞噬掉所有的記憶、所有的愛,最終命喪黃泉……”

    “照她的脈象看,她體內(nèi)的情蠱少說也有四個月了,這四個月,她體內(nèi)的情蠱至少發(fā)作過十次,但是都被強行壓制了下去,可是隨著情蠱在她體內(nèi)逐漸長大,也逐漸強大,以至于不再受她控制。所以此次發(fā)作,來勢洶洶,讓她頭疼欲裂,昏迷不醒??!”

    聽著青衣族長的話,慕容珩只覺得大腦嗡得一聲,接著是一片空白。青衣族長還在說著什么,但是他都聽不到了,他眼前浮現(xiàn)出那次去參加靈犀宮送魂大典時,在客棧中偶遇顧清歡。那一次,雖然她隱藏了容貌,隱藏了身份沒有讓他認(rèn)出她,但那天晚上她頭痛發(fā)作時驚心動魄的場景,依然讓他心有余悸。

    還有之后,她也會經(jīng)常地頭疼,可當(dāng)他每每遇到她頭疼,關(guān)切地詢問她時,她總會以各種理由搪塞過去,如今想來,自己那時竟然沒有懷疑,他可真是……

    看著安靜地躺在那里,面色蒼白的絕美容顏,慕容珩的心仿佛被一只手狠狠地抓住,痛得幾乎窒息。他恨自己,恨自己竟然沒有及時察覺到顧清歡的異樣,更恨自己,竟然還質(zhì)疑過她對自己的真心!

    慕容珩手握成拳,狠狠地打向了床頭,用力之大竟生生將金鑲玉的床頭打了個粉碎。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心中一片凄涼,自責(zé)不已。

    情蠱!歡兒竟然中了情蠱!青衣族長在慢慢地給慕容珩解釋情蠱——不管是被種下了蠱王還是妻殺,都只能和另一半在一起,斷不可愛上別人,更別說和別人在一起了。若是硬要逆天而行,會在承受蠱蟲噬腦之痛后,漸漸香消玉殞!

    他的歡兒,明明知道自己中了情蠱,寧可自己一個人忍受痛苦,也依然選擇隱瞞他并且和他在一起,她對他這樣的心意,他不僅不知道,還口口聲聲責(zé)備她,說她對他無情,對他無心!

    此時的慕容珩內(nèi)疚不已,他的心在泣血。顧清歡那句話說得不錯,他是個混蛋,真的是個混蛋??!

    “師父,情蠱真的沒有辦法解嗎?”慕容珩睜開眼睛,艱難地看向青衣族長,“昆侖一族,不是傳承了上古的毒譜蠱譜嗎?難道您,也沒有辦法解嗎?”慕容珩抱著最后的一絲希望,問向青衣族長。

    看著慕容珩眼睛里的痛苦和閃爍著的最后希望之光,青衣族長張了張口,依然不忍心就這樣傷害他,打破他最后一絲殘存的希望。他長長地嘆了口氣,別過了頭,竟然不忍心看他眸中的痛苦之色?!笆廊硕颊f情蠱無解,可是他們卻并不知道,蠱王和妻殺,根本就是不一樣的?!?/br>
    在慕容珩的注視下,青衣族長幽幽道,“雖然蠱王和妻殺都是情蠱,會讓彼此的宿主糾纏一生,非卿不可,可是它們之間,卻有著天壤之別?!?/br>
    “蠱王是集天地精華孕育而成,里面包含著上百年的功力,得到了蠱王,就等于得到了上百年的內(nèi)力,更甚至于,蠱王可以在宿主危急關(guān)頭救其性命,有著起死回生之功效!而妻殺,卻并沒有這樣的功效。所以,雖然它們都是情蠱,但卻并不等同,甚至可以說,蠱王和妻殺之間,是主與仆一樣的關(guān)系?!?/br>
    “都說情蠱無解,其實無解的只是妻殺,蠱王卻不是。蠱王是主,妻殺是仆,蠱王可以控制妻殺,妻殺并不能控制蠱王。蠱王死了,妻殺一定會隨之而死;可若是妻殺死了,蠱王并不會受其影響。所以世人都道情蠱無解,說的其實是妻殺。因為蠱王若是想解蠱,只需要殺了妻殺,自己身上的蠱,自然而然就解了。”

    “可是蠱王有著上百年的功力,還有著起死回生之功效,一旦得到了它,哪里會有人愿意輕易解掉?所以這幾百年來,從來沒有人會主動去解蠱王,所以傳著傳著,就傳成情蠱無解了。因為妻殺,的確是解不了啊!”

    隨著青衣族長的話說完,寢殿里的氣息頓時就冷冽了下來,慕容珩似乎是處于發(fā)怒的邊緣,他周身氣流涌動,氣壓極低。

    蘇念!

    這個世界上有能力而且一門心思不擇手段也要得到歡兒的人,除了他還會有誰?西域盛產(chǎn)蠱毒,而靈鷲宮又是以毒蠱之術(shù)揚名,蘇念,一定是給歡兒下了情蠱的罪魁禍?zhǔn)祝?/br>
    想起這個名字,慕容珩恨不得親手殺了他!可是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剛剛青衣族長說了,妻殺死了,蠱王便可以解了,而且會活得好好的;可是蠱王若是死了,妻殺就要跟著他陪葬!

    所以就算是現(xiàn)在他再恨蘇念,再恨不得殺了他,但是為了歡兒能夠活著,他也不得不讓他活著,而且還不能讓別人動他絲毫!

    慕容珩只覺得一口氣悶在胸前,他此生從未有過如此的無助。他忽然感覺喉中一陣腥甜,胸前氣血逆流,只覺得一陣痛意襲來。慕容珩強行將那腥甜之意壓了下去,他定睛看著懷中安靜熟睡的女子,低低的聲音響起,“那她,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或許明日,或許十日,或許半個月,或許……一直這樣睡下去?!鼻嘁伦彘L憂傷的話語回響在寂靜的寢殿內(nèi),“以前的強行壓制,只會讓蠱蟲越發(fā)兇猛。她心里越愛你,越排斥蠱王,那蠱蟲便會愈發(fā)激烈地侵噬她腦海中對你的愛,直到她忘記你,忘記所有的一切……”

    “她為什么會忘記我,會忘記一切?這是怎么回事?”慕容珩聽了青衣族長的話,頓時驚愕,不敢置信地問道。

    “蠱蟲會吞噬掉她腦海中一切阻礙她和蠱王在一起的記憶,直到磨盡她所有的愛,讓她心甘情愿地和蠱王在一起?!鼻嘁伦彘L看了看安靜躺著的顧清歡,嘆了口氣道,“其實你也不必太過擔(dān)憂,雖然沒有解蠱的方法,但是卻有緩解的方法。賀蘭長卿的醫(yī)術(shù)畢竟還是有限。不過如今既然我來了,那就算窮盡我一生的醫(yī)術(shù),我也會盡力幫她壓制蠱蟲。只是如今情況太過復(fù)雜,強行壓制的法子又有些兇險,說不定會傷到她的身子。畢竟她現(xiàn)在有孕在身,多了這份變故,到時候會有什么樣的突發(fā)情況誰都無法預(yù)料。我若是想要用藥,要慎之又慎啊……”

    有孕在身?

    慕容珩聽了青衣族長的話,猛地抬起了頭來,不敢置信地望向了他。他抱緊了懷中安靜的女子,好像抱住了最精致脆弱的寶物,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歡兒……她懷孕了?”

    ☆、第二十七章 歡兒,真的是你嗎 [vip]

    章節(jié)名:第二十七章 歡兒,真的是你嗎

    歡兒,她懷孕了?

    消息來得太突然,慕容珩一時驚愕,先是抬頭不敢置信地看著青衣族長,繼而是狂喜。他抱著顧清歡的手因為激動竟不知道該放到哪里,最后緊緊地抱住她,放佛抱住了最精致脆弱的寶物。

    “你不知道嗎?”看著慕容珩先是驚愕然后是狂喜,青衣族長疑惑問道。“她的身孕已經(jīng)三月有余,你怎么會一點都不知道?”

    驚喜中的慕容珩已經(jīng)顧不上回答青衣族長的話了,他緊緊把顧清歡抱在懷中,注視著顧清歡的目光更加柔和,腦海中只剩下了一個聲音。

    歡兒有了身孕!而且已經(jīng)有了三個月!他們兩個,竟然有了屬于自己的孩子!

    慕容珩忽然想起了之前顧清歡胃口不好時纏著他和他吃了幾次火鍋,后來胃口好了后又極為嗜睡,如此看來,她有孕的征兆早就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來了,只是因為他們都沒有往那個方向去想,而且又沒有太醫(yī)給她把過脈,所以才不知道!

    看著慕容珩抱著顧清歡幾乎喜極而泣,青衣族長識相地沒有打擾他們,而是悄悄地退了出去,把時間和空間留給了二人。

    “歡兒,你聽到了嗎?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了,它已經(jīng)三個月了,你猜它是男孩,還是女孩?”慕容珩抱著顧清歡,手掌覆在顧清歡的小腹處,他似乎能夠感覺到里面小生命若有若無的跳動。慕容珩溫柔地看著顧清歡,見她淡眉輕蹙,唇色嫣然,心中一動,俯身烙下一個火熱的吻。

    “你如果聽到了,就快點醒過來吧。還有兩天,我們就要大婚了,你怎么能到了現(xiàn)在還不醒過來?如今我們又有了自己的孩子,風(fēng)風(fēng)雨雨總算是過去了,只要你醒過來,我們就可以無憂無慮地生活了……只是為什么,你還是不愿意醒過來?”

    “我知道你一個人背負(fù)得太多,承受了太多不應(yīng)該你來承受的事。不過既然你愿意把自己交給我,為什么偏偏還要自己一個人去承受那些呢?不管之前發(fā)生了什么,將來會發(fā)生什么,我都會一直守在你身邊,和你攜手一起去面對,一起走下去。你需要做的,就是相信我,把你自己放心地交給我就好了。”

    “歡兒你知道嗎?剛剛師父說你可能醒過來會忘記我,其實當(dāng)時我心里震驚的同時還有那么一點的慶幸。說實話,我既不愿意讓你忘記我們之間的美好,又想讓你忘記以前發(fā)生在你身上的不幸。我覺得,如果你真的可以忘記之前發(fā)生的事,也許對你來說,對我們來說,并不是一件壞事。為什么偏偏要讓上一輩的恩怨將你我折磨不休?或許我這樣的想法有些自私,可是我還是覺得,若是能夠忘記不幸的過往,讓我們重新來過,也未嘗不好。歡兒,你覺得呢?”

    顧清歡在慕容珩懷中安靜地躺著,偌大的寢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還有慕容珩伏在顧清歡耳邊溫柔的話語。

    ☆☆☆☆☆☆

    靈犀宮。

    蘇念抱著沐瑤沖了進來,沖進了賀蘭雪的房間,一路上,靈犀宮人似乎是提前知道了一般,并沒有人攔住他。

    感覺到門忽然打開,賀蘭雪緩緩抬起了頭,冰雪般的容顏沒有絲毫的驚訝或者波動,他掃視了一眼一臉焦急的蘇念,接著視線停留在他懷中幾乎沒了氣息的沐瑤身上,眸中隱隱浮現(xiàn)出些許波動。

    “歡兒說,你可以救她。希望你救救她,若是你不救她,她可能真的要死了?!背聊税肷危谫R蘭雪涼薄的眼神的注視下,蘇念還是鼓足勇氣說出了這句話。

    “我的確可以救她?!辟R蘭雪清冷的話語響起,冷得沒有絲毫感情,“不過你得給我一個理由,我為什么要救她?!?/br>
    “這——”蘇念沒有想到賀蘭雪會這樣問,他一時間被問住了。一向冷傲狂妄的靈鷲宮宮主眸光動了動,一向不求人的他此時低著頭看了看懷中氣息越來越弱的沐瑤,感覺到她的生命正一點一點地流逝。本來因為賀蘭雪這句話而挑起的怒火和沖動,也隨之而逝。半晌,蘇念苦澀地笑了一下,定睛看向賀蘭雪,“雖然你我兩宮有分歧有不同,但是看在曾經(jīng)都是同門師兄妹的份上,救救她的性命,別眼睜睜地看著她死,行嗎?”

    如此誠摯的懇求從一向狂傲目中無人的蘇念口中說出,任誰聽到都會有所動搖,可沒想到賀蘭雪眼睛里沒有半點波動,他依然靜靜地坐在那里,目光冷清地看著蘇念,說出的話語更是冷酷無情,“你讓我看在同門師兄妹的份上救救她,可是當(dāng)初,你們狠心給她種下情蠱的時候,可有想過同門師兄妹的情誼?可有想過,看在同門師兄妹的情份上放過她?”

    賀蘭雪冷冽的話直戳蘇念的心頭,此話一出,竟然讓蘇念站在那里啞口無言,張了張嘴,竟然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她……”蘇念苦笑了一聲,自顧自地低語道?!拔抑皇且驗閻鬯牒退谝黄鸲选覐膩矶紱]有想過要害她啊……”

    “可是她不愛你?!辟R蘭雪的話毫不留情,“這樣自私的愛,你還嫌害她不夠嗎?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她痛死,變癡變傻,你才滿意嗎?!”

    賀蘭雪話音落下,看著錯愣的蘇念,他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錦盒,掌風(fēng)微起,推向了蘇念,蘇念伸手握住了那錦盒。疑惑地打開,里面竟然是一個薄薄的鬼瞳。

    靈犀宮的鬼瞳,可以記錄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

    蘇念將血滴到了鬼瞳上,紅色漸漸氤氳開來,清晰的畫面在鬼瞳上閃現(xiàn)。

    蘇念眼睛緊緊鎖住畫面,只見那畫面從宮女指控顧清歡開始,到顧清歡鈴鐺落下呈現(xiàn)真顏,再到她與慕容珩針鋒相對,到最后她頭痛發(fā)作昏倒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