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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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雅感覺到很屈辱,所以她的淚水都是屈辱的淚水。她還下意識的用手指擦著唇瓣,像是要把她被吻的痕跡給擦去。 季誠眸光似火苗一樣炙烤著她,筱雅一直在擦著自己的唇瓣,本來唇瓣就被季誠吻的破皮了,這會傷口破的更大了,有殷紅的血跡流出來,順著她的唇角,流進脖子里。 那殷紅的血跡,刺痛了他的眼眸,刺痛了他的心。 心底騰起一股嫉妒的怒火,火焰濺落遍地。 他再次抑制不住的沖上前,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像是要把她撕碎一樣。 她這種嫌惡的模樣,直接傷到了他的自尊,讓他嫉妒的發(fā)狂。 一瞬間,筱雅的呼吸就被他掌控住。她難過的漲紅了臉,睜大眼眸看著他。 她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無辜的睜大眼睛瞪著他,眼角那些晶瑩的淚水汩汩的落下…… 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鋪天蓋地的黑暗將她包圍著的時候,眼前有一道簾子被劈開了。 季誠松開了手指,她又可以呼吸了。 她喘息著,淚如雨下的搖頭,驚恐的縮著身子。 季誠深呼吸,眸底碾壓過一抹復(fù)雜的情緒后,將她掉在被子上的撿起來,在上面打字,“我的吻,讓你這么嘔心?這么排斥?” 筱雅手指放在自己的脖頸處,只能本能的搖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也不敢說。 她眼前的季誠就像是一只惡魔一樣的可怕,她從來沒覺得他這么的可怕。她的心臟都在顫抖著,眸光也顫抖著,全身都覺得很冷。 季誠眸光涌動著,那一片深眸底有著火光。他的心底更是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他想不通為什么她那么排斥他的吻。他到底哪里比不上季堯那個混蛋? 筱雅哭也不敢哭出聲音,只能那么哀怨驚恐的看著季誠,深怕他再一次化身為惡魔。 季誠又在上面打字,“不喜歡我吻你?怕我?那么別指望我再幫你?。?!” 筱雅看了這一行字后,不停的搖頭,身子顫抖的更厲害。季誠這是威脅她,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她只能哀求的看著他,在上打字,“別……小誠……你怎么會變成這樣?我是要嫁給你大哥的,我是你未來的嫂子,你怎么可以這么強吻我?小誠,你冷靜點,你清醒點好不好?” 季誠嘴角卻勾起挑釁般的冷笑,在上飛快打出一行,“我吻的就是未來的嫂子!只要是我大哥的,我都想搶過來??!” 筱雅看了之后,臉色早已慘白的如同中國宣紙了,她在季誠的眸底看見了一股猙獰又變態(tài)的報復(fù)欲。她的四肢早已變得冰涼無比,突然很后悔招惹上了他。這個季誠實在是太可怕了。他一直用玩世不恭的面孔偽裝著自己。 其實,他腹黑,陰狠,算計,變態(tài),偏激,他簡直就是惡魔的化身。 該死的,她怎么會招惹上他? 可是她好像沒有退路了…… 果然,季誠再一次猙獰著面孔湊上前,他身上還有著濃烈的煙草氣息,聞的她下意識的就蹙眉。 她的這點反應(yīng),自然是逃不過季誠的眼眸。他嘴角勾起殘冷的弧度,在上打出,“小雅jiejie,要么順從我,要么不再合作!自己選!” 筱雅看了之后,眸光劇烈一收縮,她死死的咬住下唇。身子抖得如同雪地中被積雪覆蓋的小草,這種感覺很難受,很無助。也很驚恐。 順從他? 她只要一想到他剛才那個霸道又瘋狂的吻,心就在吐血。 今天是強吻? 明天呢? 誰知道明天這個變態(tài)會不會更加得寸進尺? 季誠這個惡魔要是對她有非分之想怎么辦? 她的掙扎,她的恐懼,季誠都看在眼里,他冷冷的勾唇,鄙夷的看著她。 似乎,篤定了她只能順從。 筱雅深吸了一口氣,胡亂的擦了一把淚水,孤注一擲的在上打字。因為情緒的慌亂,她的手指不停的顫抖,好幾次都差點掉到被子上。 很費力的打出一行字給季誠看,“不再合作?我知道你這是在嚇我,不再合作你怎么拿到股份?我知道季叔叔一直不待見你,他一定是給你留了很少很少的遺產(chǎn)。所以,你不得不跟我合作?。。 ?/br> 季誠看了之后,像是看見笑話一樣的冷笑了,在上飛快的打出,“幼稚!小雅jiejie你真幼稚!你以為我離開你,就沒有其他方式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了嘛?再說了,我能輸?shù)钠?,你能嗎?沒有季堯,你連活著都變成了一種煎熬,你真的能輸?shù)钠穑俊?/br> 筱雅眸光再次狠狠的顫了顫,又打出一行字,“我們現(xiàn)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你不怕我把你做過的好事都抖露出去?” 季誠眼底猛然凝固了一層殺氣,打出四個字,“你不怕死?” 只一眼,幾乎奪去了筱雅的呼吸,她原本是半倚在床頭柜上的,這幾個字直接嚇的她癱躺在床上。她每次嘴上說活著沒意思想要去死,可是真正面對死亡她還是很恐懼的,但是最關(guān)鍵的是不甘心。她不甘心堯哥哥被陶笛搶走,不甘心就這樣孤零零的死去! 季誠眼底的殺氣,她看的很明顯。 回想起姑姑出現(xiàn)的意外,再回想起之前施心雨幾秒鐘就喪命的事情。她一陣陣的后怕,脊背上早已是冷汗津津了。 這個季誠的確是太可怕了,惹急了他,說不定真的會殺她滅口。 筱雅早已嚇的都忘記哭了,只能那么呆滯的看著季誠。 季誠很滿意自己這句話的效果,他挑眉,又打出一行字,“小雅jiejie,只要你乖乖的。我不會殺你,你那么美好,我怎么舍得殺你?我可舍不得!” 這一行字,讓筱雅的汗毛孔都豎起來了。 她的腦袋里面亂亂的,她根本停不下來的胡思亂想。 她害怕季誠,可也只能依賴季誠。 現(xiàn)在她身邊姑姑出了意外,紀(jì)紹庭那個盟友根本就靠不住,至于申城那個老東西,更是辦事不力。而且那個老東西也很變態(tài),與其面對老東西,不如面對著季誠。 如此想著,她抓緊床單的手指松懈了幾分,她像是豁出去了一般拿起打字,“小誠,你還有其他辦法幫小雅jiejie嗎?有嗎?” 季誠看了一眼后,篤定的掃向她,在上打字,“當(dāng)然!信不信我?你自己選擇?。 ?/br> 筱雅妥協(xié)了,眼下季誠是她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她必須要緊緊的抓住。她努力的調(diào)整呼吸,逼著自己不再驚恐,她又打出一行字,“我當(dāng)然信你??!” 季誠終于笑了,笑的很得意,笑的很張狂。 筱雅為了安撫季誠,又打出一句話,“小誠,你現(xiàn)在是小雅jiejie唯一的依賴,小雅jiejie不信你信誰?” 季誠看了一眼之后,眸底的那些凌厲氣息終于得到了安撫??粗阊诺兔柬樠鄣哪?,唇角終于上揚了,他輕輕的拍了拍筱雅的臉頰。 筱雅雖然心底還是抗拒的,可是她不敢表現(xiàn)出來,而且隱藏的很好。臉頰上還擠出一抹有些蒼白的笑容…… 季誠受到她笑容的鼓勵,眼底閃過一抹亮光,竟俯身再次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筱雅忍著心底嘔心的沖動,生生的收斂了想要推開他的沖動,還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季誠蠢蠢欲動的心,再一次受到了鼓舞。他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掠奪的暗芒,再次覆蓋上她的唇。 這一次,筱雅不但是沒有拒絕,還主動的回應(yīng)著。 總之……她是豁出去了。 季誠這一次的吻比剛才還要炙熱,還要狂野,他的吻強勢的讓她無路可退。 再加上筱雅的回應(yīng),他的大手開始不安分了…… 筱雅其實心底很慌,很嘔心,可她一直說服著自己。告訴自己,只要季誠能幫她。只能她能嫁給堯哥哥,她什么都愿意忍。別說是吻她了,就算季誠想要占有她,她也會忍的。反正現(xiàn)在醫(yī)學(xué)這么發(fā)達,她以后還可以做處女膜修復(fù)手術(shù)。 不過,筱雅的理智還有,她按住他的大手,沖著窗簾方向看了一眼。 季誠這才生生的壓下心底的渴望,看著筱雅唇瓣還沾著他的痕跡,他滿足的勾唇。 筱雅臉頰紅了。其實是緊張不適應(yīng)的紅,看在季誠眼底更像是羞澀的紅,只一眼,他就變得心情大好。 眼底的那些陰霾也消失不見,竟泛起一絲溫暖,這次他說話了,“小雅jiejie,你醒了?” 筱雅那么聰明的人,自然知道他是在演戲。于是,她也表現(xiàn)出有些虛軟的模樣,輕語道,“是啊,醒了。小誠你什么時候來的?” 季誠輕笑,又用偽裝的外衣將自己包裹好,玩世不恭道,“上個世紀(jì)就來了。小雅jiejie你的臉色不太好,也沒以前那么美了,是要多注意休息。時間不早了,我下次有空再來看你。對了,我給你帶來了玫瑰花。是我女朋友拒收的。你不介意吧?” 筱雅看著季誠的變臉術(shù),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季誠真是越來越不簡單了,聽他的口氣看他的表情,儼然還是公子哥的模樣,殊不知他隱藏的這么深,難怪他們大家都被他的偽裝給騙了。 她很配合的點頭,“不介意,看見鮮花我會心情好,謝謝小誠?!?/br> 季誠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筱雅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她的眼底滿是無助。 她的意思是在詢問他下面該怎么辦?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商量,他怎么能就這樣走了? 季誠捉住她的小手,親了一口,在她的上留下一句話,“晚上短信聯(lián)系!” 是以,筱雅才松了一口氣,看著他眼底的那抹篤定色彩,她默默的給自己打氣,一定還有辦法的,她一定可以把堯哥哥搶回來的。 當(dāng)晚,季誠就發(fā)短信給筱雅商量下一步該怎么辦了? 當(dāng)季誠把自己的下一步的行動告訴筱雅之后,她的眸底閃過一抹糾結(jié),回道,“這樣真的好嗎?會不會太殘忍了?” 季誠回道,“記住,想要達到目的就必須要心狠手辣。想想你的堯哥哥,你就覺得不管怎么樣都是值得的?!?/br> 筱雅嘆息了一聲,慢慢的握緊拳頭,終于下定決定,給季誠回道,“沒錯,你說的對。一切都是值得的,就按照你說的辦吧!” 是夜,她一個人失眠,一個人煎熬著,一個人痛苦著…… 不同的地點坐標(biāo),季誠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放下。回味著白天在醫(yī)院的那幾個吻,手指輕輕的觸碰自己的薄唇,眼底閃過一抹晦暗的色彩。 ———— 一個月過去了。 季堯出院了,陶笛懷孕已經(jīng)八個多月了,再過一個月娃娃就要出生了。 這一個月,筱雅沒有跟季堯聯(lián)系過。 陶笛跟筱雅基本上也沒怎么碰過面,只偶爾有一次在姑姑的病房外,碰見過一次。 那天,筱雅是自己走過來看姑姑的。 遇到陶笛的時候,她微微躲閃了眸光,低頭。 陶笛沒打算跟她說話,倒是筱雅主動開口了,她聲音很低,也很慚愧的道歉,“嫂子,對不起……之前很多事情都是我的錯,是我自己鉆了牛角尖。那天堯哥哥跟我說的很明白了,我想了很久終于想通了,我知道我跟堯哥哥再無可能了,以后我不會再破壞你們的幸福了?!?/br> “……”陶笛嘆息沒說話,也不知道要跟她說些什么。她終究是個小女人,沒辦法在面對各種傷害的時候,說一句沒關(guān)系。她只想著。以后少接觸,彼此沒交集便好。 所以,從頭到尾她沒跟筱雅說過一句話。 筱雅看著她的眸光很虔誠,她也沒在姑姑病房多待,沒一會就離開了。 她走后,陶笛對著她的背影發(fā)呆。看著她單薄的背影,的確是有些可憐。可俗話說的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所以,她不會濫用自己的同情心,對于筱雅這個心機深沉的女孩子,她還是會處處堤防的。 現(xiàn)在病房內(nèi),全天都有人守著姑姑季潔,病房外面還有保鏢守著,總之是一定要將姑姑保護的滴水不漏。 轉(zhuǎn)眼,一年過去了,已經(jīng)到年根了,沒幾天就是新年了。 整個東城都彌漫著一股新年的氣息,就連馬路兩邊的路燈桿上面都掛上了喜慶的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