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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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推文唐家畫春文《愛是人間留不住》:事后,他冷漠地勾起我的下巴,“林蔓,你的處女膜修復(fù)手術(shù)做得很差?!?/br> 第56章,發(fā)展到什么程度了? 對于眼前突然陷入的黑暗,陶笛很不習(xí)慣,有些慌亂的問道。 季堯沉?,進房間之后,他只跟她說了兩個字‘洗澡’。之后,就再也無言。 陶笛今天這一天經(jīng)歷的事情挺多的,這會真的很想找個肩膀靠靠。等她適應(yīng)了眼前的黑暗后,她挪動著腳步上前,輕輕的搖晃著大叔的手臂,“干嘛關(guān)燈?好?……你還沒看我傷口呢。手臂上擦傷的傷口最多了,腳踝那里也有,還好我當(dāng)時機智,反應(yīng)比較快不然我美美的小臉可能會毀容……” 她說話后,就等著大叔的反應(yīng)。左邊那個輪子不是說了嗎?她要賣萌,不要臉的賣萌。她這也算是帶著傷賣萌了,效果應(yīng)該會變雙倍吧? 半響,季堯卻是將她纏在他臂彎中的那只小手拿開,像是從胸膛深處擠出的兩個字劃入空氣中,“活該?。 彼膊幌腙P(guān)燈,只是不關(guān)燈就會看見她可憐兮兮的樣子??匆娝蓱z兮兮的小模樣,他就會沒底線了。 咳咳…… 陶笛有一種咬舌頭的沖動,男人說完這兩個字后,竟轉(zhuǎn)身就去浴室洗澡了。 她只能一個人孤單的躺在床上按著遙控器等著他,大叔洗澡速度倒是不慢,只是他洗完澡后裹著一條浴袍出來后,直接去外間打開電腦工作了。 聽著外面噼里啪啦的敲擊鍵盤的聲音,陶笛委屈的撅嘴。醫(yī)生工作真的這么忙?平時在醫(yī)院里忙的不能按時回家也就算了,回到家里也要不停的工作嗎? 她在里面等了好久,她家高冷大叔都沒有要進來陪她的意思。她越發(fā)的委屈,把電視機的聲音調(diào)小。對著外間痛苦的喊,“好疼……手臂疼……腳踝疼……翻身也疼……嘶嘶……” 外面的人還是沒反應(yīng),她又反復(fù)呻吟,“真的好痛……好像還流血了……不知道酒店有沒有消毒水?” “不知道傷口不處理會不會感染?” “嘶嘶…………” 季堯是一個工作狂,用左輪的話來說,他簡直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工作狂。面對工作的時候,他的注意力可以高度集中到幾乎廢寢忘食的境界??墒牵裢硭黠@的心底有些浮躁。 外面雨聲很大,可臥室里某個女人呻吟聲也很煩人。 在好幾次關(guān)錯了文檔后,他終于煩躁的停下手中的工作。起身點燃一根香煙。用力的吸了一口氣,吐出裊裊煙霧。 一根香煙抽完了之后,他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側(cè)耳聆聽,臥室里面的女人居然安靜了下來,她不疼了?不叫喚了? 屋里安靜下來之后,他又重新坐回電腦前工作,可是注意力還是不能集中。他發(fā)現(xiàn)她吵的時候他煩躁,她安靜的時候他更加煩躁。 過了一會,里面?zhèn)鱽砹伺说偷偷目奁暎庖怀?。下意識的起身推開門走進去。 柔軟的大床上,陶笛裹著一條浴巾躺著,她背對著門口,正低低的哭泣著。 季堯蹙眉,看見她手臂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后,眸光更沉了幾分。心口卻莫名的軟了軟,又折回外間找到酒店備用的藥箱。打開后,將她的手臂扯過來,動作嫻熟的幫她處理傷口。 他起初動作是粗魯?shù)?,可是在看見她下意識顫抖的動作后。他的動作也不知覺的緩和了幾分。 他將她兩只手臂上的擦傷都處理好了,又俯身將她的腳踝拉過來繼續(xù)消毒。 其實,這次她傷的不重,只是一些輕微的擦破皮而已。他了解肯定沒有她口中叫喚的那么疼,本不想理她,讓她自己反省??墒?,看他哭了,他就失控了。 他就變得不像自己了…… 等他將她身上的那些傷口都消毒過了之后,陶笛實在是裝不下去了,偷偷的從指縫里面看大叔的反應(yīng)。 這一眼。她就暴露了。 她干脆也就不裝了,從床上坐起來,一把將大叔拉過來,“謝謝季醫(yī)生?!?/br> 季堯看她是裝的,蹙眉就轉(zhuǎn)身離去。 陶笛貼上去,不要臉的賣萌,“大叔,別這么酷嘛??绰?,你其實是在乎我的,關(guān)心我的。不然我一哭,你怎么立馬就來了?” 季堯臉上沒表情,半天憋出幾個字,“你想多了。” 陶笛纏著他,不讓他離開,“大叔,我們談?wù)労貌缓冒。课易鲥e的事情我道歉,你做錯的事情你道歉,好不好?”她指的是他上面那條曖昧短信,即使是人家小姑娘單相思,他也要道歉。因為,是他泄露了號碼。 季堯眉心骨突突的跳了幾下,大手一甩就成功甩開她的小手臂。他不屑的勾唇,這個女人真是過分。她做了這么多過分的事情,居然還反過來說他也做錯事情了? 他轉(zhuǎn)身就走到外間,繼續(xù)工作。 陶笛癟嘴,怎么這么傲嬌?可正如左邊那個輪子所說的那樣,大叔就這種性格,為了他們能夠相處的和諧?契一點,還得需要她熱情的去融化他。 她起床裹著浴巾,跟到外間去。 季堯的注意力回到了電腦上,關(guān)注點又回到了他工作上。 陶笛只好裹著浴巾,一瘸一拐的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雨好大,一個人睡覺好嚇人?!?/br> “傷口疼的睡不著……” “好像還打雷了,好嚇人……” “我裹著浴巾好冷……” “大叔,你真的變壞了。你居然忍心在這樣的夜晚讓你的小妻子獨守空房……” “大叔,你就把工作放一放,陪陪小妻子不行嗎?” “季醫(yī)生,季大叔,季堯你再不理我。我就……我就哭了……我真哭了。” 季堯還是不理她,陶笛果然是眨巴眨巴著眼淚,擠出了兩滴眼淚。 終于,季堯有些繃不住了,他下意識的合上電腦。 陶笛就這樣趁機挽著他的胳膊,將他拉回到里間的大床上。 她躺下,拉著大叔也躺下。 然后,她很迅速的像平常一樣小腿壓在他的大腿上,自己主動鉆到他的懷里去。蹭了蹭,尋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躺好。 季堯先是無聲的嘆息,然后懷中熟悉的香軟觸感,讓他有些舍不得推開她。 陶笛躺在他懷中之后,就開啟了認(rèn)真模式,主動道歉懺悔,“大叔,對于上次我去看紀(jì)紹庭然后還對你撒謊這件事,我已經(jīng)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雖然我是被紀(jì)紹庭用他母親發(fā)短信騙到病房的(備注一下,我里面有短信記錄為證),但是我去病房是事實,所以我錯了就是錯了。在你出差這段時間。我深切的反省了自己,覺得自己這種行為對我的家庭和婚姻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我保證以后類似的錯誤不會再犯了,我要是再犯就罰我一個月不許吃冰淇淋,也不許吃奶油甜點。” 她這簡直有幾分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的感覺,說完了還偷偷的觀察著枕邊人的反應(yīng)。 見枕邊人又蹙眉了,她又一本正經(jīng)的加大力度,“不,這力度不夠。如果下次我再犯,我就變小狗。還是那種臟兮兮的丑丑狗,好不好?” 紀(jì)紹庭用母親發(fā)短信騙她去病房的? 季堯差點就被她的樣子逗的唇角上揚,只是想到這些天的不爽,他還是沉著臉。 陶笛道完歉了,懺悔過了,小腳丫勾了勾男人,“你呢?你也給我解釋一個,承認(rèn)一下錯誤唄?” 季堯完全無視她這句話,因為在他的思想里,他根本就沒有犯錯。想到今天上午她又去醫(yī)院,他眸光再度深沉幾分,幽幽的開口,“早晨又去見前男友了?” “早晨我去醫(yī)院,你也看見你?”陶笛眨了眨眼睛,秒懂。連忙解釋,“沒有,沒有,早晨的事情我表示我很冤枉。事情的真相是這樣的……” 于是,她把自己母親捐肝救紀(jì)紹庭母親這件事說了出來,她發(fā)誓她跟紀(jì)紹庭是不得已才見面的。 季堯側(cè)眸掃了她一眼,看她真誠的模樣,臉上緊繃的線條松懈了幾分。 陶笛解釋完了之后,又催促男人,“你給我解釋一個,快點?!?/br> 季堯不理她,他的邏輯思維里,自己根本就沒錯。是她在瞎鬧。 陶笛磨嘰了半天,男人也不打算解釋,最后她放狠招了,“老公,你理我一下唄?!?/br> 她軟綿綿的語調(diào),配合上甜甜的嗓音,是那種嬌而不媚的可愛。 在這樣的雨夜,聽著這樣的撒嬌,還有她時不時的在他懷中蹭來蹭去,他壓抑了一個多星期,自然是受不了了。 他的身軀猛然一緊繃,那雙幽深的眸子里也染上了幾分炙熱。 陶笛住在這里本來就是隨性而住的,根本就沒帶換洗衣服,自然沒睡意穿。她身上只松松垮垮的裹著浴巾,這會扭來扭去的,更加有幾分若隱若現(xiàn)的感覺。 她也是經(jīng)歷過某些事的人,自然也能感受到男人眼底的炙熱。 她又往他的懷中鉆了鉆,羞澀而又大膽的在他耳畔,輕聲道,“老公,你要不要我非禮我一下?” 這句話,季堯瞬間無法抵擋…… 在過程中,陶笛還小聲的提醒,“老公,我身上有傷,那啥,你懂的……” 是以,季堯在過程中有所收斂…… 空氣中曖昧和炙熱的因子,交織成一片。 最后的最后,陶笛還是累的不要不要的,趴在男人的懷中。當(dāng)然,她自然還沒忘記那條短信,她氣喘吁吁,又軟綿綿的問,“該你承認(rèn)錯誤了,快解釋你跟外面的女人怎么回事?” 季堯全身心放松之后??此难凵袢岷土藥追?,只是話還是那么少,甚至是不說話的。 在某個女人無數(shù)次的磨嘰下,他終于抬起眸子,淡淡的道,“瞎鬧?。?!” 陶笛經(jīng)過這些天的相處已經(jīng)多少了解了點大叔的套路,他惜字如金。他應(yīng)該是在說她想多了,是她胡思亂想。他跟外面的女人根本沒那回事,那條短信也許就跟上次那個主動上前擁抱他的小護士是一個性質(zhì)的。 她一想也對,如果他真的跟外面的女人有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他的怎么可能連密碼都不設(shè)置?就那樣擺著放著,讓她去看? 這樣想著想著,她便釋然了,還有些不好意思了。覺得自己昨晚上一定是中了心魔,鉆了牛角尖了。 她精致的小臉上綻放出淺淺的笑容,如同碧波在湖面上輕輕蕩漾,她小手主動伸過去,跟他十指緊扣,枕在他臂彎中,柔柔的道?!袄瞎院笪覀儗Ρ舜硕帱c信任吧,這樣就不會吵架了。我不想跟你冷戰(zhàn),一點都不好玩,別扭的很?!?/br> 季堯聽著耳朵里,落在心里。 陶笛又繼續(xù)道,“還有啊,以后你出差去哪里都要提前告訴我一聲。不然,你想想看我多可憐啊。我是你的新婚小妻子,你去哪里了我都不知道。我還傻乎乎的跑去醫(yī)院等你,人家小護士都笑話我了。還有,以后我們約定一下不管怎么吵架,怎么不開心,都不準(zhǔn)不接電話。這幾天我天天給你打電話,你都不理我。你個沒良心的臭老公,你怎么狠得下這份心?。俊?/br> 窗外雨聲仍然在啪嗒啪嗒落下,配合上她的喋喋不休,奇怪的是季堯竟然不會覺得討厭。 聽著她清甜的嗓音,還看著她一張一翕的唇瓣,他突然就低頭親吻上她的紅唇。 一吻結(jié)束。兩人的呼吸都亂了節(jié)奏。 只不過大叔的自控能力比陶笛要好,大叔只是胸膛明顯的起伏,而她卻是開啟了新一輪的氣喘吁吁模式。小臉蛋紅的就像是春日枝頭綻放的梨花般,透著淡淡的誘人的粉嫩氣息。 她的唇間還殘留著大叔的男性氣息,她小手指輕輕的放在唇瓣上回味了一下,才又撒嬌道,“老公,我剛才跟你說的你答應(yīng)嗎?” 季堯把她往胸膛中收緊了幾分,用行動回答她。 陶笛卻是想要他親口回答,她又纏他,“大叔,老公,你倒是說話啊。你理我一下又不會掉顏值?” 季堯唇角淺淺的上揚,“好。” 陶笛笑了,笑的甜甜的,“那就說好了,不準(zhǔn)不接電話的突然跑去出差?!?/br> “好?!彼?。 她又突然心血來潮的趴在他胸膛上,小聲的問,“那你告訴我,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個星期,你想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