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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鬼之子在線閱讀 - 第140節(jié)

第140節(jié)

    “這件事情好辦?!编嶊狸纂S手在虛空中畫下一個符印,從鄭昀曜昏迷以后,就一直在沉睡的胖狐貍打了個哈欠睜開了水蒙蒙的大眼睛,還沒來得及看清周圍的情況,啪嘰一聲摔在鄭昀曜面前,胖狐貍比阿黃敏感得多,再加上鄭昀曜跟它之間的奴隸契約,它一眼就察覺出了鄭昀曜身上的變化,瞬間變得老實無比,與此同時,心里忍不住泛起一絲竊喜——主人好像快趕上冬生大魔王了,以后,它應(yīng)該不用太擔(dān)心被大魔王吃掉了吧?

    胖狐貍搖著毛絨絨的大尾巴,諂媚兮兮的看著鄭昀曜:“主人~”

    “給你五天時間,把海墓中間那艘沉船以及沉船上所有的骸骨全部打撈上來。”

    胖狐貍的大尾巴僵住了。

    “還有我的靈魚?!卑职謒ama的魂魄已經(jīng)跟靈魚合二為一,別看他扔靈魚的時候似乎扔得特別爽快,事實上,在做這個決定之前,他在心里掙扎了很久。如果不是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他才舍不得拿靈魚去做誘餌。

    冬生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空掉的脖子,眼底閃過nongnong的擔(dān)憂。

    鄭昀曜見狀安慰道:“你別擔(dān)心,靈魚肯定不會有事的?!鞭D(zhuǎn)頭,鄭昀曜看著胖狐貍,溫柔臉?biāo)查g切換成刻薄的奴隸主,“你先去找靈魚,如果找不到……我不介意嘗嘗烤狐貍的味兒?!?/br>
    啪嘰。

    胖狐貍的尾巴和耳朵同時耷拉下來,大眼睛里溢滿了眼淚花,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鄭昀曜:主人,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主人!

    “怎么,有意見?”鄭昀曜的臉色冷了下來。

    胖狐貍打了個激靈,連連搖頭。

    攤上這樣的主人,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生前的時候,它運氣就不怎么好,怎么現(xiàn)在變成了妖蠱,運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爛?

    歹命哦。

    胖狐貍以上刑場的心情,視死如歸的啃了一整只烤雞,然后才坐上游艇,前往海墓。蛟龍之心被冬生取走之后,鬼藻們很是暴怒了幾天,然而,沒有蛟龍之心,它們不僅損失掉了來自蛟龍之心的生氣,更沒了誘騙海洋生物的誘餌。海洋生物們對危險敏感極了,沒有蛟龍之心散發(fā)出來的濃郁生氣,它們根本連靠都不會靠近這一片。

    海墓最終變得比陸地上的墓地還要死寂。

    鬼藻們喪失了穩(wěn)定的食物來源,短暫的暴怒后,全都開始發(fā)蔫了。

    不知因為鄭昀曜覺醒前世記憶的緣故,還是別的什么原因,胖狐貍這次蘇醒后,變強了不少,維持微塵狀態(tài)的時間增加了足足一倍。

    微塵般大小的蠱蟲在分散在海墓各處,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羅,花了一天多的時間,它終于在鬼藻覆蓋下,找出了已經(jīng)變得跟石頭無異的靈魚。

    胖狐貍把靈魚交給冬生后,冬生破天荒的摸了摸它的胖腦袋,還捏了捏它的耳朵,“謝謝你?!?/br>
    胖狐貍簡直不敢相信,這三個字會從冬生大魔王嘴里說出來。一時得意忘形,胖狐貍?cè)滩蛔≡诙中睦锊淞瞬洌缓蟆?/br>
    就沒有然后啦。

    被老鄭逮個正著,直接給發(fā)配到海墓,不把沉船和徐榮等人的遺骸收集完畢,不準(zhǔn)上岸。

    胖狐貍:……

    第二三四章  長生

    凌晨,圓月高掛, 月暈隱隱泛著紅色,格外黯淡的月光下,海上霧氣越來越濃,灰蒙蒙的海霧中,隱隱有一艘古老的木船若隱若現(xiàn),幾個呼吸之后, 古船悄無聲息的停在了海邊上。

    一個金色的影子從船上躥了下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喵喵叫道:“終于到了, 回家的感覺真好!”感慨完, 胖喵精迫不及待的從脖子上的小口袋里,取出手機, 熟練的摁下開機鍵, 很快, 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只色香味俱全的烤魚,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喵嗷嗷嗷!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沒有網(wǎng)絡(luò)?!”

    網(wǎng)癮喵躺在濕漉漉的沙灘上,肥嘟嘟的胖臉,一臉的生無可戀。

    遠處,有汽車的喇叭聲響起,胖喵精連忙蹦起來化作一道金色的閃電沖了過去,一爪子扒開副駕座虛掩的車門,“夜,外面的情況如何?有網(wǎng)絡(luò)喵?”

    “別提了,外面全亂套了,到處都是被疫鬼寄生的人,還有好多活尸?!眤國這邊比m國那邊更早爆發(fā)瘟疫,爆發(fā)地也由最初的那幾個城市,擴散到了全國近一半的省市,其中以天路所在的北方省市疫情最為嚴(yán)重。

    鬼船登陸的地方,正是最早爆發(fā)瘟疫的城市之一,無論是軍警方面還是特殊調(diào)查處,都盡了最大的努力來控制疫情,但收效甚微,q市最終還是徹底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中。

    很難想象,曾經(jīng)無比繁華的海港城市,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有將近一半的人感染了l病毒,死者多達上百萬。街上隨處可見為非作歹的寄生者,活尸潛伏在暗處,猝不及防給人致命一擊。在瘟疫爆發(fā)之初,還有很多市民想盡辦法離開q市,而現(xiàn)在,他們都盡可能的呆在家中,能不出門絕不出門。

    為了維持居民們的基本生活,政府安排了專門的水、糧供給點,派重兵和玄門人士駐守,供居民們前來取用。

    天蒙蒙亮,冬生一行人精心易容偽裝并遮掩了身上的氣運,避開重兵把守的路段,混入城區(qū)。冬生還沒有來過q市,鄭昀曜因為生意上的事情,應(yīng)邀來過兩次,跟印象中繁華的城市截然不同,城區(qū)蕭條極了,隨處可見火災(zāi)過后的痕跡,臨街不少商鋪被人打砸,店內(nèi)的東西被人搶掠一空,還有一些高樓大廈也被燒成了黑漆漆的空架子,街上隨處可見荷槍實彈的軍警人員,以及呼嘯而過的救護車。

    街道上行人很少,拎著剛領(lǐng)到手的物資,來去匆忙,臉上多多少少都帶著些絕望麻木的神色。

    前方不遠處,突然傳來槍聲和混亂的尖叫聲,鄭昀曜對夜說:“停車,我們過去看看。你去找一份q市的地圖過來,越詳細越好。”

    等冬生他們走過去,帶頭鬧事的幾個人已經(jīng)被警察控制住了,那幾個人嘴里不斷嚷嚷著充滿煽動性的話語,而這時,有個警察忽然扣動了扳機,幾乎同時,一個小到幾乎可以忽略的石子兒飛射出去,子彈從那個高喊口號的中年人頸側(cè)擦過,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周圍混亂的人群為之一靜,大家下意識驚恐的看向那個開槍的年輕警察,只見他嘴角勾著詭異的笑容,將槍口對準(zhǔn)了自己的腦袋。

    ‘啪嗒?!謽寕鞒鲆宦暱枕懀贻p警察應(yīng)聲倒地,在眾人看不見的虛空中,一道慘綠色的影子尖叫著從他體內(nèi)飛了出來,隨即消散在了半空中。幾個被警察制住的鬧事者也幾乎在同一時間,陷入了昏迷。

    很快,兩個穿著便裝的人,一路小跑過來。上前分別檢查了幾人的情況后,臉上都露出十分驚訝的表情,隨即,他們的視線落到了混亂的人群中。

    “我們走吧?!?/br>
    鄭昀曜和冬生混在人群中,回到車上。夜把剛弄到手的地圖交到鄭昀曜手上,鄭昀曜將地圖打開平鋪到腿上,仔細看了一會兒后,用記號筆圈下八個不同的方位,這些方位正好一一對應(yīng)先天八卦。

    “先去這里?!编嶊狸字钢嚯x他們現(xiàn)在最近的離位。

    “好?!?/br>
    很快,夜驅(qū)車來到附近一條十分蕭條破敗的街道,街上很多商鋪都被搶掠打砸一空,隨處可見大火焚燒后的痕跡。夜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停下車,打開車門,一只黑不溜秋的胖狐貍叼著一塊瑩白色的玉躥了出去,落地后,化作一堆漆黑的微塵,卷著刻滿符文的白玉遁入下水道中。

    過了大約半小時,微塵從車縫里鉆了進來,變回胖狐貍模樣,搖晃著毛絨絨的大尾巴,吱吱邀功道:“主人,我已經(jīng)把玉埋好了。”快,快表揚狐貍。

    鄭昀曜直接無視了胖狐貍巴巴的小眼神,對夜說:“去下一個點。”

    如法炮制,直到傍晚時分,胖狐貍終于把鄭昀曜圈出的八個點全部埋上了白玉。

    早在數(shù)日前,q市就已經(jīng)沒有正常營業(yè)的餐廳酒店了,冬生和阿黃很遺憾的吃了兩碗海鮮味方便面,連夜離開了q市,去往下一個瘟疫肆掠的城市。

    足足花了三天時間,他們終于把最早爆發(fā)瘟疫的幾個城市全部埋上了白玉,隨后,馬不停蹄的趕回帝都。

    帝都這邊也出現(xiàn)了一些l病毒感染者,不過,皇城氣運并非其他城市可以比擬,疫鬼到底沒能形成氣候,目前情況還在可控范圍內(nèi)。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冬生和鄭昀曜回到帝都以后,并沒有回他們原來的住處,而是直接找了家酒店暫時住下。隨后安排夜暗中跟錢姚、龍巖兩人聯(lián)系上。當(dāng)晚,錢姚和龍巖喬裝打扮后,悄悄來到約定碰面的地點——魚莊。

    跟著服務(wù)員進入包間后,首先映入兩人眼簾的就是滿滿一桌佳肴,以及正在大塊吃魚大口喝酒的冬生、殷勤夾菜的鄭昀曜以及喵喵叫喚著求投喂的肥貓。

    龍巖錢姚:……

    心好塞。

    第二三五章  長生

    龍巖這段時間一直承受著前所未有的壓力,平均每天睡覺的時間不超過兩小時, 吃飯也是隨便糊弄兩口,就算他修行有成,身體素質(zhì)遠超常人,此刻看起來也憔悴得厲害。

    錢姚看起來也不比他好多少,變異疫鬼最初出現(xiàn)的時候,他不是替冬生賣了那么多驅(qū)鬼符嗎?錢全讓冬生拿去養(yǎng)敗家‘媳婦兒’了, 結(jié)果現(xiàn)在l病毒爆發(fā),疫鬼橫行, 普通的驅(qū)鬼符根本不好使, 倒是他當(dāng)初賣出去的那些驅(qū)鬼符, 對驅(qū)逐和滅殺變異疫鬼有奇效。于是,錢姚的任務(wù)除了盯死阿金外, 就是不停的畫符教人畫符。

    天知道, 他也不過是在冬生出國前才勉強學(xué)會這種新型驅(qū)鬼符的畫法, 現(xiàn)在他只要一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該死的驅(qū)鬼符,甚至在看到文字和圖畫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產(chǎn)生扭曲。

    巨大的黑眼圈、亂糟糟的胡茬、蠟黃的膚色,錢姚充分詮釋了什么是身體被掏空。

    盡管冬生和鄭昀曜用易容術(shù)掩蓋了本來的模樣,但是精氣神看起來著實不錯,尤其阿黃,一身金燦燦的毛發(fā)雖然被冬生弄成了黑色,但看起來依然油光水滑的,錢姚看著它越發(fā)圓潤的身體,忍不住酸溜溜道:“阿黃,你怎么又胖了?”本以為自己抱上了金大腿,結(jié)果呢,日子過得還不如一只貓。

    阿黃一口咽下嘴里的豆豉蒸魚,很不滿的沖著錢姚一陣喵喵叫,“還能不能好好聊天啦?喵爺哪里胖啦,哪里胖啦,喵爺這是在儲蓄能量,哼!”轉(zhuǎn)頭,又沖著鄭昀曜諂媚道,“老鄭,老鄭,再給我一塊魚餅喵!”

    鄭昀曜剛把桌上最后一塊魚餅夾起來,就感覺到旁邊投來一道炙熱的視線,于是,阿黃看著魚餅從它腦袋上飛過去,輕輕落到冬生碗里。

    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的胖喵,眼珠子一轉(zhuǎn),十分貼心道:“菜都快讓冬崽吃光了,老鄭,我們再給龍?zhí)幒退酪X點幾道菜唄?!?/br>
    “好?!编嶊狸状饝?yīng)得十分爽快,把一旁的菜單分別遞給龍?zhí)幒湾X姚,“我們邊吃邊聊?!?/br>
    錢姚最近這段時間都怎么好好吃飯,剛才剛進包間的時候還沒什么感覺,現(xiàn)在叫鄭昀曜這么一說,再看看冬生吃得頭也不抬的樣子,還被滿屋子的菜香味包圍著,肚子頓時就發(fā)出了響亮的應(yīng)和聲。

    龍巖的情況也不比他好多少,兩人從善如流接過鄭昀曜手中的菜單,剛坐下來要開始點菜,阿黃就湊了過來,圓溜溜的貓兒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菜單,看到自己喜歡的菜,就立馬伸出肥爪爪一陣猛拍,一點都不知道客氣為何物。

    一旁,負責(zé)記菜的年輕服務(wù)員險些繃不住臉上溫和職業(yè)的笑容——這貓絕對成精了!還有,胖喵點什么你們就點什么,真的沒有問題嗎?

    事實證明,作為一個資深吃貨,阿黃的眼光是非常值得信任的。

    剛才已經(jīng)被迫吃了一肚子‘狗糧’的胖喵精,果斷拋棄了老鄭,纏上了錢姚。等菜上齊,服務(wù)員離開后,錢姚和龍巖一邊吃飯,一邊把最近的情況一一告訴冬生。他們本來還指望冬生給他們指條明路,說點有建設(shè)性的意見,哪知冬生全程埋頭苦吃一言不發(fā),倒是鄭昀曜不時會回應(yīng)他們幾句。

    等冬生終于吃完,滿足的放下碗筷,錢姚和阿黃已經(jīng)撐得癱在椅子上,一動都不想動了。龍巖自制力強,吃到八分飽以后,就擱了筷子,等服務(wù)員進來收拾完桌子,擺上茶水離開后,他從包里拿出兩瓶微微泛著翠色的針劑,分別交到冬生和鄭昀曜手里,“這就是鄭家的抗癌新藥,我這邊能鑒定的辦法全都用上了,但所有的結(jié)果都顯示,這種藥劑本身并沒有任何問題。如果我這邊再拿不出確切的證據(jù),最快明天最晚后天,這種藥劑就會全面上市。”

    如果不是因為最近瘟疫肆掠,北方諸省市混亂不堪讓上面的人焦頭爛額,無暇顧及鄭家所謂的抗癌新藥,他根本沒辦法拖到現(xiàn)在。即便如此,他現(xiàn)在也拖不下去了。

    冬生搖晃了一下看起來跟普通藥劑沒有太大區(qū)別的針劑瓶,瓶內(nèi)的液體比普通的水多了一絲粘滯感,他捏著針劑瓶上的蓋帽,微微用力,直接將蓋帽以及蓋帽下的橡皮、玻璃整個揭了下來,放在鼻端嗅了嗅以后,將其倒入一個干凈的茶杯中。

    除了生氣濃郁外,藥劑本身似乎并沒有什么太大問題。

    “阿狐?!?/br>
    “吱!!”包間里突然躥出一只滿嘴油乎乎的胖狐貍,嘴邊還黏著不少疑似炸雞塊的酥皮,烏溜溜的大眼睛里充滿了諂媚和討好。

    ↑

    很有眼色的胖狐貍,在這段時間里已經(jīng)充分認識到了,自己處于家庭食物鏈底端的事實,以及討好主人最好的途徑就是討好冬生大魔王。

    在龍巖和錢姚驚詫的目光下,冬生把茶杯推到了胖狐貍面前,“嘗嘗看?!?/br>
    胖狐貍剛啃完一份全家桶,嘴巴正好有點渴,二話沒說伸出舌頭,就把茶杯里的液體當(dāng)成茶水舔吧舔吧喝光了。

    “怎么樣?”

    胖狐貍咂巴咂巴嘴,意猶未盡的看著冬生:“還有嗎?”這水的味道雖然怪怪的算不上好喝,但里面蘊含的生氣卻不少,而且似乎還有點別的什么東西,它暫時分辨不出來,不過,它能感覺到那東西對自己有好處。

    冬生:……

    作為胖狐貍的主人,鄭昀曜隱隱能感知到一點胖狐貍的想法,他微笑指著錢姚和龍巖對胖狐貍說,“這水是他們帶來的,你跟著他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奔热煌喜幌氯チ耍蔷椭苯託У裟切┧巹┖昧?。

    胖狐貍歪著胖腦袋瞅瞅錢姚再瞅瞅龍巖,嗯,還是年輕的那個看起來比較好欺負一點。胖狐貍果斷跳上了錢姚的肩膀,用它的小胖臉軟軟萌萌的蹭了蹭錢姚的臉,錢姚只覺得一股無法壓制的懼意從靈魂深處驟然迸發(fā),險些沒從椅子上蹦起來。

    胖狐貍感覺到錢姚的恐懼和僵硬,小胖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耷拉著耳朵和尾巴,從錢姚的肩膀上跳下來,用屁股對著他,心塞得不行。

    鄭昀曜拍拍胖狐貍的腦袋,對錢姚說:“不用怕,阿狐不會傷害你的?!?/br>
    錢姚強忍住懼意道:“是我大驚小怪反應(yīng)過激了,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钡狼甘菍ε趾傉f的。

    胖狐貍哼了一聲,根本不打算搭理他。

    鄭昀曜給錢姚支招:“阿狐喜歡吃雞?!?/br>
    胖狐貍的耳朵立馬豎了起來,大尾巴不自覺的搖了搖。

    錢姚心領(lǐng)神會,忙道:“我知道有一家店的燒雞特別好吃,改天我請你吃燒雞,不生氣了好不好?”

    胖狐貍不大情愿的扭過頭:“吱吱?”管夠?

    經(jīng)過鄭昀曜的翻譯后,錢姚立即保證道:“必須管夠,你想吃多少我就給你買多少!”

    胖狐貍歡快的甩著大尾巴,不著痕跡的咽了咽口水:“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