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看著鄭昀曜不停開闔的嘴巴,冬生什么都聽不見,他眨了眨眼睛,視線緩緩滑到鄭昀曜上下起伏的喉結(jié)上,又從喉結(jié)落到旁邊的頸動脈上。 咕咚。 冬生小小咽了口口水,不餓,但是看起來好像很美味的樣子…… “喵嗚!”小心! 冰冷滑膩的舌頭慢慢舔過,牙齒在脖子上輕輕的啃噬著,輕微的疼痛伴隨著陣陣酥麻,小鄭同志‘咻’得一下站了起來,肅然起敬。 是可忍孰不可忍! 鄭昀曜用力抱住熱情過度的冬生,抬起他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食物’的反應(yīng)似乎完全出乎了冬生的意料,他不滿的皺起了眉頭,用力咬向在他嘴里攪來攪去的小東西。鄭昀曜悶哼一聲,鮮血瞬間彌漫了兩人的口腔,冬生貪婪的舔舐著、吮吸著,唇舌糾纏間,濃郁的生氣伴隨著甘美液體,不斷進入冬生體內(nèi),一股陌生的燥熱仿佛從靈魂深處燃起,瞬間席卷全身…… 不夠,還不夠,還要更多…… 當(dāng)冬生開始動手扒鄭昀曜衣服的時候,阿黃嘀咕了一聲禽獸,胖喵咪同情的瞄了老鄭一眼,很識趣的叼著一旁蠢蠢欲動的誅邪劍,一溜小跑出去了。 外面雷聲見小,墓室中漸漸恢復(fù)了死寂,胖喵叼著誅邪劍走了很遠,依然可以聽到曖昧的喘息聲和嘖嘖水聲。 它和老不死的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豬也會拱別人家的白菜了,喵辣個咪的,為毛會有點不爽呢! 胖喵揪了一朵水晶蘭,我辛辛苦苦養(yǎng)大的鬼崽子哦(?),再也不是我一個喵的了,我撕,我撕,我撕…… 山洞外面。 侯教授眼睜睜看著他的寶貝‘樣本’,被狂暴的驚雷劈成焦炭,又嚇又怒,目眥盡裂,要不是柳強等人死死拉著他,他一準沖進雷暴中,跟他的‘樣本’同歸于盡。雷聲漸歇,死死籠罩在李家村上空的陰煞之氣慢慢消散在天地間,天光終于照了進來,侯教授看著遍地焦尸,臉色陰郁至極。 回去以后,他一定要上報今天的事情!身為軍人竟然膽小如鼠,害他損失了如此珍貴的樣本,哼。 剛才為了保護那些樣本,柳強和他的幾名戰(zhàn)友,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雷擊,大家都受了傷了。偏偏那些驚雷一個勁兒的追著那些樣本劈,見勢不對,他們才放棄了保護那些樣本?,F(xiàn)在,面對侯教授毫不掩飾的不滿,柳強和他的戰(zhàn)友們心里多少都有點不舒服。他們不是沒有盡力,而是面對那樣可怕的雷暴,他們也只是血rou之軀沒有三頭六臂,總不能明知道是死路一條還非得去送死吧? 更何況,侯教授拼死想要得到那些樣本,恐怕也根本不是為了解決l病毒。 柳強等人的表現(xiàn),其他專家和醫(yī)護人員都看在眼里,他們并不認為柳強等人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有什么不對,相反,他們覺得侯教授有點過了。 柳強等人的隔離服已經(jīng)破得不成樣了,穿著也沒什么作用了,他們索性脫掉隔離服,讓醫(yī)護人員幫他們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 詭異的黑霧消失,李家村真正的面目顯露出來,他們呆的地方,距離李家村村民聚居的地方不到500米。侯教授對樣本還不死心,柳強他們的傷口剛剛包扎完畢,他就催著他們?nèi)ゴ謇锝o他尋找其他樣本。 在村子里找了一圈,他們只找到了幾具爛得不成形的腐尸,以及那三個被柳強派出去尋找樣本的士兵,那三人也一無所獲。 他們在村子里找了一圈,張立新三人卻始終不見蹤影,柳強試著用他們帶過來的通訊設(shè)備聯(lián)系張立新等人,一聯(lián)系居然還真的聯(lián)系上了。 原來雷暴來臨之前,張立新等人追著兩道人影追到了一個隱蔽的山洞口,他們順著xue道一路往前,最終發(fā)現(xiàn)了r國人藏在山洞中的秘密實驗基地。 山洞里信號非常差,張立新傳回來的信息斷斷續(xù)續(xù)的,根本說不清楚,他和肖楠姐弟倆留在山洞里,另外兩名戰(zhàn)士去外面接應(yīng)他們。 是的,肖科和肖楠也跟來了。隱去護身木牌和對高人的猜測不提,肖科把昨晚他們姐弟倆遇到的怪事兒一一告訴了張立新,雖然無法確認他們昨晚遇到的,到底是不是喪尸,但肖科是無論如何都不敢再跟jiejie留在那個破房子里了,他死活纏著張立新,背著昏迷不醒的jiejie,一路來到了山洞里。 陰煞之氣消失,鬼打墻也隨之消失,李家村只是一個很小的小村落,很快,柳強他們就跟著接應(yīng)的人來到了山洞中的秘密實驗基地。 他們不僅找到了鄭昀曜放回原位的筆記本,通過儀器配合,經(jīng)過一番仔細的搜索后,他們還找到一些埋藏起來的東西。這些東西中,就有l(wèi)病毒的母本,還有非常詳盡的實驗資料,有了這些東西,對付l病毒就容易多了。 桐城疫情緊急,當(dāng)務(wù)之急是盡快解決l病毒,拿到這些資料后,柳強他們一行人第一時間返回了桐城。 等他們回到桐城縣城,已經(jīng)是傍晚了。 他們不在的這段時間,疫情急劇發(fā)展,短短十來個小時里,死亡人數(shù)竟然已經(jīng)超過千人。 根據(jù)最新的數(shù)據(jù)顯示,l病毒還在不停的升級變異,桐城中感染者的比例已經(jīng)超過了60%。桐城附近的幾個縣城,也相繼出現(xiàn)了感染者。 然而,即使他們拿到了l病毒的原始實驗數(shù)據(jù)和母本,實驗進展遠遠沒有達到他們的預(yù)期。在漫長的幾十年間,在陰煞之氣的侵染之下,l病毒早已經(jīng)過了無數(shù)次變異,它們已經(jīng)變成了跟母本截然不同的另一種病毒,二者的關(guān)聯(lián)微乎其微。 換句話說,他們從秘密實驗基地中帶回來的資料,幾乎沒有起到什么作用。 實驗再度陷入困局。 一天過后,隔離醫(yī)院傳來了一個振奮人心的好消息——有一個叫肖楠的病人開始出現(xiàn)明顯的好轉(zhuǎn)。 第一時間,肖楠被送到單獨的病房中,經(jīng)過大量的醫(yī)學(xué)檢測,她的身體數(shù)據(jù)被無數(shù)頂尖醫(yī)學(xué)專家、病毒學(xué)家分析研究,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制定出最適合的治療方案。 三天之后,肖楠徹底痊愈,利用其體內(nèi)產(chǎn)生的抗體,針對l病毒的疫苗被成功研制出來。 國家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很快,桐城的疫情得到了控制,痊愈的病人越來越多,在桐城戒嚴的軍隊陸續(xù)撤走,政府陸續(xù)采取了一系列補償措施,桐城慢慢恢復(fù)了往日的秩序。 盡管政府方面全面封鎖了桐城的消息,但消息仍然被傳了出去。國際上鬧得沸沸揚揚,直到疫情得到控制,政府才出面對此次事件進行了正面回應(yīng)。z國政府拿出確鑿證據(jù),證明此次瘟疫是由于當(dāng)初二戰(zhàn)期間r國殘留的病毒武器泄露造成的。r國的秘密實驗基地,實驗數(shù)據(jù),主持實驗者的身份,死者留在山壁上的只言片語……種種,證據(jù)確鑿,偏偏r國政府還死不認賬,意圖抵賴,原本還在譴責(zé)z國政府的聲音,瞬間就調(diào)轉(zhuǎn)了矛頭。 國內(nèi)再次掀起抵制r貨的呼聲和行動,在輿論的刻意引導(dǎo)下,國內(nèi)很少有人再去關(guān)注、詬病政府先前實施的一系列強硬措施。 政府層面的較量和博弈,已不再是普通民眾能夠介入?yún)⑴c的。 雖然l病毒被攻克了,死去的親人卻再也回不來,桐城的居民們自發(fā)舉行了一場盛大的送別儀式,城內(nèi)充滿喜慶的燈籠被換成了白花和白布,全城縞素,舉城哀悼。 這次春節(jié)注定在大家的心上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 逝者已逝,生者還要繼續(xù)生存。 桐城的居民們陸續(xù)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繼續(xù)為生活奔波。 等鄭昀曜和冬生從李家村出來,來到縣城,城里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些人氣,很多商鋪都開始重新營業(yè)了。 在阿黃充滿怨念的碎碎念中,他們來到了一家自助餐廳,在走進去的瞬間,冬生好像察覺到了什么,他回頭看了一眼,街道上只有疾馳而去的車輛。 “冬崽,怎么了?”鄭昀曜問。 “沒什么?!?/br> 遠處,疾馳而去的車上,俊美到有些妖異的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神色異?;逎瓘?fù)雜。 作者有話要說: 老鄭:阿黃,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阿黃:…… 第一二二章 瘟疫 7天x7次,鄭昀曜成功從魔法師晉級為老司機, 除了腰和腰子有點酸痛,面色隱隱有點發(fā)白外,其他的都還好。 同樣7天x7次,冬生不僅腰不酸,腰子不疼,因為吸收大量的陰煞之氣和鄭昀曜氣運所化的生氣, 他的氣色看起來前所未有的好,潔白如玉的俊臉上浮現(xiàn)出一層健康的紅光, 手心甚至都多了一點點暖暖的溫度。 老鄭腳步虛浮兩眼發(fā)虛, 冬崽健步如飛紅光滿面, 不怪兩人從墓xue里出來以后,阿黃越發(fā)篤信它家鬼崽子拱了老鄭這棵老白菜幫子。 兩人在墓里呆了七天, 期間全靠阿黃從車上給他們搬食物, 車上的熟食和干糧不算多, 都給他倆了。阿黃啃了幾天生食和麻辣小魚干,深覺自己餓瘦了好幾圈(并沒有)。 從李家村出來以后,阿黃就嚷著讓他倆補償它,必須帶它去吃頓好的。鄭昀曜財大氣粗,讓它想吃什么隨便挑,阿黃琢磨了一路,最后很沒出息的選了可以吃魚吃到飽的冷鍋魚自助。到了縣城以后,他們先去冬生在縣城的房子,洗了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還把臭熏熏的阿黃也洗了一遍吹胖了一圈,然后才去了冬生和阿黃常去的那家冷鍋魚店。 鄭昀曜吃不了辣,冬生就專門點了鴛鴦鍋,清湯的歸鄭昀曜。阿黃眼珠子一轉(zhuǎn),腦子里不知井噴了多少黃色廢料,瞅了眼鄭昀曜腰部以下大腿以上不可描述的部分,發(fā)出嘖嘖的怪笑聲,胖喵甚至還饒有興致的哼起了歌:“喵喵喵,喵喵嗷……”菊花殘,滿地傷…… 鄭昀曜聽不懂它的喵星語,冬生倒是聽懂了,可惜冬生幾乎不怎么上網(wǎng),菊花黃瓜啥的引申含義,他真的不懂,只當(dāng)阿黃瞎叫喚。阿黃哼著歌,眼珠子賊溜溜的轉(zhuǎn),越發(fā)篤信自己的猜測。它家的鬼崽子會拱白菜了,總比被人給拱的好,這么一想,再看鄭昀曜就順眼多了。 等魚上了桌,見鄭昀曜把刺兒挑得干干凈凈再放到冬崽碗里,時不時還一塊到它碗里放一塊。 賢惠,孝順,嫁妝豐厚,除了不能生小鬼崽子,冬崽找的這媳婦兒還不錯。 阿黃滿意的點點胖腦袋,大口大口吃起了鮮嫩的魚。 兩人一喵都餓壞了,加了好幾次魚,中途還換了一次鍋底,吃得肚皮溜圓才從店里出來。雖然冬生跟這家店的老板是老熟人,也不能總讓人吃虧,結(jié)賬的時候,鄭昀曜給老板的小女兒發(fā)了一個豐厚的新年紅包。小女娃娃特別喜歡阿黃,抱著阿黃就不肯撒手,胖喵趁她不注意溜掉了,她還掉了幾滴金豆豆。 鄭昀曜開著車,和冬生在城里逛了一圈,買了點東西去了趟冬生的高中班主任王老師家里。王老師對冬生諸多照顧,李九在世時送了他們一些護身的東西,桐城這次有超過60%的人感染了l病毒,他們一家卻安然無事。不過,學(xué)校里的其他老師就沒這么幸運了,很多人都感染了l病毒,慶幸的是絕大多數(shù)人都熬到了疫苗出現(xiàn),從他們每天發(fā)到教師群里的消息來看,都已經(jīng)脫離的了生命危險,癥狀輕的就這兩天就要出院了。只有極少數(shù)人,原本身體就不大好,沒熬到疫苗出現(xiàn),就過世了。 說起這些同事,王老師和師娘都唏噓不已。尤其是王老師,他擔(dān)心冬生一個人在家,生病了都沒人知道。王老師特意去了冬生在縣城的住處和柳村的大宅,結(jié)果冬生都沒在。前兩天通訊恢復(fù)了,也聯(lián)系不上他,直到今天冬生跟朋友一塊上門拜訪。 李家村發(fā)生的事情,冬生沒法跟老師、師娘講,只好謊稱當(dāng)時跟朋友一起去省城玩兒,結(jié)果回來的時候,才知道桐城被戒嚴了。當(dāng)時他們也不知道桐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轉(zhuǎn)去周圍玩兒一圈,直到今天才回來。 冬生在王老師心里,一直是個單純到有點呆的乖學(xué)生,所以他并沒有懷疑冬生這些拙劣的謊言。 倒是跟冬生一起過來的鄭昀曜,讓他覺得有些不凡,閑聊一會兒,得知鄭昀曜是m國常青藤大學(xué)的高材生,外公是國內(nèi)頗具傳奇色彩的侯老,王老師頓時就打消了對鄭昀曜的種種猜測。一番閑聊下來,王老師越發(fā)覺得鄭昀曜不簡單,冬生能夠交上這樣的朋友,以后的路要好走很多。 冬生本打算在老師家坐坐就走,結(jié)果王老師說什么都不肯讓他們走,非得留他們吃晚餐。 吃完晚餐,從王老師家里出來,天色已經(jīng)有點晚了。阿黃鬧著要吃零食,要吃小魚干,冬生雖然沒說話,但是烏溜溜好像在發(fā)光的眼睛出賣了他,鄭昀曜親昵的刮了刮冬生的鼻子,然后開車載他們?nèi)コ欣镔I買買。 冬崽和胖喵沉浸在零食的世界里無法自拔的時候,老鄭暗戳戳的買了很多,咳咳,老司機開車用品。結(jié)賬的時候,收銀員看他的眼神都不大對。 腰和腰子雖然還有點不舒服,但老鄭覺得,今晚再來一兩發(fā)根本不成問題。然而,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剛一到家,家里就來了不速之客。 疫苗被研發(fā)出來,桐城的疫情得到控制,張立新和柳強的任務(wù)就算圓滿完成了。不過,侯教授背地里打了小報告,言辭激烈,上面不得不提前結(jié)束柳強的假期,讓他和他戰(zhàn)友回去接受詢問調(diào)查。張立新的假期本來就比柳強要長一些,鑒于他在帶新兵期間優(yōu)秀的表現(xiàn),上面決定給他提提職位,在任命下來的之前,張立新可以一直享受他的假期。 張立新這次來桐城,就是為了找冬生要茶葉的,茶葉還沒弄到手,他哪能空著手回去? 這不,冬生和鄭昀曜一回來,他立馬就從柳強家溜達過來了。 張立新下午送走了柳強等老戰(zhàn)友以后,才來的柳村,他雖然從柳父嘴里得知,冬生這段時間沒在柳村,但是他并沒有多想,因為柳父告訴他冬生在縣城里還有一套房子,他誤以為冬生和鄭昀曜住到了縣城里,就沒有多問。 短短幾天內(nèi),冬生和鄭昀曜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質(zhì)的轉(zhuǎn)變,回到家以后,鄭昀曜也不拿自己當(dāng)客人了,提溜著阿黃一起去廚房找水壺?zé)莶?,冬生留在客廳陪客人。 等鄭昀曜燒好開水出來,客廳里的‘不速之客’竟然又多了好幾個人。 原來是肖楠姐弟倆和他們的父母找了過來。 肖父肖母多方打聽,才打聽到那天答應(yīng)幫他們找兒子女兒的本地軍官叫柳強,住在柳村。肖科回去以后,把當(dāng)晚遇到的種種怪事全部告訴了父母,肖科本來就有點傻大膽,雖然當(dāng)時受到了不少驚嚇,但事后就只剩下刺激了,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他這邊講得興致勃勃唾沫橫飛,肖父肖母聽得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兒子雖然活蹦亂跳的回來了,但是女兒卻感染病毒被送進了隔離醫(yī)院,老兩口急得嘴巴上的燎泡起了一串又一串。肖科卻老神在在的告訴他們,根本不用急,jiejie肯定會沒事的。 果不其然,才過了一天,醫(yī)院就傳來消息說女兒出現(xiàn)了明顯的好轉(zhuǎn),還讓他們也去做了一些檢查。又過了三天,女兒竟然成了第一例痊愈的患者,院方還安排他們見了一面。 不過,肖楠出院卻是今天上午的事。 肖楠明顯清瘦了很多,好在精神看著還不錯,她在冬生的幫助下成為l病毒首例痊愈患者,現(xiàn)在的疫苗都跟她有著非常大的關(guān)系,天道給她算了一筆大功德,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她損耗的生氣。 冬生除掉枯尸、大量疫鬼和陰煞之氣,卻并沒有得到什么功德,反而因為當(dāng)時失控,他成了繼枯尸之后天道示警的新對象。如果不是有鄭昀曜在,情況會變成什么樣,還真不好說。 鄭昀曜‘犧牲’了大量的金色氣運,才幫助冬生重新找回陰陽平衡,不過,他的氣運不僅沒有因此減少,反而還增加了不少。顯然,偏心的天道把這次化解瘟疫的功德大半都算到鄭昀曜頭上。 鄭昀曜端著茶出來,就看到肖楠在頻頻偷看冬生。 肖楠當(dāng)時被活尸咬了以后,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她隱隱還記得一只金燦燦的肥喵,和一個異常清冷的聲音。 冬生剛才一開口,她腦子里就嗡了一下,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晚上,那個清冷的聲音告訴她,不要擔(dān)心,她和她弟弟都沒事了。 等看到阿黃溜溜達達從里面出來的時候,肖楠的猜測瞬間從三分變成了七分。 李冬生,真的會是那晚救了她和小科的人嗎? 心里惦記著這事兒,肖楠顯得格外神不守舍,不時的偷瞄冬生,以至于從冬生家出來以后,肖科八卦問她:“姐,你該不會是看上那個李冬生了吧?他是長得不錯,可是會不會太小點了?你以前的擇偶標準不是要找年齡比你大的嗎?” 肖楠輕輕拍了下弟弟的腦袋瓜子,“你胡說什么啊你?” “那你干嘛一個勁兒偷瞧他?你別否認,我都看見了!” 肖楠故意放慢腳步,等爸媽走遠以后,她才小聲跟肖科說:“我覺得他就是那晚救我們的人,還有那只貓,你還有沒有印象?” 那晚,冬生和鄭昀曜趕到的時候,肖科已經(jīng)暈過去了,但是他還記得,他們被那些‘喪尸’包圍的時候,確實聽到過幾聲貓叫,隱約還看到了一個金色的影子,后來還聽到了野獸的吼叫聲。經(jīng)過肖楠這么一提醒,肖科確實想起了一些遺忘的細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