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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城主總是不正經(jīng)[穿書]在線閱讀 - 第38節(jié)

第38節(jié)

    但現(xiàn)在,他面色慘白,紫黑色的魔紋從額頭一直蔓延到了下巴,猙獰恐怖,襯著如血的嘴唇,仿佛從地獄中走出厲鬼一般。

    見祁昭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白垣面色一冷:“我如今變成這般模樣,說到底是你害的,不過或許我還要謝謝你,若不是當(dāng)初你把我逼到走投無路,我也不會入魔道,更不會擁有如此精純的修為。”

    他一笑,牽著嘴角的魔紋:“所以……為了感謝你,我就將你的命給拿回來,好不好?”

    話音落下的同時,浸著魔氣的藤蔓在白垣身周微微一晃,而后朝著祁昭纏了過來。

    剛近身,祁昭淡金色的藤蔓驟然在他眼前形成屏障,將面前黑色的藤蔓擋了下去。

    一擊不成,白垣瞇了瞇眼睛,在看清擋在祁昭眼前藤蔓的模樣后,眼底閃過嫉妒:“云虛藤木,你可真是讓我——”

    “看不順眼!”

    他突然暴躁起來,面容猙獰,身周藤木漫無目的朝四周刺了過去,梼杌神木不過是一點殘影,身上擔(dān)著的是傳承,防御攻擊能力并不好,祁昭察覺到它的慌亂,迅速探出藤蔓將它擋在了身后。

    “你還是一樣虛偽?!卑自恍嫉男χ?,身邊藤蔓一斂,再出現(xiàn)的時候尖端已經(jīng)成了刺狀,祁昭看著,心里不由一驚,他居然把血脈煉化了。

    祁昭的血脈是云虛藤木,主防御,光屬,壓制暗屬,白垣的血脈已經(jīng)盡數(shù)被魔化,雖然攻擊力強(qiáng),但一時間也拿他沒什么辦法。

    半晌,白垣眼神暗了暗,將藤蔓盡數(shù)收回,突然從懷里拿出了一顆深黑色的珠子,森森一笑,彎腰將它埋進(jìn)了土壤。

    那片土壤顏色很快變深,上方覆著的草瞬間枯萎,深沉的顏色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汲取了植物的生命力后動了動,而后朝著中間梼杌神木的位置蔓延了過去。

    梼杌神木痛苦的顫抖起來,祁昭離它很近,清晰感知到后頓時心疼了,想了想,他蹲了下去,將手下淡白色的光覆在了地面。

    確實有用,那片暗色立即恐懼的后退一截。

    但祁昭靈力覆蓋的范圍畢竟有限,只能護(hù)住一方,眼看著黑色的影子要從邊上繞過去,祁昭眼睛瞇了瞇,身邊的藤木瞬間浮起淡白色的光,均勻點在了殿內(nèi)地面。

    暗色的影子被光隔在外面,恐懼的慢慢朝后退。

    將這些看在眼里,白垣眼里的嫉妒和猙獰更甚,面上卻浮現(xiàn)了得逞的笑,朝祁昭緩步走了過來,深黑色的藤蔓在他背后搖晃著。

    祁昭的手和周身藤蔓都在往土壤里輸送靈力,只要一停,影子便會見縫插針游走過來,根本不能移開,而且即便能,也來不及了。

    白垣是始作俑者,心里自然清楚這些,站在祁昭面前居高臨下看了他一會兒,微微一笑:“再見了,祁昭?!?/br>
    尾段呈尖刺的藤蔓高高揚(yáng)起,向著祁昭的心口猛地刺了下去。

    祁昭沒法動,邊上的梼杌神木探出枝葉擋了一下,卻被撥開了,眼看著已經(jīng)沒了任何避開的可能,祁昭咬牙,血脈靈力瞬間涌起,不動聲色籠向白垣,已經(jīng)做好了與他同歸于盡的準(zhǔn)備。

    要死也不是只自己死。

    祁昭低下頭,暗地里cao縱血脈涌向心口,靜靜等著白垣,鼻尖嗅到四周的風(fēng)帶上了腥味,藤蔓尖端已經(jīng)到了他的心口。

    “沙——”

    預(yù)想中的疼痛沒感覺到,卻看到帶著尖刺的藤蔓被斬斷,零碎跌落在他身周。

    白垣沙啞難聽的聲音同時傳入他耳中:“你,哈,居然是你……”

    他話音響起的同時,一抹玄色的衣角落入祁昭眼里。

    祁昭一愣,怔怔抬起頭,眼前是他最熟悉不過的玄色背影,他手中握著一把冰藍(lán)色的長劍,渾身氣勢凌厲,手腕一動,玄色的藤蔓瞬間纏繞上劍柄,直直對準(zhǔn)了白垣。

    而他的腳邊,是那盆散落在邊上,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光澤的蛇紋木。

    作者有話要說:  蛇紋木:“大兄弟,我們的馬甲掉了,怎么辦?”

    謝城主:“一會兒我臉皮厚點,先纏住,然后你湊上去使勁賣萌,懂嗎?”

    蛇紋木:“懂!”

    謝清:“……”

    今天的謝清什么話都不想說。

    第37章 第37次不正經(jīng)【二更】

    這個謝慎不會是假的吧?

    之前已經(jīng)被騙過一次的祁昭很謹(jǐn)慎的想, 這么想著, 祁昭瞇了瞇眼睛, 那邊謝慎偏頭,目光與他對上一瞬, 而后躲避一般迅速回頭, 握著劍的手微不可查僵了一下。

    祁昭現(xiàn)在可以肯定了, 這絕對是真的謝慎, 沒差。

    于是心情突然間便變得很是復(fù)雜。

    雖說他之前就在懷疑謝慎的靈植血脈為騰蛇神木,蛇紋木就是他的本體,但猜想著的事情突然間得到證實,仍舊是撞得他一懵。

    一剎那,祁昭想到了很多事情。

    他深夜里對蛇紋木偷偷吐槽謝慎給力給氣和不行,閑著沒事和灑金街的草木們八卦謝城主又蘇又撩, 和謝慎夜里共處時抱著蛇紋木心猿意馬偷偷往屏風(fēng)處看。

    之前隱蔽做這些的時候就已經(jīng)覺得很羞恥了,現(xiàn)在更可怕, 被他肖想的人本身居然一直都知道。

    不僅知道,暗地里還不知道推波助瀾了多少次。

    祁昭又想到之前謝慎對自己恰到好處的撩, 他當(dāng)時還以為謝城主是真的天生對他的口味, 能準(zhǔn)確無誤把握到他的蘇點,現(xiàn)在看來,卻是因為自己身邊始終有個小細(xì)作。

    太可怕了。

    這么想著, 祁昭朝謝慎看過去,后者手執(zhí)長劍背對他站著,沒有回頭, 但祁昭卻注意到他耳朵一片通紅。

    不好意思的謝慎真是很萌啊。

    這樣的想法剛出現(xiàn)在祁昭腦海,突然聽著前面有人嘶啞笑著開了口:“謝慎,你護(hù)著他,你居然愿意為了這么一個人,讓自己窩在一株卑微的蛇紋木里?”

    晚景城城民無一不是謝城主腦殘粉,這一點祁昭是清楚的,沒想到連白垣也是。

    謝慎沒說話,劍上的藤蔓延至劍身,眼神平淡看著白垣。

    見狀,白垣眼神一暗,口里說出的話更是不堪,和著布滿魔紋的臉和猙獰惡毒的眼神,讓人看著更提不起好感。

    眼看著他說的話越來越過分,祁昭皺眉,在謝慎手中長劍徹底被藤蔓攏上時開了口:“謝慎,讓我來?!?/br>
    謝慎回頭看向他,半晌,手指一動,劍身藤蔓緩緩?fù)嗜?,轉(zhuǎn)身走到祁昭身邊,衣擺的金色樹枝紋路微微一晃,手里的長劍就勢刺入土壤里。

    謝慎修為原本就極高,騰蛇神木血脈徹底覺醒后更是深不可測,靈力緩緩蔓延向四周,生生把地上暗色的影子逼退到了白垣腳邊。

    同時,祁昭起身,將淡金色的藤蔓收攏回來,看向白垣:“今日便將前事徹底了斷。”

    白垣對祁昭向來不屑,現(xiàn)在也是一樣,聞言冷笑一聲,縈繞著魔氣的藤蔓在半空中一勾,便向祁昭卷了過去。祁昭早防著他,左邊的藤蔓將它們擋去,右邊的纏繞成約有成人腰身粗的藤蔓索,朝白垣的方向狠狠抽了過去。

    云虛藤木的藤蔓淡金蘊(yùn)光,避水火,克制陰暗,像白垣這種半路入魔的人最是畏懼。

    白垣一開始并不清楚祁昭的血脈,獨自便過來了,不過現(xiàn)在知道了他也不懼,一笑,臉上的魔紋顏色加重,渾身魔氣也濃郁起來。

    他被趕出晚景城,入魔后忍痛將自己血脈煉化,人不人鬼不鬼,罪不是白受的。

    籠著魔氣的藤蔓再次勾過來,黑色的煙霧居然蓋住了云虛藤木上的光。

    祁昭這幾日在藏書閣看的那些書終于有了用,他后退一步,按著書上說過的,將手下靈力轉(zhuǎn)成脈絡(luò)修復(fù)的光,渡進(jìn)藤蔓的脈絡(luò),凝聚到一定程度后,瞬間涌起。

    “嗞——”

    仿覆在云虛藤木上的黑霧發(fā)出被炙烤的聲音,痛苦的彎曲在一起,白垣瞳孔一縮,不管不顧繼續(xù)cao縱著藤蔓,可還是晚了,祁昭將自己周身的靈力盡數(shù)用來滋養(yǎng)藤木的光屬,攏在一起的藤木周身泛著華光,再次朝著白垣抽打了下去。

    一下。

    兩下。

    三下。

    周圍細(xì)小的塵土浮起,伴著沉悶的聲音,深黑色的藤蔓不斷后退,表面的樹皮被光芒炙烤,慢慢斑駁脫落在地上。

    白垣將血脈煉化,這些藤蔓都是他血rou的一部分,之前被謝慎斬斷已經(jīng)傷了元氣,如今又被重創(chuàng),他捂著臉,身上的皮膚也如藤蔓表面一般脫落,原本就恐怖的臉更加鬼魅一般。

    “不,不可能的,憑什么?祁昭,祁昭,我今日就算是死,也不能饒了你!”

    他嘶啞說著,渾身血脈之力聚在一起,報著的居然是和祁昭之前一樣要同歸于盡的念頭。

    可剛抬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周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個透明的屏障,將他的靈力堵在里面,半點都散不出去。

    怎么回事?!

    白垣這才徹底慌了,抬頭死死看著祁昭,祁昭對上他的眼,而后緩緩的,朝他露出一個微笑。

    將靈力滲入藤蔓脈絡(luò),攻擊時把脈絡(luò)里的靈氣不著痕跡纏繞過去,形成屏障,阻隔靈力。

    這才是祁昭這幾日在藏書閣真正學(xué)到的東西。

    白垣身邊深黑色的藤蔓無力垂到了地上,他自己也被透明屏障困著無法動彈,雙眼一片赤紅。祁昭緩緩走到他身前,身后的藤蔓攏成劍形,垂在了上方。

    “白垣,我覺得你應(yīng)該知道三件事?!逼钫崖曇艉艿?,“第一,懂得謙遜,第二,尊重生命,第三——”

    藤木貼在屏障外白垣心頭的位置,慢慢刺入,祁昭在最后的話隨之緩緩響了起來。

    “第三,學(xué)會做人。”

    話音落下的同時,劍形藤木猛地往里一刺,耳邊頓時響起慘叫。

    祁昭轉(zhuǎn)過身,沒看白垣,朝謝慎走去,剛走了幾步,眼前看到被風(fēng)拂起的黑灰,心里清楚,此事終于是了結(jié)了。

    謝慎站在梼杌神木下看著他,眼神和緩,一手握著劍,一手抱著那株失了光澤的蛇紋木。

    不,應(yīng)該說是,騰蛇神木。

    祁昭看著,眼睛忍不住瞇了起來,謝慎耳根還紅著,但面上還是保持著沉穩(wěn)清淡的模樣,喚了他一聲:“祁昭……”

    祁昭現(xiàn)在也把從前的細(xì)節(jié)理清楚了,深刻明白謝慎本性就是一心機(jī)狗,卻突然感覺手臂一涼,他低下頭,看到騰蛇神木探出頂端的葉子,小心翼翼碰了碰他,而后仿佛怕他生氣一般迅速縮了回去,可憐兮兮顫了顫。

    祁昭:“……”

    他從來沒想到謝慎臉皮居然能如此厚,不可置信看了過去,謝慎這下連脖頸都有些紅,沒吭聲,倒是騰蛇神木的葉子又小心探了過來。

    可以的。

    社會我慎哥,人狗話不多。

    祁昭心情很是無奈,剛要開口,邊上梼杌神木的枝葉重新出現(xiàn)在了他面前。

    “我的孩子,上來吧?!?/br>
    莊重而蒼老的聲音,帶著洞穿世事的沉靜。祁昭也知道這時候不是和謝慎說什么的最佳時刻,偏頭給了謝慎一個眼神,意思很明顯,回去之后,我們慢慢說。

    謝慎人還在天墟城城主府,本體分離在外,被他斂了一成靈力進(jìn)去,幻化出身體再加著阻隔暗影,已經(jīng)趨于耗盡,看到祁昭眼神后微微一笑,身子一晃后憑空散了去,騰蛇神木身上的光澤重新亮了起來。

    祁昭在邊上糾結(jié)的看了一會兒,到底還是把它抱了起來,坐到了梼杌神木的藤蔓上。

    這次沒了阻礙,很快便到達(dá)了頂端。

    在下面的時候看不到,上來后才發(fā)現(xiàn),樹頂居然有一處高臺,高臺上是一方及腰的玉石柱,上面雕刻著梼杌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