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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嬌妻入甕在線閱讀 - 第59節(jié)

第59節(jié)

    怪不得騫兒會如此信任他,怪不得李宓會如此提攜他,為了他甘心繼續(xù)留在這個傷心之地輔佐他,也怪不得秀鸞會一次又一次地去翰林院找他,他們應(yīng)該早就知道此事了吧?

    “起來,都起來。”沒等到他的回答,嘉禾帝就激動地親手把兩個孩子攙起來,是他誤會他們了,冀兒從小就疼鸞兒,鸞兒也一直喜歡粘著哥哥,他早就應(yīng)該想到的,他的鸞兒怎么可能做出這種有傷大雅的事情呢!

    想到剛才他居然用那種口氣和秀鸞說話,嘉禾帝后悔萬分:“鸞兒,是父皇的錯,剛才,父皇說了不該說的話,誤會了你們……你原諒父皇,好嗎?”

    “父皇。”秀鸞哭著趴進他的懷里,父皇這是認(rèn)哥哥了,這個時候,她高興還來不及,怎么可能還會生他的氣呢。在嘉禾帝的懷里哭了幾聲,忽然想到了正事,她連忙小聲提醒他,“父皇,哥哥……”

    在秀鸞趴在嘉禾帝懷里哭的時候,父子兩就這么對視著,誰都沒有說話,或者說,他們都在等另一個先開口,畢竟那么多年不見,見面時又是以臣子的關(guān)系,要想改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秀鸞看看嘉禾帝,又回頭看看楚離,想了想,安靜地退到了一邊。這個時候,父皇和哥哥應(yīng)該也不想有別人打擾。

    她默默坐到了一邊,撐著下巴,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二人。

    良久,楚離忍不住道:“我記得小的時候,我身體不好,父……您來看我,每次只在我的床邊站一會兒就離開了。起初,我很不明白,我只是病了,為什么您就那么不喜歡我呢?后來母妃告訴我,您不是不喜歡我,而是看到我病著,您也難受……我六歲的時候,看到您在教兩位皇兄騎馬、射箭,當(dāng)時我也想學(xué),不顧下人的阻攔,非要往馬場跑,結(jié)果不小心被馬踢傷了,我記得我昏迷前一刻,看到您放開了皇兄,急著朝我跑來……”

    楚離說著,一滴透明的淚順著眼角滑下。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這淚,他忍了十二年,不,準(zhǔn)確地說,應(yīng)該是十六年。

    嘉禾帝聽后,也是滿臉淚痕,往事一幕幕重現(xiàn)在眼前,沒有人知道,連他的柔兒都不知道,眼前這個在別人眼里活不過七歲的孩子,是他一生中最愛的兒子。

    “到現(xiàn)在,你還不肯喊我一聲父皇嗎?”他剛剛明明就要喊出口了,為何又要改口?難道他還在怪他嗎?可他也是沒有辦法,否則他又怎能忍心讓自己的兒子在外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地漂泊了十多年呢。

    楚離再次下跪,動了動唇,在嘉禾帝期待的目光下,緩緩地喊出了憋在心里十多年的稱呼:“父皇?!?/br>
    這才是他的父親,當(dāng)初因為母妃的死,他恨過他,也埋怨過他,然而等他跪在他的面前,聽著他喊他冀兒的時候,他只想像楚騫和楚昱那樣,喊他一聲父皇。

    嘉禾帝哎了一聲,上前一步,抱著他的肩道:“冀兒,朕的冀兒……”

    看到父皇和哥哥抱在一起哭,秀鸞吸吸鼻子,上前,靠在嘉禾帝的肩上。嘉禾帝索性將一雙兒女都攬到了懷里。

    房里的動靜不大,卻足以能夠讓守在門口的人聽得一清二楚。劉喜本來是豎著耳朵等嘉禾帝的吩咐的,哪知聽到了這么大的一個秘密,擦了擦紅腫的眼睛,他假裝什么都沒有聽到,往臺階下踱了幾步。

    “冀兒,你先前說,宮外的那位大夫不僅治好了你的病,還替你解了毒,這是怎么回事?”三個人的情緒穩(wěn)定后,嘉禾帝朝楚離問道。方才他說的那些,別的他都聽得懂,可唯獨這個,他有些疑惑,難不成他離宮后,還曾被人下過毒?

    楚離和秀鸞一人坐在嘉禾帝的一邊,秀鸞愛粘人,一直抱著嘉禾帝的手臂笑瞇瞇地聽著他們聊天,楚離就不一樣了,哪怕剛認(rèn)了父皇,也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那里,不敢有半分逾矩:“這件事情,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劉大夫救下我后替我診斷時就曾告訴我,我的體內(nèi)潛伏著一種毒,不嚴(yán)重,不會立刻致命,但因為長年累月的服食,導(dǎo)致我的身體虛弱,再加上我本就有病,因此很多時候我才會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他還說,這種毒雖然不會要了我的命,但卻會從根本損害我的身體,加快催發(fā)我的病情,這也是為什么外祖母同樣有這病,卻安然地度過了二十五年,而我一出生起,就病得下不了床?!?/br>
    嘉禾帝聽后面色大變,照那大夫的意思,冀兒身體里的這毒并非在出宮后所中,可他此前又從未離過宮,所以這個毒,是在宮里中的?是什么時候的事?又是誰下的?還有……長年累月的服食,這句話又是什么意思?要是有人要給他下毒,一次兩次,說不定有可能,可長年累月,代表著什么?一個民間的普通大夫都能診治出來的病,他宮里的太醫(yī)們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為什么他從沒聽他們提過只字片語?

    嘉禾帝越想越覺得奇怪,當(dāng)年柔妃母子出事,他不是沒有懷疑過是宮里人所為,但是一來他沒有證據(jù),二來他也不想相信是他任何一個嬪妃在背后主使??涩F(xiàn)在聽了楚離的話,這樣的懷疑再一次浮現(xiàn)在了心頭,冀兒的病和柔妃母子出事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他的病嚴(yán)重到藥石無靈的程度,真的是太醫(yī)們的醫(yī)術(shù)不夠,還是有人故意在其中動了手腳?

    “父皇,這件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就算要追究,也不急于這一時?!背x點到為止,他明白他這么說了,嘉禾帝一定會派人去查,只要他肯查,過去的事情就一定會有眉目,他不急在這一時。他今夜入宮,是有比這件事情更重要的事。

    “今日兒臣進宮,是有一事想求父皇?!?/br>
    他這么說,嘉禾帝只能壓下心里的懷疑,難得兒子有事求他,他當(dāng)然會應(yīng)。嘉禾帝和藹地朝他笑道:“說說看,有什么要父皇幫你的?!?/br>
    楚離道:“我想請父皇給我賜婚?!?/br>
    賜婚?嘉禾帝萬萬沒想到楚離求的居然是這事,他若只是狀元,他想要求旨賜婚,嘉禾帝問幾句也就允了,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只是他的臣子了,更是他的皇兒,他的婚事,他需仔細推敲。

    不過嘉禾帝到底不忍他失望,于是多問了一句:“是哪家的姑娘?”

    楚離抬頭,看到秀鸞在嘉禾帝身后朝他擠眉弄眼地笑,于是道:“是秦穆的女兒,秦依依。”

    又是秦穆。

    一連兩個人求他要給秦家的女兒的賜婚,其中一個還是他的兒子,嘉禾帝不由愣了愣,脫口道:“半年前景焱也來求朕給他賜婚,也是秦穆的女兒,你們怎么……”

    他原本是想問,他們?yōu)楹稳伎瓷锨啬碌呐畠毫??可一看楚離的臉色,嘉禾帝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驚訝道:“難道你和景焱要娶的是同一個女子?”

    楚離看著他,毫不猶豫地點頭:“是。”

    “這,這怎么可以?朕在半年已經(jīng)給景焱同那姑娘賜了婚,冀兒你……”嘉禾帝想拒絕,又沒有立刻說出口。他知道秦穆有兩個女兒,一個已正值婚齡,另一個還小點,若是冀兒與江景焱看上的不是同一個女子,冀兒喜歡那個姑娘,他賜個婚,讓他娶了當(dāng)個妾室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如今……

    “你當(dāng)知道,朕已經(jīng)下了旨,讓景焱娶了秦依依,君無戲言,朕怎么可以再將她賜給你呢?”嘉禾帝很為難,他不想兒子開口求他的第一件事情就讓他失望,但圣旨已下,斷沒有收回的道理。

    可讓嘉禾帝出乎意料的是,楚離非但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失望,反而笑道:“可是父皇,您忘了嗎?您在給將軍的賜婚圣旨上,并沒有指明讓誰嫁給他?!?/br>
    秦家有女,可秦家并非只有秦依依一個女兒,江景焱拿到的賜婚圣旨上,并沒有指明是誰,所以就算不是秦依依嫁給他,秦家也不算抗了旨。

    第86章

    待明白了楚離的意思, 嘉禾帝哭笑不得:“為何一定要娶她?”

    他沒有問“為何想要娶她”, 也沒有問“為何要她”,一句簡單的“為何一定要娶她”, 嘉禾帝已經(jīng)將楚離的心事看得一清二楚。

    可要讓一個平民女子嫁給他的兒子為妻, 至少需要給他一個能讓他信服的理由。

    楚離笑了笑,沒有回答嘉禾帝的問題, 而是反問道:“那么父皇呢,為何十幾年過去了,您還遲遲沒有立后?”

    這樣的問題,楚離不是第一個問他的,當(dāng)然也不會是最后一個。

    為什么不立后?這些年,隔三差五就有大臣向他進言, 讓他盡早立后,可他卻遲遲沒有表示。并非他不想立,而是能夠與他并肩看這天下的人已經(jīng)不在, 那是屬于她的位置, 換作其他任何人,他都不愿意。

    嘉禾帝突然笑了,不愧是他的兒子,就連想法也同他一模一樣。嘉禾帝慈愛地望著楚離道:“要朕下旨賜婚,并非不可以, 但是,朕有一個條件?!?/br>
    楚離正色道:“父皇請說?!?/br>
    別說一個條件了,就算百個千個條件, 只要能讓他娶到秦依依,他都答應(yīng)。

    嘉禾帝意味深長道:“朕年紀(jì)大了,好不容易盼著你回來,想讓你再多陪朕幾年。可是你的兩個皇兄都已經(jīng)封了王,連你四弟都在前年生辰前封了齊王,你回宮,朕自然不能虧待于你,但朕又舍不得讓你住在宮外,正好這東宮空著也是空著,不如等過了年,你就搬過去住。反正鸞兒也和你親,你若住在宮里,也省得她一天到晚往宮外跑,還要讓朕cao心。你看如何?”

    嘉禾帝要楚離住在宮里,秀鸞當(dāng)屬最高興的,差點就沒跳起來歡呼。

    反觀楚離,他滿臉驚訝,似乎還沒從嘉禾帝的話中反應(yīng)過來。父皇剛才說,要他搬去東宮?。靠蓶|宮不是給……太子住的嗎?難道父皇的意思是,要立他當(dāng)太子?

    楚離不可置信地看著嘉禾帝,眼底既驚訝又疑惑。本以為在父皇的心里,太子之位早晚都會是楚昱的,可父皇居然在他才回來,就說要把東宮給他住……

    饒是平時再睿智,此刻楚離也被嘉禾帝的決定吃驚到了。

    “父皇,我……”

    嘉禾帝將他的神色盡收眼底,點點頭予以確認(rèn):“你方才問朕,為何遲遲沒有立后?朕現(xiàn)在回答你,朕的皇后之位,除了你的母妃,不會有別人能配得上,而太子之位,朕也一直為你而留。”

    就像一個父親,總會把最好的留給自己最疼愛的孩子,對于嘉禾帝來說,太子之位便是如今他留給他的冀兒最好的東西。

    將來,還有他的皇位,他的越國,他的整個天下。

    楚離紅了眼眶,過了許久,才朗聲道:“兒臣,遵旨?!?/br>
    .

    嘉禾帝回到崇政殿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三更。殿外,李宓早已等候多時??吹郊魏痰郏铄迪刃辛藗€禮,隨后仔細觀察了一番嘉禾帝的神色,垂首道:“恭喜皇上,得償所愿?!?/br>
    “岳父大人瞞得朕好苦?!奔魏痰燮镣俗笥?,連劉喜都一并遣了出去,“今夜朕怕是要無眠了,既然岳父大人來了,不如陪朕下幾盤棋?”

    欺君是大罪,可現(xiàn)在嘉禾帝卻稱李宓為岳父大人,明顯就是不想追究的意思,李宓頷首:“好?!?/br>
    嘉禾帝落了子,語氣平緩地問:“岳父大人是何時知道此事的?”

    李宓沉吟道:“去年上元節(jié),我在燈會上遇到冀兒,他與秦家兄妹在一起,答對了我出的所有對聯(lián)。彼時我便瞧著這孩子很滿意,可惜病著,否則若是好好培養(yǎng),定是一塊好苗子。后來收攤前,他差人送了一張字條給我,讓我去城西的竹屋里等他,看著那字,我才知道他就是冀兒?!?/br>
    李宓和楚離雖是外祖孫的關(guān)系,可楚離是皇子,李宓是丞相,李宓平時能見到外孫的機會并不多,多年未見,再加上楚離又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李宓竟是一時沒有認(rèn)出他來。但楚離很小的時候就愛讀書、習(xí)字,他的字是李宓手把手教的,這也是為什么在收到楚離的紙條后,李宓會搬去竹屋等他。

    “怪不得?!奔魏痰鄣蛧@,到現(xiàn)在他還有種在做夢的感覺,“朕原以為這一輩子都見不到冀兒了……幸好老天垂憐,他雖然帶走了柔兒,可卻將冀兒送回到了朕的身邊。”

    提到愛女,李宓鎮(zhèn)定的臉上出現(xiàn)了幾分動容,本該輪到李宓下子,李宓卻執(zhí)著棋子不動:“皇上,老臣有一事相求。”

    “你說。”嘉禾帝道。

    李宓突然放下棋子,一拂衣擺,跪地道:“求皇上徹查當(dāng)年柔妃母子遇害一案,還柔妃一個公道。”

    “先起來,起來再說。”就算李宓不提,聽了楚離的話后,嘉禾帝也已經(jīng)打算讓大理寺重查此案。但此案涉及到他的嬪妃和皇子,有可能還會涉及其他人,因此他不能大張旗鼓地派人去查,只能讓人在暗中進行。

    他需要時間,所以就算知道了他的冀兒還沒死,他還是只能先委屈他一段時日。

    .

    這邊嘉禾帝和李宓在徹夜暢談,另一邊,楚離拿了圣旨,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秦府。有了昨日的教訓(xùn),這次他沒有走正門,而是想去后門進去,可是走到轉(zhuǎn)角處,卻發(fā)現(xiàn)秦府的后門口守著兩個身穿軍服的人,楚離奇怪地停住了腳步,再繞到前面,同樣也有兩個人守在秦府門外,而這幾個人,他之前在秦府都未曾見過。

    江景焱這是特地找人來防著他的?

    楚離看抬頭看了看前面兩人多高的圍墻,遲疑了一下,退到遠處,等了片刻,果不其然,又看到一隊十來個穿著軍服的人圍著秦府巡查。

    這個江景焱,看來這次是下定決定一定要娶到依依了。只是可惜,他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父皇竟然還下了一道圣旨給他,而這道圣旨,恰恰能讓他的預(yù)謀成空。

    楚離沒有再停留,轉(zhuǎn)身回了楚府。

    .

    翌日一早,楚離照例上朝,昨夜他和嘉禾帝商量過了,都覺得暫時還不適合將他的身份宣告天下。但即使不說,自己的兒子回來了,嘉禾帝很高興,整個早朝都是容光滿面的,讓底下的大臣們摸不著頭腦。甚至有些大臣暗中猜測,皇上今日那么高興,莫非是后宮的哪位娘娘又有了身孕?

    眾大臣自顧自地猜測著,可誰也不敢在早朝上討論,只能憋著一肚子好奇心,等散了朝,皇上走了,才圍成一堆竊竊私語。

    嘉禾帝臨退朝前,將李宓和楚離宣去了崇政殿。由于楚離是李宓的門生,嘉禾帝偏愛這位新科狀元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了,因此大臣們都見怪不怪,唯獨楚昱,每每看到李宓和楚離并肩走在一起,心里總恨得牙癢癢。

    見到落單的曹榮,楚昱笑了笑,跟上去:“自從李相回來,父皇召見曹丞相的次數(shù)就少了,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明明這些年盡心盡力輔佐他的是您,可李相一回來,父皇卻偏偏只信任他。”

    曹榮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他是丞相,在朝中地位只比嘉禾帝低,見到楚昱可以不用行禮。楚昱打的什么心思,曹榮豈會不知,但他這么多年一直孑然一身,此刻也不會因為楚昱這幾句話就猶豫不定:“李相是兩朝元老,雖然多年未理朝事,但他對朝事的見解,卻是臣望塵莫及的,此番他回朝,皇上多信任他一些,并無不可?!?/br>
    本想趁機拉攏曹榮,沒想到曹榮這么不領(lǐng)情,楚昱到嘴邊的話一滯:“難道曹丞相就甘心屈居于李相之下?本王以為,就算父皇要設(shè)左右兩相,這右相之位,也應(yīng)該是您的。”

    “既然都是丞相,是左是右又有何妨?只要皇上還有用得到臣的地方,無論臣身居何位,臣都會鞠躬盡瘁,死而后已?!辈軜s不愿再與楚昱多話,拱手道,“臣家中還有事,就不與王爺閑聊了,臣先告退。”

    說完,不等楚昱答話,舉步就走。

    “不知好歹?!背艢獾冒颠艘宦?。

    .

    散朝后,楚騫照常先去了趟后宮,見過溫妃后,心里惦記著秦府的事,于是打算去找秀鸞問問楚離的想法。昨日江景焱不止讓人跟秦府說將他和秦依依的婚期提前,還派人將秦府守了起來,名義上是派來保護將軍夫人的,實則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派了那些人過去,就是為了防著楚離,不想讓他再見秦依依的面。

    楚騫以前覺得江景焱有勇有謀,但如今,只怪自己當(dāng)初瞎了眼,怎么會把他當(dāng)成朋友。江景焱明知道楚離和秦依依早有婚約,秦依依的心里也沒有他,卻還要讓父皇賜婚,足可見他的品性不端。

    “王爺。”

    楚騫才從溫妃的宮里出來,就遇上了迎面而來的江景焱,楚騫怔了怔,真是想誰誰就出現(xiàn)了。

    楚騫勉強地笑了笑,就聽他問:“王爺是要去找公主嗎?”

    想到秦府的事,楚騫本能地警惕起來,他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正好我也有事想要去找公主,但公主的寢殿,我不方便過去,王爺若是要找公主,還請王爺帶我一起去。”

    “你要找鸞兒做什么?”楚騫充滿戒備地看著他。他找鸞兒有事要說,若是帶江景焱一起過去,只怕有些話就不方便說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出去浪了一天,唔,去了個甜品節(jié)結(jié)果過去,完全沒有甜品只有一點點小吃,感覺被騙了qaq……

    憂桑的中秋節(jié),寶寶們節(jié)日快樂么么噠(*  ̄3)(e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