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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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爺……我不會……”柳慧絞著手,為難地咬了咬唇,不知道進來之后該怎么做。她從前只是聽說男子要一個女子,只需要女子取.悅他就行,至于如何取.悅,她是真的不知道。 柳慧青.澀的模樣一分不差地落入了楚昱的眼中,楚昱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都已經主動送上門來了,還裝什么清.純? “替本王寬.衣?!彼归_手臂,眼眸緊緊地盯著眼前的人兒。 柳慧答了一聲是,哆嗦地伸出手,替他褪下了外衣,掛到一旁的衣架上。正要繼續(xù)給他脫衣服,身上突然一涼,原來是楚昱嫌礙眼,扯掉了她身上的斗篷。 柳慧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轉身,高大的身軀近在眼前。還沒等她回過神,楚昱抱起她毫不憐惜地直接把人扔到了床上,隨即只著了中衣的身軀覆上去。夏日穿得少,幾乎不用吹灰之力,楚昱就將她身上的衣物除了個干凈。 柳慧頭一次經歷這種事,楚昱又算不上溫柔,嚇得她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 “這就哭了?”楚昱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將她姣.好的身段一覽無遺,這副可憐巴巴地模樣,更激發(fā)了他心底的獸.欲,讓他恨不能好好地蹂.躪她。 “別急著哭,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贝拄?shù)貙⑺г谛乜诘碾p臂束縛到頭頂,楚昱不顧她的求饒,狠狠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完全沒有愛憐可談,楚昱只是將對她的渴.望付諸行動,一想到她是秦穆的義女,秦家兄妹昨夜救下公主的事他已經打聽到了,如此一來,粗暴的動作又染上了恨意,到最后完全變成了發(fā).泄。 柳慧被他翻來覆去折磨地死去活來的,一個晚上不知道昏迷了幾次,又疼醒了幾次,整個人仿佛漂在水上,他的每一次挺.進都像是一波巨浪打在她的身上,除了疼,只剩下了窒.息。 不知過了多久,楚昱終于從她的身體里退了出來,意猶未盡地拍了拍她的臉道:“從今日起,你便是本王的女人,只要你乖乖聽話,本王將來不會虧待你?!?/br> 柳慧疲憊地睜開眼睛,啞著嗓子道:“王爺需要我做什么?” 楚昱不得不承認,這具身體確實讓他著迷,火泄完了,他難得心情好:“想辦法混進秦府,替本王辦事,你就是下一個齊王妃?!?/br> 柳慧剛想高興,卻又覺得不對:“齊王?” 她的反應讓楚昱皺了皺眉:“怎么,不愿意?” “不是?!睖喩矶继鄣脹]有力氣,柳慧害怕地抿抿唇,“王爺,我、我已經是您的人了……”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楚昱冷笑道:“你以為跟本王睡了,本王就會娶你了嗎?本王已經有王妃了,我們兄弟三人之間,只有四弟尚未娶妻,你若乖乖聽話,本王就想辦法請父皇下旨,將你許配給四弟。當四弟的王妃和當本王的侍妾,你自己選吧。” “可我以為……”柳慧不死心,又有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接觸到楚昱的目光,到底不敢把后面的話說出來。 她來京城就打聽過了,雖然同是皇子,可齊王與豫王根本不能相提并論,豫王是皇上長子,將來的皇位一定是他的,跟著豫王,以后就不愁不能享榮華富貴??升R王有什么?一個不學無術整日游手好閑的王爺,將來除了看豫王的臉色過日子,還能如何?豫王的側妃和齊王的王妃,她寧可現(xiàn)在委屈一點。只是她沒想到,豫王居然連側妃之位都不肯給她…… 侍妾?說白了只是一個低賤的奴婢,哪天王爺不高興了,就可以將她拱手送人。以前住在深山里的時候,她也許還會考慮,可如今,來了京城,又成了豫王的女人,她可不想只當一個侍妾。 楚昱無視她的眼神,不怕她知道:“本王的王妃將來是要當皇后的,至于你……好好伺候本王,聽本王的話,將來等本王坐上了皇位,不會虧待你的。” 楚昱說完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回,手也不安分地爬上了她的身體。 他這句話的意思是,即使她答應嫁給了齊王,還要繼續(xù)當他見不得人的情.婦嗎?柳慧突然覺得很悲哀,早知道豫王是這樣的人,當初她就應該聽秦昭的話。她是想要過上好日子,可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 可她沒有后悔的余地了,她的身子已經給了豫王,將來嫁給齊王,難免他不會發(fā)現(xiàn),為今之計,只有先答應了豫王,再想別的辦法。 . 八月初九,秋闈正式開始,考試前一日,秦依依將楚離送入了考場。 離考場還有幾十步路,秦依依不舍道:“表哥這一去便是十日,連中秋都要在里面過?!?/br> 楚離好笑地看著她,略帶調侃道:“舍不得我?”自從他說要從秦府搬出去后,這丫頭越來越黏他了,除了睡覺,恨不能日日都守在他的身旁,好像他搬出去以后兩個人就見不到了似的。 秦依依被他問得臉一紅,卻還是誠實地點點頭,不忘囑咐:“你在里面要好好照顧自己,萬一身子不爽,就與考官說,不要逞強。” 她還是擔心表哥的身體,生怕哪天她不在他身邊時突然就又發(fā)作了。 她的擔心都寫在臉上,楚離揉揉她的頭,笑道:“考個試而已,又無需走動,我哪有那么弱?倒是你,別整日惦記著我,得空了就去家里看看,你喜歡什么就讓佐叔去添置,哪個地方不滿意的也讓人改了?!?/br> 他口中的“家”自然是指他新買的宅子,可她還沒嫁進門呢,表哥就一口一個“家里”的,秦依依含羞帶怯道:“知道啦?!?/br> 她滿臉通紅,眼波似水,楚離最喜歡看她這副小女兒的模樣了,不由又想要逗她一逗。趁著周邊無人,楚離攬住她的腰,在她驚訝之際,低頭飛快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表哥你……”反應過來的秦依依嚇得連忙捂住嘴,左右瞧瞧,發(fā)現(xiàn)沒人她才安心。又羞又惱地瞪了楚離一眼,卻見楚離像個沒事人似的,滿臉茫然地望著她,這下可把她氣壞了,再不管身旁的人,一個勁地往前走。 楚離第一次見到秦依依走那么快,怔了怔,隨即笑得不能自己,這是惱羞成怒了? 知道她不會走遠,他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秦依依走了幾步聽不到身后的腳步聲,只能停下來,回頭繼續(xù)瞪他。 楚離心情好,別的考生進考場前,都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可他卻始終含著笑,和秦依依惜別完,還不忘告訴她公主已經住到了齊王府,讓她無事時可以去找公主。 . 秋闈結束的那一日,秦依依早早地就在門外等候,楚騫聽說楚離參加了秋闈,也帶著秀鸞一起來接他,秦桑的傷好了,當然是哪里熱鬧往哪里跑,連帶著秦昭一起,一行五人坐在斜對面的茶肆里喝茶。 到了時辰,考生一個接著一個走出來,有的垂頭喪氣愁眉不展,有的一見到家人就痛哭流涕,有的則是信心滿滿滿臉愉悅。秦依依睜大眼睛,每個出來的人都不放過,終于在最后零星的幾個人里,一眼就看到她朝思暮想的表哥。 十日不見,他還是如離別時那般淡然自若,好像這世上沒有任何事能夠難得住他的。 “表哥!”秦依依不顧周圍的目光,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就從茶肆里跑了出去,越過人群,緊緊地抱住了他。 隔得太遠,楚離沒聽過到她的喊聲,卻突然察覺有個人朝自己的方向沖過來,他本能地往旁邊站了站,不想那個人竟有目標似的,直接撲到他的懷里。 熟悉的氣息一下子盈滿了感官,楚離微微一怔后,反手將懷里的人抱緊。 “這會兒不害羞了?”低頭蹭了蹭她柔嫩的臉頰,楚離在她耳邊低聲道。 秦依依搖頭,紅著眼睛貼在他的胸前,悶聲道:“表哥,我想你了?!?/br> . 隨著天氣的轉涼,楚離也搬進了他的新宅,秦依依時不時地就去找他,偶爾楚離也會來秦府,二人幾乎日日都在一起。 十月中旬,秦依依在去楚府的路上,看到一群人圍著布告欄,張頭探腦。秦依依一時好奇,也湊過去瞧了瞧,只見放榜的名單上,第一名赫然正是她熟悉的名字。 秦依依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楚離的時候,他只是笑笑。他并不擔心秋闈,若是連舉人都考不上,他又談何入朝。只是明年三月的春闈,倒又是一樁麻煩事。聽說貢士的名單出來,會先交由禮部審核,而目前的禮部尚書,正是楚昱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鄉(xiāng)試這段就不詳細寫啦~~十章之內成親! 第64章 天氣漸漸轉涼, 不知不覺就又到了臘月。臘月初六, 楚離收到了家書,送信的人并不知道他已經搬出了秦府, 依舊把滄州來的書信往秦府送。從小桃手里接過, 秦依依拿著厚厚的一封信,換了件暖和的衣服, 披上了斗篷,打算親自給楚離送去。 “姑娘,您這是要去哪兒?”新來的丫鬟正在院子里掃雪,看到她像是要出門,扔下了笨重的掃把,蹭蹭蹭地跑到她跟前。 她是今年開春和素娘一起進府的, 剛來的時候小桃不放心她,沒讓她進姑娘們的前院,只讓她在后頭幫忙, 如今大半年過去了, 終于能跟著小桃一起照顧姑娘們的飲食起居,她別提有多高興了。 秦依依給她取了個名字叫綠兒,她進府時滿園□□,綠意盎然,于是便有個這個名字。 綠兒和秦桑一般大, 平日里無事,總跟著秦桑到處跑,今日卻留在院子里, 秦依依不用想也知道,桑兒那丫頭一定又被齊王帶出去玩了。 無奈地笑笑,秦依依道:“我去給表哥送信,若是娘和祖母找我,替我與她們說一聲。” 綠兒點頭說好,隨后嬉笑著說:“姑娘和表公子的感情越來越好了,真叫人羨慕呢!” 被一個比自己還小的丫頭打趣了,秦依依臉一紅,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道:“等你長大了,我也給你挑一門好親事。” 綠兒天性活潑,聞言沒有半點羞赧,高興道:“那就多謝姑娘了!” 看著她歡呼雀躍的模樣,秦依依似是想到了什么,回頭朝小桃道:“你跟我一起去吧?!?/br> “姑娘,我……我就不去了吧……”小桃猶豫著說。 “那好吧。”聽她這么說,秦依依沒有強求,狀似無意道,“我聽表哥說他們過兩日就要回滄州過年了,正月十五之前應該都不會回來。哦對了,表哥還說了,福順年紀也不小了,到了該成家的時候了,這趟回滄州,以后可能就不會跟著他一起來了?!?/br> 這就要走了啊……臉色漸漸轉白,小桃撇了撇嘴,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秦依依眼尖,捕捉到了她眼底轉瞬即逝的失望,心下了然。表哥起初和她說福順與小桃的事她還不相信,現(xiàn)在看來,倒是真的了? 既然她不愿意去,秦依依也不勉強她,可才走了沒幾步,小桃又急急忙忙地追了上來:“姑娘等等我?!?/br> 秦依依假裝不解地回頭:“怎么了?” “我……我也想去?!迸滤鹨?,小桃小聲補充道,“雪天路滑,我不放心姑娘一個人出門?!?/br> 秦依依會意地笑了笑:“嗯,天氣這么冷,等到了表哥那兒,你也不用候在門外,讓福順帶你去屋子里暖和?!?/br> 小桃一聽,方才還慘白的臉唰得一下紅了。 原來姑娘是故意的! . 昨夜剛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大雪,這會兒雪雖停了,可地上卻積了厚厚的一層,太陽一出來,上層的積雪融化了,滲到了底下去,便結成了一層冰。 秦府的馬車駛得很慢,秦依依坐久了無聊,便掀開了車窗上的簾子往外看。路過巷口的時候,馬車突然被什么東西絆到了,車夫請示了她后,就停下車檢查。 不遠處的河邊,有一群女人正蹲在那里洗衣服,這條路往來的人少,那幾人對身后的馬車忽然不查,依舊自顧自地聊著天。 “還真當自己是誰呢,不過是一個山野丫頭,居然也敢稱自己是秦家姑娘!” “就是,我活了那么多年,可沒見過那么不害臊的?!?/br> “你們看見沒有,她最近一入夜就出門,直到天明前才回來,你們猜她是去做什么呢?” “還能做什么?倚紅樓最近正缺人呢,她莫不是去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噓,小聲點,別被她聽到了?!?/br> 幾個女人回頭看看,正巧看到一輛馬車停在后面,嚇得立刻噤了聲。但見車夫只是繞著馬車走了幾圈,并沒有往她們的方向看,才松了一口氣。 大約是下雪的緣故,將地上的一個大坑給蓋起來了,車夫一時不查,不小心把一個輪子拉到坑里去了。發(fā)現(xiàn)并不是什么大事,給秦依依匯報了一下,就繼續(xù)駕著車走遠了。 秦依依放下簾子,剛才馬車停的地方,正是他們秦家的布莊后門,那幾個女人看起來像是布莊里的人,難道她們口中自稱是“秦家姑娘”的人是柳慧? 秦依依苦笑,真是想不到啊,上輩子她在將軍面前一直稱她jiejie,這輩子卻反過來了。不過爹的這個義女,爹認得不情愿,她自然也不會放在心上。 算起來,她重生到如今也快一年了,這一年過得,連她都不知該如何形容了。驚喜有之,驚訝有之,驚險也有之。總之與上一世相比,這一世有太多的不確定,將來如何,究竟還會不會像上一世一樣發(fā)展,她心里一點底也沒有。 十月初的時候,江景焱就被皇上從牢里放出來了,因為邊境又爆發(fā)了戰(zhàn)事,而邢老將軍年事已高,自從幽州回來后,得了一場風寒,至今還一直臥病在床。眼看越軍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嘉禾帝無奈之下,只得將關了兩個月的江景焱放出來,讓他戴罪立功。 說是戴罪,其實大臣們心里都跟明鏡似的,江景焱哪里有罪?只不過是不愿意娶公主而已,嘉禾帝將他關起來,也就是面子上過不去,給他點教訓,真要他為了此事動手殺了江景焱,估摸著他第一個就不敢了。 至于邢老將軍的病,齊王無意中給他們透露過,老將軍身體好著呢,每日早起還能打一套晨拳。為什么裝?。窟€不是為了給嘉禾帝一個理由讓他放了江景焱唄。 想到此處,秦依依又不由地凝眉。上一世皇上賜婚是在正月以后,圣旨來得突然,他們毫無防備。這一世……皇上還會賜婚嗎?想起在莊子里江景焱看她的眼神,秦依依心里隱有不安,要不要先告訴表哥呢?或許表哥會有辦法??扇绻@么說了,勢必會將自己重生過的事情暴露出來,如此一來,表哥會怎么想她?她雖與表哥訂了親,可成親的日子遲遲未定,若表哥知道她從前嫁過人,會不會就不要她了? 秦依依想得心煩,甩甩頭,一旁的小桃已經奇怪很久了,終于忍不住問道:“姑娘這是怎么了?不舒服嗎?” 秦依依想了想問她:“小桃,我問你一個問題。倘若有一日你回到了過去,然而你身邊的人都不知道這件事,你會告訴他們嗎?” 回到過去?什么叫回到過去?小桃不是很明白,撓撓頭問:“姑娘的意思是,我回到了小時候嗎?” “可以這么說吧?!?/br> “那這樣的話,我身邊的人不是也回到那時候了嗎?還是說我就以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回去了……”小桃想著想著就渾身發(fā)抖,“姑娘,你可別嚇我了,我這么大的人若是回去了,可不得把我爹娘嚇死!” 她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不過秦依依也沒有再追問,小桃說的不錯,她要是就這樣說出來,只怕會嚇到表哥。 還是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