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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國師你男人跑了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那個~”屋內(nèi)突然傳來一個弱弱的聲音,“還是麻煩你家侍衛(wèi),去姚家替我取一套換洗衣物吧,你這個,太長了。”

    國師大人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他倒是忘了,他比那只小刺猬的人身要高出兩個頭,想象一下小刺猬穿上自己那件素色錦緞內(nèi)衫的樣子,一時覺得好笑,一時又覺得渾身莫名的有些燥熱……

    打發(fā)了人去替小刺猬尋衣裳,國師大人也沒有走開,而是守在門外,負手看著這處因為主人家搬走而荒廢了的小院,突然就想,如果,有一天,白豐霖不再需要他的扶持了,他是不是,可以把這座小院買下來?這樣,就可以和那只小刺猬住在隔壁了呢,想想就覺得很輕松。

    國師大人向來是個想到就要做的性格,當(dāng)下就隔著門問姚亦昕:“朱神醫(yī)搬到你們家住了,他這處宅子賣不賣?”

    “你在問我?”門內(nèi),姚亦昕沉默半晌回答道。

    “這里除了你我,還有別的人嗎?”國師大人斜靠在門柱邊慢吞吞地說道。

    眾侍衛(wèi):“……”原來在主子眼里,我們竟然都不是人?好吧,想了想自己的真身,好幾個侍衛(wèi)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好像,自己確實不是人來著?這話怎么聽著這么像是罵人的?

    “朱爺爺家的宅子,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打算的,不如我?guī)湍銌枂柊?,看看他要不要賣掉,不過,皇城離這里那么遠,你在這里買個宅子做什么?”

    “這里離邊城大營近。”

    “好,我回去就幫你問。”姚亦昕回道,雖然他沒有什么愛國心,但是,既然他生活在大元朝,自然也要為大元的和平努力,國師大人想在這里買個宅子,雖然他沒說,但是,姚亦昕總覺得應(yīng)該是和邊城大營那邊的事情有關(guān)的,想必是有些事情不方便在軍營里做,而姚家村的位置又十分隱蔽,想來他是看中了這里的地形環(huán)境吧。

    朱爺爺聽說竟然還有人想買他那個破院子,毫不在意地擺擺手:“五百兩銀子,愿意就賣。”

    五百兩……您老人家真把人家國師大人當(dāng)成冤大頭了???姚亦昕一臉無語,就他們姚家村這旮沓,朱爺爺家那個小破院子,頂破天也不過二十兩銀子,還得帶著地皮一起賣那種,您開口就要人家五百兩?姚亦昕覺得,國師大人肯定不會這么人傻錢多的。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土豪們要想做一件事情,是不會去考慮錢的問題的,也或許是在國師大人看來,二十兩和五百兩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就像對于身價數(shù)百億的富豪來說,一百塊錢和十萬塊錢也沒什么區(qū)別一樣……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朱爺爺真的以五百兩的天價,把他家那個破破爛爛的小院子,賣給了“人傻錢多”的國師大人。

    姚亦昕:“……”這真是槽多無口!早知道國師大人這么好坑,他當(dāng)年還沒和他離婚的時候,怎么就沒想到趁機撈一筆呢?

    壽宴結(jié)束后,國師等人又趁夜重新搬回了姚家老宅,大概是因為那五百兩銀子的緣故,這一次朱爺爺對國師大人的態(tài)度好了許多,姚亦昕暗搓搓地想,這個蔫壞蔫壞的老頭兒,大概是想把國師大人發(fā)展成長期客戶(肥羊)吧?

    果然!第二天,姚亦昕就從小八那里聽說,國師大人已經(jīng)和朱爺爺談好了,今后由朱爺爺供應(yīng)國師府上一應(yīng)解毒救命的藥丸,這樣算來,每年光是制藥這一塊,朱爺爺就能狠狠賺一筆了,這可真是“一年不開張、開張吃一年”的穩(wěn)妥買賣?。?/br>
    不過,國師大人也沒有吃虧,要知道,朱神醫(yī)隱退之后,市面上已經(jīng)很少能買到他老人家親手制的藥丸了,更別提還是有特殊功效要求的,這幾乎等于是大師訂制級別了,國師大人覺得,一年八千兩銀子買全府上下(包括墨竹山莊)的人身安全,還是非常劃算的,畢竟,他們蘇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了。

    “所以說,有一技之長多么的重要!小八,你和阿竹一定要好好跟著朱爺爺學(xué)好醫(yī)術(shù),知道嗎?”姚亦昕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小八瘦弱的小肩膀,“咱們姚家以后能不能發(fā)家致富,就靠你和阿竹了!”

    “嗯!我們一定會的!朱爺爺說了,等我們把一整本的本草綱目都背熟了,能自己進山采集他指定的藥材,就收我們做徒弟呢,不是學(xué)徒咯!”小八激動的臉都紅了,能被神醫(yī)收為徒弟,對他們這樣的農(nóng)家子弟來說,簡直和考上狀元一樣。

    “真的???那你們可要用心些,爭取早點拜師,到時候我給你們準(zhǔn)備拜師禮!”姚亦昕聞言也替他們高興,心里默默想,等到小八和阿竹正式拜師的時候,就去官府替他們消了奴籍,再給他們在村子里每人分兩畝地,正正經(jīng)經(jīng)做個良民。

    說完了正經(jīng)事,小八忍不住給自家少爺爆了個猛料——

    “少爺,昨天,我和豆娃去后面菜地抓蛐蛐兒的時候,看到那個蘇先生把白總管按在墻上,親,親嘴兒……”小八越說臉越紅,六歲多的男孩子都知道,已經(jīng)知道男女有別,更知道同村那些夫郎之間的一些事兒了,連過家家都要分清楚誰是夫誰是郎呢。

    姚亦昕目瞪口呆。

    從朱爺爺家回來的時候,他確實去找了白十三和蘇立春,蘇立春本身就是國師的人,自然他們家國師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不過是偽裝未婚夫郎,又不是讓他偽裝成小娘子,自然沒有不答應(yīng)的。

    可是,讓姚亦昕怎么都沒想到的是,他們家白總管,只是低頭思考了不到三秒鐘,竟然也點頭答應(yīng)了這個近乎荒謬的要求。這會兒他還不知道他們家白總管是潛伏在他身邊的地下黨呢,還以為他是擔(dān)心惹怒國師府,讓自己不好做,還特意在蘇立春走了之后,單獨找他聊了一次,讓他不要因為懾于國師府的權(quán)勢就委屈自己。

    沒想到白十三卻十分淡然地搖搖頭,告訴他:“屬下并不是懾于國師府的權(quán)勢,只是覺得那位蘇大人確實不錯……”

    這下子,就連姚亦昕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人家自己看上了,他做主子的總不能棒打鴛鴦吧?

    只不過,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家白總管勾搭男人的本事竟如此厲害,這才幾天啊,都親上了?如果不是確定白十三是凡人之軀的話,他幾乎都要懷疑這位白總管是狐貍精變的了。

    “那,你聽到他們說什么沒有?”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得,姚亦昕眼前一亮,急忙蹲下來看著小八。

    第29章 和離第29天

    “呃~我, 我們不敢出來, 就躲在豆角架子里,聽到白總管嗚嗚嗚的好像在哭, 然后~”

    “然后怎樣?”

    “然后蘇先生就把白總管壓在墻上, 狠狠親了一口, 不對,是好幾口, 親玩還咬了白總管的耳朵, 白總管好像哭了呢,后來白總管就推開蘇先生跑掉了,蘇先生后來也走了, 我們就出來啦?!?/br>
    “嘖嘖~難道真是假戲真做?”姚亦昕挑眉想到, 也不知道他倆到底誰是夫誰是郎呢?

    得到了這么一個超級猛料, 姚亦昕晚飯都多吃了兩碗。

    反觀緋聞雙方當(dāng)事人,白十三從早上開始就一直呆在養(yǎng)雞場那邊,連吃飯都是讓回來換班吃飯的瓜娃帶過去的, 還煞有介事地說是擔(dān)心養(yǎng)雞場那邊會有黃鼠狼……呸!他們姚家村有黃阿婆坐鎮(zhèn), 哪個不長眼的黃鼠狼敢來他們村偷雞?

    還有蘇立春,自從承認了和白十三未婚夫夫的關(guān)系之后,這廝簡直正大光明地出現(xiàn)在姚家村眾人面前了,遇到有八卦人士詢問,還不忘隔空表白一下,聲稱白十三一天不答應(yīng)他,他就一天不離開姚家村。

    “你也不管管他?”姚亦昕譴責(zé)地看著正在屋檐下吃著茴香豆的國師大人。

    “你想讓我怎么管他?不讓他去sao擾你家那個小管家?這個容易!”國師大人拍了拍手, 忙里偷閑養(yǎng)傷養(yǎng)了十來天,身上的余毒已經(jīng)清理干凈,他也該去干正事兒了。至于這只小刺猬?

    國師大人表示,正所謂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既然都想在這里造個莊子了,想必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跑到別的地方去,再說了,他還在姚家隔壁買了個宅子呢,雖然老舊了些,修補一番倒也能湊合著住,來日方長~

    他也不知他這副命格未來究竟會怎樣,可是,皇帝外甥早晚會長大親政,到時候,他便能功成身退。距離那傳說中的天劫也不知還有多少時日,如果可以的話,他還真想把剩下的時日都留在這有山有水、民風(fēng)淳樸的姚家村,還有隔壁那只小刺猬。

    小肚雞腸如國師大人,自己情路不順,最恨的就是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撒狗糧!

    當(dāng)天下午,蘇立春就被國師大人打發(fā)去了邊城軍營,對村里人就說跑商去了。

    實際上,這一次蘇立春還真可以算得上是“跑商”去了。邊城軍營是皇室嫡系部隊,有什么好東西自然都先緊著他們,這油潑辣子如此美味還能暖和身子,自然是要先給陛下的嫡系部隊享用的。

    作為現(xiàn)代人,姚亦昕自然不能理解他這因為嘴饞而隨手搗鼓出來的玩意兒,對于北地的邊城守軍來說究竟意味著什么。

    可是,國師大人知道。

    往年,每年入冬后,邊城軍營都有因為北地苦寒而凍死或者感染風(fēng)寒而白白丟了性命的士兵,朝廷也沒有辦法,就算是陛下的嫡系部隊,也不可能各種米糧炭火不限量供應(yīng),只能盡量把供給北地的被褥棉衣之類的做的厚實一些,然而,北地動輒零下二三十度的極寒天氣,依然讓沒有空調(diào)沒有火炕沒有暖氣的北地軍營成為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苦寒之地。

    這也是為什么國師大人說姚亦昕的油潑辣子不愁賣的主要原因。

    別看那油潑辣子不起眼,稍稍用筷子挑一點放到嘴巴里,整個人從舌尖一直辣到尾椎骨,然后,就是一股熱騰騰火辣辣的感覺蔓延全身,簡直比身邊放了十個火盆子還管用。一個百人隊,一個月只需要供應(yīng)兩罐油潑辣子,說不定就能讓這些士兵免于被極寒天氣凍死。

    國師大人讓蘇立春去軍營,就是帶了一罐子姚家特制的油潑辣子過去的。

    兩天后,蘇立春回來了,身后還跟著一個五大三粗、背著一個包袱的中年男子,蘇立春先是帶著這名男子去見了國師大人,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出來就直接帶著人到了姚亦昕面前。

    “這個月就開始供應(yīng)?”聽完男子的要求,姚亦昕有些吃驚,“可是,現(xiàn)在才剛過麥?zhǔn)铡边@種天氣吃辣椒,你們就不怕上火嗎?

    “姚公子有所不知,邊城軍營并不只是邊城一處,還有更北邊的一些駐地和哨點,北方晝熱夜涼,白天可能還穿著薄衫呢,晚上就得裹上大棉襖了。守軍們?nèi)兆悠D苦,也沒法子講究飯食,都是啃些饅頭果腹,這油潑辣子吃了可以暖身子不說,還可代替菜肴,好歹給那些饞嘴小子們改善改善伙食不是?”那壯漢朗聲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那行,不過做這個也需要耗費幾日時間,訂做裝辣油的罐子、磨辣椒粉什么的,這樣,你給我十天時間,我先給你準(zhǔn)備一千罐油潑辣子,可以嗎?”姚亦昕在心里算了算,開口問道。

    “十天二十天都無妨,最要緊的是夠辣!”那壯漢揮揮手,順便將自己拎著的包袱拿出來放在茶幾上。

    “咱們駐守邊關(guān)的也沒時間去城里換銀票,這些是往常分下來的,將軍說先拿來沖抵買油潑辣子的銀子,不夠的話,下次我們來取貨的時候再帶?!闭f著就解開了包袱。

    只見那包袱里都是一些纏在一起的金銀珠寶,約莫是戰(zhàn)利品之類的,也沒有分類,寶石項鏈和銀鐲子纏在一起,純金頭面又散落在各處不知道是不是一整套,姚亦昕忍不住扶額,果然不愧是性格粗獷的軍營漢子們,這日子過得,一個字,糙!

    “用不了這許多,有這兩個就夠了?!币σ嚓孔哌^來,從那一大堆亂糟糟擺在一起的戰(zhàn)利品里,挑出了一個紅寶石戒指,外加一塊品相不錯的玉佩,將剩下的依舊推了回去,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開口提醒到,“金銀珠寶這么賣不行的,會虧死的,你們平日閑著無事,也抽時間把那些戰(zhàn)利品好好歸置歸置,再買些檀木盒子裝起來,整套的賣比這樣混在一起價格要高出許多?!?/br>
    “還有,像這種做工粗糙的寶石戒指,那銀托子不但不值錢,反倒連累得寶石也掉價了,你們不放都拆開來,寶石擦拭干凈單獨賣,拆下來的銀托子都攢起來,找個銀鋪子融了換成銀錠,比就這么拿出去賣劃算得多。”

    “還有這許多講究?哎呀!虧得老子還以為走得匆忙帶的少了呢。”那壯漢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看著剩下的那些,也不好意思收回來,索性又給推到姚亦昕面前。

    “都放在這里吧,姚家公子,你是個厚道人,和那些去咱們軍營里收東西的商販都不一樣,這些東西都給你,你看著該給多少那甚么油潑辣子好了?!?/br>
    “額~那好吧,那這些就算是你們給姚家鋪子的預(yù)付款,回頭我給你登記一下,往后發(fā)出去多少罐油潑辣子,我就給你們減掉一筆,直到用完為止,這期間的賬本,我也會讓白總管妥善保存好,你們隨時都能來查賬?!?/br>
    “哎呀不用查!再說俺們軍營里也沒幾個識字兒的,姚公子您看著辦好了?!?/br>
    姚亦昕還是第一次碰到做生意這么“坦誠”的人,他就真不怕自己卷了錢財跑路?這包袱里的金銀首飾,好好捯飭一番再轉(zhuǎn)賣出去的話,可是值不少錢呢。

    那壯漢還真不擔(dān)心這個。國師大人親口指定的,再說了,不過就是供應(yīng)些辣油,能有什么?他們也不是笨的,嘗到那油潑辣子的味道后,立刻便明白了國師大人的一片苦心,這是給他們這些北地軍營的大好處啊!有了這油潑辣子,不但那干巴巴的雜糧饅頭變得好吃多了,連晚上守夜巡邏也不冷了呢,蘇立春帶過去的一小罐子油潑辣子,當(dāng)場就被十幾個將官瓜分一空。

    辣椒他們倒是不稀奇,可是,這辣椒和豆油混合在一起,怎么就能那么香呢?

    一揭開蓋子,整個帳篷里都是那種又香又辣的味道,饞的人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恰好當(dāng)時正趕上飯點,就著大灶上做出來的干巴巴的饅頭和兩個清湯寡水的菜rou,眾人恨不得直接倒一碗油潑辣子,蘸饅頭、蘸菜簡直不要太好吃,吃完之后,整個人渾身暖洋洋的,比喝了什么十全大補湯還管用!

    最關(guān)鍵的是,蘇大人說了,這油潑辣子可不貴呢,那么一罐子才五百文錢,省著點吃,一個人可以吃兩個月呢,別人他們不管,反正他們自己,從今往后,每個月起碼要買三罐存著才好。

    軍營的飯難吃到什么程度呢?

    雜糧饅頭里吃出石子兒已經(jīng)不算是新聞了,還有人在里面吃出一塊搭帳篷的氈布碎片呢,還有那菜rou,他們算是陛下的嫡系部隊了,待遇比別的部隊好得多,每隔幾天都有一頓菜或者rou。

    可是,那菜和rou,從大灶上端下來之后,就仿佛和“菜”、“rou”這兩個字不太像是一家人似得,rou要么沒熟透,還帶著血絲,要么煮的太老了咬不動,青菜更是直接在水里煮了一堆,連著黃葉子都沒摘就一起端出來了……

    不過,這也怪不得火頭軍,這么上萬人的一支大軍,攏共就不到一百人的火頭軍,哪里還能給你仔細擇菜洗菜???能把rou切均勻了,就算臂力不錯了。

    聽到那壯漢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著軍營伙食的難吃和可怕,姚亦昕好笑之余,突然想到了他們農(nóng)場蔬菜的另一個去處:軍營??!

    大軍沒有那么多人分出來料理食材,可是,他們可以??!雇傭一些村里的佃農(nóng),把農(nóng)場里出來的那些雪里蕻、豆角、辣椒、大蒜頭之類的,腌成咸菜,然后按照后世定食配菜的方式,按照一定的份量裝在一起,這樣不就可以直接拿出來吃了嗎?

    想到這里,姚亦昕看向那大漢,笑瞇瞇地邀請道:“若是邊城無事,這位將軍不妨在我們姚家村住上一晚,明日再走,鄙人讓莊子上殺了新鮮的雞鴨,還有上好的五花rou,再來一壇子高粱酒,如何?”

    那大漢聽得口水直流,只不過,軍規(guī)森嚴,他還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一邊站著的蘇立春。

    “明日再回去吧!”蘇立春好笑地點點頭。邊關(guān)清苦,他也知道,能趁著出來的機會打打牙祭,這種事情也很常見,再說了,五花rou和高粱酒什么的,他也有點饞來著……

    第30章 和離第30天

    這天晚上, 姚亦昕讓白十三去河對岸的佃農(nóng)家里, 花錢買了三只肥雞,四只本地的黑麻鴨子, 又去鎮(zhèn)上買了二十多斤上好的五花rou, 兩壇子高粱酒, 木柴大叔做了滿滿一大桌子好菜,讓姚亦昕招待姚家的第一位正經(jīng)的采購商。

    “阿昕, 明日我便和他們一起回軍營去了, 還是那句話,有什么事情就派人去找我,或者拿著我的信物去找知府大人。”酒席散后, 國師大人停下腳步, 看著跟在身旁的姚亦昕。

    “啊?那個, 謝謝啊?!彪x了婚還不忘照顧前任,這位國師大人,也沒有他想象中那么渣嘛。

    “那, 你在邊關(guān), 也要注意安全,別再被甚么狼妖給撓啦?!卑肷危σ嚓繉嵲谡也坏绞裁春训脑捔?,只能干巴巴地來了這么一句。

    國師大人一張云淡風(fēng)輕的俊臉,瞬間黑了。

    “啊哈哈,那就這樣吧,你們都早點休息哈, 我去廚房吩咐一聲兒,明天給你們準(zhǔn)備點路上吃的干糧?!币σ嚓恳膊煊X出國師大人的臉色有點不太對,瞬間就溜了。

    蘇立春和那大漢站在后面,憋笑憋的差點內(nèi)傷。被只狼妖給撓了一爪子什么的,應(yīng)該是國師大人長這么大以來,最大的黑歷史了吧?

    五花rou真是世界上最可愛的食材了,最起碼,姚亦昕是這么覺得的。

    小時候因為家里窮,他爸媽要把錢省下來給他們姐弟上學(xué),一年到頭也吃不到幾次rou,自然是饞的。后來上大學(xué)了,家里條件也好轉(zhuǎn)了,每次回家,爸媽依然會買上好的新鮮五花rou,給他和jiejie做家鄉(xiāng)傳統(tǒng)的梅干菜扣rou和米分蒸rou。

    只可惜,這個時空還沒有出險梅干菜,做米分蒸rou的米分也沒有,姚亦昕想了想,決定利用廚房里現(xiàn)成的鹵汁,給國師他們做些鹵五花rou帶著路上吃,再烙一百多個香蔥大餅,廚房里剩下的一些鴨爪雞腳鴨頭之類的,也一股腦的或鹵或醬,里面加了二十多個鹵蛋,又湊了一大包鹵味給帶上。

    這個姚亦昕太有經(jīng)驗了,前世他每回上大學(xué)的時候,他媽還有他奶奶都會做許多路上吃的干糧給他帶上,生怕他為了省錢一路餓到學(xué)校去。從農(nóng)家常見的紅糖鍋巴,到鹵蛋鹵rou,再到路上吃的水果,都洗干凈分別包起來,給他塞到背包里,所以,姚亦昕一直都不覺得他比那些家境富裕的孩子差到哪里,或許,他的爸爸mama不能給他官二代富二代的身份,也不能給他解決就業(yè)買房買車,甚至連大學(xué)學(xué)什么專業(yè),他爸媽都兩眼一抹黑。

    可是,他的父母,和全天下大多數(shù)父母一樣,把自己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他??粗话话杆俪尚偷穆凡?,姚亦昕心情沉重地勉強笑了笑,雖然他好像再也回不去了,可是,大姐比他能干,姐夫也很孝順,而且那樣一場事故,肯定會有一筆賠償金的,相信爸媽的晚年,應(yīng)該不會太難過吧。

    “少爺,您這是?”一大早,天還沒亮,看到木柴大叔拎著滿滿兩大籃子,沒錯!是那種農(nóng)村打豬草的大竹籃子,兩大籃子的干糧送到國師一行人的馬車上,白十三瞬間就驚呆了。

    “窮家富路,咳!我的意思是出門在外什么都不方便,萬一趕路的時候遇到客??蜐M呢,多帶點干糧,有備無患,而且他們?nèi)硕?,一路走一路吃,吃到軍營正好把籃子一扔,多方便!”姚亦昕準(zhǔn)備路菜的時候,只想著當(dāng)年他媽和他奶奶給他準(zhǔn)備的那些好吃的,一不留神就做的有點多,也不好意思和木柴大叔說是自己走神了,只好全部都裝上了,看起來,好像是有點多了?

    何止是“有點多”啊!這分明是“特別多”!

    蘇立春也傻了眼,想到他們一路過來,每天就給他們家國師大人幾個白面饅頭充饑,頓時心虛地對視了一眼,低下頭去。心里還想著,果然到了年紀(jì)就應(yīng)該成親啊,看看人家國師家的夫郎,年紀(jì)不大,做事卻如此穩(wěn)妥,連國師大人出個門,都要準(zhǔn)備兩大籃子的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