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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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將燈放了再說?!?/br> “……”葉螢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完全不了解他。 第130章 129.梳發(fā) 最后自然是無法反抗,任由白慕言帶著她重新買了兩盞河燈,然后回到河邊,點燃河燈,準(zhǔn)備放。 只是,這次他們之前在街上和攤檔上遇到的人都聚在這小小的河岸兩邊了。 依然是拓跋措和容荇一對,容殊、葉拓和宓淵三人一組,再則就是蕭風(fēng)憑和他的母親,分別站在河岸的不同方向,在看見白慕言和葉螢的時候,瞬間認(rèn)出了他們。 雖然他們是易了容,可是熟悉他們的人還真是很容易認(rèn)出他們。 于是,除了容荇和蕭風(fēng)憑的母親,其他人的臉早就黑了。 偏偏白慕言并沒有自覺,掃了那些人一眼,對葉螢說道:“今天也算有緣,遇到這么多人?!?/br> 葉螢看著白慕言笑得風(fēng)淡云輕又格外得意的面容,還真是什么話都說不出。 最后自然是放了河燈,而后各自回家了。 本來葉螢是想和葉拓、宓淵他們一起回家的,可是一想到白慕言今晚還有事情沒有告訴她,想了想還是跟著白慕言一起走了。 剩下的人看著他們毫不留戀的背影,簡直覺得自己心塞到北海。 稍微寂靜了點的街道上,白慕言微笑問她:“還以為你會跟著他們一起走呢,想不到你舍不得我?!?/br> “不是舍不得你,”葉螢瞥他一眼,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而是是你今晚還沒有將你看到的告訴我?!?/br> “我看到的?我今晚可是看到很多啊。”他定定地看著她,笑得像偷了腥的貓。 葉螢下意識皺眉,“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br> “我是怎樣的人?”白慕言挑眉,神色還是不是那么正經(jīng)。 “……”葉螢這回不作聲了。 白慕言覺得也應(yīng)該適合而止了,才壓低聲音在她耳側(cè)說道:“現(xiàn)在不方便說那件事,若然你今晚真的要得知的話,那么恐怕要進(jìn)宮再說。” ……所以這是變相讓她進(jìn)宮陪他嗎? “明天聽也是可以的,不過我最近有點兒健忘,不知道會忘記多少?!?/br> 葉螢:“……” 最后還是跟著他一起回了鳳熙宮,白慕言先沐浴更衣,待得葉螢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是捧了書在床上看著了。 殿內(nèi)燈光不算很充足,昏黃的,地龍很足,赤腳走在地上也不覺得冷,事實上她只穿了一件里衣和中衣,并沒有穿太多。 白慕言見她出來卻站著不動,微笑看向她,“怎么了?” “看你?!?/br> “看我?今晚不是看了一晚了嗎?”臉上笑容保持不變,“過來,站太久可要著涼了。” 葉螢看他這么擔(dān)憂的模樣,低下頭也笑了,然后也不客氣,走到床邊,尋了空位就要鉆進(jìn)去。 白慕言卻是不放過她,攔住她的腰將她抱到了懷里。 葉螢打他的手,“放手呀。我要進(jìn)去。” “你今晚可是惹到我了,剛剛為什么笑了?”他低頭看她,眸光熾熱。 “笑一笑還不讓我笑嗎?”葉螢也抬頭望他,發(fā)上男式的發(fā)髻還未取下,整張臉容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像瑩玉,磨去了風(fēng)沙,異常奪目。 白慕言似乎就被她這么一抹笑容驚艷了時光,緊緊盯著她,而后鬼使神差地緩緩低頭吻了下去,葉螢想起剛剛在街上那個曖昧倉促的吻,心跳莫名加速。 “專心?!?/br> 白慕言掩上她璀璨的眼睛,似乎皺了皺眉,可還是更深地吻下來。 葉螢被他吻得周身軟了軟,戰(zhàn)場上的強(qiáng)硬與金戈鐵馬在這個人面前似乎都不堪一擊。這一刻,她其實知道他有點兒撐不住了,他的體溫guntang,胸膛變得熾熱,可偏偏還是在緊要關(guān)頭可以再進(jìn)一步的時候放開了自己,將她摟到懷中,靜靜地拍她的背。 “慕公子……?” 老實說,他們同床共寢這么多次,沒有發(fā)生一些什么那還真的是奇跡。葉螢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可好歹是在西域里待了這么多年,早年經(jīng)歷也完全是不一樣,是以她知道一個人的欲望,尤其是男子的欲望。 所以才問這么一句,很隱晦的一句。 可是白慕言卻是聽明白了。 他低頭看她,眸光深深,“如果我要,你給么?” 葉螢沉默,這明顯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她有她的矜持和驕傲,即使和他在一起,這些都可以拋棄,可是她還是想堅守最后的底線。 白慕言看了她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進(jìn)一步的逼問,而是將她的發(fā)髻拆散,讓她睡到床里邊去, “我想給你最好的,現(xiàn)在也并不是最好的時機(jī)。” 所以他能忍著。他一直都覺得,他能在天下大平的時候,向所有的子民宣布,她是他今生今世唯一的妻,唯一的皇后,沒有人能夠取代。 是以,為了她,為了自己,他都要努力活下去,做好所有的籌謀。 他開始給她梳發(fā)了。 而后說起今晚在那座青樓里看到的事情。 他做事向來小心,也沒有揭了瓦片去看,只是屏息了呼吸,凝注了精神去聽。 “屋里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是商凌。” 白慕言說出第一句話。 “商凌?又是他?”說起商凌,葉螢還是想起上次龍玉璽的事情,可是并沒有問,而是繼續(xù)聽他說下去。 “那兩個人是向他稟報蕭風(fēng)憑還有他母親的事情,還有一些葉府的動向,說得不多,但是從話里聽出近來會有大的計劃?!?/br> “計劃?什么計劃?” “蕭風(fēng)憑是魔教的人,他在將軍府里住下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白慕言一遍一遍順著她的發(fā),很有耐心地問道。 “并沒有?!比~螢否定,“他一向小心,也是易容高手,就連葉拓也不知道他在將軍府里。” “如此,那恐怕是商凌一早就盯上他了?!?/br> “他們應(yīng)該覬覦蕭風(fēng)憑的能力。”葉螢得出結(jié)論,除卻之外,她還真想不出商凌要得到一些什么。 “近段時間你應(yīng)該要安排他們離開了?!卑啄窖再澩怂恼f法,畢竟葉螢最近要離京,將軍府的局勢也變得岌岌可危。 “好,我會的,我會著手安排?!彼c了點頭,而后轉(zhuǎn)身看他一眼,“那你呢?吏部算是收編到你的麾下,別的幾個部門又怎么樣?” “放心,我早已經(jīng)安排好了,就看董舒……或者是她背后的董家接下來是怎樣應(yīng)對了。” 董老爺子這幾年都退隱,實則還是時刻留意朝堂的動態(tài),董舒若然掌控不來的話,他定會出面,到時候,或許最大的反角要再次出來了。 而他,已經(jīng)布好了局,看看他們打算怎樣對付他。 白慕言并沒有在這上面說太多,也覺得難得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溫存,都要在談?wù)轮斜黄茐?,還真是有點兒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