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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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容荇和拓跋措是隔鄰座的關(guān)系,兩張桌子也靠得極近,容荇一向大膽,這次又是第一次來參加這新奇的玩意兒,看拓跋措那邊熱鬧,也就靠近去看看他選的是誰。 拓跋措起先是覺得這個漂亮的公子和某個人有五分相似,但他今天的任務不是來認人,而是來一本正經(jīng)地搗亂,所以對于這個漂亮公子的搭訕,他根本不予理會。 越是高冷,對方越是來勁,容荇今天帶來的“小廝”又是一個潑辣的,見不得自己的主子被人冷落,在看到拓跋措對容荇愛理不理時,說話的聲氣難聽了起來,“喂,你這人真是好生無禮哦,咱們公子和你說話啊。異族人都像你這樣無禮的嗎?” 對于別人說他冷淡那還好一點兒,他不會計較,但是提到全部的異族人什么的,拓跋措就不爽了,抬起頭來冷冷地看她一眼,只看得那“小廝”打了個寒顫。 “我不認識你家公子,憑什么我要搭理他?”拓跋措的語氣微微不耐,“難道我遇到街上的阿貓阿狗,我都要搭理它們一下?” 容荇再天真這回也是聽得出他對她的諷刺了,微微漲紅了臉,也不會怎樣罵人,只是聲音大了點,“我……我就只是好奇你寫了誰而已,你說話不用這么難聽吧?” 她昂起了頭,用下巴對著他,整整一副紈绔的模樣。 拓跋措懶得理她,可是他們這邊的動靜已經(jīng)引起了眾人的注意了,當先出手相助的自然是沈途,沈途和容荇也是有過幾面之緣,簪纓之家時有宴會,沒有見過的還真不太正常。 最重要的是他之前和拓跋措有過節(jié),一直想要報復回來,討個場子,所以從桌子上站了起來,來到拓跋措他們面前,先是和容荇打了個招呼,“荇公子,好久沒見,想不到你也來這里了。” 容荇不記得他是誰,可是看他好像沒有惡意,也順著他的話說:“很久沒見,你也來這里玩兒嗎?”一副天真爛漫。 樓上容殊的臉色已經(jīng)黑得像塊炭了,可偏偏不能在這種情況下現(xiàn)身。 “是,如此盛會不來真是可惜了?!鄙蛲究蜌鈳拙?,又轉(zhuǎn)向拓跋措,“拓跋世子,你也不要欺人太甚了,以前就已經(jīng)仗著自己的身份讓我難堪了好幾次,這次見面怎么又難為人家一個小公子?” “干你屁事啊?!蓖匕洗肟匆娚蛲揪蛠須?,這人差點被他們打殘了,且從軍營里退了出來了,怎么再見面就這般不知好歹,是哪根筋搭錯線了。 “拓跋世子,我勸你的嘴巴放干凈一些,這里沒有你的葉少將軍,誰能包庇你?”沈途冷冷一笑,讓出了半個身位,讓身后長得十分壯實的護衛(wèi)站了出來,對峙的氣氛十分強烈。 樓上圍觀的幾位群眾總覺得樓下的畫風朝著他們無法預料的方向進行了。 還真是要命。 宓淵瞥白慕言一眼,“用不用我下去矯正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又有一對官配cp了…… 第120章 119.大戲(真) 白慕言緩緩搖了搖頭,看著下面的場景,說道:“他自有分寸?!?/br> 這句話是對拓跋措十足的信任,從白慕言口中說出來,總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 若說生事的人不是拓跋措這個不知底細的異域男子,白慕言信任他那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可是白慕言一向?qū)Ξ愖逯硕嗔艘粚咏鋫?,西域三十六國兇悍且狡猾,不然也不會強制讓回鶻的王派一位皇子前來大冶做質(zhì)子。 不過說起來,回鶻也是大方,直接派下任繼承人來大冶當質(zhì)子,這不外乎兩個原因,一是這名世子真的不太受寵,二是回鶻國內(nèi)太亂了,送他出來避難。 而實際的情況是如何?可能真的只有拓跋措自己才知道了。 白慕言這話一出,在座幾人都忍不住看向他,就連葉螢都覺得驚奇。 “怎么啦?我剛剛說錯了?” “不是……”葉螢斟酌著問法,“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得你如此信任而已?!?/br> “不,我并非是完全信任他,”白慕言一笑,笑容有點兒狡黠,“我是因為他和我有共同的敵人啊?!?/br> 所以才信任。說到底也是葉螢的功勞罷了。以她為紐帶,又是不涉及回鶻利益的,拓跋措自然是不會將這件事搞砸的。 果不其然,就在下面越吵越厲害的時候,蘇敬捧著自己的大肚子蹭啊蹭的來到了容荇面前,緊緊挨著她站,直看得容殊想要拿個杯子偷襲他。 只聽見蘇敬義正言辭地出聲,“你這個異族之人不懂中原禮儀就不要在這里胡扯亂攪,來人啊,將這個粗人攆出去!來人啊!” 蘇敬的嗓門特別大,又因為是點票的時刻,全場幾乎鴉雀無聲,他這么一喊,立即將青鸞樓里的護衛(wèi)都給叫了出來,五六個粗壯漢子立即圍在他們幾人之間,跟來的人有一個是青鸞樓里的管事之類的,看見蘇敬這個難纏的主兒,立即賠笑,“蘇公子,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哼,你還曉得叫我一聲‘蘇公子’,青鸞樓怎么現(xiàn)在什么人都能進來了?還不快將這個礙事的異族之人給趕出去!” 拓跋措這次也是帶了自己的貼身護衛(wèi)來的,風馳和雨徹就坐在他身旁,一聽蘇敬說話說得這么難聽,也顧不上什么了,直接拍案而起,惡狠狠地盯著蘇敬,“你他媽的死胖子說什么呢?” 蘇敬肯定不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事實上他被他的護衛(wèi)護得嚴嚴實實,一聽到風馳這樣罵他,還有動手的跡象,連忙躲在自己的貼身護衛(wèi)之后,但嘴里還是不饒人,“就罵你們啊,西域的走狗,大冶的奴隸!” 眾人默:“……” 拓跋措主仆三人的面色變得莫名難看,拳頭都握得啪啦作響,看樣子是快要忍不住了。 容殊在樓上看著,也是有點兒忍不住了,大冶其實是個包容性極強的朝代,尤其從先皇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不斷融合異域民族,為的就是從血緣上弱化或馴服西域各族骨子里的野性,但偏偏有蘇敬這樣的人所以才讓他們的努力毀于一旦。 “慕,我有點兒手癢了?!比菔馕站o了一個茶盞,語氣變得很冷。 白慕言將目光收回,轉(zhuǎn)頭瞥他一眼,微微笑了笑,“做得干凈點?!?/br> “自然?!比菔獯桨晡樱种胁恢螘r多了幾枚銀針,對準蘇敬不遠處的沈途就是兩枚銀針穿射過去,無聲卻又產(chǎn)生了實質(zhì)性的影響,沈途左臂一痛,恰是蘇敬的一名護衛(wèi)撞到了他,雙重作用下沈途痛得一個激靈,一掌推到護衛(wèi)身上,且破口大罵:“你奶奶個熊,敢暗算小爺我?誰給你的狗膽子?!” 他這一推力氣十分大,孫培聽得出他嘴里的怒火,也驚覺事情不對,立即問他,“沈途,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他用針刺我!”沈途生平最恨人暗算,可能是葉螢那件事給他的陰影,總之碰到“暗算”二字就要炸毛。 “對,我站在沈公子后面,將那人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比~拓緊蹙眉頭,神情也十分嚴肅,而且義憤填膺。 “但是他無緣無故怎么會暗算你?” 孫培仍然覺得這件事有疑點,可是不等他將這件事情問清楚,現(xiàn)場卻突然混亂起來,僅僅是一瞬,雙方便開始動起手腳,掄胳膊打人的還是小事,不知哪邊的人手居然掄起凳子朝著對方的頭上砸過去,那場面……簡直不忍直視。 青鸞樓一樓理所當然是徹底混亂起來,都是一些沒怎么見過世面的公子哥兒,看見這般情景自然是躲避離開,尖叫聲、器皿破裂的聲音、叫罵聲都混為一團,十分刺人耳膜。 拓跋措的人自然和沈途還有蘇敬的人打起來,而且打得還非常不留情面,沈途那邊的人為了報復他,自然也是不遺余力,一張凳子掄過來,卻是掄錯了方向,掄到容荇面前,容荇是個不會武功的,看到這樣的情況本來想走的,可是場面這么混亂,她根本無法逃脫,只能停在原地。 眼看著凳子就要掄過來,她避無可避,只能徒勞地將手臂擋在自己面前,樓上容殊看得幾乎都要忍不住現(xiàn)身去救自己的小妹,卻是被一抹玄影一閃,語氣有點兒粗魯,“喂,你杵在這里干什么啊,等著被人揍嗎?趕緊避開??!” “咔擦——” 英雄救美的人并不是誰,正是拓跋措,他的手臂健壯,直接擋在容荇面前,凳子砸在他身上立馬碎了,襯上他格外認真的眉眼,看得容荇都要暈乎乎的。 幾人在樓上都看到了這一幕,心情變得都有點兒微妙,容荇的出現(xiàn)本來就是一個意外,沒有想到她會卷進事端,且還推波助瀾了一番將蘇敬給引了出來,其實算是功臣一枚。 奇就奇在在拓跋措救了她之后,她臉上的表情起了一些微小的變化,甚至還臉紅,小女兒姿態(tài)盡顯,實在是驚煞了眾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