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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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崳静恍枰谬堄癍t來證明他的身份。 可是如果董舒想要真正□□或是變成女皇的話,沒有龍玉璽在手那只能說明她在竊國,朝堂上即使大部分官員都是支持她的,可總有清流砥柱會力挽狂瀾,到時候怕是不好收拾。 白慕言并不知道在三年前的那場浩劫之后大冶會是怎樣的一種情況,但他卻是知道龍玉璽沒有被董舒得手,而他自己,幾乎也從沒有見過。 父皇雖然說了龍玉璽真的存在,可是說得含糊其辭,誰也不知道事實真相,而他也只能假裝自己擁有,并且將龍玉璽藏在宮殿的某處地方,不讓任何人找到,這才讓董舒真正有所顧忌起來。 董舒是不好騙,這也并非是他一手導(dǎo)向的結(jié)果,主要是先帝可能一早就預(yù)測到后面的可能性,可是知道自己大限已到無能為力,是以提前放出消息說是已經(jīng)將龍玉璽傳給了白慕言,完成了最后的傳承,這才讓董舒并沒有過多的懷疑,再加諸他也在這件事上下了多少手段,讓董舒信以為真,真的以為龍玉璽到了他的手上,并被他藏了起來。 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不繼續(xù)裝下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而要讓自己的計謀不被識穿,唯一的做法是要先董舒一步找到龍玉璽,這才是真正明智的做法。 而且,龍玉璽的作用怕且不止是高于傳國碧璽的存在,肯定還有別的重大用途。 只是,這些也只能暫時撇過不談。 竇清到了最后自然是被留了下來。 接下來也留了幾位董舒精挑細選的世家小姐,而后便覺得自己累了,退出了大殿回去歇息了。 這次選秀一共進行了三天,光是看這些秀女其實都眼花繚亂,第一天白慕言是到了場的,不,應(yīng)該是說第一天早上白慕言是到了場的,但是下午他就不在了,公務(wù)繁忙什么的這樣的借口用起來不要太好了。 那么誰在場看場?理所當(dāng)然是視所有秀女為敵的曾淑妃。 也是可憐了曾淑妃,雖然只有兩三個月的時間,肚子并不顯懷,可是在這樣的天氣里高高坐在座上孤獨地看著,真是別提那種寂寞的感受了。 但是她現(xiàn)在是懷有身孕,白慕言又言明要好好將她供起來,以免胎像不穩(wěn),這也即是說明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她都不要想著有閨房之樂了。 恰逢遇上了選秀,還不表現(xiàn)表現(xiàn)自己那真是豬油蒙了心了。 不過看白慕言的意思其實是更傾向于讓她的丞相爹爹暗中清查兵部的事情,又正值董舒要在皇宮里大興土木,順便監(jiān)管一下工部的事情也是很不錯的。 這看似放權(quán),但實則上是推丞相曾濤出去擋刀。曾濤老狐貍一只,自然是明白白慕言想要他做什么的,無可奈何,也無從抵抗,自己女兒甚至整個家族的榮華富貴都拿捏在白慕言手上,你不去做?那好,以后真的是連地位都沒有了。 曾濤并不認為白慕言像別人眼中所看到的真正的傀儡一個,不然當(dāng)年也不會將籌碼壓在他身上。 現(xiàn)在自己的女兒懷孕了,懷的還是第一胎,搞不好生下來會被封為“太子”,他這個丈人不做點什么也是過意不去。 而且他也不得不做。 遂,兵部最近很是有些小動作發(fā)生,有好幾名官員因為貪污受賄私賣兵器材料而曾濤革職處置,不過除去的都是小人物,真正的大魚還隱在幕后,是以董舒并沒有放在心上。 白慕言自然是放手讓曾濤折騰的,也為了安撫人心,在選秀結(jié)束了的那一晚,他破天荒去了曾淑妃那里過夜,曾淑妃自然是想使盡渾身解數(shù)來侍候他,甚至連熏香也換了一種,但是白慕言還是拒絕了她,理由當(dāng)然很美好:身懷龍裔,還想做那種事情?愛妃,保重啊。 白慕言是不可能和她睡在同一張床上的,先是陪了她一會兒,又在她的宮殿里看起文書來,十分道貌岸然,曾淑妃無奈,只能自己一人入睡,到了后半夜迷迷糊糊之間才發(fā)現(xiàn)身側(cè)有人躺了進來,紫檀香的氣息充盈鼻間,白慕言換了熏香她是知道的,龍涎香并不利于胎兒的成長,所以他換了別的熏香。 整個后宮就只有她有這樣的待遇,這樣一想,這連日來心中的不舒暢也就完全消散了開去,摟緊了他睡了過去。 最后被選上的秀女且排有位份的共有十人,其中位份最高的又屬董舒安排進來的竇清和葉貞無疑。 白慕言將竇清封為正六品的“嬪”,將葉貞封為側(cè)五品的“修儀”,品階雖然不同,但是待遇還是差不多的。 為了給董舒面子,也放下她的戒心,三天之后,先是翻了竇清的綠頭牌,這可讓得了消息的葉貞氣得砸爛宮殿里的東西,原以為以她的位份她會是最先侍寢的那個,奈何卻不是,居然被竇清捷足先登。 實在是一口惡氣吞不下去。 可是又無可奈何,人家有才有貌又是董舒的親外甥,根本無法比擬。 是以,在竇清侍寢的那一天晚上,她生了一晚的悶氣,砸了一晚的東西。 說來也是湊巧,竇清侍寢的那天晚上,正是葉螢當(dāng)值,本想調(diào)休,避開這樣讓人不爽的事情,但不知是白慕言刻意為之還是別的,那晚她只能妥妥地留在宮中值夜。 竇清被洗得干干凈凈地一路送到白慕言安排的宜春宮里,還是葉螢親自安排人手護送的,她也跟在長長的護送隊伍后面,慢吞吞地走著,看著喜氣盈盈的宮殿,實在是提不起什么心情。 她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太在意,太在意你就輸了。 可是她在告誡自己的時候,何嘗不是已經(jīng)輸了? 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只能按住心臟,讓自己將那些晦澀的心情埋在心底,永遠不挖出給任何人看。 在將竇清平安送進去宜春宮之后,葉螢讓一名副將向白慕言稟報,而她則是去安排別的事務(wù)。 白慕言看見生面孔的副將前來稟報的時候,放下了手中的朱筆,不動聲色地聽完,而后才問道:“葉少統(tǒng)領(lǐng)忙別的事情?” 這名副將是個老實憨厚的,不敢怠慢,“是的,本來由臣安排便好,華陽宮這么偏遠,又陰冷,少統(tǒng)領(lǐng)最近又有點兒咳嗽,呆在值守休息的宮殿里就好了,卻偏偏去了。” 話語中雖然有點兒責(zé)備,但更多的是關(guān)切,白慕言側(cè)眸看著這年輕副將皺眉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樣,忽而有點兒嫉妒,又有點兒感慨,看來她和宮里的禁軍相處得不錯,能時時和她在一起,也是讓人嫉妒啊。 揮了揮手讓他下去,一直將手頭上的公務(wù)處理完了,又喝了一盞暖茶,覺得實在是無事可做了,常德也在外面叩門提醒:“陛下,吉時快過了?!?/br> “嗯,擺駕?!?/br> 白慕言輕聲應(yīng)答,臨走前還是懷了一包早上出爐攤冷的花生糖,想起剛剛那名副將說她有些許咳嗽,思索了一會兒還是將另外一包蜜餞帶上,然后推開宮門走了。 來到宜春宮的時候已經(jīng)是亥時,宮殿內(nèi)的燈火已經(jīng)降至很暗讓人熏熏欲睡的地步,白慕言看著宮殿之外垂掛著的喜慶的大紅燈籠,心中一片蕭索,他暗嘆了一口氣,還是拾步上了臺階進殿,直到了床榻之前看到了竇清埋在大紅錦被里絕美的面容。 竇清看到白慕言來了,立即羞澀地叫了一聲“陛下”,讓白慕言眸底涌動了一下。 那是情動的跡象,這讓竇清十分滿意,可仍舊不動聲息地引誘他沉淪,“陛下,您今晚來得也太遲了,都已經(jīng)是亥時了?!?/br> 來得這般遲,你還這般精神,還真是敬業(yè)。 白慕言心中暗暗道,卻沒有說話,只是微微一笑,命人吹滅了宮燈,在床沿旁坐了下來,在黑暗中伸出指尖描摹她的輪廓。 很快,竇清便覺身上熱起來,雖然還保留著最后的一絲神智,可已經(jīng)有點兒分不清現(xiàn)實還是夢境了,也沒有看見白慕言眸底的冷笑。 …… 正在情迷之際,竇清也顧不得害羞了,從錦被里伸出藕臂摟住白慕言的脖頸,任由他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脖頸上、身體上,就好像這樣嚴寒的夜晚也變得暖如初春,讓人迷情。 …… 殿內(nèi)熱情如火,火爐的溫度不斷攀升,而在偏僻的華陽宮卻是枯草遍地,殘葉枯枝,斷壁漏瓦,很不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