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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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好一句‘臣不敢’,嘴里說著不敢,心中卻在嫌棄我,原來葉少將軍也是口是心非的人。”說至最后,灼熱惱人的氣息已經(jīng)逼近,絲絲繞繞纏在頸側(cè),讓她覺得極度不舒服。 “陛下,你我真的不合適。選秀即將到來,您想要什么女子沒有?” “她們都不是你?!蹦┝耍袷峭讌f(xié)那般,“早知你會這般抵觸,早知你會和我劃清楚河漢界。罷了,這次就隨你吧?!?/br> 說罷,毫不留戀地放開了她的腰,于黑暗中站起,徑直往外面走去。 葉螢還在身后,哽在喉中的淤血終于忍不住,吐在錦帕上,看著猩紅的血他又將錦帕收回懷里,待葉螢出來時,他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 然,葉螢何等精明,看見他紅潤得不像話的雙唇時,壓住心中的擔(dān)憂,平靜地道出一句,“陛下您又毒發(fā)了?” “你過來?!卑啄窖圆淮?,只是示意她到他批閱奏折的案桌之前,桌上還放著曾淑妃方才呈上來的藥膳,已然沒了熱氣。 作者有話要說: 內(nèi)容提要那句,我覺得很裝逼,哈哈。果然覺得這感情戲畫風(fēng)真是很不對orzzz。哦,對了,周六會上傳新文,今天做了封面,屎黃色封面明亮得很,哈哈,話說,為什么晉江的代碼這么浪費時間。 第88章 87.沾光 葉螢瞥了一眼,又轉(zhuǎn)移了視線,看向白慕言示意她看的文書,文書上封了新鮮的紅蠟,十分正式且機密,還未看上幾行,便聽見白慕言在旁告訴她,“這是淑妃的爹爹曾濤查證出來的有關(guān)于兵部的罪狀?!?/br> “哦?!比~螢漫應(yīng)一聲,又開始看起來。 白慕言陪她一起站著也不打擾她,只是在一旁執(zhí)起一支狼毫練字,待她細細看完停下來之后,他經(jīng)已練了一帖碑帖。 “兵部還真是一個大染缸?!比~螢看完之后,冷冷一笑,側(cè)臉冷冽。 “但現(xiàn)在還未有機會改革?!卑啄窖苑畔铝斯P,淺嘆一口氣。 “‘機會’這種東西事在人為,反正現(xiàn)下新型的兵器都鍛造了一批出來,陛下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 葉螢說的倒是實話,兵部的問題雖然多,但是最嚴重的問題是鍛造兵器的材料偷工減料或是換了別的并不適合的材料,且為了交差,又縮短了鍛造時間,以至于兵器鍛造出來的質(zhì)量十分糟糕。 且不僅如此,兵器的參差不齊還只是其中一個問題,更為重要的是,士兵身上穿的甲胄戴的頭盔都是次得不能再次的,稍微一些攻擊過來,都抵擋不住。 戰(zhàn)場上,兵器和盔甲就是士兵的生命,朝廷養(yǎng)了這么多兵馬,居然有三分之一是這樣的情況,這數(shù)量可不謂不驚人。 你要問鍛造兵器的銀兩去了哪里?當(dāng)然是流入了兵部那些酒囊飯袋的小金庫里,兵部尚書岳山是董舒的人,早年由董舒的祖父一手提拔上去,官居這么多年,膽子自然也大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我自是不擔(dān)心,”白慕言并不十分在意,“既然曾淑妃沾了我的光懷了身孕,想要坐穩(wěn)這后宮四妃的寶座,不讓她出一點兒力氣這怎么行?” 葉螢越聽他的謀劃越覺得不對勁,他在談起曾淑妃之時語氣疏離且?guī)е唤?jīng)心那也就算了,只是那名宮妃明明是他的寵妃,他也不止一次在眾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他對她的重視和寵溺,可是現(xiàn)在聽他話里的意思,好像并不是這么一回事? 什么叫“沾了我的光懷了身孕”?難道曾淑妃懷孕不是因為他嗎? ……實在是匪夷所思。 葉螢不愿意去深想這個問題,白慕言也只是微微提了一提也沒有再說,他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徐徐圖之,自然不會逼得她太緊,也不會主動告訴她真相。 反正懷疑猜測的種子已經(jīng)埋下,就等她想明白或想不明白甚至是得知真相的那一天來問他好了。 他幾乎都能預(yù)見她那時候錯愕又氣憤的模樣兒了,不,或許沒有氣憤也說不定,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情緒外露的人,就連生氣的情緒也沒有表現(xiàn)過多少次。 末了,這件事不再提及,也到了用膳的時候,白慕言命人將曾淑妃呈上來的藥膳端下去倒掉,又執(zhí)意讓葉螢留下來陪他用膳,葉螢自然是不愿意的,想起今天出來了一天,也不知道葉府的情況如何,更重要的是葉拓是否醒來,且她還要向祖母說明一切的真相。 這個當(dāng)口,又怎么能靜下心來坐下用膳? 白慕言看出她的不愿意,凈手的時候瞥了她一眼,似是冷笑,“你以為我是居心不良留你下來嗎?” ……難道不是?葉螢很想反問一句,但看著白慕言越來越臭的臉色又不噤聲了。 “用膳也就一炷香,現(xiàn)在并非是軍情告急,你早回去一炷香,難道事情的結(jié)果會有改變?” 頓了頓,又說道:“又或是你害怕葉貞會對你不利?” 葉螢:“……” 最后還是從善如流地坐了下來,開始用膳。 白慕言見她坐下來了,這才微微笑了笑,安靜執(zhí)箸,吃飯。 用完晚膳之后,葉螢估摸著他是沒有什么借口再留她下來了,卻不料他說要和自己一起去看看,這一刻,葉螢很想翻個白眼:陛下,您真的很閑嗎?明明看您下午挺忙的。 “好了,和你開個玩笑罷了?!卑啄窖缘拇_是想跟她一起回將軍府,但是想到董舒今晚肯定會派人和他談判條件,他便知道自己走不開。 最后,也只是目送她從另一條近道里離開,消失了身影。 再等他從窗前收回目光的時候,沉東的聲音恰好傳來,“主子,皇太后有請?!?/br> 白慕言微微挑眉,并沒有多大的驚訝,“走吧?!?/br> ………… 葉螢好不容易回到將軍府之后,阿羽便在暗處與她匯合,嗓音寂冷不緊不慢,報告著今天將軍府發(fā)生的一切。 末了稟報完之后頗為擔(dān)心地問她,“主人,你今天是去了哪里?”知道她今天不用去軍營,按理來說應(yīng)該很早就回來的便是,卻是失蹤了一個下午。 “沒去哪里。在宮中商討事情?!彼前啄窖韵鲁竺孛軅髡俚?,走的又是另外通往御書房的秘道,是以曾淑妃才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 “哦?!卑⒂鸩辉俣鄦柫?,而是告訴她,“大廳中葉老夫人他們都在等著了,葉七已經(jīng)醒了,但還是瞞著,沒有讓他們知道?!?/br> “……這是誰的意思?”葉螢忽而覺得想出這樣法子的人十分之損,分明是要她打葉文一房的臉罷了。 “主人,你知道的?!卑⒂鹨幌驔]什么表情的臉上也現(xiàn)出一絲肅然。 “好吧。宓淵的意思,我就該知道?!?/br> 葉螢不再多說,讓阿羽退下之后,徑直去了正堂,果真所有人都在正堂里等著她,氣氛頗為劍拔弩張。 葉貞站在葉文身后,一看見她進來,立即冷哼一聲,“我還以為螢堂姐畏罪潛逃呢?!?/br> 葉螢自然是不理會她的冷嘲熱諷,倒是看了自家母親一眼,今天她那個粗神經(jīng)的爹爹倒是去了神風(fēng)軍營,而葉玥在禁宮中值夜,大房僅余下她的好母親坐鎮(zh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