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來之上妝、農(nóng)女的盛世田園、九星殺神、姜心比心(1V1 H)、只對你有感覺、閃婚神秘老公、寵冠六宮(重生)、錦嬌記、[全職高手]不是很懂你們聯(lián)盟大神、上司總是撩我撩我
作者:hi,將軍很久沒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79章 78.夜宵(下) “同意和不同意這回事兒并不影響我對她的一片赤忱,”拓跋措這回倒是意外認真起來,“你們中原人不是有一句話叫‘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嗎?我相信,只要我努力,總有一天會打動她的?!?/br> “她不可能看上你的,你死心吧?!比菔鈳缀醵家獙⑹止悄蟮每ɡ沧黜?,就差給他一拳了。 拓跋措冷嗤一聲,面對容殊他還真不用那般客氣,“你是想打一架么?恰好陛下也在,讓他見證一下?!?/br> 被無端端拉下水的白慕言:“……” 但他倒沒有當即拒絕拓跋措,而是再看他一眼,目光之中絲毫不掩研判之色,似乎在考察他這個人,他所說出的話,以及他對葉螢的態(tài)度,是否真的可信。 拓跋措觸到白慕言異樣的目光,似乎也猜到他的意圖,也任由他看著,腰還要挺直了一點兒,好讓他看得清楚一點兒。 白慕言若有所思地看著拓跋措自然不是真的在考慮將葉螢許配給他,而是在作別的重要考量。 或許從容殊的角度來看這件事,理所當然要排除異己,誰曾料會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雄踞擂臺這么多天,若不是葉螢早在朝堂上提出三個問題留了一手,恐怕她現(xiàn)在還真的要被拓跋措娶走了。 一想到這里,容殊便覺得暗恨,恨不得再和拓跋措戰(zhàn)一場,殺他一個片甲不留。 但站在白慕言的角度來看拓跋措的出現(xiàn)又不同了,前世這個世子在大冶并無什么大的作為,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毫不起眼,以至于后來回鶻內(nèi)亂他也沒有幫得上忙。 可這一世,他分明展露出一國世子該有的氣魄和膽識,即使他只是一介質(zhì)子,沒有他的批準永遠無法離開上京回到西域故國。 而且,也不知道他的真實意圖是什么,是單純喜歡葉螢真的想要娶她為妻又或是有更多的原因?他現(xiàn)在還無法探察。 然而,就現(xiàn)在看來,拓跋措是有可能被他收為己用的,他有預感,如果拓跋措這把刀用得好的話,葉螢以后的安全也會有所保障。 即使被董舒逼得走投無路,她也能夠投靠拓跋措,向他尋求庇護。 俗話說,狡兔三窟,既然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改變曾經(jīng)慘烈的結局,那么,無論付出什么代價,他都要保證葉螢的平安。 于是,看拓跋措的目光愈發(fā)地柔和起來,差點都要把拓跋措看出一身雞皮疙瘩來了。 “吱呀——”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之際,房間的門再次開啟,一襲玄影踏步而至,在第一步就停下了腳步,看到屋里坐著的三個人和站著的一個人時,很明顯地愣愕了一下,“今晚怎么這么齊人啊……” 一一掃過屋中的四人,最后還是將目光放在居中那人的臉上,她自是想向白慕言行禮的,可是白慕言卻沉了目光看她。 赫然想起白慕言是不喜歡她這般多禮的,遂也只能微挑了唇角,對他笑了笑,便當作行禮了。 “阿螢,奔波了一天,你也該餓了,這是宮內(nèi)御膳房的吃食,陛下專門讓人為你準備的,當然,也有我的功勞,你先別說話了,坐下來吃一點兒再說?” 愈發(fā)詭異的氣氛之中,倒是容殊首先打破了沉默,拍了拍旁邊的空位,示意她坐過來。 葉螢摸了摸肚子,覺著自己也的確是餓了,也不客氣,可是臨末了坐到白慕言和容殊中間的時候,總覺得……不是那么自在。 拓跋措見表殷勤的大好機會被容殊給搶走了,有點兒氣岔,屋里沒有凳子,守在外面的雨徹早就為自家主子尋來了一張,拓跋措自然是厚臉皮的,若無其事笑嘻嘻地將自己打包的東西放到葉螢面前,“螢兒,雖然我給你準備的吃食比不上大內(nèi)皇宮的,不過我記得你最喜歡吃一些小吃的,晚上餓了可以吃一點墊肚子?!?/br> 也不知拓跋措是有意還是無意,總之這一聲溫柔得可以掐出水來的“螢兒”聽在在場另外三個男子的耳中,還真甭提有多刺耳了。 三人的臉色都不約而同地黑了黑,白慕言和宓淵情緒還比較內(nèi)斂,但容殊則不同了,本就看拓跋措不順眼,現(xiàn)在還要聽到這樣挑釁的話語,臉色真不要說有多好看了。 葉螢夾了一筷子菜,她是餓極了,但也明顯感覺到周遭的氣氛詭異得太恐怖,她都覺得自己再在這里吃下去會有身家性命危險,先是將桌面上的幾個油紙包推到拓跋措面前,“你應該也餓了,不用管我,一起吃吧。” 這么一句婉拒的話倒是安撫了白慕言、容殊、宓淵三人微妙的心理,拓跋措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哪里不知她話中的含義?但也沒多說什么,高興地回了一句“好啊,螢兒對我最好了”便開了油紙包吃起來了。 飯過一碗,有了六成飽,葉螢還是忍不住問宓淵:“葉七什么時候可以醒來?” 想起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還真的沒有想到對方會這般大膽,下午的時候失敗了一次還要再來逆襲第二次,然而還是失敗了。 還真的是沖動。 “已經(jīng)找出了他所中的毒,也已經(jīng)為他施了針用了藥,如無意外,明天能夠醒來?!?/br> 葉螢點了點頭,露出一抹笑,“江湖上的人還是有點兒眼光的,‘神醫(yī)’的名目也真不是白叫的?!?/br> “哼,少來討好我?!彪m則不受葉螢這一套,但宓淵一直癱著的臉還是松了松。 “所以,阿螢,今晚將軍府發(fā)生的事情是怎么樣一個經(jīng)過?襲擊葉七的和搗亂將軍府的是同一個人嗎?”容殊接過了話茬,他一下午都在藏書閣和楊士流商討貢舉的題目,再得知消息的時候恰好遇到白慕言從御書房出來,也只是簡單地從白慕言那里得知了消息,便趕來了。 本來他是自己一個人趕來的,但偏偏白慕言讓他等一等,等了大概一刻鐘才知道原來他要等的是什么。 好家伙,居然裝載了這么多一大份食盒的吃食給葉螢,以為他會讓自己帶過來給葉螢,卻沒想到他和自己一起來將軍府。 那一刻,真的很想晃著他的肩膀問他:陛下,作甚您要為一個臣子破例這么多次,就連送吃食這種東西都給你做了!那他還怎么“追妻”,打動她的芳心??! 然而,到最后他幽幽問出口的話卻是:“陛下,淑妃娘娘剛剛懷有身孕,您就不陪一陪她?” 白慕言一聽,忽而恍然,微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殊弟,你這回倒是提醒了我?!?/br> 說著就喚來了常德,容殊以為他開竅了,心中一喜,卻是聽見他吩咐常德,“朕忘了吩咐膳房給淑妃做補品,你待會兒吩咐一句就好了?!?/br> 聽他的意思,是并不打算去看淑妃了。 容殊:“……”他覺得自己的心碎成了好幾瓣,再也拼湊不完整了。 于是,他們得以光明正大地坐在這里等葉螢回來,得以光明正大地看著拓跋措滿臉紅光轉瞬間又變得臉色鐵青的模樣,看來今晚是破壞了不少人心中的良辰美景啊。 “這件事的真相我也不太清楚,”葉螢輕呷一口茶,“我心中的也只是猜測,讓宓淵來說一說經(jīng)過估計會好一點兒?!?/br> 宓淵皺了皺眉,覺得自己今晚說的話好像有點兒多了,可一看葉螢疲憊的側臉,還是忍了下來,清了清嗓子說道:“下午攻擊葉七的和晚上大鬧將軍府的的確是同一個人,葉螢,我想你應該能猜出那個人是誰了對吧?” “嗯。是的?!比~螢點了點頭,沒有否認,“曾經(jīng)西域魔教的四使之一,商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