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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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拓跋措亦是認為葉螢的價值比幾匹馬和貢品貴重很多,是以采取的是迂回戰(zhàn)術(shù),一點點打入敵人內(nèi)部,點滴滲透至她的生活之中,最后用“習慣”來俘獲她。 拓跋措自認是不比葉螢?zāi)穷^雪白天狼差的獵人,他有足夠的耐心能讓葉螢投入他的懷抱。 現(xiàn)在那個未來要投入他懷抱的玄衣少女已經(jīng)任由座下的白馬馱著她沖到一個大棚之下,直愣愣地停到一個白臉少年之前了。 “嘶——嘶——” 雪刺憤怒地嘶叫幾聲,前蹄就想揚起踐踏那個白臉少年了。 葉螢勒停了馬蹄,冷冷地看著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白臉少年明顯也嚇壞了,撞倒了水壺、兵器好幾個,在后退了將近一丈之后,才故作鎮(zhèn)定,又十分欠揍地答道:“我是尚國公家的公子,名叫沈途,葉少將軍,勞煩你管好你自己的馬,莫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嚇人好吧!” 說話絲毫不留情面,那些站在沈途側(cè)邊的人,尤其是那些一看就知道是養(yǎng)尊處優(yōu)、肩不能抬手不能提的白嫩公子,定然是董舒穿□□來的明線。 想要在神風軍的軍營之中分一杯羹,還真是想錯了他們的心。 不動聲息地掃視了他一眼,葉螢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從馬上翻身而下,拿出一塊飴糖安慰了掌下的駿馬之后,才看向沈途,語氣平靜卻氣勢撲面,“還記得尚國公在年輕的時候也曾上陣殺過敵,當年斬了靺鞨一族八百頭顱,救下大冶子民無數(shù),如此軍功也實在是令人欽佩,沈途你是孫從祖業(yè),前來參軍嗎?” 并不等沈途答話,葉螢又打斷了他欲言又止的表情,“還真是前途無限?!?/br> 她瞥了完全靜止的擂臺一眼,看見拓跋措其中一名名為“雨徹”的護衛(wèi)站在臺上,勾了勾唇,“本將軍近日事忙,還沒怎么看過你們的訓練,陛下既然能夠委托拓跋世子協(xié)助本將,那自然是證明拓跋世子有一定的實力,既是如此,沈途你就上擂臺讓本將軍看看你的真正實力吧。” 拓跋措:“……” 他看著紛揚沙場之中那個口齒伶俐、陰人的時候順手拈來那般架勢的少女心中好一陣無語,他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小看了葉螢,她不僅有勇瀟灑,還很有謀略。 這樣的人才如果身為男兒身,早已經(jīng)是大將,豈會僅是四品的將軍? 不過幸好她是一個女子,不然這世間的女子怕是要無趣多了。 拓跋措這般想著,決定幫著葉螢去陰人,好在她面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多搞點存在感。 是以,他一個眼神向臺上的雨徹瞟了瞟,示意他看著來。 雪刺是一匹極有靈氣的馬,不會無緣無故攻擊沈途,它攻擊他的原因只有一個,便是這沈途是讓它受驚的罪魁禍首,是以想著要報復他了。 既然如此,他又是董舒的走狗,何必手下留情? 不給他一個下馬威,還真不知道這里的神風軍營是隸屬于誰的。 沈途自是空有花架子的,混進來神風軍營也不過是奉了自家老爺子的命令,不然他現(xiàn)在都不知道在哪里喝著花酒了。 聽見葉螢這般命令,下意識是要反抗的,可葉螢好像看明白他想說一些什么,扯了扯唇,似笑非笑,“我勸沈公子還是不要想著忤逆我的命令為妙,須知道這里是軍營,并非是你家的后花園。若然敢反抗我的命令,先領(lǐng)三十大板吧?!?/br> 沈途啞口無言,看著那擂臺上的雨徹就一陣腿軟,雨徹算是他們幾人當中最文雅的一個了,可做得拓跋措親衛(wèi)的人又哪會有幾個是草包? 是以,沈途幾乎可以預見自己的下場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期榜單居然沒輪空,高興ing~希望陛下在下期換榜單前能出來遛一遛,哈哈。 第74章 73.團戰(zhàn) 沈途雖然是世族子弟,家中頗有勢力,葉螢倒是覺得他這個稱謂有點兒熟悉,但一時半刻想不起在哪里聽過他的稱謂,也就放置一邊先不管了。 新晉的神風軍兵士之中有許多平日里都被沈途欺負慣的,現(xiàn)在見他這么生猛敢欺負到葉螢頭上來,自是一股腦兒起哄,讓他趕緊上擂臺“一展所長”。 沈途面對洶涌的群情,站在原地臉色又青又白,根本不知道該要應(yīng)付。 拓跋措自然是不會放過他的,微勾唇,cao著一口半生不白的中原話,銀耳環(huán)在陽光之下閃爍出刺目的光,“沈途,乃還是趕快上場吧,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br> “對!就是!” “神風軍戰(zhàn)士沒有人是痞種!” “趕緊上場啊,老子的時間很寶貴的!” …… 不用說這些起哄的定然是藏了許多白慕言的人在,而董舒穿□□來的那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哥兒個 個都在一旁裝鵪鶉,往日和沈途交好的都有那么遠躲那么遠,唯恐殃及池魚。 “我……”沈途知道自己騎虎難下,僵著一張臉就要上場。 忽而有一長得還算清秀但一看便知是寒門白衣的瘦高少年從人群中出來,走至葉螢面前,對他說道:“葉少將軍您好,在下名為高垣,是新進來的士卒,據(jù)在下所知,沈公子武功并不非常好,而拓跋世子的護衛(wèi)卻是十分厲害,這可能對沈公子來說有點兒難度,要不由在下來與他切磋切磋,免得傷了和氣?” 葉螢對于這么一號突然走出來的人物頗有點兒詫異,但她并沒有說什么,而是看了拓跋措一眼,問道:“拓跋世子沒有異議吧?” 拓跋措自然是沒有意見的,難得的是一向獨斷的葉螢會問他的意見,害得拓跋措一個下午都在傻笑,讓他的護衛(wèi)都以為他吃錯了藥。 雨徹從臺上退了下來,退下來的時候恰好是高垣上場,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與他打了個眼神,似是警告:如果你敢手下留情的話,我不介意待會兒收拾你! 高垣淡定地回望回去:放心,在下會神不知鬼不覺陰他的。 兩人的眼底官司打完,沈途也上來了,不知怎地看著這個長相并不怎么出眾甚至有點兒普通的少年,心里總是忐忑難安,他直覺這個名為“高垣”的少年會比雨徹更難搞。 然而現(xiàn)在卻是沒有任何退縮的余地。 高垣對他笑了笑,做出一個“請”的動作,并十分禮貌地對沈途說道:“在下讓沈公子三招如何?” 沈途自然是求之不得了,但礙著面子原因,硬是很豪氣地擺了擺手,“不用!” “既是如此,那么,得罪了!” 高垣說完,不再廢話,右手成拳直攻沈途面門。 “喂喂,你怎么說打就打!本公子還沒拿兵器呢!” 但高垣并不理會他,依然朝著他的面門攻擊,害得沈途不得不側(cè)身避開,整個過程十分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