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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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38.毒發(fā) 白慕言剎那失笑,還真是很久沒有見過容殊被一個人氣得這般……無奈和別扭,明明在很多天之前就已經(jīng)不太沉得住氣了,現(xiàn)在給他一個好機(jī)會,還欲絕還迎,還真是任性啊。 “既然你這么擔(dān)心,倒不如問問阿玥,看看是怎么回事?”白慕言說著便看向身后一直站著的葉玥,“吶,你來說說看。” 語氣溫和,卻透著不容拒絕。 葉玥噎了噎氣,被白慕言和容殊用著稱得上探究森嚴(yán)的目光看著,有點兒無措和惶惶,“回陛下,臣也不知小妹最近在做什么,懇請陛下恕罪?!?/br> “你身為她的哥哥,就不關(guān)心她一下的嗎?”容殊看得他這副德性,還真是有點兒來火了。 “這個,這個……”葉玥支支吾吾,眼珠亂轉(zhuǎn),看得容殊幾乎都要站起揍他一頓,可最終還是被白慕言制止,他看向葉玥,語氣不變,“你知道什么盡管說,別害怕?!?/br> 葉玥瞬間睜大了眼睛,像是被人看穿了心事那般,他苦了面,心中喃喃:吶,阿螢,不是哥哥想要背叛你的,而是陛下一定要知道的。 他緩了緩思緒,再度啟唇,“事實上,臣幾乎也有十天沒有見到自家小妹了?!?/br> 白慕言和容殊心中同時一突,對望了一眼,只聽見葉玥繼續(xù)說道:“臣自然也有想辦法和她取得聯(lián)系,但是她并沒有多說,只回了臣兩個字‘勿念’?!?/br> “呵,還真是很像她的風(fēng)格?!比菔獬雎暟抵S一句。 白慕言卻是皺了皺眉頭,繼續(xù)問道:“將軍府附近是否有什么僻靜而又適合鍛造兵器的地方?” 葉玥一聽,立即跪倒在地,頭貼地上,“陛下,將軍府絕對沒有這樣的地方?!?/br> 說得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須知道,在大冶,私自鍛造兵器可是大忌,搞不好還會惹來殺生之禍。 葉氏一家手握兵權(quán),又有著滔天功業(yè),本來便是樹大招風(fēng),再有這種莫須有的猜測的話,恐怕連被造反不遠(yuǎn)了。 雖則這句話從白慕言口中說出,可葉玥心中還是惶恐得很。 白慕言見得他如此緊張的模樣,斂了斂思緒,上一世并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情,而他去信給葉螢,也只是得到寥寥數(shù)字,不是“勿念”就是“不錯”,唯一得到有意義回復(fù)的是“進(jìn)展不錯,最近可出山”。 “出山”二字可謂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是功成出山,又抑或是從山中出來? 以葉螢的性格和思考方式,白慕言斷定是后者,而以她縝密的思維來看,也定然不會在自己府中去做這種冒險的事情,雖則是為了自己服務(wù),可終歸是惹人詬病的。 既然是如此,翻一翻附近的山頭大概就能找到她和蕭風(fēng)憑的足跡了,至于這件事,還是交由容大公子來做吧,好讓他消消戾氣。 白慕言想到此,微微笑了笑,“殊弟,你派人找一找這附近離將軍府近的山頭,大概就能找到她了。” “陛下,你怎么知道?”容殊有點兒愕住了,僅是一瞬間的功夫,就有線索了? “猜的?!卑啄窖圆⒉欢嗾f,“殊弟,這件事需要暗中進(jìn)行,且,越快越好。” 容殊瞇了瞇眼,幾乎是用研判的目光看向白慕言,并非是不尊敬白慕言,而是在涉及葉螢的事情上,他總是對白慕言存了一份戒心。 若是這位九五至尊用情起來,他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僅僅是這件事,他便覺得有點兒不爽。 可是除了聽從吩咐又無可奈何。 他點了點頭,丟了手中棋子,從榻上站起,而后對白慕言說:“陛下,殊會在這幾天內(nèi)將那位‘高人’踢下擂臺,也會將葉螢給找出來?!?/br> 說罷,便拂了拂袖,行禮告辭。 白慕言坐在榻上久久不動,良久,才又在棋盤上落下一子,“這怕且又是一盤永遠(yuǎn)都無法完成的棋局了。” “陛下,您是不是在小妹的氣?” 葉玥握了握拳頭,大膽問道。 “生氣?那倒沒有……”白慕言半靠在軟墊之上,以手覆住自己的眼,只覺得自己的指尖在微微發(fā)抖,有劇烈到不真實的疼痛傳來,好像四肢百骸都在冰窖之中,但是又感覺到身體的某些部位像被火燃燒,冰火兩重天的感受讓他喉頭微腥,看來又快到月圓之時了。 葉玥見他只說了半句話便沒有了下文,抬頭一看,看見白慕言唇色不知于何時變得青黑,指尖抖得嚴(yán)重,在陽光的照射之下居然能看見青黑色的血沿著筋脈流向他的指尖,駭人得很。 “陛下!”葉玥也不敢跪著了,立即站起身來,來自他身旁,察看他的情況。 白慕言緊咬牙關(guān),從懷中掏出一瓶藥來,然而他的手卻是顫抖得厲害,也使不上一絲的力氣,待強(qiáng)行把瓶子的活塞打開之后,指尖上的神經(jīng)突然一痛,整瓶藥全都傾灑出來。 “嘩啦——” 丹藥灑落在地的聲音傳來,明明是很輕微的聲音,卻于這處僻靜的水榭之中被愈發(fā)地放大。 葉玥此時也顧不得什么九五至尊的尊嚴(yán),伸手取了一顆尚未掉到地上的藥,遞到白慕言唇邊讓他吞服。 白慕言早已痛得眼前模糊,看不清任何東西,唇邊雖有藥香,可他倔強(qiáng)地咬緊唇瓣,不肯說出一個字。 “陛下!別任性!”葉玥也急了,白慕言在白天并不輕易發(fā)病,而且以往發(fā)病也沒有像這次這般來得如此突然,現(xiàn)在他明明痛得厲害卻是不肯服藥,這是在鬧什么別扭?! “滾。” 白慕言抬手打掉葉玥手中的藥,卻是因為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而重重跌倒在地,棋盤上的黑白棋子當(dāng)即灑了一地,映上水榭之外熾熱的陽光,只讓人覺得無端諷刺。 “陛下,請恕臣無禮!” 葉玥再次拾起一顆干凈的藥丸,強(qiáng)行掰開白慕言的下頷,喂了他一顆藥。 他拍了拍白慕言的后背,防止他吐出來。 白慕言吃了藥之后愣愣地癱坐在原地,他的眼神空洞,指尖的青紫尚未褪去,整個人如飄離了靈魂的玉雕,看得人心痛。 也不知是葉玥方才太用力又或是白慕言自身的原因,先前他被雪見咬傷的傷口滲出斑斑血跡,明明不是很深的傷口,此刻卻像是缺了堤那般,大股大股地涌出,沾濕了半闕衣袖。 “陛下!”葉玥再次驚呼,幾乎是跪倒在白慕言之前,手忙腳亂要為他止血,然而卻是怎么樣都無法點中他的xue道,又或者是說,他無法幫他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