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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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葉螢從馬上翻身而下,單膝跪地,向白慕言行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君臣之禮,“臣,葉螢參見陛下?!?/br> “唔,平身?!卑啄窖允諗壳榫w,看見周遭、底下黑壓壓跪了一群人,又補了一句,“眾位愛卿平身。” 而后視線還是定定放在葉螢身上,意思最明顯不過。 葉螢觸到他期待的目光抿了抿唇,她自是知道他看著她是何意,并不明白為什么白慕言非要糾結(jié)在她的容貌上,每人都長有一張臉,并無什么大不同不是? 更何況……她越過了白慕言的面容看向他的身后,只見一名身穿深藍(lán)窄袖飾對豸官服的年輕男子站在他身后,腰間配以寶劍,面容嚴(yán)肅,也正一臉期待和熱切地看著自己—— 那是她的雙胞胎哥哥,比自己只早出生了一刻鐘。 如果白慕言真想知道她的模樣的話,大概看一眼她的哥哥就能想象出來吧? 白慕言眸光涌動,目光始終放在葉螢身上,看見她轉(zhuǎn)移了自己的視線看向自己身后,瞬間想明白了她在想什么。 突然覺得無語,葉玥雖然是她的哥哥,但是印象之中兩人的模樣根本不一樣。 葉氏一門世代為官,世代都對朝廷、皇室忠心耿耿,到了葉展這一代更是出了一對雙生子,一子一女,而站在他身后,正一瞬不瞬地看著葉螢的少年并不是誰,正是她的雙生哥哥葉玥。 思緒微微一放又是一收,此時已經(jīng)看見葉螢回神,右手往面具上放,“謹(jǐn)遵圣意?!?/br> 說罷,抬手就要摘掉面具。 白慕言負(fù)手站在城墻之上,眸光浮沉,眼底映上的盡是葉螢身姿筆直的身影,他專注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仿佛要將她每一個細(xì)微的動作都印進(jìn)心中。 心中并非是沒有期待,也并非是沒有重逢的喜悅,他其實知道她的模樣,不,應(yīng)該是熟悉她的模樣,不用閉上眼,就算是隔空隔著面具也能精準(zhǔn)描摹出她面具下的一顰一蹙。 他是知道她為什么要戴面具的,而他,現(xiàn)在并不想看見她戴面具,他只想看到她面具下的模樣。 他需要真實的她,完整的她。 就在葉螢要掀開臉上面具時,炎熱校場似乎像來了一陣涼風(fēng),隨即傳來的是一男子微涼的嗓音,“葉少將軍的面具應(yīng)該由我來摘才是?!?/br> 他的話聲不大,卻是擲地有聲,聽得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回頭看一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敢間接調(diào)戲他們的少將軍! 就連白慕言也微微銳目,往聲源的地方看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就能簽約了??!噗。先發(fā)夠一萬字。晚上再更2000~以后78點更新~喜歡的話藏一個哦~ 第6章 05.容殊 葉螢亦自是聽見身后突如其來的人聲,放在面具上的手一頓,她皺了皺眉,幾乎是想也不想,半跪著的身姿突然直起,往側(cè)迅捷退避而去! 甫一退開,身后罡風(fēng)便至,一個小擒拿手就要往她臉上襲來。 葉螢側(cè)眸望去,對上的又是方才大街之上那sao包公子夭惑邪魅的嘴臉,她看著他肆無忌憚的笑容,忽而覺得煩躁,為毛這人總是冤魂不散地纏著她?! “少將軍,我們真有緣,居然又見面了?!比菔饪翱摆s來,阻止了葉螢在眾人面前摘掉面具的舉動。按照計劃,他覺得有必要讓她對自己留下一個更加深刻的印象。 “你究竟是誰。”葉螢總算是發(fā)現(xiàn)出不妥了,方才在大街之上此人狀似無賴的行為沒有人管也就算了,為什么到了御前他這般算得上胡鬧的行為還沒有人管?! 就在她晃神間,容殊長臂一伸摟緊了她的腰姿,入手的觸感居然比想象中的還要柔軟三分,明明看上去如此肅殺冷清的人……纖腰細(xì)得可以,也軟得讓人沉醉。 校場之上,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不可思議的一幕,自家少將軍的實力是如何他們都是清楚的,想不到現(xiàn)在被敵人三兩下手勢給吃盡了豆腐! “喲,真軟?!比菔獾昧吮阋诉€賣乖,葉螢何曾受過此等屈辱,作勢就要反擊,卻被容殊早一步往她臉上的面具揭去,葉螢心中一驚,面具之下眸光閃爍卻沒有再躲閃,她已然知道自己再反抗已經(jīng)遲了。 “咔噠——” 輕微的一聲面具被揭落的響聲傳至容殊耳中,他的手還搭在葉螢的腰間,兩人離得極近,彼此之間鼻息可聞,幾乎在那么一瞬間,他將眼前少女的容貌盡收于眼底—— 他也是認(rèn)識葉玥的,原以為她會和葉玥長得起碼有七分似,只是現(xiàn)在仔細(xì)看來,卻是差不多找不到葉玥的影子。 她生了一張典型的鵝蛋臉,臉瘦而隱透一股莊嚴(yán)大氣之感,眼睛不算十分之大,卻是銳利而能夠洞察人心,被她一瞬不瞬看著的時候,總覺得周身被一柄利劍刺透,任何陰謀陽謀都無法隱藏。 沒有讓人失望的容顏,許是有面具的遮掩,她的膚色雖然不及上京閨閣小姐那般白嫩滑晰,可卻讓他深深感受到風(fēng)沙磨礪、萬里裹尸人未還的蒼涼之感—— 那也是上京閨閣小姐所不能夠與她相比的,曾經(jīng)受過戰(zhàn)爭洗禮的堅韌和獨立自強(qiáng)。 “葉少將軍生得花容月貌,雖沒有沉魚落雁之色,但好歹比女修羅好上不知多少百倍,怎么總以面具示人?” 容殊心情似乎極好,也不管周遭眾人包括城墻之上那抹明黃色身影好像看到了鬼似的眼神,還在認(rèn)真調(diào)戲懷里的少女。 袖間一枚銀針無聲藏入掌中,刺得掌心生痛,有血珠涌出,甜腥微微刺冷,令人發(fā)寒心虛,一如白慕言此刻的心情,他其實是有機(jī)會阻止容殊所做的這一切,亦是有機(jī)會親自摘下她的面具,可是直至最后終究沒有這樣做。 城墻之上那抹明黃身影郁郁寂寥,城墻之下劍拔弩張。 葉螢實在是覺得自己時運不濟(jì),只是在御前她并不想和這人動怒,以城墻上那抹明黃身影的反應(yīng)想一想就知道這sao包公子的身份非富即貴,神風(fēng)軍本來威勢已經(jīng)夠大了,她不能再露鋒芒了。 更何況,這次回京讓她總覺得自己像是進(jìn)了一個局,到處都透著古怪。 被容殊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摘了面具,葉螢并沒有惱羞成怒,而是直直迎向容殊的視線,只是她的手卻是搭在容殊的手背上,暗藏殺機(jī),“這位公子,你今天也是夠了?!?/br> 容殊唇邊的笑容仍舊沒變,仿佛被制住死xue的人并不是他,只是,他觸到城墻上慶元帝略帶深意的目光,心中一動,還是緩緩放開了她,“葉少將軍,方才得罪了。” 指尖還是緊緊拈著她的半闕面具。 葉螢站直了身體,也沒有和他計較,只是攤開手掌,“面具?!?/br> 容殊看著她長著薄繭卻又不失白皙柔軟的掌心,緩緩緩緩綻放出一個笑容,“吶?!?/br> 一件帶著溫?zé)嵊钟|手溫潤的物事落入了她的掌中,葉螢蹙了蹙眉,側(cè)頭一看,一塊通體透明的血玉正靜靜地躺在她的掌心。 “這是……?” 容殊斂了斂眉,難得正色道,“我必須要對你負(fù)責(zé)?!?/br> 葉螢:“……” 她正想拒絕,城墻之上突然傳來了一太監(jiān)尖細(xì)的嗓音,“太后娘娘駕到,恭親王駕到?!?/br> 在場眾人一聽,馬上單膝跪地,行禮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