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節(jié)
會不會也是個小胖妞,肥嘟嘟的,然后長大搖身一變,變成個大美女亮瞎所有人的眼睛。 “好吧,我自己感覺去?!迸ゎ^看向一群蠢蠢欲動的將領(lǐng)士兵,還有幾個上位者,安蕎又撇了撇嘴,“我打算直接離開大金國,省得一群不懷好意思的家伙老惦記?!?/br> 雪韞看了一眼大金皇朝的皇帝,對安蕎說道:“你不用擔(dān)心,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沒人敢對你做什么?!?/br> 安蕎點頭:“他們就算是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別忘了我還有大牛跟黑丫頭大?!?/br> 大牛&黑丫頭:“……” 關(guān)窩們什么事? 雪韞點頭:“還有我在。” 安蕎瞥了一眼五行鼎,干脆沖大金國皇帝喊道:“我知道你們惦記這鼎,別怪我沒給你們機(jī)會,別看這鼎厲害,事實上得看在誰的手里才行。不是所有人都能用,想要用也很簡單,只要能把它扛起來就行?!?/br> “現(xiàn)在我就給你們個機(jī)會,隨你們派出十個人來,要是能把這鼎搬得動,我就把這鼎留下來,要是搬不動那就別怪我不給你們機(jī)會?!?/br> 大金國皇帝一臉笑瞇瞇,看起來十分和藹的樣子,手一揮就有十個壯士上前搬五行鼎。 可惜連吃奶的勁都用上也無法撼動,試了好幾批人都沒有用。 最后忽然出現(xiàn)五十個人,手里頭拿著繩子,試圖合力撼動五行鼎。 安蕎面色一下子古怪了起來,說好的是十個人,怎么一下子多了五倍,這大金國皇帝想要耍賴? 不由得扭頭看了過去,大金國皇帝仍舊一臉笑瞇瞇的樣子。 卻在五十個壯士都無法撼動時沉下臉來,無比威嚴(yán)的臉上一片陰森,狠狠地瞪了安蕎一眼后揮袖離開。 安蕎摸了摸鼻子,顯然遭人嫉恨了。 不一會兒安蕎又嘚瑟了起來,嫉恨算什么??? 有本事來打她啊,一群智障! 伸手摸了摸肚子,朝五行鼎走過去,將五行鼎往后背上一背,大步朝宮門方向走起。 一群人看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大金國皇帝更是氣得直拂袖。 那金之靈原本是大金國圣靈,雖然變得不太正常,可于大金國皇朝來說,那就是皇朝的象征,卻被那口鼎給裝了去。 不是大金國皇帝不想留下那口鼎,而是將人請來時早有商議,金之靈由這些人來處置。 況且那口鼎誰也動不了,留在這里也怕金之靈會跑出來禍害人。 盧飛直到這時才將安蕎認(rèn)出來,當(dāng)初的胖妞變成現(xiàn)在的窈窕女子,盧飛看著也是驚奇,卻沒打算與安蕎多說些什么。 對方不是一般人,自己又是大金國將軍,沒必要深交。 安蕎體內(nèi)的靈力還能調(diào)動的時候,別說把五行鼎背回家去,就是背著繞整個大陸也不嫌累,可如今靈力不能用,才背到宮門就感覺到累。 不過從深宮里到宮門口,也走了一個多時辰,可見這皇宮有多大。 雪韞擔(dān)憂地看著安蕎的肚子,生怕安蕎不小心傷到肚子,畢竟這鼎實在太大了點。 安蕎只得安慰他說沒事,只在門口歇了一會兒又背了起來。 沒走兩步安蕎又將鼎放了下來,擰眉看著眼前擋道的少年:“我說這位孫……皇長孫閣下,你沒事?lián)跷业栏陕???/br> 皇長孫攔著安蕎,大聲說道:“我不嫌你老,我要娶你為正妃。” 安蕎看了皇長孫一眼,無比認(rèn)真地說道:“可我嫌你太小了,一點都不想嫁給你。” 皇長孫下意識道:“我能長大,等我長大了就不小了。” 安蕎淡淡道:“等你長大了,我就老了,更加不稀罕你了?!?/br> 皇長孫:“……” 不是說不管男女都喜歡年輕貌美的些的嗎,為何眼前這美人會那么奇怪,放著他這年輕又俊美的不要,偏生喜歡老男人? 又見安蕎摸了摸肚子:“更何況我已經(jīng)成了家,是個有孩子的人了?!?/br> 皇長孫瞪向安蕎的肚子,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不敢相信安蕎竟然懷了孩子,心底下無比想要弄死這孩子,嘴里頭卻說道:“沒關(guān)系,我一點都不嫌棄,我可以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養(yǎng)大。” 安蕎左看又看,尼瑪老太子跑哪去了?沒看到他家小畜生跑出來了嗎?趕緊牽回去啊。 果然沒多會安蕎就見到匆匆趕來的老太子。 金太子先是抹了把汗,然后才小聲問道:“安姑娘之前說的那番話是什么意思?” 安蕎疑惑:“哪番話?” 金太子四下看了看,小聲說道:“就是你說子程不對勁的那番話?!?/br> 安蕎恍悟:“原來是這事??!的確,他不正常,應(yīng)該是讓人在身上種了東西,而且量看起來還不小?!?/br> 金太子心中一急,伸手去抓安蕎,急急道:“那是什么東西?” 安蕎往邊上躲了一下,不樂意讓金太子碰到,眉頭也因此皺了起來。 金太子有些尷尬,小聲說道:“你別介意,本太子只是一時沖動,決無半點惡意。主人是子程他是本太子唯一的嫡子,本太子自是擔(dān)心他的身體情況。況且本太子子嗣艱難,除子程以外就只有一個不滿三歲的庶子。有些事情想必你會明白,倘若子程真有不對勁之處,本太子哪怕是傾盡所有,也要把這唯一的嫡子救回?!?/br> 安蕎挑眉:“傾盡所有啊,你會舍得?” 金太子眼睛微閃,其實金太子心有懷疑,子程是在他去沙漠之前生的,從沙漠回來以后別人送了幾個美人過來,再加上皇帝的獎賞,府上的美人不少,卻沒有一個能夠懷上。 事實上金太子懷疑自己不能生,因為在沙漠里下面受過傷。 可三年前竟然有個女人懷上,之后給他生了個庶子,除此以外就再也沒有女人懷上。 相比起那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孩子的庶子,金太子自然更在乎這個嫡子,只是這個嫡子自十二歲生辰那天受傷起,就變得不太正常,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竟然好起美色來。 畢竟是個少年郎,那種事情做多傷身,可不管怎么教導(dǎo)都無用。 哪怕是把人綁起來,也總會想到法子去亂來,最令金太子憤怒的莫過于,哪怕將所有服侍的女子都換走,那熊孩子也仍舊能夠亂來。 他竟然葷素不忌,連男的也能上。 “是,只要你能確定子程真有問題,并且把這問題解決掉,哪怕把本太子的宮殿搬空也無妨。”金太子一臉認(rèn)真,看得出的確是挺在乎這個兒子。 然而皇長孫聽得一臉懵比,根本不知道這倆人在說點什么。 安蕎將皇長孫由上至下打量了一番,說道:“我也不要多了,給我五萬兩……金子就行?!?/br> 金太子嘴角一抽,還以為是銀子,沒想到竟然是金子。 那可是五萬兩金子啊,可不是什么石頭,哪是那和好得的,這女人果然不是個好東西,別說是過了十年,就算再過一百年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哪怕把他的宮殿給賣了,也換不出這么多銀子來啊。 只是看了一眼不成器的兒子,金太子咬牙:“行,五萬兩就五萬兩,記得前提是要把子程給治好?!?/br> 安蕎伸爪:“先給銀子?!?/br> 金太子:“……” 就不能先治? 金太子默默地與安蕎對望了一陣,最后還是敗下陣來,只得垂頭喪氣地去找金票去。 其實也沒多難找,自個府上出一般,再到熊孩子的外公家整一半,這數(shù)量就差不多出來了。 皇長孫內(nèi)心不安,見金太子走了,下意識想要跟上去。 只是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兩眼放光地看著安蕎:“你考慮好了沒有,要知道我是皇長孫,又是當(dāng)今太子唯一的嫡子,可是大有前途之人,你若跟我了,日后定然身份尊貴,享盡榮華富貴。” 安蕎一把將皇長孫抓了過來,叫大牛來幫忙摁住,然后把匕首抽了出來。 皇長孫看到那鋒利的匕首,嚇得差點連魂都飛了,急得大喊:“你們要做什么?我可是皇長孫,你不能傷我……不,別殺我,我不要娶你了,以后我見著你一定會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跟你跟前晃了,我說的是真的,我一定啊……” 安蕎嫌這人聒噪,隨手撕了塊布塞進(jìn)其嘴去。 被撕了塊布的某大牛:…… 安蕎早就發(fā)現(xiàn)皇長孫有些不對勁,脖子側(cè)邊那里竟然有塊凸起,而那塊凸起看起來像塊舊傷疤,想必那里曾經(jīng)受過傷。 可就算是受了傷,那里也不至于凸得那么高。 給安蕎的感覺,那里頭似乎有個小生命,而皇長孫之所以好色,就是受這小生命的影響。 果然把那塊凸起劃開,里頭露出來一只猙獰的小蟲子,看起來與百足蟲十分相似,每一根足都深入皮rou當(dāng)中,甚至有些直接伸入血管當(dāng)中。 安蕎眉頭皺了起來,將從天毒體上取來的一瓶子拿出來,拿針挑了一小滴抹在小蟲子背上。 不過片刻小蟲子突然掙扎起來,一根根足收了回來,吧嗒一下落到地上,滿地打著滾,只是沒多會就沒有了聲息。 皇長孫看著眼珠子一凸,雖然不知道安蕎劃破他脖子是做什么,可他能感覺得到,這條蟲子就是從他脖子上掉下來的。 只是脖子上為什么會有蟲,并且還是活著的,看起來還是真惡心。 皇長孫渾身抖了抖,最重要的是好可怕。 大牛幾人看著也是一臉驚訝,這人脖子竟然長有蟲子,而且還是這么長一條,看起來還真是惡心。 沒多會金太子趕來了,帶了整整五萬兩黃金票子。 安蕎接過來看了看,上面戳了一下大大的雪字,是這一片大陸通用的銀票,便笑瞇瞇地接吶了,完了丟給金太子一瓶治療外傷的藥。 “你家熊孩子之所以會變成那樣,是因為脖子上被人種了一顆蟲卵,完了這蟲卵長出蟲子,在它脖子上扎根,喝了他的血后產(chǎn)生的排泄物有毒,就是因為這個毒,你家熊孩子才癡迷于男女之事。”安蕎指了指地上的蟲子,好在發(fā)現(xiàn)得早,若是再晚一些,這蟲子就會下卵,再變成蟲子,到時候可就不好說了。 金太子一臉狐疑,不太相信這鬼話,可見自愛熊孩子一副被嚇到又惡心到的樣子,不免就有些狐疑,難不成真是這樣。 又問了一下身邊幾個親信,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的。 “本太子姑且相信你,只是為什么會有蟲子呢?”金太子一臉疑惑。 安蕎淡淡地說道:“這東西不是寄生蟲,哪怕遇到頂多吸點人血,不會選擇寄生在人體上。只有從破殼開始就一直寄居于人體的,才會選擇繼續(xù)寄居于人體里面。我提醒的只有這么多,剩下的就要看你自己了?!?/br> 金太子面色沉了下來,卻不是針對安蕎,而是另有其人。 安蕎見沒有自己什么事,就背起五行鼎繼續(xù)趕路,打算趁天黑前離開大金國京城。 都什么人吶,竟然往人身上種這樣的蟲子,真特么惡心。 殺人不過點頭地,真要看那皇長孫不順眼,直接殺了不就得了,偏生就是不直接殺,往人家身上種惡心的蟲子,讓人家好好的一個半大的小子,愣是自己把自己作死在床上。 才十六歲的少年啊,最后很有可能就是死在女人肚皮上,那結(jié)果簡直了。 算他們運(yùn)氣好,遇到她這個大神醫(yī),好心救了他一命。 以后怎么死的不知道,但至少不會死在女人肚皮上那么丟人了吧? 安蕎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甩了甩上的銀票子,不知打哪抽出個防水的袋子,往里頭一裝,然后塞到了懷里頭去。 等回去就換成金子,然后存放在地下宮那里,留給子孫后代使用。 黑丫頭一邊走一邊盯著安蕎的懷里看,等出了城門終是忍不住開口:“胖姐你真厲害,隨便動動刀子,就得了五萬兩黃金,真心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