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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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合被雷紀堃用力仍在座位上,她的屁|股重重一痛,回過神來的她忽然氣憤的撲過去死死抓雷紀堃的頭發(fā),“我要殺了你,殺了你?!?/br> 她抓的很用力,她的眼睛通紅,里面全是恨意。 見這女人又和上一次一模一樣,雷紀堃也嚇得不輕,不過這次他先在意的倒不是頭發(fā),而是清醒他的車子還沒發(fā)動,不然真的會出人命的。 這女人發(fā)起病來要真人命,簡直是個瘋子。 白秋合歇斯底里在他頭上動粗,雷紀堃忍無可忍,用力掰開白秋合作亂的手,飛速拿過他車里的毛巾將她的雙手固定在身后打了個死結(jié)。 完事,他終于舒了口氣,不過說出的話依然很冷:“媽的,你下次能不能變一招,不要每次都像個潑婦似得薅我頭發(fā)行不行。別整的到時候我沒頭發(fā)了,別人還以為我腎不好?!?/br> “呸。有本事你放了我,我一定殺了你?!卑浊锖闲睦锖薜醚腊W癢,完全無法鎮(zhèn)定。 “要殺我也該有個理由啊,是因為我不借你錢還是我把你勾搭的小白臉給揍了?” 白秋合冷冷的怒視著雷紀堃,“都不是,反正你死一萬次都不足惜?!?/br> 聞言,雷紀堃忽然笑了。 只見他一邊伸手輕輕地在白秋合的兩腿|間點了點,一邊湊近她耳朵壞笑著說:“別啊,我死了,你的膜豈不是到現(xiàn)在也沒人破。再說了,我還可以讓你多爽幾次,你不想再試試嗎?” 白秋合的耳朵一下子就發(fā)燙了,她漲著通紅的臉羞憤難當,只能張口大罵:“不要臉,下|流至極?!?/br> “口是心非的女人,現(xiàn)在死鴨子嘴硬,一會讓你|爽爽,你就不會這樣說了?!崩准o堃邪惡的說。 “惡心……” 白秋合已經(jīng)氣的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詞來罵眼前的男人了,最重要的是她怕罵的太難聽男人受了刺激來真的,于是她只得轉(zhuǎn)移話題,轉(zhuǎn)移男人的注意力,“你還我手機,放我下去?!?/br> 雷紀堃眨了眨眼睛,笑瞇瞇的說:“不就是個破手機嗎,扔大街上也沒人撿,就你個土包子會惦記。你不是要借五千嗎,我把你手機摔了,賠你一萬怎么樣?” 白秋合氣的差點吐血,還有比這人更不要臉的嗎,簡直強盜思想。 見不白秋合不答話,雷紀堃又說:“該如何說你是好,你要是中午多求我兩句,多說幾句軟話,說不定我就同意了??赡闫猛晡?,又去撩別的男人?!?/br> 說到這里,雷紀堃突然陰森森瞪著白秋合,眼睛仿佛要吃人。 白秋合心里一緊,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見男人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吼:“那小白臉怎么那么快就輕易把錢給你了,是不是你陪他做了?媽的,竟然背著我亂來,看我整不死你們?!?/br> 說完雷紀堃就氣急敗壞的撤白秋合的皮帶,強硬的解她牛仔褲的扣子。 剛開始白秋合還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可看他可怕的眼神和直截了當?shù)膭幼?,她終于明白這人要干什么。她的手被束縛了,完全沒辦法反擊,這一刻她的身體出了一身冷汗。只見她在座位上不住地扭動,瘋狂的大喊大叫:“沒有,我沒有,你不要這樣。” “我發(fā)誓,真的沒有,我們只是吃了肯德基,然后就去取錢?!卑浊锖弦贿吅?,一邊翹|起一只腿,死死把兩條腿夾得緊緊地。 看她越掙扎雷紀堃越是想探個究竟,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皮帶解開,然后急迫的去拉拉鏈。拉鏈一滑到底,露出少女淺白色的小褲褲,眼前的白色讓雷紀堃的眼睛不自覺掙的更大,他伸手就要往里面鉆。 眼看男人就要得逞,白秋合閉著眼猛然尖叫:“別,你別那樣,我什么都聽你的。” 聽到女人的尖叫聲,雷紀堃的理智稍微回籠,不復剛才那么激動。他的手定格在空中,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好像在思考白秋合剛剛的話語。片刻后,他冷冷的收回手,說:“此話當真?別這只是你的緩兵之計。” 見男人為之所動,白秋合一邊喘著氣平復自己一邊喃喃的問:“雷紀堃,你愛我嗎?” 雖然她不相信,但是她還是要激一激這個男人。 雷紀堃覺得他仿佛聽見了一個大笑話,太好笑了有沒有。 他嗤之以鼻道:“怎么可能,老子只是暫時缺個女人而已,你別把自己的位置定的這么高?” 聽完,白秋合低低的笑了一聲,然后面無表情凝視著雷紀堃:“可你并不缺女人,畢玉婷、還有剛才那個女人,哪一個不是你隨便勾勾手指就立馬貼過去。她們比我漂亮,比我會打扮,也懂得取|悅你。你身邊有這么多美女,你為什么還不放過我?” 雷紀堃冷哼一聲,“我樂意,怎么著!” 剛剛車上的女人他完全記不住名字,他也沒和她發(fā)生過關(guān)系。他不過是中午受了白秋合的刺激,正好有個女人貼過來,他干脆就勢帶她去易北大學兜風罷了。本想著去在白秋合面前顯擺一番,沒想到卻碰到了讓他大為惱火的事。 “說到底,你只是男人的占有欲做崇。得不到的,越是想破壞與毀滅,是這樣吧?!闭f到這里,白秋合望著車窗外苦笑一聲,隨即淡淡的說,“你想要的不過是我的身體。好,如你所愿,我當你女人,陪你睡多少次都行,一次五千怎么樣?” 雷紀堃聽完完全傻掉了。 什么?睡多少次都行!一次五千! 愣了幾秒,清醒過來的他臉色徹底黑成了鍋底,他覺得自己徹徹底底被這女人羞辱了。一瞬間,他的血氣上涌,忍不住狠狠掐著白秋合的下巴諷刺:“你還真把自己當雞了,不瞞你說,人家雞比你會取|悅男人多了,麻煩白小姐喊價前先掂量掂量自己,不看看自己值不值!” 雷紀堃的譏諷要多難聽有多難聽,但白秋合并不受他的話影響,而是一臉平靜的看著雷紀堃氣急敗壞的樣子,然后擲地有聲的說:“雷紀堃,你愛上我了。”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她的話音剛落,雷紀堃的心突地漏了一拍,他怕被這個女人看穿,太沒面子,就一把冷冷地解開白秋合的手,臉色鐵青的大罵:“cao,給我滾下去。” 手被松開了,白秋合淡淡的勾起嘴角,揉了揉手腕,不慌不忙的把自己整理好,然后氣定神閑的下了車。 第22章 包裹 太陽落山。 白秋合返回學校,再沒心思踏進曾經(jīng)的宿舍。她繞著校園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又回到了人工湖邊,坐在湖邊的長椅上憂郁惆悵。 這刻骨銘心的一天,她不僅被仍定是小偷,被有好感的男生瞧不起,而且還被砸了手機甚至還差點被強上。 白秋合無力的閉上眼睛,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活的特別失敗。她忽然很羨慕那些傷心不快時有朋友可以傾訴的同學,她羨慕那些說走就走背上行囊去旅行的姑娘,她更羨慕那些受了委屈或是生病有父母可以依靠的孩子,她甚至羨慕剛出生的嬰兒。 在湖邊坐了很久,夜色漸漸深了,四周一片寂寥,白秋合這才不得不回去。 她回去的第一件事情不是進宿舍,而是去找了樓管阿姨。 樓管阿姨在她的說服下答應(yīng)給她換了一個宿舍,這個宿舍不在原來的二樓,而是在四樓。對于這點,白秋合有些欣慰,不用再和她們抬頭不見底頭見,這樣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