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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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秋合一直神經(jīng)緊繃地站在那里,在外人眼里她可能面無表情,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緊張,她的手微微發(fā)抖,心跳也快跳到嗓子眼。 直到剛剛病房門打開,醫(yī)生出來說明了病人的情況,她才如釋重負,終于無力地攤在了椅子上。 太好了,那個人沒有死。 她也不會是殺人犯了,她還可以讓外婆過上幸福的日子,還可以繼續(xù)完成她的夢想…… 只是,隨后想到如果那個人醒了,要是打擊報復(fù)她,她就再也輕松不起來了。那個人會去告她,讓她坐牢嗎?或者會不會去查她的學(xué)校,然后借機在學(xué)校大肆宣揚報復(fù)她。 越想,白秋合越是有點后怕。 她好不容易才上的易北大學(xué),如果結(jié)果真是那樣,她真的不敢想象。 上大學(xué)之前,白秋合在一個貧困落后的小鎮(zhèn)生活了六年。高中時,她拼了命沒日沒夜的學(xué)習(xí),為的就是考到易北大學(xué)。因為易北有她太多的渴望,她最愛的知南哥哥曾讀過易北大學(xué),她想去他喜歡的城市和大學(xué)。 這些年,她和外婆的生活十分拮據(jù),如果不是有國家的助學(xué)貸款政策,任她高考分數(shù)再高,可交不起入學(xué)的學(xué)費斷然是進不了大學(xué)的門檻。 深知現(xiàn)在她的大學(xué)生活是多么來之不易,所以自從入學(xué)以來,白秋合就比別人更努力更珍惜。只因為她別無選擇,她必須要拿第一,只有第一才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拿到國家獎學(xué)金,這樣外婆就不用為她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發(fā)愁了。 也許這獎學(xué)金的數(shù)目在別人看來微不足道,但是對于從落后小鎮(zhèn)進入大城市的她來說卻是一筆寶貴的財富,足以維持她一年的學(xué)費、住宿費外加多半年生活費。 客觀來說,白秋合不是班里最聰明的學(xué)生,但好在她的勤奮和認真十分管用,她的每一份付出都得到了相應(yīng)的回報。大一學(xué)年,她幾乎每門課的成績都是班里最高分,而且總排名也一直保持全系第一的好成績。 如果這些努力最后都因為今晚的事情付諸東流,她被退學(xué)該怎么辦?雖然她不是故意的,她是為了保護自己,可是那些人也不是好惹的主。此刻的白秋合依然很緊張害怕,她咬著唇緊緊皺著眉頭坐在那里。 陳亮出了病房,看著白秋合還在外面,就沒好氣的諷刺:“你這瘋女人怎么還沒滾,是不是還想進去再砸一次?” 白秋合尷尬的搖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你朋友非禮我,我是不可能做這種事情的?!?/br> “什么,非禮你?”陳亮和何天誠兩人異口同聲。 尤其是陳亮,他驚的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我呸,雷哥就算眼睛瞎了,也不可能看上你。我說你這女人,是不是真的這里有毛?。俊闭f完他指了指腦子的位置。 何天誠聽了陳亮的話,忍不住笑了,他也在懷疑白秋合的話。 “我說的都是實話,我是被逼的?!?/br> “這是我今年聽到的最搞笑的笑話。我說你還是直走右轉(zhuǎn)讓醫(yī)生給你檢查一下腦子比較好,要是付不起診療費我?guī)湍闾土??!标惲拎托Α?/br> 白秋合不多解釋,她只是張了張嘴問出想問已久的話:“那個人醒了嗎?” 陳亮提高警惕:“什么,你想干嘛?” “我能進去看看嗎?我有話對他說。” “你死了這條心,還是乖乖等著進局子吧?!?/br> 陳亮的話讓白秋合的身體縮了縮,無力地低下了頭。 說完,兩個男人出去吸煙了。 白秋合依然坐在幽暗的角落里,雙手死死抓|住兩邊的褲腿,嘴角止不住的輕|顫。 * 半夜,雷紀堃醒了,他搖了搖趴在床邊睡覺的陳亮,“去倒杯水。” “雷哥,你醒了?!标惲帘犻_眼,趕緊伺候老大。 雷紀堃接過杯子喝了半杯水,再躺下后再也睡不著了。想到了什么,他隨口問:“那個瘋女人呢?” “誰知道呢,應(yīng)該還在門外吧,不過說不定已經(jīng)走了?!标惲涟櫫税櫭迹徽f起白秋合,他就來氣,“雷哥,這次的事情你不會還這么放過她吧?” 雷紀堃一邊下床,一邊冷哼:“開什么美國玩笑?” “老大,你要干嘛,我去幫你?” 雷紀堃沒回答,他穿上鞋子走到門邊,將病房門開了個縫,想從縫中觀察一下那女人還在不。 看到白秋合歪在椅子上頭一點一點的打盹睡覺,他就“咔”的一聲用力的將門關(guān)上了。 “cao,老子在這失眠睡不著,這女人個故意傷人犯倒坐在那睡的夠香?!崩准o堃十分火大,他憤憤的躺回床|上。 眼不見心不煩。 陳亮看不下去了,義憤填膺道:“要不要讓我去整整她。” 思索了幾秒后,雷紀堃惡狠狠的發(fā)話:“讓她滾進來,老子還就不信治不了個她了?!?/br> “你不怕她一沖動,萬一又做出什么舉動?” “她敢?” 白秋合又困又累,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過緊張不安的不安讓她睡的很不安慰。 關(guān)門的聲音讓白秋合一下子驚醒了,她睜開眼看向病房,發(fā)現(xiàn)病房的門依然是關(guān)著的。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多了,她不禁有些失落。感覺腿有些發(fā)麻,她伸了伸腿,用小手在腿上慢慢捶打。 正在這時,病房的打開了,白秋合飛快的抬頭望去。 還是那個工裝男,他的眼神依然很不善。 “雷哥讓你滾進去,不過,我警告你,你進去最好給我老實點?!标惲量粗浊锖?,冷言冷語道。 白秋合臉上終于有了一絲表情,她深吸了口氣,朝著男人點了點頭,然后站起來推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