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 白秋合濕漉漉的回到宿舍,舍友們不在,她站在宿舍發(fā)了會呆,衣服上的水就在地上匯集了一圈。 低低的嘆了口氣,白秋合從自己的柜子里找了換洗的衣物,提著澡籃子去了澡堂。 身體的黏|濕和不適讓她一刻也受不了。 平時為了省錢,她在澡堂洗澡都是去人擠人的大隔間,從來沒在澡堂盡頭的單人小隔間洗過,因為小隔間價位比大間貴。但這次,她站在外間的換衣間猶豫了一下破天荒的去了小隔間。 易北大學澡堂的單人小隔間,對*保護很好,關了門,外面完全看不見里面。 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脫了衣服,白秋合的臉色就由白變紅再變紫了,因為胸前以及腿|根處密密麻麻的紅痕簡直太觸目驚心了。她氣的眼睛發(fā)紅,嘴唇微微打顫。 她真的不明白為什么這種事情會在她的身上發(fā)生。 不愿再多看一眼,因為那些痕跡只會讓她感到羞恥和惡心。 把身體淋濕,白秋合開始往身上涂抹香皂,她涂得很滿,密密麻麻不放過任何死角,她想要把那個男人留在身體上的痕跡洗的干干凈凈,她搓的很用力,有好幾處皮膚都被她搓破了,但她毫不在乎。 洗到私|處時,一碰觸,白秋合就忍不住抽氣。她羞恥萬分、臉色凝重的用自己的手撫開了細細查看。那里明顯的紅腫不堪,白秋合氣的漲著臉咒罵:“畜生?!?/br> * 因為宿醉,雷紀堃第二天醒的很晚。自他初中畢業(yè)到現在,他就從沒睡過這么踏實安慰的覺。 醒來后,忽然想起了什么,雷紀堃猛地轉身看床的另一邊。 空空蕩蕩,沒女人的身影。 他撩|開薄毯,光著身體挨個房間找了一圈,也沒女人的身影。 如果不是看著床鋪凌|亂不堪,另一邊有凹陷的痕跡,地板上還隨意的扔著他的浴巾、內|褲和一盒打包的烤串外,他差點以為昨晚只是他做的一個春夢。 敲了敲腦袋,雷紀堃頭疼的回憶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歷風公司雖然步上正軌,搬遷也很成功,但是雷紀堃這個單身漢并不喜歡住在公司,反而喜歡住酒店公寓。 吃完燒烤回到酒店,雷紀堃進門時習慣性摘了墨鏡然后雙腳一蹭脫了鞋子,他不耐煩的把脫掉的鞋子踢到了旁邊的鞋堆里。 他沒有換拖鞋就那樣光著一雙大腳踩著地毯往里走。大約是有些嫌棄滿身的燒烤味,他很不耐煩的一把褪|下上身的黑色鏤空背心,再三下五除二解了皮帶,伴隨著“呲”的一聲,男人下|身的喇叭褲順勢落在腳踝處,他腳再一抬,褲子便完全退了下來。 雷紀堃彎腰撿起褲子,把它和背心、皮帶團在一起順手扔在了不遠處的沙發(fā)上。就這樣光|裸|著上身,僅穿著那條黑色內|褲大喇喇的穿過客廳去了浴|室。 雷紀堃洗澡的速度向來很快,沒幾分鐘洗到下|半|身,他盯著自己下面的大家伙,忍不住嘆了口氣。所謂的器大活好,他難道只能占據了前兩個字嗎?為什么魚和熊掌不能兼得? 難不成真想范銘?zhàn)┱f的那樣,他有問題 這幾年也不是沒約過妹子,可往往不是生生被那些女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嗆的惡心,就是被女人卸妝后前后不一的臉搞得毫無興致。所以到現在為止,這個活了27年的男人竟然沒有實打實的和女人做過。當然,更不要說真正體會兄弟們所說的在女人身上欲|仙|欲死的感受。 今晚又一次被兄弟嘲笑,雷紀堃自己都有點心虛,開始懷疑自己了。 難道是因為之前的事情間接導致他不硬不起來嗎?這他媽會不會太扯。 不行,越想他越覺得自己可能真是不舉。不過,他絕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在他雷紀堃身上,不然以后他還在兄弟們面前怎么做人。 他必須要證明他是個真男人。 目光掃到鏡子前琉璃臺上的名片,他當即關了花灑,用毛巾在身上胡亂擦了幾把,隨意在下|身圍了條浴巾就出去打電話了。 打完電話,怕和平常一樣半途而退或出再什么岔子,他就開了紅酒,一杯一杯的喝。都說酒壯慫人膽,喝醉點他沒準興致好,便能一展雄風。 越喝越貪杯,門鈴響起的時候,雷紀堃酒已經喝得飄飄然了。 他步履踉蹌從吧臺慢慢走到房門口,打開門暈暈乎乎看見一位穿著性|感的女人臉色粉紅、嬌|嫩嫩地斜靠在門邊,張著紅紅的小|嘴一副吐氣如蘭的模樣。 雖然雷紀堃有些喝醉,但他潛意識里,可以肯定是他叫的女人。 思緒停在這里,因為雷紀堃實在想不起昨天晚上女人的具體模樣,他唯一記得的是女人給他的第一印象是集清純和性|感、禁忌和誘|惑于一體,一瞬間他就硬了。 后面的細節(jié)他也記不太清,他只知道他猴急的把女孩拉進房,落了鎖就抱起來啃咬。印象中女人的櫻桃小|嘴很軟很甜,他吃了又吃,怎么都吃不夠。女人的一對胸特別大,像水球一樣,好像他一只手罩不住,那柔軟豐彈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抓了細細把|玩。這種感覺太美妙了,他忍住下|體的腫|脹拼命在女人的胸上揉|捏,恨不得把那對水球捏爆。 想起女人的聲音,雷紀堃的身體忍不住就有點酥|麻。媽的,那女人叫|床的聲音好像很大,媚到骨子里那種。他越聽下面越漲的難受,到后來他實在是受不了就不管不顧的頂了進去。 再之后,他的印象中就只有四個字,那就是好|緊好爽。他興奮的提著女人的臀拼命地撞,最后做了幾次他更是不可能記得。 不過昨晚雷紀堃終于體會到兄弟們說的在女人身上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覺了。 想到這里,下面的家伙直愣愣就撐起一個明顯的帳篷。見狀,雷紀堃頓時心情大好,他就說他這方面的功能一定是正常的,只是沒碰對和他胃口的人。這不,遇到對口的就來性|趣了。 進浴|室沖了個涼水澡,壓下|身體的燥熱。穿好衣服出來,雷紀堃從吧臺上拿起手機,找見自己昨晚的第一條通話記錄,撥了過去。 電話里面?zhèn)鱽砼说膵尚β?,雷紀堃皺著眉懷疑地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號碼,然后口氣不善道:“今晚也過來,地點不變?!?/br> 女人似乎又說了什么,他不悅的拉了臉:“什么狗屁記性,2102都記不住?!?/br> 女人剛才的聲音帶著諂媚,這讓他很不喜歡,但是他也不指望這外面的女人有多干凈。不過他有個原則,那就是他不喜歡*,既然這個女人能夠滿足他的需求,那就干脆把她養(yǎng)了,以后她只能跟他。 笑話,他怎么可能接受和別人共用一個通道? 第5章 重溫 也許是淋雨著涼感冒的原因,洗完澡回到宿舍,白秋合開始頭疼,加上這一天遭遇了太多的事情,她想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呆一會。 向馮叔請了假,她就上床把自己悶在被子里。 她睡不著,又開始胡思亂想。她想了很多,想到昨晚事情,她已經確定是那兩個男人給她喝的酒有問題。她太恨了,但除了狠她不知道還能做什么,她太輕易相信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