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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二妮兒在線閱讀 - 第116節(jié)

第116節(jié)

    陶陶把這個折子挑出來放到一邊兒,又拿起下面的折子認真看了起來。

    皇上微微睜開眼往那邊兒瞧了一眼,見這丫頭一會兒撇嘴,一會兒瞪眼的,一會兒又忍不住偷笑,表情異常豐富,忍不住好笑,這丫頭倒真是個活寶,看折子也能看的笑料百出,倒讓自己好奇起來,到底什么這么好笑,想著開口道:“什么折子這么好笑,拿過來朕瞧瞧?!?/br>
    第109章

    陶陶愣了愣, 見皇上并未睡著,便拿了剛的折子過去, 皇上接過瞧了瞧,就是平常的折子, 沒什么稀奇, 不禁道:“這有什么可樂的。”

    陶陶:“陶陶笑的不是這折子,是下頭三爺?shù)呐? 萬歲爺瞧上折子的大臣上的折子不過二十三個字罷了, 三爺批注的卻有四十六個字,整整多了一倍, 這么多折子, 若都照著三爺?shù)姆ㄗ? 得批到何年何月啊, 陶陶是替三爺累得慌。”

    皇上點點頭:“老三自小便是個嚴謹認真的性子,把差事交給他, 朕最是放心, 只是有時卻認真的過了, 朕也曾說過他,卻不見有用,到如今仍是如此。”

    說著看了他一眼:“你是他的弟子,該勸勸你的夫子才是,怎么倒笑他?!?/br>
    陶陶:“有句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剛萬歲爺也說了,三爺自打生下來就是這個性子,哪是陶陶勸兩句就能改的?!?/br>
    皇上:“朕倒是聽說,老三頗寵你這個弟子,旁人的話許聽不進去,你這丫頭的話說不準能聽見去幾分,以后若有機會勸勸他,也不枉你們師徒的情分?!?/br>
    皇上這話怎么聽著有些別扭呢,雖說自己跟三爺有師徒的情份,卻并未正經拜師,旁人說自己是他的弟子,也不過是笑談,怎么萬歲爺?shù)拐齼喊私浀膰诟榔鹱约簛?,更何況自己如今頂著晉王側妃的名頭,論輩分該是三爺?shù)牡苊?,哪有弟妹認大伯子當夫子,如此豈不亂了。

    正想著皇上揮揮手:“這回是真乏了,你去那邊兒接著看吧,朕睡一會兒。”

    陶陶見他閉了眼不敢吵他,輕手輕腳過去那邊兒干自己的活兒,陶陶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從伺候茶飯的宮女一下子成了皇上的秘書,天天埋頭案上,看大臣們遞上來的折子,即便只是挑揀出要緊的需急辦的折子,也是一項極大的工程。

    陶陶越發(fā)覺得當皇上是個苦逼之極的差事,真不明白為什么那么多人削尖了腦袋的要往那把龍椅上座,依她看坐上那把龍椅著實不是什么好事,還不如當個老百姓的自在呢,怪不得明朝的朱元璋曾寫了首詩說,百僚未起朕先起,百僚已睡朕未睡。不如江南富足翁,日高五丈猶擁被。可見當皇上的辛苦。

    想的正入神,忽聽里頭寢室里一陣悶悶的咳嗽聲,皇上的病體每況愈下,一個月前尚能在暖閣中坐著批閱奏章,如今卻已臥床不起,這個病最是怕累,若是營養(yǎng)跟得上,多休息歇養(yǎng),或許不至于如此,但皇上是一國之君,哪可能休息,便如今都起不來炕了,也是讓自己把要緊的折子念給他聽。

    陶陶有一個月不見七爺了,皇上下了諭旨說要在養(yǎng)心殿靜養(yǎng),下臣無旨不可擅入,皇子亦然,一個月前,從梅林回來不久,七爺來給皇上請安的時候,匆匆見了一面,話都沒說上幾句,馮六就急忙忙的把自己叫了去。

    進宮的時候,陶陶怎么也沒想到見一面都如此難,想來皇上是想瞞著自己的病情,以免生亂,朝堂上的事陶陶不懂,可從這些日子大臣們頻繁上的請安折子,就能知道估計有人坐不住了,想來皇上心知肚明只要他一晏駕,必然免不了一場打亂,所以才如此瞞著病情。

    可這種事兒哪是能瞞得住的,過幾日便是除夕,若除夕宮宴上皇上不能露面,只怕這病情也就瞞不住了。正想著,就見許長生進來,看見自己微微躬身,跟著馮六進了里頭,不一會兒出來,陶陶仔細端詳了許長生的神情,從心里佩服這位,真夠厲害的,從臉上瞧不出絲毫端倪。

    等他走了,晚些時候,馮六捧了個小匣子進來,打開是一匣子藥丸子,用水化開服侍皇上吃下,倒真有效,不禁咳嗽緩了許多,精神也見好,轉過天竟能下床走動了,陶陶暗暗奇怪,既許長生有這樣靈驗的藥方,怎早不用,非到了這時候才拿出來,。

    心里存著這些疑問,陶陶想了幾晚上都沒想明白,轉眼便是除夕,皇上這幾日精神大好,夜里咳嗽也緩了,能睡一兩個時辰安穩(wěn)覺,只是臉色仍不大好。

    除夕這日一早陶陶起來就見皇上已穿戴停當,雖瘦的有些嘬腮,龍袍龍冠的一穿,也格外威嚴,到底是一國之君,便久病體弱氣場仍在。

    見陶陶進來,皇上笑瞇瞇的打量她一遭點點頭:“也不知你個小丫頭家家的怎么總穿的那樣素凈,這樣鮮亮的衣裳才好看?!?/br>
    陶陶低頭拉了拉自己的衣裳,她不大喜歡這樣的大紅,總覺得穿在身上有些鬧得慌,子萱倒是喜歡,常穿著一身大紅的衣裳出來,襟口袖子邊兒還織著一圈圈的金線,胸前還掛個粗重的赤金項圈,生怕別人不知她姚家有錢似的。

    今兒這身衣裳是前些日子貴妃娘娘遣姚嬤嬤送來的,是娘娘親手縫制的,顏色是娘娘喜歡的大紅,料子是貢上的蜀錦,上頭織著寶相花紋,穿在她身上倒不覺得俗,反倒添了幾分端莊大氣。

    皇上看上去心情極好,沖她招招手:“去年宮宴上朕沒見著你,問了老七說你病了,今年你隨朕去瞧瞧熱鬧吧,別的也還罷了,子時隨朕上雁翅樓上去瞧放煙花。”

    舉凡重大節(jié)日宮里都會在護城河邊上燃放煙花,以示萬民同慶,每逢放煙花的時候,老百姓便蜂擁而至,到護城河邊兒上瞧熱鬧,先頭的時候陶陶跟子萱去過一回,差點兒成紙片兒,后來倒是找了個看煙花的好地方,□□后的摘星樓。

    本來□□就被晉王府地勢略高,摘星樓更建在□□的最高處,因此才起了這么個直白的名字,因為高所以視野開闊,最妙的方向對著雁翅樓,又是在□□,沒有別人打擾,故此是看煙花的最好地點,以前陶陶常約著子萱去,極周到的潘鐸還會叫下人送些果子零嘴什么的,讓她們一邊看一邊兒吃。

    想想那樣自在快活的日子像是昨天一般,可一轉眼就過去了,不過今天還是很值得期待的,因為能看見七爺,所以自從進了大殿,陶陶的目光就往皇子那邊兒瞧,沒瞧見七爺,卻對上三爺?shù)哪抗狻?/br>
    三爺仿佛知道她找什么,唇角微抿,仿佛笑了笑,陶陶總覺得三爺今兒這個笑有些莫測,往旁邊指了指,陶陶看過去,三爺旁邊坐的該是五爺,卻空著,五爺旁邊七爺?shù)奈恢靡部罩?,陶陶心里咯噔一下,今兒除夕宮宴,尤其要緊,皇上病著都來了,身為皇子若不到豈不是大不敬。

    而且為什么五爺七爺都沒來,五爺?shù)南腩^陶陶是知道的,潛心謀劃想要坐上那把龍椅,可惜命不濟,運不佳,能力心機雖不差,可跟三爺比起來卻差了不止一點兒,以前有姚家撐腰或許還能爭一爭,姚家一倒也就徹底沒戲了。

    莫非魏王心不死,想鋌而走險,趁著今兒除夕宮宴,來個逼宮,姚家多年帶兵,總有些舊部,加之從開春,皇上就命五爺協(xié)理兵部事務。

    陶陶忽然想起一件事,兵部何其緊要,姚家勢力最大的時候,都不曾讓五爺協(xié)理兵部,怎會會在姚家敗落之后,卻把五爺派到了兵部。

    陶陶記得有句話叫預先取之必先予之,皇上這一招真高,若五爺無野心還罷了,若有丁點兒野心,這絕對是最后的機會,若孤注一擲鋌而走險,皇上正好借此機會滅了他,給新君繼位鋪路,在皇上眼里除了他選定的人,其他這些野心勃勃的皇子,留著都是禍害。

    五爺是七爺一奶同胞的親哥,若五爺做出什么事兒,七爺豈能袖手旁觀,這一切根本就是皇上早就設下的連環(huán)套,若七爺摻和進來,唯有死路一條。

    想到此,不禁出了一身冷汗,琢磨怎么找個人給七爺送個信兒,奈何宮禁重重,四周都是皇上的人,哪有幫自己傳信兒的。

    待行了三拜九叩之禮,皇上坐了下來,往下瞧了一眼道:“怎么不見老五老七?”話音剛落就聽外頭七爺?shù)穆曇簦骸皟撼紒磉t,請父皇責罰。”

    陶陶心里一喜,看過去,卻愣了楞,這不過兩個月不見,怎么竟成這樣了,一臉病容,臉色蠟黃蠟黃的難看,人也清減的多了,以致于身上的袍子都有些逛逛蕩蕩的。

    陶陶下意識想靠近些,卻給馮六急忙拉住,低聲咳嗽了一聲,陶陶方意識到這里是大殿。

    皇上顯然也有些意外,開口道:“怎么病成這樣了,太醫(yī)可曾瞧過?!?/br>
    七爺:“回父皇,太醫(yī)已然瞧過不過偶感風寒,今日已好的多了,原出來的不晚,卻不想道上驚了馬,故此耽擱了宮宴時辰,請父皇治罪?!?/br>
    皇上揮揮手:“驚了馬也不是你的錯?!?/br>
    七爺忙扣頭謝恩,起身的時候看了陶陶一眼,這一眼陶陶的心終于放到了實處,那是讓她放心的目光。

    皇上又問了老五,馮六道:“回萬歲爺,剛魏王府傳來信來,說魏王得了急病,今兒的宮宴只怕不能給萬歲爺請安,等回頭能下炕了,再來給萬歲爺磕頭謝罪?!?/br>
    皇上哼了一聲:“他病的倒巧,只怕他這病是心病,便大羅真仙來了也治不好?!?/br>
    皇上這兩句話聲不大,卻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可見心里恨極。

    宮宴進行過半,忽有個生臉的小太監(jiān)匆匆而來遞了封密函上來,馮六忙呈給皇上,皇上展開看了一眼,哼了一聲:“倒是老五孝順,雖在病中,還惦記著朕這父皇,生怕朕的宮宴冷清了,特意給朕安排了一場大戲,既如此,朕也不能辜負老五的一番孝心,你們隨朕去雁翅樓上看看他這出戲倒是怎么唱的?!?/br>
    說著已站起來大步走了出去,一眾人隨后跟著上了雁翅樓,一到了樓上,往下一看,陶陶倒抽了一口涼氣,果真是出逼宮大戲,雁翅樓外,火把通明,一個個兵將頂盔貫甲,目測有上千兵馬,雖不多,在皇上眼皮子底下能攢起這些人馬,著實不易。

    可見五爺謀劃也并非一朝一夕,頭先一騎上穿著杏黃盔甲的正是五爺,皇上往下看了一眼:“老五你這是唱的哪出大戲?”

    五爺?shù)溃骸肮艁砭荒苷呔又?,論德行才能,出身,兒臣自覺不比三哥差,卻為何父皇獨獨偏袒三哥,打壓兒臣,兒臣不服?!?/br>
    皇上冷笑了一聲:“不服就要逼宮,真是朕的好兒子,身為兒子你不孝,身為臣子你不忠,似你這種不忠不孝之輩,有何德行可言,若此時認罪,或可饒你一命,若再執(zhí)迷不悟,休怪朕不念父子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