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節(jié)
自從開了葷, 他們做太多了, 通常還是整日整日地膩一起不分開, 她會趴關漫身上做題, 他們有個很污很污的游戲, 關漫會把答案用奶油寫很小很小的字在她那里周圍, 她答對了,就舔一口,算“銷案”了, 后來冬灰也會寫在他后面那里周邊,問他,對了,也是如此“銷案”……各種污,各種能想到的污招兒蕩玩兒全嘗盡,反正鬼混無邊…… 現(xiàn)在,兩人身上都是熱汗,可這種大汗淋漓的時候還少么,喜歡這種黏著不分開的感覺, 冬灰摸到他后面,一個手指頭輕輕磨。關漫夾著,這樣太要命了,可每每如此,關漫心里都會有種無與倫比的幸福感,因為。這世上,他只會為冬灰一人放開自己最羞恥的地方,一如,只為她毫無保留地放開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關漫在她面前會流淚,太舒服了;控制不住,會喊我的個親娘誒,這些,毫無端著啥的必要。 關漫輕仰著頭,微瞇著眼, 冬灰也仰著頭。咬他的下巴,“關漫,我的山丹丹開得好么,” “好,好極了。又紅潤又濕軟,” 冬灰咯咯笑,zhe死,“我真的問我的花,” “我是說你的花呀,” 污極了。 關漫就是這么個男人,玩起來眾神仰止,情深起來,壽山愧不如…… (大人們五一節(jié)快樂喲) ☆、4.150 冬灰給他扣著外套扣子,“進來開會的么,” “嗯,前面還候著呢,有動靜小方會給我發(fā)短信。”關漫兩手垂著,任她捯飭自己。 扣子都扣好,冬灰輕抓著他的衣襟,抬頭,“前頭工作餐要不好吃,你上后面來,我給你弄好吃的。”關漫現(xiàn)在是她最貼心的人兒了,冬灰肯定超級疼愛維護。 關漫抱起她親著往外走?!班?,我想吃你上次弄的奶酪炸饃饃,” 冬灰嬌俏地捶了下他肩頭,“壞蛋。”可想上次吃這玩意兒時一定也是荒穢不堪…… 關漫回到閣子里時,蕭碎也已經(jīng)走進來坐著和他二哥一塊在品茶, “好些了么,” 碎子關懷問。肯定已經(jīng)從警衛(wèi)那里得知關漫胃不舒服,找地方歇會兒。 關漫在他們對面慢慢坐下,微笑點點頭,“好些了,早上有點泛酸水?!?/br> “嗯,這個氣候是這樣,我有時候早上起來口也有點苦,你有胃病,更該注意?!遍L空說, “是的?!?/br> 沒聊多會兒, 一處的張傳江匆急而來, 一進來就是“不好了!元首暈過去了!您們都過去看看吧!” 均大驚失色! 暈過去?!……這實在難以想象。元首身體一向那么康健…… 趕緊全往照園小禮堂趕, 路上,邊問張傳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哪知這時候張傳江顯得特別支吾,“您,您們還是親自去看看……” 長空發(fā)了火?!坝惺裁床荒苷f的!都這個狀況了!” 張傳江看一眼關漫,還是不敢吱聲, 關漫輕哼一聲,嘴毒著呢,“你看我做什么,是我的緣故?”就這么直著問, 張傳江趕緊搖頭,“不是不是,是六帥……”又住了嘴, 關漫扭頭看前方,美艷鳳眼冷傲非常,“有話就直說,別攤著這個攤著那個,誰堵你嘴轄制你祖宗了?” 這個老七??! 張傳江頭上冒虛汗,只得如實匯報, “元首問起少首推選情況,大半舉薦的都是六帥,”張傳江戰(zhàn)戰(zhàn)巍巍說,又得快步走,低著頭,根本不敢看他叄兒臉色,“結果,元首似有不悅,問,這真都是他們自己的意愿?齊緒齊部長這時候起身,說了好長一番話,說,說元首也說江山輩有能人出,既然六帥這樣得人心,不如,不如順應民心,一些國事是該有人為元首分擔……” 關漫的心著實一緊! 暗叫糟, 齊緒這老糊涂蛋,不是在幫六哥,反倒害慘了他呀??! 多少人偏到六哥這邊都無所謂,只要元首尋不著一點他們跟六哥的直接關聯(lián)。這些,都是“民心”,夠不著“串聯(lián)”,更夠不著“謀奪”! 但是, 看看這齊緒胡說八道什么呀! 你可以說“順應民心”考慮六帥的接班權, 卻。決不能說成“順應民心”為元首“分擔”!……分擔多少?現(xiàn)在依舊是元首的天下,他大權在握,你去“分擔”,分一點都是“謀奪篡權”呀!! “元首一開始還比較平靜,后又問了問有沒有推舉其他人的,大帥的。有;四帥的,也有;您們都有,唯獨……元首問,為什么沒有人推舉三帥呢,” 這時候,可想。這邊三位心中都是如何想法,均有一沉吧,似乎,又隱約意會到些什么…… 張傳江依舊兢兢不敢抬頭,如實往下說, “齊緒說。三帥既然已經(jīng)被褫奪少首位,肯定就沒有資格再議,他不明白元首為什么又重提這個本已被他否決過的人選。 元首反問,否決是針對他的從前,這次重新選舉,為什么就沒有資格。三帥也是他的兒子,不應該被排除在外, 齊緒顯得情緒很激動了,說,說元首出爾反爾,這么一弄,人心會大亂, 元首也發(fā)了火,說,人心已經(jīng)亂了,就是被像他這樣的‘有心之人’攪的,不辨是非。不以國之重……齊緒還在繼續(xù)說,自己如果是‘有心之人’,怎么一朝天下都沒有人選三帥,可見,獨元首偏心。元首說,怎么沒有人選,” 已經(jīng)快到小禮堂了, 張傳江這時候停頓了下, 聲音低小下來, “元首說,成昭朝,九帥。包括,包括蔣仲敏,選的都是三帥……” 所有的人心都在往下墜了, 想不到,確實想不到哇…… 成昭朝多少還能想清楚點兒,畢竟這次“和本糾紛”。蕭雁落表現(xiàn)太亮眼,引得他的好感,不足為奇。 但是, 老九? 這個一直遠離朝堂,甚至還未出仕,即使在眾位哥哥眼里“少年老成”??梢琅f是還沒長全羽翼的幼弟呀! 沒想…… 就算要選,他,他不是該選老六嗎…… 所以說,你知道關漫這時候心沉得有多厲害, 原來他就知道小九的心比小步要深,只是依舊想不到。竟“深不見底”到這個地步…… 另外還有一個就更想不到了, 本身, 元首能提起“蔣仲敏”三個字就非常叫人心驚了! 到底,這是個如何局面呀!元首究竟心里在怎么想!……圣心,原來,真是從來就沒有人看清楚過呀…… 所以,齊緒只能陷入無與倫比的躁亂中,竟然失去理智在朝堂痛哭痛罵起來,說元首是昏聵之君,說,再這樣下去,必定血染山河,大亂天下……元首一時氣至極,就……也不是徹底暈了過去,就是當時身體有些搖晃,他一把扶住了桌角,人還站著,可。臉色已極其蒼白…… 三人趕去禮堂里時,元首已被大把的人扶著坐在椅上休息, 眼合著,眉心卻依舊緊蹙著,微垂著頭,輕輕出著氣。 章程禮蹲在一旁輕輕撫著他的背,一直小聲問,“好些了么,頭還暈么……” 宗白華也趕來了, 初步看了看元首的情況, “先扶上擔架,慢慢平躺下來,血壓肯定是高的……” 這時候,所有人肯定都是屏住呼吸,高度緊張的…… 元首被眾多人悉心護理,抬走了, 關漫這時候看了眼六哥……六哥一直怔在那里,似乎一直還沒從某種情緒里走出來…… 關漫知道, 這些時候,特別是六哥參加完小步的婚禮從內(nèi)蒙回來,和自己疏遠不少。這也有自己的原因,小步的事,到底還是在他們兄弟間留下點距離。六哥最近著實跟一些人走得比較近,包括齊緒的人……這次,六哥是全心全意撲了進去,別說自己,他更顧不上冬灰……年三十之后,也不完全是冬灰這邊事趕事,知道冬灰給聲咽去過多少個短信么,聲咽的態(tài)度似乎朝改夕替,越來越冷淡,越來越顧不上她……冬灰的難過只有放在心里,最后一次,他委婉地以狄幽的緣故結束了回復,這……冬灰就此再沒聯(lián)系過他。 關漫回過頭來。心里自是非常難受, 他想去安慰六哥,父親如此鮮明的態(tài)度其實也基本表明對他的否定……六哥一定有種大勢已去…… 可,關漫同時也了解六哥,這時候他任何的安慰之語對他而言都是“侮辱”,只會更火上澆油…… 關漫心里絞著。唯有跟著隊伍一路護送元首回寢殿, 身后, 遠遠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