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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一品男妻在線閱讀 - 第126節(jié)

第126節(jié)

    蛋蛋_|||:管家去把這些事情給做了。

    蛋蛋_|||:鄭廚子,去給我做點吃的。

    蛋蛋_(:3」∠)_:唉,不能出門,在房里打坐練練內(nèi)功好了。

    第184章 回京

    胡澈沒想到自己會在河州一待就是五年。

    他在河州當(dāng)了三年同知,兩年知府,這一次被召回京城,也沒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馬車在官道上不緊不慢地小跑,在到了一個分界點的時候,明顯顛簸了起來。胡澈沒有掀開車簾子,就知道這是過了河州的地界。

    這幾年來,在官府的主持下,河州全境的官道已經(jīng)全部都修葺過了,使用的是灰泥,路面平整堅固,每年需要維護的費用也少。其他州郡不是不眼紅,可是灰泥的配方屬于道門,出錢修整官道的是河州的士紳富商,就連人力也有一多半是老百姓們自發(fā)組建的。官府在其中的作用,充其量就是牽個頭罷了。

    河州這幾年來可謂富得流油,連朝廷都想著從河州這只肥羊身上天天搙毛??墒呛又菽??就跟修官道一樣,技術(shù)不是自己的,錢不是自己的,官府就是居中協(xié)調(diào),也不好意思收錢。當(dāng)然河州這些年的稅收是多收了不少,但是也就是這些了。

    不夠?不夠去問其它州郡要???河州已經(jīng)交了最多的錢糧,大商其它地方有什么災(zāi)禍的,河州官府也捐款捐物,難道朝廷其它州郡的官員,全都是一群只會趴伏在大商這只猛獸上,敲骨吸髓的蠹蟲么?朝廷讓你們這些官吏執(zhí)掌一方,不想著回報朝廷,只想著從朝廷身上喝血吃rou的么?

    胡澈這些年當(dāng)?shù)氖堑胤焦?,可是在京城的威名卻不弱,幾乎每隔上兩三個月,他都要和地方或者京城的官員隔空干上一場。

    他要政績有政績,要才學(xué)有才學(xué),真材實料地讓人無從下口,每次都讓觀戰(zhàn)的學(xué)子們和一些官吏們暗暗叫好。他罵起人來那叫一個有理有據(jù),通篇不帶一個臟字,被罵過的人不懵上個兩三天懷疑一下人生,那是緩不過來的。

    不過他這些年來,除了要應(yīng)付外面的人之外,對河州內(nèi)部也是絲毫不敢放松。在來河州之初,他原本想著自己吃自己的,不去動那些河州的地方勢力的飯碗。但是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他本身和地方勢力的利益,很多時候并不矛盾。

    他可以推廣更好的糧種更好的種植方法,在老百姓們更多獲利的時候,這些河州的地主們也都紛紛獲利。

    類似的情形還有很多。而且地方勢力得到了好處之后,他們并不介意拿出一部分來做善事,讓自己的名聲更加好聽。

    尤其是在他當(dāng)了河州知府的這兩年里,河州官府和地方勢力的關(guān)系,堪稱前所未有的和諧。

    白河書院也開始有了一些走出去的學(xué)子。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踏上仕途,但是不少謀求了一些官府小吏,官員的幕僚,或者干脆就是在自家的產(chǎn)業(yè)中做事。這對白河書院的學(xué)子們來說,相當(dāng)于另外一種形式的游學(xué)。在這個過程中,他們會將自己的所學(xué)印證,會遇到一些新的問題和困難,有些他們自己能夠解決,也有一些無法解決的,會寫信到書院來求助。

    白河書院在這樣層層疊疊的關(guān)系網(wǎng)中,影響力也日益擴大,漸漸不再局限于河州一地。

    這樣的擴張速度,其實無論是相較于他的情報網(wǎng)絡(luò),還是林淡的商業(yè)網(wǎng)絡(luò),都是非常緩慢的速度。白河書院這些年來最終搞砸的研究很多,浪費了難以計數(shù)的銀錢;但是成功的也不少,可是這些成果并沒有全部拿出來,很多都還藏著掖著。

    他家蛋蛋說得沒錯,他還太年輕,甚至于無法做到像上輩子那樣年紀(jì)輕輕就官居二品;但是放在他面前更重要的是穩(wěn),而且他必須得有自己的底牌。

    “大先生,馬車顛簸,不要看書了?!辈檀箢^看著胡澈拿著書不放手,忍不住勸說了一句?,F(xiàn)在的小孩兒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初rou嘟嘟的一個,臉上還是有些rou,不過身板看上去就很扎實。

    作為胡澈和林淡迄今為止唯一的學(xué)生,他在河州哪怕沒有蔡國公府的光環(huán),也是橫著走的存在。他近兩年也時不時去白河書院念書,年紀(jì)小小見識和學(xué)問卻一點都不差,讓書院中那些多少有些自負(fù)的學(xué)子們個個都咬緊了牙關(guān)念書。文無第一,他們認(rèn);但是輸給不滿十歲的小郎,他們的“老臉”還怎么掛得?。?/br>
    這一次,胡澈被召回京城,蔡大頭就跟在他身邊。這一趟過去,以胡澈得知的消息,恐怕是不會再回河州了,可是詔令上沒有講,他只能輕車上路,正好蔡大頭也能回京省親,只是林淡沒能陪在他身邊。

    胡澈本來就沒有在看,書本不過是習(xí)慣性地抓在手上罷了,聽到學(xué)生勸阻,直接就收了起來:“好?!?/br>
    這幾年胡澈的脾氣看上去好了很多,愈發(fā)沉穩(wěn),氣質(zhì)也愈發(fā)溫和。譬如現(xiàn)在他身上沒有穿官服,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讀書人一樣,沒有半點所謂的官威。

    不多時,馬車停了下來。車夫掀起一點車簾子,說道:“老爺,驛站到了?!?/br>
    胡澈就帶著蔡大頭下車,前面驛館的人已經(jīng)等候在那兒。驛丞一張跟抹了一層灰似的老臉上堆滿了笑容,三步并兩步地趕過來:“胡大人,許久不見,您看著愈發(fā)精神了!”

    胡澈這幾年來,一年總要路過沿途的驛館兩三次。他又是如今大大的紅人,雖然不在天子近前,但是誰都知道他的前途不可限量。別說是一個小小的驛丞,就是一些差不多品級手上卻沒有多大實權(quán)的官員,面對他也有不少逢迎諂媚。

    不過胡澈頗有點榮辱不驚的樣子。讓許多等著看他驕狂自傲的人,全都非常失望。

    胡澈屬于典型的少年得志,卻比大多數(shù)四十多歲的官員都能沉得住氣,哪怕是在認(rèn)定了撈錢的河州,竟然也能穩(wěn)扎穩(wěn)打,短短幾年時間,河州上繳的稅收比起往年來翻了一倍多。要知道這可是河州??!又不是什么窮鄉(xiāng)僻壤。原本河州上繳的稅收就能在大商各州郡中穩(wěn)穩(wěn)高居前三,現(xiàn)在直接就是毫無爭議的第一。別說是后面倒數(shù)的三位,就是第二第三名的稅收,相比之下那也是沒眼看。

    而且同為前三的幾個知府更加尷尬。河州魚米之鄉(xiāng),他們所在的州郡也不差。不像那些倒數(shù)的,本身環(huán)境就惡劣,這才沒辦法。大家條件都差不多,憑什么河州能上繳那么多錢,他們只能繳納一半,甚至一半還不到呢?

    最糟心的是,原本不上不下的吳州也起來了。種了幾年的油桐樹開始成熟,桐油產(chǎn)量飛速上漲,不僅解決了朝廷桐油短少的問題,還給當(dāng)?shù)乩习傩諅儙砹藢嵒?。而且吳州原本就有書院,出過不少大家。當(dāng)初林和頌當(dāng)知府的時候,還把官員經(jīng)常去書院講學(xué)的風(fēng)氣給帶了起來。

    老百姓們一有錢,自然就開始讓子弟們?nèi)プx書識字。吳州這些年出的學(xué)子也越來越多。聽說吳州書院最近和白河書院搭上了線,準(zhǔn)備也弄個什么農(nóng)學(xué)院之類的。

    白河書院的農(nóng)學(xué)院現(xiàn)在大商朝廷上下眼睛都快熱出紅眼病來了。河州的稅收怎么上去的?不能說全都是因為糧食增產(chǎn)上去的,但是糧食增產(chǎn)是第一步,而且還是惠及全州百姓的最關(guān)鍵的一步。

    要不是六部閣老連同皇帝皇子在內(nèi),全都沒有動靜,其他人簡直能把白河書院農(nóng)學(xué)院的成員都給生撕了……不對,是生吞了……也不對,反正是得把這些個香饃饃給搶到自己的食盆里!

    至于他們的院長是個連童生都沒考出來的紈绔?這重要么?一點都不重要!

    一路緊趕慢趕,胡澈就帶著一個車夫一個學(xué)生,三個人就這么到了京城,低調(diào)得一點都不像是一州知府。馬車雖然結(jié)實耐用,到底也用了幾年,看上去到底有些陳舊,車身上也沒有什么特殊的裝飾之類,拉車的馬看著也普普通通,到了蔡國公府前,直接就在門口被攔住了。

    今天值守門房的大約是個什么暫代的小廝,他去年過年的時候沒回來,距離上次回府已經(jīng)過了兩年。小孩子變化快,小廝根本就沒認(rèn)出自家小少爺,倒是認(rèn)出了胡澈,一連聲地道歉,還要熱情地把人迎進屋子里去。

    胡澈本來回來是應(yīng)該先回自家門的,不過這會兒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里,那就干脆先見一見老國公:“大頭,來和大先生一起去看看你祖父?!?/br>
    小廝本來笑成一朵花的臉,聽到胡澈對蔡大頭的稱呼,立刻就誠惶誠恐起來。胡澈是稀客,還是主人家特意交代過的,自然應(yīng)該熱情招待;可是蔡大頭那可是再正經(jīng)不過的自家主人,卻被他冷落在一旁……小廝都不敢再往下想,白著臉對著蔡大頭討?zhàn)垺?/br>
    蔡大頭也不至于為了這點事情計較,說了一句就輕輕放過了。他有些擔(dān)心自家祖父的身體。

    一般人總會人為武人比常人的身體要好得多,如果武人習(xí)武時候考究,也沒有受到過什么嚴(yán)重的傷勢的話,那確實如此。

    但是他們蔡家人卻全都是在戰(zhàn)場中拼殺過來的。他祖父當(dāng)然也是尸山血海中立起來的。年輕的時候或許沒什么,年紀(jì)大了氣血不足的毛病就格外嚴(yán)重。

    他拿了錢出來,讓分立出來自成一院的醫(yī)學(xué)院,專門設(shè)了一個項目,就是研究這一種病癥,不過進度緩慢……

    他自幼就跟著爹娘在保城關(guān),后來又一直跟著大先生和二先生,要說他和祖父有多么深的感情,那肯定不至于;但是這一點都不妨礙他崇拜自己的祖父。

    想到去年他竟然沒有回京,蔡大頭深覺自己不孝,一時間竟然有些踟躕:“大先生?”

    胡澈穿著一身普通的布衣,表情已經(jīng)溫和:“走吧?!?/br>
    “是,大先生?!?/br>
    京城的天氣要比河州涼一些。蔡國公府也不是一個知府衙門能夠比的,走進來就覺得似乎連天空都要空闊得多。

    胡澈微微瞇了瞇眼睛,像是例行一樣和老國公聊了兩句,很快就告辭了,就像是單純送學(xué)生回家的先生一樣。

    老國公的身體還行,并沒有蔡大頭想象中的虛弱,等胡澈的背影消失后,看著自己的孫子,問了幾句話,又讓他直接在廳里比劃了兩下,點了點頭,讓管家?guī)е鴮O子下去安頓。

    “胡家的小狐貍,這就成精了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胡扯(⊙v⊙):低調(diào)做人,高調(diào)做事。

    大頭(⊙_⊙):嗯。

    胡扯(⊙v⊙):做事要讓多多的人知道。

    大頭(⊙_⊙):嗯。

    胡扯(⊙v⊙):但是做人♂,只能我和你二先生知道。

    大頭(⊙_⊙)?:咦?

    胡扯(⊙v⊙):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

    蛋蛋:(╯‵□′)╯︵┻━┻

    第185章 尊師重道

    胡澈回到京城中的宅子。當(dāng)初新婚的宅子本來就大,現(xiàn)在常年沒一個主人在家,哪怕有人打理,也難掩冷清。

    尤其當(dāng)他想到遠(yuǎn)在河州的一大家子的時候,感覺就更加不好了。

    四年前,林和誠把自家的龍鳳胎丟給了林淡,他就覺得其中有古怪,果然沒過多久,林小爹膝下又添了一個小九。

    自家先生歲數(shù)越大,也越來越像個老小孩兒。家里面一群孩子加上兔子,平時他還嫌鬧騰,現(xiàn)在離了感覺渾身都不對勁。

    林淡原先的書童阿竹,在他們一家去北涼的時候,被托付了打理一家在京城的產(chǎn)業(yè),如今已經(jīng)是個實打?qū)嵉拇蠊芗?,前兩年娶了胡夫人身邊的大丫鬟,今年抱了一個大胖小子。

    胡澈把自家的下人召集起來見了見,該敲打的敲打,該夸獎的夸獎,最重要的是給上一份賞錢。這些下人們不在主人跟前,雖然事情要輕省一些,可是責(zé)任卻要擔(dān)負(fù)得更重;京城也不是好混的地界,給點賞錢也是應(yīng)該的。

    早兩年,阿竹為首的下人們還有些誠惶誠恐。他們這些在宅子里伺候的都是家生子,早就被教導(dǎo)著該如何行事。能夠被放到宅子里伺候主人的,都是千挑萬選過后的,也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毛病。

    他們家的月例本就給的多,而且四季衣物鞋襪之類的,那也是有多沒少。平日的吃穿用度,更是比原先在林家或者是胡家的時候還要好一些。不過他們主人家常年不在家,他們這些下人們除了幾個管家管事之外,平日里也沒什么交際,其他人家不知道罷了。

    如今這個“慣例”已經(jīng)持續(xù)了幾年,他們卻還是要記得感恩戴德,隨時記著別人家的下人,日子過得可沒他們舒坦。

    胡澈也就見見人,他也沒什么家務(wù)事好安排的,讓人退下之后,徑自去洗了個熱水澡,洗完稍稍吃了點東西,就去林家和胡家拜訪了一下,送了一點河州的特產(chǎn),也沒時間聊什么,趕在宵禁前就回來了。

    第二天早上,他就被召進了皇宮。

    御書房內(nèi)就老皇帝、四皇子兩個人,加上胡澈也就三個,連個伺候筆墨的太監(jiān)都沒有。

    胡澈低著頭進去,行禮過后,聽老皇帝詢問河州今年的情況。

    河州的變化太快,讓老皇帝都有些猝不及防。當(dāng)然這種變化是好的,尤其在現(xiàn)在大商各地連年災(zāi)禍的情況下,要不是河州還有點起色,恐怕老皇帝要纏綿病榻。

    胡澈昨天剛見過蔡國公。論年紀(jì),蔡國公比起皇帝來,還要大上十來歲,可是精氣神方面,蔡國公可要比皇帝好得多。

    他在內(nèi)心忖度,面上卻紋絲不動,將河州這一年來發(fā)生的重大事情一一匯報。這些事情,這對天家父子其實早就從往來奏折中知道了,但是好消息再聽上一遍,依舊振奮人心。

    撇開這些公事不提,在其他人包括河州當(dāng)?shù)氐氖考澩?,還在對白河書院進行觀望的時候,皇莊早就已經(jīng)和白河書院進行了多方面的合作。

    朝廷的國庫雖然空得能跑馬,但并不表示天家就窮了。作為大商第一家,他們的私產(chǎn)經(jīng)年累月地經(jīng)營下來,恐怕連自己都未必能全都理得清。

    負(fù)責(zé)皇莊和書院合作的人,就是四皇子。

    這一點,書院里的人知道的都沒幾個。當(dāng)然,察覺出來的人恐怕還有一些。畢竟在白河書院里面的這些教書匠們沒一個簡單的,雖說當(dāng)初來書院的時候,他們多半是奔著養(yǎng)老來的,可是當(dāng)他們靜下心來做學(xué)問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在野也能做下不少好事。

    當(dāng)然,既然已經(jīng)在野了,那就要有個在野的樣子。和書院合作的人家不算太多,但也有個二三十家。既然對方?jīng)]有說明,那么他們自然就當(dāng)做普通的合伙人。

    這一部分活,是四皇子額外加出來的。不過經(jīng)歷了兩年的鍛煉之后,他今年進入戶部,倒是讓一眾官員刮目相看。

    公事、私事,胡澈一連說了一個時辰,才算是說完。說完后,他也不著急,坐在賜下的凳子上,喝著御賜的茶水。

    四皇子沒有胡澈能夠沉得住氣,自家皇帝老爹不發(fā)話,胡澈也不吭聲,他就有些坐不住,問道:“胡大人,你可知此次父皇召你回京所為何事?”

    胡澈放下茶盞,微微一笑,拱手道:“臣不敢妄測天意。身為臣子,陛下有所吩咐,微臣不過在所不辭罷了?!?/br>
    老皇帝聞言大笑,顯然被這么一個馬屁拍得非常高興。胡澈的話聽著沒有什么,但是他當(dāng)皇帝的,哪里不明白“在所不辭”四個字的珍貴?

    笑罷,他又有些感慨:“大商立國那么多年,光是從朕登基開始算起,能臣干吏就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庸才更多,最多的卻是人的私心!朕當(dāng)然知道水至清則無魚,可是一群酒囊飯袋,光知道中飽私囊,更有甚者人心不足蛇吞象!一群飽讀詩書之輩,不知道為民謀福祉,卻知道‘千里為官只為財’!”

    搜刮民脂民膏,巧立名目收取各種苛捐雜稅,這樣的事情不知凡幾。除卻大商立國的最初,后來國家穩(wěn)定之后,一直到現(xiàn)在的幾十年里,各地官員換過不知道多少任,然而老百姓們的生活卻少有提升,困苦依舊。

    這話,胡澈不好接。其實他這個河州知府當(dāng)?shù)玫米锪瞬簧偃恕?/br>
    往年大家都這樣,沒人覺得有什么。河州本來就富庶,某一年河州風(fēng)調(diào)雨順,多上繳一點稅收也在情理之中。但是連年把人家甩開一大截……要不是胡澈的功夫越來越好,還好得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他早就不知道“意外”多少次了,如今腿腳都不一定齊活。還好家里如今連個粗使的小丫鬟,都會上一點拳腳,等閑三五個大漢不能近身。

    說起來,他家的這些下人們怎么就突然那么厲害了?京城的這些看著比在河州的那些還要厲害,有幾個看著竟然有點神光內(nèi)斂的味道。

    胡澈一心二用的想著家里的事情,表面上卻是畢恭畢敬地回答天家父子的各種問題,臨走的時候皇帝略提了一句:“四兒的年紀(jì)也到了開府的時候了。胡愛卿,你為人穩(wěn)重,可要多看顧看顧四兒。”

    “臣遵旨。”他心里就明白了,這是要立太子了。他本來想著如今這時候把他叫到京城來,為的就是這個事情。當(dāng)然,天家做事不至于今天提了,明天就冊封。

    但是既然要冊立太子,那么他這個如今明確的太子府少詹事,總要走馬上任的。不過幾年的時間都等了,也不急著這一時半會兒的,他不能直接上門,四皇子也不派人來叫他商議,都很沉得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