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胡氏·阿妮媳婦(?*?w?)?：老爺，阿妮這就去給您暖床♂

    第171章 班底

    賑災，并不是說簡單的把地方上的不安定因素清除掉，就算是能夠完成的。不過朝廷歷來的賑災，幾乎連這個部分都難完成。沒辦法，資源太少。

    在各種災難中，醫(yī)藥資源都是逃不開的因素。大夫的數(shù)量本來就很少，至于藥材的數(shù)量更加有限。

    不過這一次道門出力極大。數(shù)年前的丹藥事件，雖然朝野都采取了比較收斂的處理方式，而且由佛門頂在前面，道門受到的損失并不太大。但名聲毀了想要在重新樹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這一次對道門來說也是機會。道士們雖然喜歡避世得多，但也不是真的就能夠餐風飲露的。而且這些常年避世的道士，雖然當不得大夫，但是對于一些平常的傷病處理起來都頗有一手，手頭多少也有一些藥材。

    胡澈身邊又帶著對外傷極為精通的余道長，雖然短時間內(nèi)培養(yǎng)出大夫不可能，但是培養(yǎng)一些能夠搭把手的學徒來，倒也不難。反正眼前練手的那么多呢……

    大夫不缺，藥材的話有著林金蛋在，各方調(diào)度之下也沒出現(xiàn)什么太大的缺口。所有傷員都得到最好的救治是不可能，但是都經(jīng)過了當下所能做出的最妥當?shù)奶幚怼?/br>
    尸體處理及時，在最炎熱的時候并沒有引起最讓人恐懼的疫情。

    而對于賑災，擺在面前的災難從來都不是最為困難的，災后的重建才是重中之重。

    在這方面，胡澈做得簡直遠遠超出眾人預期。

    大朝會上，眾人安安靜靜聽著胡澈講述賑災前后。狀元郎暌違兩年，人退去了青澀，身上沒了公子哥的氣質(zhì)，人長得似乎更加挺拔了一些，就是看上去有點黑瘦，倒是沒有多少疲憊。

    黑瘦并不符合高門的審美，但是現(xiàn)在的胡澈的形象，反倒很能說明他在過去的幾個月來，并沒有偷懶。

    至于他匯報的信息，其實高層和一直在關注這件事情的官員們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大略的情況，當然明白胡澈并沒有說瞎話。其實換了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恐怕還要把這一次的功勞往上再吹噓上三分才行，偏偏這個狀元公看上去像是個老實人。

    胡澈要是老實，那全天下也沒幾個老實人了！狐貍窩里面能出來老實頭么？

    林永長站在百官的最前列，在內(nèi)心默默翻了一個白眼。這小狐貍一回京都沒時間好好喘口氣，對局勢的把握卻一點都不差。

    朝會結束，作為這一次的賑災主力，胡澈被叫到了御書房，還被留了飯。這都是應有之意，并沒有讓人覺得有什么不對。賑災涉及到的事情既多且雜，根本不可能在朝會上三言兩語就交代清楚。

    而且現(xiàn)在卸去了欽差一職后，胡澈將來的官職也很值得考慮。五品，除了那些虛銜之外，這個品階的官員可以說是朝廷的中流砥柱，如果得到看重的，未來的去向多少得考慮一下本人的想法。拉攏起來，怎么也得在面前給畫上一張大餅。

    當然，胡澈的賑災任務完成得再出色，他的升官速度都是不正常的。

    這一點朝野上下都明白，胡澈自己也明白。這種特殊的做法，只說明了一種可能：“陛下是在給四皇子攢班底呢。”

    他昨天從屏州回來，晚上梳理了一下幾個月來的信息，睡不到兩個時辰，一大早又爬起來朝會，直到晚上才能好好睡一覺。第二天去吏部述職完畢，又去胡家、林家和一些關系親近的人家走動了一圈，回來才真正有空好好抱一抱自家的金蛋。

    這一回林淡雖然沒有跟著自己一起去屏州，可若不是林淡在背后各種支持，他這次的任務也不可能完成得那么順利。感激的話說來太單薄，也太過客套，還不如給林淡多講講政局方面的事情。反正這些林淡總要接觸到的。

    林淡有些意外：“這么早？”他上輩子到死，老皇帝都還沒有退位呢，有必要現(xiàn)在就給自己兒子攢班底么？

    “也不算早了。就算是過上十幾二十年，四皇子若是登基，也不過才二三十?！焙旱痛沟难壑杏兄骰位蔚乃阌嫞皩脮r，如果朝中都是一群老臣，臣強主弱可不好駕馭。你哥哥我的年紀輕，現(xiàn)在被四皇子提拔……”他突然笑了兩聲，讓林淡渾身一抖。

    “笑這么陰險干嘛？”林淡提起兔爪子給了胡澈一下，“所以這次賑災，其實是四皇子‘讓’給你的？也對，平時賑災哪里有這么好的條件?！?/br>
    在他的記憶中，大商的這些年來，基本上風調(diào)雨順的少，各地的災害倒是一點都不少。屏州的地動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小浪花，并沒有太大的特別。而且屏州也不是河州那樣的魚米之鄉(xiāng)，不過是個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地方而已，能夠有多特別才能引起朝廷這一次非同一般地重視？

    賑災的錢糧不說足夠，但是缺口并不算大；關鍵是從上到下沒有一個人伸手；這樣的待遇根本就是皇子才能有的，而且必然是皇子在一直持續(xù)盯著的。換句話說，胡澈這一次能夠?qū)①c災任務完成得那么漂亮，除卻自身能力之外，歸根結底還是四皇子在提拔他。

    一些目光短淺又見識不足的官員或許看不清楚，但是朝中一些老狐貍們哪里有不明白的？

    在這種情況下，作為胡澈自己而言，他只要“老實本分”地完成自己的任務，讓自己盡力變成一個能臣干吏，表達出自己絕對不會辜負四皇子的青眼就足夠了。等到四皇子執(zhí)掌大權的時候，他就可以直接坐鎮(zhèn)京畿，嗯，幫四皇子鎮(zhèn)場子。

    胡澈看他想明白了，笑了笑把暖手捂往地上趕，拉了拉被子準備睡了：“明天咱們?nèi)デf上住吧？好好泡泡湯?！?/br>
    “好。”這段時間他雖然足不出戶，可也忙得夠嗆。這段時間胡澈的風頭已經(jīng)出夠了，也是該降降溫。既然胡澈要做老實人，他就好好配合。

    于是，京城許多等著拜訪胡澈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人去樓空了！

    xx的，這屬兔子的么？溜得那么快！

    胡澈當然跑得快。而且他現(xiàn)在不跑，那就等于陷入無窮無盡的應酬當中。身在官場，人情往來確實少不了，但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還是安安分分的好。什么勾結黨羽拉幫結派之類，他現(xiàn)在這個年紀，還不需要去經(jīng)營這些。

    吃了閉門羹的人也不生氣，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感慨：“胡三大人是個明白人啊?！?/br>
    “嗤，也不看看胡三大人背后有誰。”以胡高旻的年紀，現(xiàn)在能夠坐穩(wěn)吏部侍郎的位置，哪里不是個會鉆營的人？光靠著政績，論資排輩能輪得到他？

    其余人聽到他這么一說，紛紛讓開三步，裝作沒聽到他的話，也不認識這個人。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即可，說出來當別人都不知道怎么滴？也不看看朝中如今是個什么局勢。六位尚書里，兩名眼看就要致仕，接任的人選底下明爭暗斗沒一刻停歇的，也就胡高旻胡侍郎能夠穩(wěn)勝一籌。而且他的年齡，將來只要不出意外，那就是輔佐新帝的重臣之一，說不定還能位列三公。哪怕中間出了什么意外……幾個人抬頭看了看身后的宅子，有這位四皇子看重的胡三郎在，最起碼胡家這兩代內(nèi)都不會敗落，只會更加煊赫。

    當然胡家的地位不至于權傾朝野，但是今天他們既然來這里，那就算不是巴結，也是意圖示好的。酸話什么的……呵呵。

    眾人將那位的臉記在心里，紛紛決定以后對他敬而遠之。

    那人的話出口后，自己也回過味來，可是現(xiàn)在想要再挽回，眾人對他也不過是冷冷淡淡地客套。他面上陪著小心，內(nèi)心覺得自己不過是心直口快而已，腹誹這群當官的不要臉面，不想著好好建功立業(yè)，只想靠著在嘴上鉆營，完全沒想到自己也是其中一份子。而且這些人里面，有功有業(yè)的其實還不在少數(shù)。

    自家門前發(fā)生的事情，胡澈和林淡當天晚上就知道了。

    莊子上的溫度比外面要高一些，現(xiàn)在又是剛剛入秋，秋老虎都還沒有跑走。兩個人住在山頂?shù)臏剡吷?，趕走了所有下人，過起了沒羞沒躁的“養(yǎng)病”生活。

    胡澈在圍廊上鋪了一張?zhí)鹤?，讓林淡枕在他腿上念遞過來的消息。

    他們這個小家庭雖然背靠著兩棵大樹，到底根基淺薄，像京城這樣的地方，一些布置并不如地方上那么方便。不過自家門前當然是不會放過的，而且像是今天這些前來攀交情的人們，身上功名都不缺，最起碼也是個等著補缺的，要拿到基本的資料并不難。

    要是在上輩子，林淡就算是知道這些人的名字和履歷，多半也只是嗤笑一聲，就會拋諸腦后，現(xiàn)在倒是有意識地知道一些，把幾個人的名字挑出來重新念了一遍：“這幾個人好像還可以？”

    他說的還可以的名單中，多半是他上輩子略有一些印象的。能讓他有些印象，那自然是做出過一些事情。

    胡澈先把這些名字看了看，仔細回憶了一下這些人的資料：“倒是有幾個能做事的，品行方面還需要多考量，現(xiàn)在還是再看看吧?！闭f白了，以他的資歷干什么都還太早，一個不巧落人口實，就會變成其他人攻殲他們胡家，甚至于林家的缺口。

    林淡仰頭看他：“不著急？”他怎么總感覺胡澈做事急吼吼的，簡直恨不得立刻就能三公六卿。

    胡澈苦笑一聲：“急也沒有用啊?，F(xiàn)在我還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呢?！边@種身不由己，什么都任人安排的感覺真是十分不好受。

    作者有話要說：　　暖手捂(～￣▽￣)～：老婆，這是我出生的地方。

    小棉襖(*￣w￣)：哦。

    暖手捂(～￣▽￣)～：老婆，這是我喜歡吃的青菜。

    小棉襖(*￣w￣)：嗯。

    暖手捂(*/w╲*)：老婆，這是我以前住過的籠子。

    小棉襖( ﹁ ﹁ ) ~→：……好小。

    暖手捂：/(ㄒoㄒ)/~~

    小棉襖：本來以為嫁了個富二代，沒想到也是從蝸居出來的，都不容易啊～魚唇的木頭把自己凍病了，親萌也要注意防寒保暖喲～

    第172章 新科狀元

    其實一般來講，胡澈既然把這一次賑災任務完成得這么出色，而且他的品階也在份上，再加上屏州的官員現(xiàn)在死的死傷的傷，空出來的職缺著實不少，胡澈其實很應該直接當屏州同知甚至是知府才是。

    但是，胡家本來就是屏州大族。胡澈這一次賑災沒有遭到多大的阻撓，和自己宗族的鼎力支持也分不開。

    只不過小官小吏的還好說，一般為了防止一個家族做大，官員基本上不會被任命到自己宗族所在地當官的。這一次賑災還能說事急從權，反正統(tǒng)共就沒幾個月的時間，大家也樂得賣四皇子一個面子。

    林淡沒想到胡澈還會煩惱這些：“不能外放的話，你就重新回到翰林院唄？”他大爹就是，一直在翰林院熬資歷十多年呢。外放什么的估計還得過上十來年，只要不出差錯，等再回來的時候，妥妥進六部，不是尚書也是侍郎。

    “難啊。”胡澈嘆了一口氣，“翰林院是最講究論資排輩的地方了。本來我年紀就最小，好在官階低，我多捧著一些，他們還能拿我當晚輩。現(xiàn)在我直接變成了五品，再進去翰林院……那票子老學究也不是好對付的?！?/br>
    翰林院是清貴地方，能時不時在皇帝皇子面前露臉。尤其非翰林不入內(nèi)閣，幾乎除了錢之外，地位名聲前途什么都有的地方，競爭并不是一般的激烈。

    能夠當內(nèi)閣的其實也就那么寥寥數(shù)人，多半是當了一輩子老翰林的。可是這些人或許沒有再進一步的可能，那么多年在這個位置上做下來，哪怕蠢成一頭豬，那也能成精了。更何況能進翰林院的，能有蠢人？

    林淡聽著胡澈解釋，只覺得頭都大了：“你們當官的就是麻煩。”還是做紈绔好啊，什么都不用煩惱，只要吃喝玩樂，注意不給家里面惹上擺不平的麻煩就成了。

    胡澈下手直接掐了一把他的臉：“別忘了你身上也有官職啊，林大人?！?/br>
    林淡擺擺手：“我那個算什么。”不就是每個月能從朝廷里多領一點薪俸么？那錢少的，大概也就夠養(yǎng)養(yǎng)暖手捂……就算養(yǎng)暖手捂有富余，現(xiàn)在暖手捂有了老婆，按照兔子的繁殖速度，恐怕很快就會變成暖手捂家族。

    他的視線投向山下，要不要把暖手捂給閹了？

    胡澈看林淡心不在焉，也不想去問他到底在想什么?？傆X得他們好像不久之前，才被雙方長輩安排在這小莊子里養(yǎng)病，眼睛一眨，都已經(jīng)過了好些年，他們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閑散的時候了。

    他現(xiàn)在身上沒有什么官職，又擺明了一副避世的態(tài)度，倒是讓外界暫時將視線投注到了別的地方。

    沒別的，新科開了。

    鑒于上次科考的時候正逢北地大旱，題目也是事關北地；這一次正巧又碰上了屏州地動，許多學子就猜這次的題目也會相關聯(lián)。

    結果題目一出，根本沒什么關系。

    殿試的題目是關于農(nóng)耕的。

    林淡得知殿試的題目時，感慨了一聲：“這該去讓小爹去考的?！?/br>
    “確實。小爹……”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兩歲，他卻得跟著自家蛋蛋叫人家爹，胡澈甩開心中的一點小別扭，繼續(xù)說道，“小爹在這方面勝過朝中諸人許多，不能為官，實在是一大損失?！?/br>
    他說這話是真心誠意，絕對沒有半點馬屁的意思。

    新法種田是誰弄出來的？是林和誠。改良的牧草種子，優(yōu)質(zhì)的蕎麥種子，全都是林和誠弄出來的。當然后者的數(shù)量比較少，只堪堪能夠在下屯牧場種植，畝產(chǎn)量穩(wěn)穩(wěn)破了百斤，只不過總數(shù)太少，下屯牧場又管得嚴，這才沒引來關注。

    他們在北地的作為，前有林和誠，后有蔡俊旻，他和林淡兩人幾乎就是起了個牽線搭橋的作用，簡直就是坐在地上撿金子。

    就是林和誠養(yǎng)出來的那些狗……誰見過家養(yǎng)的狗能夠干掉狼的？尋常的獵犬碰上野狼，夾著尾巴逃都來不及。

    更別提林和誠賺錢做生意的手段。

    如果林和誠能夠當個地方官，那最起碼一地的農(nóng)業(yè)和商業(yè)絕對沒問題。

    林淡笑得渾身發(fā)抖，半天才抖出一句：“那得讓小爹先考上童生?！?/br>
    胡澈照著林淡身上rou最多的地方給了一巴掌：“你也不過是個小童生，有什么好得意的？”

    林淡猛地跳起來，抬腳就“狠狠”地照著胡澈的肚子踩下去：“你放我去科考啊！我告訴你啊，我現(xiàn)在考個進……”

    “進士？”胡澈干脆翻過身趴著，示意林淡給他踩背。

    “咳?！边M士好像吹過頭了，人家十年寒窗苦讀大部分都考不上，他才苦讀……除了剛重生那會兒，他好像壓根兒就沒苦讀過。

    胡澈一手支著下巴，側過頭去挑眉看他：“舉人？”他家蛋蛋腦子絕對不笨，但是注意力容易分散，和他小爹一樣，認認真真干實事絕對是一把好手，可讓他靜下心來念書，就非常困難。雖然在讀書方面還不至于腦子里缺根弦，但是他的長處肯定不在這里。

    舉人好像也差了一點？林蠢蛋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藥可救，但是不蒸饅頭爭口氣：“我現(xiàn)在考個秀才還是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模　?/br>
    “你好好賺錢就是了，讀書好又不能當飯吃，養(yǎng)家還得靠你呢?！焙号铝值壤哿?，翻身坐起，拉了林淡坐下，自己進屋去拿了一壺酒，還有幾碟子下酒菜過來，“你看看我當官才賺幾個錢？連暖手捂都不一定養(yǎng)得活?！?/br>
    其實胡澈現(xiàn)在產(chǎn)業(yè)不算少。在當官的人里面，尤其是他這個品級的里面，資財絕對算得上是優(yōu)渥那一類。但是和林淡絕對不能比。林蛋蛋那是真正富得流油的蛋！

    現(xiàn)在給林淡賺大錢的買賣，一樣是桐油，一樣是葵花籽油。哪怕是光經(jīng)營這兩樣，不消三年，林淡就能富可敵國。說起來這些年光景都不怎么好，大商的國庫常常入不敷出，還真的沒什么好比較的。林淡的目標一直都是自己小爹來的，只可惜哪怕他比他小爹多經(jīng)營桐油這么一樣特別賺錢的買賣，也比不上林七爺。

    “那可不一樣。要不是有你當著官，我做生意也不見得穩(wěn)當?！逼鋵嵰院含F(xiàn)在的地位，并不能阻止別人對桐油和葵花籽油兩樣生意的眼紅。當官的清正廉明的到底只是少數(shù)，多的是千里為官只為財?shù)?。要不是林家和胡家地位煊赫，背后再有一個蔡國公府在，生意早就被別人給搶走了。

    胡澈倒了一盅酒給他：“夫人謬贊?！?/br>
    林淡對酒倒是沒什么執(zhí)念，不過以前裝病，哪怕過年也不能喝酒，這會兒看到酒，迫不及待就來了一盅，甜甜的桂花釀香醇綿密，配上揉進了茶粉的糯米綠豆蓉團子，讓他舒服地瞇起眼睛：“這團子不錯，餡兒里面還加了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