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秋原嘆了口氣,松開他坐回自己的凳子上,如今,無論她到底愿不愿意,都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蘇儼坐到半夜,起身出去了。 秋原這陣子都沒睡過好覺,如今得了蘇儼的承諾,她躺床榻上早早就入夢鄉(xiāng)。蘇儼走到樓下,姜叢拿著披風(fēng)迎上來,蘇儼坐在庭院的雪地里梅花樹下烹茶,冷不防又到了冬天,他陡然想起秋原忙碌的身影。 姜叢雖然不待見秋原,但秋原看起來著實不算一個壞人,他遲疑道“殿下,可真要將秋姑娘送進宮去?”宮中的爾虞我詐,他早有耳聞,秋原性子辛辣,卻未必有那些人的心計,遲早壓被吞的渣也不剩,他在戰(zhàn)場上多年,殺人無數(shù),惻隱之心早就沒剩多少,但男子要成大事,卻利用比自己更弱小的人,他不恥這種行為。 蘇儼卻沉默了半晌,檐角雪水叮咚“你與你妻子多少年了?” “回殿下,三年,” “我瞧你甚是緊張她!” “屬下拼死,也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傷害!” “我聽人說,她甚是天真爛漫,大約是不曉得你的艱難!” “屬下在一天,便應(yīng)當(dāng)讓她無憂無慮,染紅塵那些俗事作甚!” 蘇儼輕輕一笑,紅梅映雪,都失了顏色,他擺了擺手,姜叢會意,便退下了。 蘇儼兀自坐了會,見梅花開得旺盛,伸手折了一朵,放進火爐中,那炭火立即將其燎得灰敗萎縮。 火光映著他的臉龐,他把玩著杯子,這世間,連命都是閻王的,倘若一天死在她前頭,難道要她跟著餓死在后頭?自然是要教會她如何廝殺,看清楚人世間的丑惡,即便是他給予她一片天地,他也要她自己能守住這一片天地,才不至于被人欺凌! 夜晚潛進屋子,秋原果然睡得打雷不動,她一貫有起床氣,睡著了就不容易醒,夢里似乎有人用冰涼又粗糙的指腹描摹著她圓潤的輪廓,輕輕道 “秋原,你既然不肯乖乖呆在我的羽翼下,做個小商人,我便提你出來,同我馳騁天下!” 那冰涼的指腹婆娑著她的紅唇,他頓時有些意動,輕輕將她摟在懷里,舌頭描繪著她的唇線,秋原終于被他弄得意識稍稍清醒了些,然而此時他已經(jīng)進去了,迷迷糊糊想要逃,但是她能往哪里逃,他身伸手扣住她的腦勺,急~切又蠻橫的吮`~吸她的唇瓣,生~下的動作又狠又重,他想憐惜她,但這個時候,男人的憐惜的都是見鬼,他已經(jīng)深有體會,胸~膛壓著她的一對小白兔,她哼哼唧唧被他弄得支離破碎,她嬌氣,他只是進~去一半,她便抖得不成樣子,再也寸步難行,起先的時候他還能稍稍顧忌一下,再后來就全憑意念了,柔柔的蠻腰被他抬高了些,這個姿態(tài)果然能全部將他容納,但她卻被逼出兩行清淚,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在她耳邊輕輕安撫,她被他幢得在綢緞上來回搖擺,后背熱辣辣的,她似乎睜開了眼睛,但是眼皮太重了,“蘇,蘇儼,是你?……嗯……” 身體上的感覺越發(fā)強烈,她好像有些疼,趕緊往回縮,迷茫中只聽得似乎有人悶哼了一聲,她手指尖似乎是觸及了溫軟的東西,不在被又厚又粗糙的東西捏玩,她的五個手指頭都摳了上去,然而生下的情況沒有絲毫緩解,反而越來越重,力道也越來越狠,且只沖向一個地方,她忍不住抖動,他卻并沒有放過的意思,伸手將她分~得~更~開…… 第二天她醒過來,一翻身,從床上跌落下來,額頭上全是熱汗,低頭看看身上,衣服穿著完好,她驚魂未定的爬回了床上,年輕貌美的小廝臘棠走進來,笑瞇瞇道“姑娘可是醒了,看來昨晚我泡的安神茶果然有些用處,姑娘感覺好些?” 她覺得好像渾身酸痛,但這幾天坐馬車,她沒有一天是不酸痛的,臘棠沃濕帕子給她揩臉,笑瞇瞇道“公子昨晚早早就回去了,要我囑咐姑娘,記得答應(yīng)他的話!” 秋原腦海里莫名其妙浮現(xiàn)出一些支離破碎的語言,頓時覺得自己混賬,蘇儼混賬是年紀小,她如何能這般荒唐,夢里面的對象,即便是換成藺衾,也好太多。 作者有話要說: 對了,下次不收藏,不打分,我餓死你們…… 第81章初來乍到系列四 一群宮娥從她身邊走過,輕輕喊了聲姑姑。 秋原臉上的笑容有點僵硬,摸摸自己的臉蛋,滿滿的膠原蛋白,她從牙齒縫里蹦跶出幾個字“你們好!” 貌美的宮娥忍著笑,她們想說其實她用不著回答,畢竟秋原要高了她們兩級,但聽說秋原是鄉(xiāng)下來的,原本是個種地的農(nóng)婦,陰差陽錯救了被昌國陷害的五殿下,后來皇后知道了這一件事,又聽人說五殿下將人接在京城,本來打算給她錢銀地契,算是報答她的救命之恩,不曾想這件事被皇后知道了,于是皇后干脆做個順水人情,將她召進宮來,當(dāng)棲鳳殿的管事宮女。 不懂宮中的禮數(shù),也是正常的。 秋原原本不路癡,但這宮中實在是迂回婉轉(zhuǎn),也不曉得是那個迂腐的工匠設(shè)計的,就算是百平方米的地方,都能安出兩條小路來,她獨自逛了半天,走了許多冤枉路,越走越窩火。 手上還拿著給皇后的衣服,她不熟知這宮中的規(guī)矩,不過取衣服這件事,似乎不是她的工作。 但她來了這皇宮許多天,除了取點衣服,別的也沒做啥,就連梳頭這種事情也輪不上她,她只管敲核桃吃瓜子,飯食倒是好,日子安逸,但皇宮在哪里有家里舒服,她心中老惦記著蘇儼囑咐她的事情,但目前來說,這件事似乎沒有半點希望。 她愁啊,于是便在凳子上坐下了,腳邊一叢牡丹花開得富貴,她頭疼的捏著眉骨,又覺得生氣,蘇儼到底憑什么這么使喚她? 她沒欠他的,白白讓他送進宮里頭來受苦,越想越覺得自己窩囊。 凳子還沒有焐熱,她卻差點一個趔趄跌地上,原有人從后背將她大力一推,她抬頭看一眼,周圍沒有人,本能的轉(zhuǎn)過去,棲鳳殿里的大哥大,叫什么珠什么玉的,雖然她進來就被封為棲鳳殿的管事姑姑,但實際上的實權(quán),是在這個前姑姑的手里,就連皇后娘娘的頭發(fā),都是她給梳的。 她住這么多天來,這人也沒找她事情,但不找不代表沒事情,譬如說現(xiàn)在,周圍就只有她一個人,到處都是茂盛的植物,她不知道走到宮里的那個旮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