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安夜淮抬眸看了眼仍在自己手中的卡,前臺小姐才反應(yīng)過來,手忙腳亂的接過他的卡,遞回去時還刻意碰了男人好看微涼的指尖。 抱她上了電梯,直到安夜淮刷卡開門時她仍然不安分的動著,像是溫香軟玉撒嬌廝磨,他都快被她這么生生給撩的yuhuo焚身了! 一把甩了門,安夜淮抱著她直奔浴室,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然后給浴缸放水。 一件又一件的替她褪了衣服,她仍然處于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安夜淮抱她進了浴缸,每一寸他都親手替她擦。 舒適的溫度讓木舞睜開了眼,卻感覺渾身輕飄飄,她皺了皺眉,低頭…… “??!” 刺耳的尖叫震得安夜淮耳朵一顫,蹙眉, “至于嗎?” 木舞偏頭,一雙幽然自若的眸子赫然映入瞳孔,她看了眼安夜淮,手里還拿著整濕了的毛巾,又難以接受的低頭看了看渾身赤裸的自己…… “出去?!?/br> 她別臉,不知是因為發(fā)燒還是水溫太高,連白皙的脖頸都跟著漲紅了。 安夜淮挑了挑眉,嘴角噙著一抹壞笑, “這么快病就好了?剛剛在大廳里抱著我死活要我說愛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個樣子的?!?/br> 木舞咬了咬牙,清絕的小臉恢復(fù)一貫的淡漠,“你胡說!” 安夜淮笑了笑,一手挑了她光滑的下巴, “不信?大廳里好多人可以作證,要不要下去問問?” 木舞別臉,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什么時候自己居然丟人的被他揪到小辮子? “你先出去,我洗澡?!?/br> 半晌,她只淡淡的說了這么多一句。 安夜淮自然不動,拉了椅子坐下,臉上帶著邪肆, “那不行,你生著病暈倒了怎么辦?再說了……睡過一次,幫你換過衣服一次,剛剛又幫你擦了身子,哦,是一點一點擦的,一寸不露,都這么坦誠相見了,你還怕什么?” 果然……他還是那個痞氣又無賴的安夜淮,耍起混來誰都沒辦法…… 木舞嘆了口氣,“那我穿衣服總行了吧?你總是這么看著我……我別扭……” 安夜淮輕笑,她也知道別扭了?剛剛是誰把他搞得yuhuo焚身還束手無策的? “諾!”安夜淮沖她扔過一件浴袍,“我剛剛幫你擦過了,總是貪水不好,穿上出來吃點東西吧,我教人專門做了你愛喝的湯?!?/br> “哦……” 木舞穿了浴袍,出來時安夜淮已經(jīng)將湯和飯菜都擺好了,電視上放著曾經(jīng)風(fēng)靡一時的《惡作劇之吻》,她看著屏幕上笨笨的湘琴輕輕一笑。 然后坐到椅子上,暖烘烘的氣息將她包圍,她抬頭看了眼空調(diào)的溫度,又看了眼垂眸喝湯的男人, “空調(diào)是不是開的有點兒高了?” “沒有啊,你生病受涼了不好,我去洗澡,你吃完了記得吃藥?!?/br> 安夜淮放下碗筷,溫和的燈光將他雕鑿五官映的透亮又柔和,不知是不是燒的太厲害了,木舞覺得此時的他,竟格外的惑人。 ☆、第053章 安分愛我一個人 “怎么?” 胡思亂想間男人英棱俊氣的臉已經(jīng)放大在眼前,他微微俯首,根根分明的睫毛襯的星眸更加深邃,只是唇畔噙著壞笑, “看不夠么?” 木舞回神,慌忙錯開視線, “誰要看你?我還沒有問你,為什么會來美國?” 安夜淮直起身,雙臂環(huán)胸,挑了挑眉, “聽說媳婦兒來了就追來咯?!?/br> “這么說,傅北的事你也早就知道?” 木舞抬頭看著風(fēng)輕云淡的男人,皺眉, “我私藏男人,給你帶綠帽子,你不介意?” 安夜淮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揚唇, “你確定給我?guī)Я司G帽子?要不要現(xiàn)在把你扔到床上檢驗一下?” “咳咳。” 木舞一口湯嗆在嗓子眼兒,她當(dāng)然不是那個意思,自己確實沒有跟其他男人做過任何越軌的事,但堂堂安陽國際的總裁,怎么容忍得了半粒沙子?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兒,你跟蹤我?” 木舞突然警覺的看向他,清絕的小臉兒更加寡淡了,眉間都是疏離。 安夜淮嗤然,一手扯了領(lǐng)帶扔到沙發(fā)上,笑的痞氣又邪肆, “我想知道什么事不簡單?怎么?難道心里還是念著舊情?” 眉間閃過一抹凄然,木舞撂下手中碗筷,抿唇沉默,她不愿去想傅北的背叛,可是這件事卻那么真實的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安夜淮冷冰冰的勾了勾唇,沒有說話,抬腿去了浴室。 木舞能隱約聽到嘩嘩的水聲,她想,他大概是憋著氣的。 扔下安陽國際追妻追到國外,發(fā)現(xiàn)自己私藏男人不僅沒有發(fā)火,反而霸道又強勢的替她撐腰,木舞扯了扯唇,他大概,是不允許她給自己丟臉吧? 咔嚓! 浴室的門打開,安夜淮一身白色浴袍襯的更加蠱人,發(fā)絲濕漉漉的垂著水,胸前敞開著,讓人想入非非。 木舞的目光不著痕跡的從男人英挺的身上離開,收拾了一次性碗筷扔進垃圾桶里,然后起身, “我去休息了。” 安夜淮將手里的毛巾搭在衣架上,又看了眼桌上未拆封的藥, “藥沒吃?” “哦……忘了?!?/br> 木舞回身去拿藥,卻突然感到耳邊一陣溫?zé)岬臍庀溥^來,她側(cè)頭,正對上他刀刻英棱的臉, “干嘛?” 她只覺得大腦空白,腳趾發(fā)麻,然后就感覺腰間竄出一股力道將她勒緊,木舞低眸,見他雙臂環(huán)著自己…… 安夜淮閉著眼,神情無賴的有些像孩子,柔軟的發(fā)絲安分的垂在額前,淡淡的, “剛剛洗完澡氧氣不足,借你肩膀歇一下?!?/br> 木舞清麗的臉端著淡漠,卻也沒有反抗,只是定定的站在原地,雙眼空洞的盯著碩大的落地窗。 安夜淮睜開眸子看了她一眼,知道她還在想傅北的事,畢竟親眼目睹一個在一起三年之久又真心對待的人出軌,任誰都不可能無動于衷。 他重新閉眸,修長的雙手卻開始不安分的亂動,木舞回神動了身子, “安夜淮,你又要耍流氓?!” “對自家媳婦兒動手動腳不叫耍流氓?!?/br> 安夜淮將她的肩膀正過來,笑的邪肆而曖昧,“要不今晚我們……” “沒興致!” 木舞一把打了他的手,戚眉,溫涼的臉上染著冰冷的光。 安夜淮也沒有半分惱的意思,只是拾步去拿了藥,又倒了一杯溫水遞給她, “先把藥喝了?!?/br> 木舞接過藥,賭氣般的大口喝下,安夜淮看著她輕輕揚了揚唇角, “吃完藥就去好好休息吧,放心,我不會乘人之危。” 木舞抬眸,不經(jīng)然撞進他低垂又好看的眉眼,心臟猛的一空, “為什么……因為我們是無愛的婚姻,所以我做了這種過分的事你也不會生氣嗎?” 安夜淮清俊的臉,此刻忽然認(rèn)真,黑曜雙眸清晰的映著她絕色的臉, “我為什么要生氣?你踢掉前任安分愛我一人,這樣不好?” “什么……” 木舞有些回不過神,柳眉微蹙, “我什么時候說愛你?我指的不是這個意思……” 安夜淮忽而低首覆唇,木舞還沒反應(yīng)就感覺到一股暖流竄去口腔,帶著好聞的清香和他身上獨有的男性氣息。 美眸微瞠,她竟忘了推開,直到他的唇舌在她口腔放肆索取才回過神,虛弱的手臂使出所有的力氣,他卻仍然紋絲不動。 直到門鈴聲響起他仍然專注而強勢的侵占,木舞被他強吻到喘不過氣,一手捶打著他的后背,“安夜淮……去……去開門!” 他竟恍若未聞,唇舌翻攪恨不得將她最后的力氣榨干,直到木舞在他懷里虛脫他才罷休,一手?jǐn)埳纤龐扇鯚o骨的腰肢,邪笑, “還可以見客人嗎?要不我把他打發(fā)走?” 木舞后背無力的抵在墻壁上,唇舌干澀,淡淡說了一句, “你去開門……我要喝水……” 安夜淮勾了勾唇,長腿邁去開門,門剛打開就聽見展連吐槽加調(diào)侃的聲音, “怎么開個門這么久?你不會是叫了個美國妞在享受人生吧?” 安夜淮雙手環(huán)臂倚在門邊,一臉的漫不經(jīng)心,在展連說完這句話后還特意瞥了一眼屋內(nèi)低頭喝水的女人。 展連鬼頭鬼腦的掃了眼屋內(nèi),看見木舞后才想起是自己把他們送回來的,本來還想半夜一起喝酒,現(xiàn)在看來…… “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