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隨后被拿捏著移到他精瘦的腰間,按在了那條紅色腰帶上。 “乖,從這里解。” 她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真的直接將那條腰帶從他腰間解了下來,紅色外袍褪下,高大的身軀包裹在白色的里衣之中。 “還有要脫?!闭f著又要伸手脫他的里衣。 梁琰抬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唇角挑起一抹笑,“這個不急,小羅,熱不熱?” 他的聲音溫柔好聽,宋綺夢微微癡笑著回他,“熱~” 話音剛落,男人熱絡(luò)的大手便擱到她的腰間,細(xì)細(xì)摩挲著那纖細(xì)的腰肢,他低聲道,“那本相也替你解衣?!?/br> 聞言她立刻伸展開雙手,一副乖巧模樣看著她。 修長的手指在她腰間纏繞著,三兩下便將這件做工上佳的大紅嫁衣剝離了她的小小身子,緊接著又繼續(xù)將里衣脫了下來。 梁琰平靜的眸子突然收緊,眼底迅速聚起了一道火熱的光。 眼前的小女官,一頭烏黑的長發(fā)盤起,光|裸的肩頭,白玉般圓潤光滑,精致的鎖骨之下他能想象得到的景致被一方紅色肚兜遮掩住,目光越過肚兜上方的起伏往下移。 許是站的有點久,她覺得累了,轉(zhuǎn)身坐到了床上,只是才坐上去整個人又受驚般立刻站了起來撲到他懷里。 長臂攬到她裸|露在外的背上,“怎么了?” “床上有東西,硌人,疼。” 懷里一片柔軟,這人聲音又軟噠噠的,他覺得自己身上的血液正肆意的洶涌翻滾著,想要沖破他的肌膚,沖破一切束縛。 帶血的眼睛往床上瞧了瞧,原來那紅色床鋪上置了許多桂圓花生。 這寓意他自然是懂的。 早生貴子。 溫香軟玉在懷,管他勞什子寓意。 上前直接將一床的桂圓花生掀到了地上,隨后將倚在他懷里暈暈乎乎的宋綺羅一個旋轉(zhuǎn)便按在了床上。 “這會不疼了?!?/br> “不疼?!彼犞笱劬?,“大人,你真好?!?/br> 也不知是不是這醉了的原因,這平日里薄臉皮的人,這會竟主動的,甚至有幾分急不可耐的送過紅唇,啃咬著他的薄唇和下巴。 梁琰似乎是故意的,壓下眼底的急迫,好整以暇的隨她動作著。 宋綺羅不高興了,她轉(zhuǎn)著眼珠子,她覺得自己很熱很熱,可是這人怎么沒有一點反應(yīng),她不甘心地順著他的下巴往下親著,最后停在他凸出的喉嚨間,還是沒反應(yīng)。 她抬頭看著他,埋怨道,“大人,您還是不是男人?” 毫無疑問,這句話是所有男人的致命傷。 梁琰原本壓下的洶涌情緒瞬間爆發(fā),他半瞇著眼睛,狠狠在她如玉般的脖頸間吻咬了一口,她貓似的叫出聲。 男人久久埋在她的頸窩,大手在她柔軟的身子上點著火。 她的身子敏感至極,指尖每觸及一處,她便輕顫一下,無助的伸手環(huán)住男人的肩,眼底泛著水光。 這幅我見猶憐的模樣,看在梁琰眼里,卻更加欲罷不能。 手上唇間的動作不停,越發(fā)熱烈。 宋綺羅猶如一朵嬌嫩的花苞,在梁琰的撩撥下,慢慢綻放。 男人一聲低吼,宋綺羅疼的叫出聲,一口咬在他結(jié)實的肩頭。 他喜歡聽她又軟又細(xì)的小貓音,于是用手托著她的后腦,將她的小嘴從他肩上移到自己的面前,身下又是一動,懷里的人如他意的嗚咽著。 良辰美景,紅燭帳暖。 床榻搖搖晃晃著,搖曳得的那燭光也微微跳動起來,滿地堆積著的衣物,上面撒著些許討喜頭的桂圓花生,一室曖昧的春光,直到那天方的魚肚白漸漸凸顯,這才安歇了下來。 第二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宋綺羅慢慢睜開眼,頭腦混沌,眼睛酸澀,適應(yīng)了一會才慢慢看清眼前是一面rou墻。 她稍稍移了一下手臂,便覺全身酸痛的不行,這才憶起昨日的事。 混混沌沌中似乎想起昨晚自己說的那些醉話。 尤其是那句,“大人,您還是不是男人?!?/br> 想到這,她的臉?biāo)查g又紅了起來,忙捂住自己的臉頰。 梁琰醒來時就看到懷里的小女官,正做捂臉狀。 他伸手摟在她光滑的腰間,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挑著眉,問道,“怎么,想起來了?” 宋綺羅移開兩只手指,偷偷從指縫間瞧他,“大人,我錯了?!?/br> “無礙,反正本相用行動告訴了你答案不是嗎?” 她又合上手,心里怨念著,小氣的男人,她現(xiàn)在還全身痛著呢。 梁琰準(zhǔn)備湊過去再逗弄逗弄她,誰知還沒碰上她的唇,便聽到一道咕咚聲突兀而又尷尬的響起。 那是從宋綺羅肚子那里傳來的。 小女官聳拉著臉,委屈巴巴道,“大人,我從昨天到現(xiàn)在都沒吃東西?!?/br> 他嘆氣,一聽這人餓著了,瞬間什么想法都沒了,只想給她填飽肚子。 可是,看她這幅模樣,估摸著一時半會也起不來。 最后,到底是他換了一身常服出去替她覓了食回來。 她餓久了,先吃點流食比較好,于是讓廚房熬了小米蓮藕粥端了過來,一口一口喂著她。 大抵是昨晚折騰的有些累,吃飽了之后,宋綺羅又開始瞇著眼睡了過去。 因著大婚,圣上給二人放了幾天假,如此倒也無事,于是他便又上了床,陪她一同繼續(xù)睡了一覺。 直到下午黃昏時刻,兩人才完全睡醒。 阿碧守在外邊,聽到里邊的動靜,心想這會兩位主子可算完全醒了吧?不過,沒有相爺發(fā)話,她也是不敢貿(mào)然進去的。 沒有等多久,便聽到梁琰低沉的聲音透過雕花木門傳來,“進來吧?!?/br> 推門進去的時候,宋綺羅已經(jīng)穿戴整齊坐在了梳妝臺前。 她才為新婦,這發(fā)飾仍舊不會,便讓阿碧給自己挽了長發(fā),別在頭上兩端,再插上一只白玉步搖,頭飾簡單,但卻大氣。 宋綺羅收拾好自己,再看向梁琰,才發(fā)現(xiàn)他換了一身與自己青綠色衣裙相呼應(yīng)的藏青色長袍。 衣服緊貼著他高大挺拔的身軀,襯得他愈發(fā)的英挺不凡。 只是,這衣服怎么有點眼熟? 梁琰上前牽住她的手,看她一臉疑惑,便道,“怎么了?” “大人,這衣服我覺得很是眼熟呢?!?/br> “想不起來了?”他拍了拍她的頭。 一旁的阿碧看自家小姐想了許久也不曾記起,不禁偷偷搖頭,小姐,這衣服不就是當(dāng)時相爺生辰,您一針一線縫出來的生日禮物么? 終于她一拍腦袋,“這不是我做的,送您的生日禮物嘛。沒想到,您還留著呢?!?/br> “一直都留著。” 梁琰抬手揮退了阿碧,將人按在懷里親了一道,又夾雜不清的對她說道,“還有,以后不許將本相稱為您?!?/br> 她被吻得七暈八素,只管點頭。 兩人從屋里出去時,夜幕已經(jīng)降臨,只是還未來得及用上晚飯,那邊皇宮里便來了人,說是陛下特意在宮中設(shè)了宴,請他們二人前去宮中赴宴。 第56章 夜路|城 高墻紅瓦,宮宇巍峨。 馬車在宮門前停下。 這是她第二次隨他一塊進宮。 不同的是,第一次她還只是一個跟在他后邊的一個畏畏縮縮的小女官,這次,她不再隨在他身后,而是手握在他的掌中,與他并肩而行。 這之間,不過經(jīng)歷了一個冬春罷了。 兩個宮人在前邊打著燈籠,微微矮著身子,態(tài)度恭敬。 她手心微涼,梁琰輕輕按了按她的手背,“別怕,既然是宮宴,便好吃好喝著,其他的別管?!?/br> 宋綺羅點頭,“大人,我知道了。” 宮宴設(shè)在蓮池宮。 在皇宮里七拐八歪,終于到了那蓮池宮。 她本就全身酸痛的不得了,這在宮里繞了一大圈,等到了那宮殿前,整個人已經(jīng)被梁琰半攬著,依著有力的手臂勉強支撐著。 她轉(zhuǎn)頭看了看身側(cè)的人。 宮人進去稟了之后,請二人進去。 方才路上梁琰已將情況與她說了一番,這蓮池宮是陛下現(xiàn)在的寵妃李昭儀的寢宮,而李昭儀也正是阿寶,不對,應(yīng)該是太子殿下的生母。 殿內(nèi)布置清簡,絲毫沒有太子生母,陛下寵妃的肆意張揚,與之前那于貴妃的寢宮相比,簡直大相徑庭。 殿內(nèi)早已安排好了晚膳的布置,一身明黃衣袍的皇帝坐在正上方,左邊坐著身穿素色宮裝的李昭儀,臉上一片清雅,未施粉黛,貌美年輕的臉上掛著一抹和悅的笑,“陛下,這才說著,人就到了?!?/br> 皇帝臉色蒼白,但卻精神陣陣,他看著下邊行禮的二人,揮揮手,大笑道,“兩位愛卿無需多禮,就坐吧。” 正座下方,大殿一旁,擱置了一方長形矮桌,桌上已經(jīng)上了一些冷盤吃食。 梁琰扶著宋綺羅在那矮桌后邊坐下。 宮人們開始上菜,沒多久,桌上已擺滿了山珍海味。 昨晚被他折騰了一宿,今日又只吃了一碗清粥,這兩天過來,肚子空空,如今看到這些吃的,早已蠢蠢欲動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