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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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桀只不過是欲擒故縱,想要玩一把所謂的浪漫而已,想換一種方式,一個口味而已,給她一個美好而已。 結(jié)果。 結(jié)果,云初承受著景元桀那夾著熾熱又郁郁而幽怨的眼神,心里,直泛抽。 “那個……”云初好像在景元桀眼底看到危險,當(dāng)下輕輕的緩緩的撤回把著景元桀脈搏的手,“咳咳,我……唔……” 我真的是隨意一說啊。 當(dāng)然,云初已經(jīng)來不及說了,方才還躺在床榻上的人突然抬手一接,猝不及防的,云初直接壓在了景元桀的身體上,而景元桀那雙大手已經(jīng)順勢直接扣向了她光滑的后頸。 “欠調(diào)教。”含笑的聲音呼在唇邊。 云初小臉微紅微惱,抬手直抵著景元桀的胸口,“你丫的才欠調(diào)教?!?/br> “好,那請夫人調(diào)教下我。”聞言,景元桀扶著云初脖頸的手一松,隨意的垂在軟榻上,身體也放松,整個就一幅…… 任君采擷的模樣。 靠。 “景元桀,你好意思不。” “我看夫人很想意思。”景元桀微笑。 “景元桀你無恥?!痹瞥跖芍霸?,跟誰稀罕他似的,還這般誘惑的模樣,勾引誰呢。 姐就是不上當(dāng)。 姐天塌下來都不動如山。 你脫光了,姐也不感興趣。 哼,誰怕誰。 于是,二人就這樣對視著。 空氣中的燥熱卻并沒有二人的如此的對視而平息,相反,無聲的火苗卻越躥越高。 “云初。”好久,景元桀率先出聲。 云初下巴一揚(yáng),無比驕傲,“嗯?” “我?guī)湍愦┮律?。?/br> ??? …… 穿什么衣裳啊,分明就是…… 云初覺得,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水,不,可能水還能凝聚,而她此時,神思幻沉,只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青絲落下,墨發(fā)交纏,氣息,抵死纏綿。 不知何時,二人已經(jīng)到了床榻。 簾幕落下,遮住一榻春光,只留緩緩升起又自窗流瀉的月光染織一室清華。 只是,呢呢噥噥中,自榻間傳來聲音。 “靠,景元桀,說好我在上面,你出爾反爾?!?/br> “是你體力不夠……” 云初再次敗了,當(dāng)然,在這方面,她從來就沒贏過。 這完全就是個消遣體力活的運(yùn)動。 終究,一室纏綿。 一直到得遠(yuǎn)處傳來隱隱弱弱的打更聲,二人方才睡去。 云初是倒頭就睡在,她就沒做過比這還累的事。 而一旁,景元桀擁著懷中不過一會兒便睡沉過去的人兒,凝視著她安睡純熟的容顏,面上露出滿足又溫柔的笑意之后,方才將她那留下他痕跡而裸露在外的纖細(xì)胳膊輕輕拿進(jìn)被子。 空氣中,溫?zé)岬目諝猓c靡靡的香氣,都在訴說著,方才是多么的情深激烈。 須臾,景元桀對著暗處喚,“皇上有動靜嗎?” “回太子,皇上自從你今日從御書房離開之后,便沒有離開過,而那些大臣們也還一直跪著……”路十的聲音傳來。 “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嗎?” “回太子,隨時可以?!?/br> 景元桀正色的點(diǎn)點(diǎn)頭,目光又凝視著懷中安睡的人兒許久方對著空氣中道,“還有事?” “方才從南齊傳來消息,聽說,南齊太子竟然在準(zhǔn)備大婚的一應(yīng)準(zhǔn)備,可是,從頭到尾就沒透露過他會迎娶誰?!甭肥恼Z氣透著迷惑,又透著一絲絲對于南齊行此事極其不悅的味道。 景元桀聞言,眉頭驟然一深,須臾,面色一沉,聲音清冷,“他能準(zhǔn)備好嗎?” “屬下知道了。”路十當(dāng)即領(lǐng)命退下。 而屋內(nèi),景元桀抬手輕撫了撫眉宇,這才又看著身旁人兒,平日里張揚(yáng)明艷的人兒,此是這般溫柔的睡得極酣,卷翹的濃睫輕微閃動著,更顯得整個小臉異常的清瘦小巧。 好像,總是,要不夠,看不夠。 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景元桀這才披衣起身,吩咐奶娘打來水,親自給云初擦拭。 奶娘此時站在門外,聽著屋內(nèi)輕微的動靜,垂在身側(cè)的手緊了緊,似乎在猶豫著什么。 “有事便說?!卑腠懀?dāng)奶娘拿著盆子要退下時,景元桀走了出來,隔著幾步之遙看著奶娘。 奶娘此時站在那里,看著月色下站在門內(nèi)那容顏如玉的男子,拿著銅盆的手輕緊了緊,這才微微彎腰,極其恭敬,“稟太子,奶娘自小看著小姐長大,小姐一直都不太容易,所以……希望太子好好待我家小姐?!?/br> “這是自然。”景元桀雖面無表情,可是卻聽得出來,語氣較之常人,還是緩和了幾分。 奶娘緊了緊唇,好像放心般,這才又一恭身,“那奶娘便放心了,請?zhí)釉彂?yīng)該老奴的多言?!?/br> “她希望你們好,我便希望你們好。”景元桀卻道,面上依然沒有什么特殊情者,可是連一旁走來的知香都在此時深深的體會到什么叫做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太子啊,曾經(jīng)如此遙不可及的人物,方才,竟然溫和的對著奶娘說著話——其實(shí)太子只是沒有冷著一張臉而已。 而景元桀說完這一句,便干脆直接的轉(zhuǎn)身,關(guān)門。 然后,又走向床榻。 “太子,謝家主來了?!笨諝庵?,路十的聲音又傳來。 景元桀腳步微頓,當(dāng)下,又看了床榻人兒,輕嘆一口氣間,轉(zhuǎn)身,只是,剛走了一步,似有不甘般,又對著暗處道,“讓他多等會兒?!痹捖?,再次向著床榻繼續(xù)走去。 暗處,路十眉心抽抽,他可不可以說,謝家主好像…… 而睡夢中云初只覺得被子好像動了下,有絲涼意闖入,隨即,便好像天地都溫暖了,本能的朝著那處最溫暖挪去,頭更是尋了個最舒服的姿勢,緊緊的靠在景元桀的胸口,動了幾動,好像又不太舒服,干脆一個猛力翻…… 景元桀甚是無奈的看著壓在身上嬌小的人兒,聲音一絲無奈寵溺,“睡覺都能誘惑,還真是一昧解不了的毒?!?/br> 云初當(dāng)然聽不到,她是真的睡熟了。 只是,云初朦朦朧朧中好像聽到一道極遠(yuǎn)極遠(yuǎn)的聲音,那道聲音很是輕柔的對她說,“你的孩子沒了,孩子沒了……”云初豁然驚醒,然后,窗戶處,明亮的光線照進(jìn)來,洋洋灑灑的落在床榻上。 而身旁,早沒了景元桀的影子。 又哪去了? “小姐,怎么了?”奶娘當(dāng)先走進(jìn)來。 云初這才抬眼看向奶娘,擺手,“沒事,做夢,夢到自己的孩子沒了,可是我都沒孕,哪里的孩子……” 奶娘聞言,眼底光束微微一閃,笑看著云初,“小姐這是不是在大婚了,緊張啊,不用怕,夢都是反的?!?/br> “對啊,不過,小姐,你和太子在一起,應(yīng)該很快就要有小太子了嗎。”門口,知香此時端著粥快步走了進(jìn)來。 云初還沒來及說什么,一旁奶娘當(dāng)即睨知香一眼,“你這毛丫頭,說這話也不害臊?!?/br> “奶娘你又說我,這本來就是嘛?!敝惝?dāng)即跺腳,不過,面上確實(shí)是紅了,她當(dāng)然了解了,因?yàn)椤?/br> “我不說你說誰,小姐如今還沒和太子大婚,雖說只差幾日,可是若是懷有身孕,畢竟引起多秒覬伺,讓人說長道短,小姐雖然不在乎,可是,那些舌根子也必然是麻煩。”奶娘繼續(xù)對著知香耳提面命。 知香有些明白過來,當(dāng)下腦袋耷拉著,向云初投去可憐巴拉的光。 云初眼見著奶娘這絮叨之勢,又看著知香的可憐樣,這才叫住奶娘,“奶娘,你放心吧,景元桀就是個醫(yī)術(shù)冠絕的,加之我又會霧法,若是有孩子,早就知道了。”而且,眼下這時機(jī),也不適合有孩子。 這轉(zhuǎn)瞬間距離大婚便只剩兩日了,可是,她竟有種不真實(shí)感,好像很多事情沒有做。 可能,她真的是緊張的。 不過,她云初竟然會因?yàn)榇蠡槎o張? 一定是長期被景元桀欺壓,智力下降了。 對,一定是這樣。 話說,今天睡了一覺起來,到是渾身舒暢,沒有那么累。 “對了,太子呢?” 知香將放在桌上的粥用小碗盛好,忙回道,“太子今早一早吩咐我和奶娘給你煮了粥后,便離開了,我見著路十好像挺著急的?!?/br> 著急? 云初對著空氣中詢問,“律嚴(yán),發(fā)生了什么事?” “回小姐,是謝家主受傷了,如今在太子府邸?!甭蓢?yán)無聲無息的現(xiàn)身。 一旁知香和奶娘早就見怪不怪了,只是,聞言,也皆肅穆起來。 “謝余生受傷?”云初眼睫微斂,上次,自從南齊分開,因?yàn)橹x夫人之死云初一直沒有謝余生的消息,如今,一出現(xiàn)就受傷? “可知是被誰所傷?”云初再問。 律嚴(yán)聞言,聲音低了低,“皇上?!?/br> 律嚴(yán)話剛落,云初便聽得院子外一陣雜沓的腳步聲傳來,然后,響起云管家的聲音,“大小姐,皇上有圣旨傳來,王爺請大小姐去前廳一同接旨?!?/br> ☆、第二十二章 毀圣旨 皇上這時候下旨? 云初清澈的瞳仁深處輕微一斂,隨即起身走向門口,衣衫在她醒來時便已經(jīng)穿戴好,不用猜她也知是誰做的,總是潛移默化的好,一點(diǎn)一點(diǎn)侵入她的骨血深處,讓人想起來,心里都是百般的甜。 云初只是心思分了一瞬,便看向院門外的云伯,很是溫和,“云伯可知是何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