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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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的瞳孔瞬間放大,心頭,似乎有什么東西“咚”的一聲高低起落,還沒待她全部反過神來,那溫涼的唇已經(jīng)在她的唇上輾轉(zhuǎn)慢移,一點一點,不是懲罰,不是突然興起,似乎就帶著攻城掠地的目的而來,卻不急切,很緩,卻穩(wěn),穩(wěn)得不容她退開。 “景……”云初回過神,當(dāng)下抬手就要去推景元桀,卻不料,手剛一抬,便被景元桀鉗住,緊緊的鉗住,鉗住不說,還拉在著她的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 媽蛋,景元桀,你這個大尾巴狠,還想讓老子抱你,想得美,云初心里腹誹而惡狠,當(dāng)然不可能這般束手待斃,當(dāng)下手腕一翻,十八般擒拿就要派上用場,不過,景元桀的速度比她更快,更快的抬手,輕輕一點。 所以,云初不能動了。 上身不能動了。 唇還被吻著,即使這般交手一瞬,依然被吻著。 你奶奶的,姑娘我還有腿。 當(dāng)下,云初右腿一抬,一個反擒拿的姿勢,就要向景元桀的腹部抵去…… “呃……”景元桀親吻間,突然傳來一聲壓抑著的痛呼,云初正要踢過去動作在空氣中一頓,對,好像,貌似,大概,是有那么回事兒,他的腹部還帶著傷呢,而且還是她刺殺的,以她專門打造的袖劍所刺,并不輕,她這一腳如果踢下去,那他不止是不行,估計,下半生能不能上床都有可能。 思緒不過一瞬,云初的腿也僵在空氣中這般一瞬,然后,似乎松了一口氣,就要拿下,不過,有人不會給她這個機(jī)會。 在無人看到的角度,景元桀的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什么,又順抬手一點,云初的腿就這般提拉著,僵在空中。 “景元……”云初氣怒,這個姿勢保持不到一柱香時間,她就會發(fā)麻,不過,云初好不容易自景元桀唇瓣擠出來的一點聲音,赫然頓住,然后,面色,瞬間爆紅,從未有過的紅,紅得鮮艷透透,紅得賽過九天朝霞映月下,鋪際的胭脂。 因為,她正要想腿發(fā)麻的問題,卻突然間,抬起的腿一暖,一穩(wěn)。 ……是景元桀突然把她的右腿給夾住了,以他修長而有力的腿給夾住了。 夾得如此緊而…… 讓她能隔著薄薄衣衫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有力和溫?zé)帷?/br> 靠…… 景元桀,這是故意,還是故意,還是故意。 唇,被準(zhǔn)確無誤的霸占著,身子不能動,腿不能動,對,她還有牙齒,所以,云初當(dāng)機(jī)立斷,一張嘴,就想要探出尖尖的小白牙,定要咬得這廝一個血盆大口,讓他沒臉見人,讓他丟臉要姥姥家,讓他…… “唔唔唔……”云初后悔了,屁的當(dāng)機(jī)立斷,她這一張嘴,一直徘徊在柔軟嬌嫩地帶的景元桀就這般順勢而入,柔滑的舌直逼得她嘴都動彈不了,又被她如此親密而緊勢的抱著,分明就是讓他予取予求的節(jié)奏。 景元桀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王八蛋。 云初拼命以眼神示表達(dá)她的憤怒,可是,景元桀很把把投入,表示,沒看到。 沒看到是吧…… 此時,二人臉挨著臉,鼻壓著鼻,唇……咬著唇,如此近到零的可以清楚感知對方溫度的距離,所以,云初這一瞬恨不能用睫毛刷死這個臭不要臉的。 上哪去學(xué)得這般強(qiáng)搶豪奪的手段,臭不要臉…… 云初所有的憤聲,到最后都化作咕嚕咕嚕聲被景元桀盡數(shù)吞進(jìn)腹中。 唇,欲深,手,更緊。 她的腰,纖細(xì)而緊致,他多怕用力大了,都會弄傷她,可是,他,舍不得,真的舍不得,尤其是方才,在屋外聽到云花月那些話,腦中竟不知想了些什么,突然就出現(xiàn),突然就這般毫無預(yù)兆的出手了,他自幼生長環(huán)境血腥而腐冷,也練就得心性堅定,從不為任何事所動搖,可是自從遇到云初,一切,都天翻地覆的改變,沒有親近她之時,他可以坐懷不亂,任天下萬物在眼前妖嬈,可是一旦真的親近了,每一時,每一分,每一秒,就想要更多,更多,更多到,揉至骨血。 屋內(nèi),突然陽光明媚,空氣,突然溫柔四射。 許久之后,云初的憤聲沒了,腹誹沒了。 他的每一絲看似的強(qiáng)取豪奪都透著小心翼翼,都帶著溫柔呵護(hù),都在無盡的低語訴說,說他的思念,說他的后悔,說他對她的無盡的,這世間,只她一個,而無人可代的情意,她不想聽,可是她聽到了。 而且…… 如果這世間有一個男人,愿意為你做到這般……縱然是磐石也該化了吧。 再有,她一向堅硬的心,不得不承認(rèn),已經(jīng)裝下了一個,滿滿的他。 云初原本僵硬的身子突然柔軟。 “撲?!倍@時,一道聲音,突然打破屋內(nèi)的曖昧溫媚,方才被景元桀出手而打落在地上的云花月似乎才喘過來一口氣,剛要掙扎著起身,隨即便是一口鮮血就這般吐在地上。 靠,還有人觀戰(zhàn)呢。 聽到動靜,云初這才反應(yīng)過來。 而因為骨頭碎裂,云花月終于是爬不起來,費力的抬了袖袖抹去唇邊的血跡,這才偏頭看向云花月和景元桀,這一看,目光驟然狠毒而凄絕,“你們不能在一起,云初,你和太子……” 當(dāng)然了,有景元桀在,對云初有所肖想的云花月永遠(yuǎn)不能將話說完,只見門一開一合,云花月已經(jīng)徹底的消失在了眼前。 “處理干凈?!比缓?,屋內(nèi)傳來景元桀冰冷的吩咐聲,當(dāng)下,暗處,有人上來將云花月欲帶下去。 “等等,我……”趁著景元桀終于開口說話而得留一絲新鮮空氣的云初忙對著屋外吩咐。 “小半柱香時間前,路十傳來消息,律嚴(yán)和等人已經(jīng)找到?!本霸顓s輕輕開口,接下了云初說下的話,不過,能明顯聽出,他極力的壓抑,與微重的……氣喘。 云初看著景元桀,一怔,他,竟然……隨后,看著景元桀微微發(fā)紅的臉,有些尷尬的移開了目光,“嗯,我留她,還有用?!辈恢獮楹危瞥跬蝗挥X得很沒底氣,竟然有些心虛。 屁的心虛。 她一定是被吻得太久而缺氧。 對,缺氧。 而二人說話,沒有避著任何人,院子里,似乎靜了半響,云初聽到知香的聲音,“小姐放心,我讓人將三小姐帶下去,好生看管。” “路十跟著。”屋內(nèi),景元桀又道,說話間,溫?zé)岬臍庀姳≡谠瞥醯拿嫔希P眸里情緒蕩然的看著云初,極盡的溫柔,“好不好?!?/br> “呃……好?!痹瞥踹@一刻是被蠱惑的,太子本來就夠美到人神共憤了,眼下又因為方才的親吻,肌膚如雪間,粉紅陣陣晃,晃得云初眼花繚,再配以這般溫柔得能死人的語氣…… 云初表示,好受不了。 “那個,我還有事,麻煩,解下xue?!表汈?,云初微笑,此時紅嫩嫩的臉蛋上,一雙眼睛水蒙蒙的波動著迷人的光束,說話間,被滋潤過而格外嬌嫩誘紅的唇瓣芬香誘人間,更是吸人想無止盡的墮落。 景元桀盯著云初看了半響,看著她此時極其乖順的樣子,喉結(jié),輕微的動了動,這才輕退半步,放開云初的腿,這一放開,才發(fā)現(xiàn)方才,二人的姿勢,是多么的尷尬而親密。 景元桀掩唇輕咳一聲,這才抬手在云初的胸膛處輕輕一點。 靠,這解xue的位置……臭不要臉。 云初看著景元桀,內(nèi)心腹誹千萬遍,面上卻是很客氣的拱手,“多謝。”兩個字一落,面上所以情緒頓時收起,面無表情,當(dāng)下便要朝屋外而去。 景元桀見此,渾身氣息一緊,手上前一拉,孰料,云初突然一個掩耳不及迅雷之勢的轉(zhuǎn)身,上勾拳,進(jìn)前步,便直接掐住了景元桀的命xue,而另一只手,直接對準(zhǔn)了景元桀的腹部,受傷之處。 景元桀只是怔怔一瞬,然后,不動,看著云初,一幅任其作何的模樣。 屋內(nèi),方才曖昧而迷離的氛圍一時不再,靜得如一汪死水,似乎不起波瀾。 “如果我現(xiàn)在掐死你,你會怎么樣?”云初看著太子,聲音清寒。 “會讓你原諒我嗎?”景元桀只固執(zhí)的關(guān)心這個。 云初看著景元桀,“不會?!?/br> “那不死?!?/br> 云初擰眉。 “除非,你和我一起死?!本霸钣值?。 云初再擰眉。 “這一生,除了我,別的作何男人,都不能再靠近你?!本霸?,高冷倨傲禁欲的太子大人,這一刻在說著如此狹隘卻又認(rèn)真無比的話。 云初看著景元桀,眸光一冷,然后,對著景元桀腹部的手往前一探…… 而暗處,眼看著這一幕的路十和路十一嗓子眼都快冒出來了,云初小姐真的…… “嘩……”布帛被撕裂的聲音。 路十瞪大眼睛。 路十一面色怔忡。 寫這種章節(jié),總走不了多少情節(jié),所以,晚上二更(21:30分)……么么噠~ ☆、第七十四章 二更 云初小姐想干什么? 看著自家太子原本極好的黑緞錦袍腹部處那突然撕拉開的口子,路十和路十一互相望望,吞口水。 景元桀這一刻,卻沒動,看著云初的手,方才那一瞬攜著內(nèi)力,毫不顧忌的撕拉開他的衣衫,心,竟還猛然的跳動幾下。 不過,云初的動作并沒有停下,在路十和路十一怔然近乎愕然的眼神中,再一抬手。 “嘩?!庇质遣疾凰洪_的聲音。 而這一瞬,看著云初,再看著自家太子,路十和路十一同一時間,面色一緊。 只因為,此時云初又抬手將景元桀的中衣給撕開,那早被血染紅的紗布便這般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鮮紅得,刺眼。 暗處,路十和路十一這一瞬,看著自家太子,面色一緊之后,是心疼,滿滿的心疼。 但是…… 有人很另類。 “呀,血都流出來了,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太子就不怕血盡而亡?!痹瞥跻灾讣夥霸钤缫驯谎炯t的紗布,蹙眉,看不出任何情緒道。 “我的色,叫云初。”景元桀卻道,聲音溫和,從未有過的溫和。明明痛得肌rou跳動,卻連眉頭都未皺一下,看著云初一幅誓要將深情演繹到底的模樣。 云初抬頭,觸著景元桀的眼眸,又看看景元桀的傷口,看著,他此時微微震動的胸膛,然后抿唇,微笑,“太子,麻煩心跳能慢些嗎。” 景元桀聞言,身子微僵,看著云初此時他再如何凝定也看不透的眼眸,第一次,眼神輕顫著,不確定。 “你如果因為親我而緊張致死,這名聲,后世幾百幾千幾萬年傳承,該有多少人膜拜我。”云初面上笑意突然綻開,然后,在景元桀那微微疑惑的眼神中,轉(zhuǎn)身,開門。 “云初小姐,你不能走?!蓖蝗?,面前被人攔了路。 云初抬頭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路十,看著路十一貫輕笑不羈此時異常嚴(yán)肅的臉龐,垂眉,“你是打算向我要知香嗎,我不給。” “呃……”路十被云初的話一嗆,面皮動了動,硬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他不是想說這個的。 “路十退下。”而這時,身后景元桀沉聲命令。 “太子為了云初小姐心力交瘁昨夜被云初小姐那樣一刺后回到太子府根本沒有時間治傷只是粗粗一包扎就奔撲到皇宮處理南延和南齊之事期間又應(yīng)對皇后又被戶部尚書百般纏說更有名華府前來要人從昨夜到現(xiàn)在太子根本就沒有合過一絲眼喝過一口水。”而正在這時,空氣中路十一現(xiàn)身,同時的,似乎生怕誰不讓他說話似的,硬是一口氣沒有一絲停頓的把話說完。 干脆,利落。 而隨著路十一話落,空氣中一靜。 云初眸光跳了跳,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