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白家,那可是帝都非常有名望的家族,陳家遠(yuǎn)遠(yuǎn)不及白家的一只腿,顧溪橋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題外話------ 今天又多寫了一千字有木有?。?^__^*) t ☆、036月圓之夜,孫佳佳的變化 洛文朗會感到震驚不是沒有道理的,九天能收拾陳家,顧溪橋在里面發(fā)揮的作用很重要,最主要的是,陳家太過自信,從不為那些越界的事擦屁股,所以有些證據(jù)收集的很齊全。 但白家不一樣,作為帝都相當(dāng)有名望的家族,白家做事情向來滴水不漏,而且白家人都是出了名的好脾氣,生意場上的伙伴很多,九天不過是新興產(chǎn)業(yè)而已,即使發(fā)展的再為迅速,也掩不了九天淺薄的根基。 沒有人脈、根基太淺、時間短暫,這是九天現(xiàn)在面臨的主要問題。 相較于白家,九天就像一只想要撼動大象的螞蟻。 不過眼下白家出了一點事兒,平白無故的被雷劈了,使得外界人都在猜,白家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得上蒼發(fā)怒了?若不然怎么山上那么多棟別墅,單就白家的那一棟被劈了? 不僅如此,那些合作伙伴,回家聽子女這么加油添醋一陣描述,均對白家生起了一種不可描述的詭異感覺。 有些人規(guī)避風(fēng)險,立馬與白家一拍兩散,有些人覺得這是巧合,一往無前。 不管怎么樣,白家依舊是白家,縱使上市公司的股票大跌,強(qiáng)大的家族底蘊(yùn)也能撐起這段略顯艱難的時候。 洛文朗一定不知道,陳家同樣不簡單,收集證據(jù)說起來簡單但是做起來非常有難度,顧溪橋能在短短幾日內(nèi)滅其滿門,已經(jīng)足夠說明了她強(qiáng)大的掌控能力。 當(dāng)然關(guān)于這些,顧溪橋沒有解釋。 “我知道你擔(dān)心,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但是并購白家我會堅持?!鳖櫹獦虼蚝昧艘环萦媱潟①彴准覄菰诒匦?,白家所造的罪孽太深,那幢別墅樓頂飄蕩著壓得人喘不過氣來的煞氣,幾乎每個人身上都扛著人命。 想來用無形的靈魂寂滅符來殺人已經(jīng)成為了白家人的傳統(tǒng)。 他們表面上與人為善,就算被人得罪了也不放在心上,但是背地里卻陰了別人一家,連三歲的稚子都不放過,符咒殺人于無形之中,對手死了,自己還能博個好名聲,白家太過恐怖也太過陰毒。 不滅白家,她寢食難安。 “行吧,”洛文朗知道顧溪橋向來有自己的堅持,他接過顧溪橋手中的計劃書,瞄了幾眼,忽然眼前一亮,不由贊嘆。 果然,無論事面對什么敵人,無論前面是多大的驚濤駭浪,顧溪橋仍舊是顧溪橋,她不會因任何人而退縮,敵人有多強(qiáng),她就有多強(qiáng)。 他知道顧溪橋一向很有手段,這些企劃案做得面面俱到,如果單看企劃案而不看她這個人,大多數(shù)人會認(rèn)為這是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年邁金融大師寫出來的,這次面對白家,她寫的更是格外用心,“如果用這個方法也不是不可行……” “總會想個好一點兒的方案,若不然失敗了公司里的兄弟姐妹們怎么辦?”顧溪橋往椅子上一靠,眼眸微瞇,沒有把握的事她從來不做,“我以為你會不同意我的決定,畢竟,白家的口碑一向很好?!?/br> “你怎么會這么想?這么跟你說吧,我對您盲目的崇拜,不要說讓我去并購白家,就算讓我下刀山火海我也不說二話!”洛文朗詫異地看了眼顧溪橋,不由直起了背,“白家人的口碑是很好,但是一個人完美過頭便說明這個人太危險,城府太深?!?/br> 就比如說顧溪橋,當(dāng)時一中多少人奉她為女神,現(xiàn)在到a大也不例外,但是相處久了大家都知道她的幾個毛病。 第一,懶。能坐著著絕不站著,能躺著絕不坐著。 第二,摳。對,這么一個有錢的大美妞,事實上她非常摳門。 第三,脾氣不好。別看她日常冷冷淡淡的高貴冷艷,若是惹急了她火爆脾氣來了估計沒人能阻得了。 …… 小毛病應(yīng)該也不少,但是洛文朗想,估計也只有每天跟她在一起的人才能知道。 總之,世上哪有那么完美的人的存在,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個人,你挑不出一絲的錯處,這個人內(nèi)心定是極為恐怖。 “你挺有眼光的,”顧溪橋摸摸下巴,對洛文朗的這種想法有點意外,目光一轉(zhuǎn),她突然認(rèn)真嚴(yán)肅地看著洛文朗,“不過,你有時間幫我個忙不?” “什么?”洛文朗震驚了,有點兒那么點不敢相信,她竟然還有事需要他幫忙? 換個語氣就是,你也有今天? “就我有個室友,她在期刊編輯部有個專欄,”說道這里顧溪橋瞄了洛文朗一眼,“為了采訪你在經(jīng)管系守了三天,然后得到了你不在的消息,傷心欲絕、痛不欲生,所以能否給她一個小小的來采訪你的機(jī)會?” 洛文朗想了好多,能讓顧溪橋找他幫忙的,肯定是件大事,沒想到最后她竟然給了他這么一個答案,有那么點哭笑不得之余又有點感慨,這大概就是顧溪橋本身所的魅力所在了。 她就是一個相當(dāng)為朋友著想的人,只要是她認(rèn)定了的,必定會掏心掏肺的以對。 比如說穆宗、姚嘉木、伍弘文、蕭云,還有他自己。 “面對面采訪我估計是沒時間,不過你可以把她的號碼給我,反正是校園期刊,也不用太隆重吧?”洛文朗稍加思索,他最近為九天奔波實在太忙。 于是突然接到洛文朗電話的許婧有點兒玄幻了,她聽著手機(jī)里傳來的帶著點溫潤的聲音,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學(xué)校里關(guān)于洛文朗的傳言也不少,畢竟是全國榜眼,分?jǐn)?shù)與顧溪橋只是幾分之差,然而關(guān)于他的資料太少,連照片也只有一張證件照,不過他人長得也頗為帥氣,一點兒也不像一個死讀書的書呆子,于是單憑著一張證件照硬是擠進(jìn)了校園男神之一。 眼下突然接到他的電話,許婧愣了幾十秒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 一聽說洛文朗是要接受采訪的,許婧按捺住了內(nèi)心的激動,手指顫動著打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開始記錄。 其實校園期刊的任務(wù)專訪不會涉及太過私人性的問題,然而許婧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生日、愛好、年齡……甚至有無女票這種事都問出來了。 若是以往,洛文朗顯然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兒,然而這次受顧溪橋所托,他回答得相當(dāng)有耐心。 只不過掛了電話的時候,顯然是松了一口氣,對方腦洞太大,以至于他都有點招架不住。 顧溪橋為白家量身打造的一套方案已經(jīng)做好,不過沒有立即實施,因為中秋已至,她不僅要帶著帝都的一幫小伙伴一起過中秋,還要解決白家所造的罪孽。 月圓之夜一過,那些被白家下符咒的人就無法可救。 上一個中秋是什么時候呢,顧溪橋瞇著眼,那還是上輩子時候的事了,那個中秋究竟有沒有過、怎么過得她一點記憶都沒有。 蕭云跟伍弘文是知道顧溪橋這里的,半下午的時候就來了,數(shù)他們最早。 一見到顧溪橋,蕭云就開始喋喋不休,“二橋我跟你說,我接了一部戲,過幾天就要開機(jī)了?!憋@然是太高興了。 蕭云這高貴冷艷的人設(shè),在看見顧溪橋跟伍弘文之后,就繃到連她自己都不認(rèn)識自己了。 說起這部戲她自己都挺意外的,是國內(nèi)很有名的程洲導(dǎo)演今年唯一的一部電影,她接到老師的電話說去試鏡的時候并不抱希望,因為跟她一起試鏡的還有幾個一線女明星,當(dāng)時導(dǎo)演選中她的時候她自己都不信。 其實她的演技并沒有那些一線女明星好,但是程洲只說了一句,她的表演很有靈性,很有感染力,是天生適合吃這口飯的人,但是演技需要下很大功夫來磨練。 “這一路上你已經(jīng)跟我說了不下十遍了,我希望你接下來不要禍害二橋?!蔽楹胛挠挠牡乜戳耸捲埔谎邸?/br> 顧溪橋一開始是坐在窗邊畫畫,兩人來了之后她就收了手,“未來的蕭大明星只是太過高興,畢竟是她的第一次,小伍子你要理解為上?!?/br> 未來的蕭大明星:顧二橋你收回那句話,以后見面我們還是朋友! 對于蕭云一臉哀怨的樣子顧溪橋就裝作沒看到,她向哈哈招手,“哈哈快過來,見過蕭大明星,以后等她紅了你就見不到了?!?/br> 未來的蕭大明星:友盡不解釋! 伍弘文看著兩人,徑自笑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嘻嘻呢?怎么沒見到嘻嘻?還有張嫂,是去買菜了嗎?” “嘻嘻出門找江哥哥了,至于張嫂,今天是中秋,我給她放了三天假?!鳖櫹獦虿[眼想了一下,她差點兒忘了最重要的事兒,于是今天、好像、貌似、她來做飯? 她想到的,伍弘文跟蕭云也都想到了,他倆相視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兩眼放光,顧溪橋的廚藝,只要想想都感覺自己是要流口水了。 倆人過后,洛文朗跟姚嘉木也陸續(xù)來了。 他們看著獨自在廚房忙著的顧溪橋,眼里閃過擔(dān)憂,姚嘉木瞄了眼伍弘文,“真的……不用幫忙?” 他想了下顧溪橋那雙纖細(xì)白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眼神毫不掩飾的懷疑,你們確定她會做飯? 伍弘文微嘆一口氣,面上有點為難,“二橋不讓我們進(jìn)去,不然會惱羞成怒,小木頭,到時候就算不能吃,你也要裝著很好吃的樣子?!彼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 關(guān)鍵是姚嘉木信了,洛文朗也信了。 蕭云裝作什么都沒聽到,她覺得就算是自己說了實話也不會有人相信,畢竟,就顧二橋那樣子——就算是吃過一次她還是不敢相信她不僅會做飯,廚藝還達(dá)到了這種巔峰的地步? 門鈴再次響了,伍弘文距離門比較近,便一躍而起前去開門。 顧溪橋一早就將地址發(fā)給了許婧,一到這個小區(qū)的時候,滿目的豪車,她就感到了來自土豪的一億點傷害,雖然從顧溪橋的舉止、穿著、行為來看,她就猜到了對方家里應(yīng)該也不普通。 然而真正到達(dá)這個小區(qū)的時候,許婧覺得自己的狗眼都被閃瞎,尤其是進(jìn)了樓之后便發(fā)現(xiàn)整棟樓還有一個大管家,這簡直……她自己都不知道帝都什么時候這么高級了。 她找到顧溪橋家的門牌號,又對了下手機(jī)上的信息,準(zhǔn)確無誤之后便開始按門鈴。 門開得很快,一張帥氣的臉龐出現(xiàn)在面前,然而許婧的第一反應(yīng)卻是:臥槽,按錯門鈴了! 為毛學(xué)生會有點高冷、人卻很好、同時又不好接近的男神會在這里! 她往后退了一步,看了眼門牌號,又一個數(shù)字一個數(shù)字的對了下手機(jī)上的數(shù)字,眼睛都看瞎了,還是一毛一樣的,沒有出任何差錯,而且顧美人應(yīng)該也不會粗心大意發(fā)錯門牌號。 所以,許婧看著眼前這人,艱難的問道:“請問,顧溪橋在這里嗎?” 伍弘文對許婧也有點兒印象,他側(cè)了側(cè)身體,“我知道了,你應(yīng)該是二橋的室友吧,她就在這里,快進(jìn)來?!?/br>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許婧咽了口口水,好不容易消化了伍弘文其實跟顧美人是認(rèn)識的事實,一進(jìn)門的時候又被坐在沙發(fā)上朝她看過來的人給驚到。 沙發(fā)上那個清秀的、斯文的、帶著眼鏡的美男不就是洛文朗嗎! 許婧又愣住了,等等,驚喜來得太快,她需要好好冷靜一下。 關(guān)門進(jìn)來的伍弘文多看了一眼:二橋的這位室友,腦袋上真的沒坑? 然而許婧依舊冷靜不下來,她是怎么都沒猜到,顧溪橋竟然還認(rèn)識這兩人!想起前兩天洛文朗打的電話,許婧腦子里的一個疑問終于被解開了,難怪孤僻、高冷、玩神秘的洛文朗會突然聯(lián)系自己主動要求采訪,這件事說不是顧溪橋做的她都不信! 許婧坐到沙發(fā)上,心情卻怎么也平靜不下來,身邊這些人態(tài)度都很友善,跟想象之中的一點也不一樣。 得知顧溪橋在廚房做飯的時候,許婧的表情跟洛文朗那幾人沒什么兩樣,你們真的確定她會做飯?還是能吃的那種?不會毒死人的那種? 江舒玄推開門的時候就看見了一屋子的人,他手上還拿著手機(jī),泛著寒光的眼眸在大廳里掃了一圈,而后微微頷首,對于顧溪橋的朋友,他向來很有禮貌。 只是,深邃的眼眸在看到伍宏文的時候不由停頓了一下,顯然是想到了那天白馨染的話,雖然知道兩人沒什么,江舒玄依舊有點不太開心,以至于說話的時候語氣低了一個度,“就這樣,我掛了。” 電話那頭,被江大爺嚇到的年輕的小跟班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明明知道江大爺此時不在他身邊,但他仿如感受到了從電話那頭傳來的陣陣寒意,脊梁骨上都冒出了一層冷汗,“好,是的,江少我這就跟老爺回復(fù)?!?/br> 掛了電話,江舒玄放下手機(jī),白皙的手指將雪白的袖口挽起,然后門口換了雙家居拖鞋,這雙拖鞋是顧溪橋買的,藍(lán)色的印著豬頭,看起來頗為幼稚,他身材俊挺,面如冠玉,氣質(zhì)凜然,這雙鞋穿在他的腳上顯得有點不倫不類。 給人的感覺就是格外的喜感。 等人進(jìn)了廚房,伍宏文才開口,低聲跟姚嘉木說著,“兩根黃瓜,我賭江老大腳上的鞋是二橋買的。” 姚嘉木:巧了,我也是這么想的。 伍宏文;……這樣就很沒有意思了。 許婧看著江舒玄,覺得自己再跟這群人呆那么幾天,以后再看世界,都是丑八怪! 中午吃法的人比較多,顧溪橋準(zhǔn)備了不少菜,不過這些菜都是張嫂臨走之前準(zhǔn)備好的,她只要負(fù)責(zé)炒熟就行。 “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俊倍呁蝗豁懫鹆艘坏朗煜さ穆曇?,有點低沉。 因為太高,他跟她說話的時候都是低著頭,江舒玄這輩子什么時候給人低過頭,偏偏當(dāng)事人還不怎么領(lǐng)情,以至于每次他低著頭跟她說話的時候顧溪橋都是一臉冷酷。 她、看、起、來、真、的、有、那、么、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