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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漫漫長夜儂伴君(鞭下娥眉是我妻)在線閱讀 - 第二章 腰山魔頭(四)

第二章 腰山魔頭(四)

    浩在害死理發(fā)店老板一家人之后,又參加了幾次掃蕩。一次,日軍突襲一個村莊,村里人大多逃走了,可是浩還是在一戶農(nóng)舍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年輕女人和她的不滿周歲的男孩。

    浩怎能放過女人呢?他興奮地叫道:“腰西,花姑娘?!睋湎蚩s在炕頭的女人,這時,她懷中的孩子嚇得哭叫起來,浩一怒之下,奪過孩子,塞進(jìn)炕洞里,又添進(jìn)一把柴草著火,那孩子就被燒死在了炕洞中,而那年輕的母親,也慘遭浩的強jian。他在中國的日子,那嚇人的大rou棍,沒少糟蹋中國婦女。

    不久,戰(zhàn)爭進(jìn)入到最慘烈的階段,那是從四月份一直打到五月份的徐州會戰(zhàn)。

    浩在中國的戰(zhàn)場上,領(lǐng)教了中國軍人的勇敢頑強。每一個陣地都要反復(fù)爭奪,每當(dāng)陣地上只剩下最后一個活著的中國士兵時,他是決不會投降的,他會拉響最后一顆手榴彈,然后高喊著“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或“中華民族萬歲”,與沖上陣地的日軍同歸于盡。

    浩敬佩這樣的對手,覺得對方也是真正的武士。在一次rou搏中,他用刺刀捅死了三個中國士兵。那是一場真正的血戰(zhàn),他最好的朋友三島被中國人大刀劈掉了半個腦袋。小隊長在和對手拼刺刀時,對手當(dāng)胸給了他一顆子彈,小隊長捂著胸口倒下時還不甘心地說:“你的,軍人的不是,玩賴的干活,拼刺刀還行鐵炮子的給?!比缓笠幻鼏韬?。原來,日本的武士道精神講究的所謂公平比武,拼刺刀就是拼刺刀,拼刺刀之前,要把子彈退掉。

    徐州會戰(zhàn)被稱之為“中國的敦刻爾克”,日軍南北幾路兵馬對我軍形成包圍之勢,蔣介石下令棄守徐州,國軍六十萬主力向湖北、安徽、河南方向突圍,張自忠部斷后掩護(hù)撤退。日軍未能聚殲國軍主力,急忙尾追。

    于是,國軍炸開花園口黃河大堤,以水代兵,阻止了日軍。日軍兩個師團(tuán)成了黃河大水中的魚鱉,延緩了進(jìn)軍速度,國軍保存了抗戰(zhàn)主力。中華民族以沉重的代價,抗擊著世界上最兇殘的入侵者。正如蔣介石所言:即使戰(zhàn)至最后一人,中華民族也決不投降。

    但是,到了八月份,日軍還是打到了鄂贛皖地區(qū),武漢外圍的戰(zhàn)斗打響了。

    浩就是在這時接到命令,一批中國被俘女軍人將要由他押至腰山,為進(jìn)軍武漢和南昌的皇軍路經(jīng)部隊官兵服務(wù)。

    由于小隊長在徐州陣亡,浩已經(jīng)升任為小隊長。又因他在中國jian污了已經(jīng)不下百名的婦女,上司認(rèn)為他對付中國女人有經(jīng)驗,所以,這批女俘便由他來看管,這倒正合他心意。

    女俘的臨時關(guān)押所是縣城所在地梅川鎮(zhèn)的一個小旅館,那是一所二層西式小樓,女俘一共有五十人。

    梅川鎮(zhèn)盡管已被日軍占領(lǐng),但是一支頑強的中國軍隊,在人數(shù)和重武器裝備都處于劣勢的情況下,數(shù)次組織反攻,這支部隊的長官正是令日軍膽寒的掃倭猛將張靈甫。同時,由安徽、江西等方面也過來了幾支游擊隊,正向這支國軍部隊靠攏,試圖合兵一處,奪回梅川。

    對日本人而言,梅川鎮(zhèn)便處于危險之中。因此,日軍已在腰山迅速修建起臨時房屋,欲將女俘盡快轉(zhuǎn)移至腰山,因為日軍部隊多集中在那一帶,并且附近又有日軍新修的公路,機械部隊便于施展。

    剛剛就任的中田浩小隊長,在梅川女俘的臨時關(guān)押所,與他的新部下相見,他們是由日軍部隊調(diào)來的護(hù)士雅由江,從隨軍慰安隊征調(diào)來的多津子和美惠。這兩個姑娘十分年輕,多津子只有十七歲,而美惠也不到十八歲。

    這些女人成為女俘們的醫(yī)官,并管理女俘生活。此外,還有一個翻譯官,那就是朝鮮人老金。負(fù)責(zé)安全和戰(zhàn)斗任務(wù)的是曹長熊本和十幾個日本兵。居然還有一只灰色的大狼狗,名叫“紅狼”。

    中田浩與這些人見面后,就回到自己房間,翻看收繳來的女俘的物品。其中一只帆布挎包,盡管看上去很粗糙的一件東西,但包上卻繡著兩只玫瑰,繡得很細(xì)膩,栩栩如生。那挎包就有了一種芳香的女人氣息。

    中田浩心想,挎包的主人會是一個什幺樣的女人呢?打開挎包,除了小鏡子、小梳子、小發(fā)夾、雪花膏一類姑娘家的用品外,他還翻到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張二人的合影。男的小分頭,身著西服,眉宇間透著一股英氣,看上去倒是氣度不凡。

    那女的依偎在男子身旁,是個楚楚動人的絕美佳人,她梳著垂肩的半長秀發(fā),細(xì)眉杏眼,嬌嫩的鵝蛋臉,櫻桃口,標(biāo)準(zhǔn)的中國傳統(tǒng)美人。再看身上,著一件絲綢旗袍,勾勒出削肩豐乳細(xì)腰……

    中田浩就看呆了,自從踏上中國土地,他已jian污了上百女性,也玩了不少日本隨軍慰安婦,當(dāng)然,那些女人都是他認(rèn)為漂亮的,不漂亮的他是不會亮出自己大rou箭的,現(xiàn)在可不像昔日在家鄉(xiāng)時候了,見了肥胖的女傭都要動情,如今他的巨r(nóng)ou只有在美女面前才會有反應(yīng)。不過,似照片上這幺美的女子,他還真沒見識過。這樣的女人如果去了日本,簡直就可以被稱為“國花”了。

    中田看了一眼照片背面,上有鋼筆寫下的幾個字:“民國二十六年湯禮紅珍藏?!彼址艘幌屡拿麅裕厦婀挥袦Y紅的名字,是國軍的救護(hù)隊員。

    中田浩喊來老金,命令他找上三兩個最漂亮的女俘,到門廳二樓回廊茶桌旁坐著等他,老金點頭哈腰道:“哈依!”剛要走,中田又叫住他,指著照片上的美女說:“

    這個,湯禮紅,必須有她?!崩辖疬B說“明白”,再次點頭哈腰出去了。

    不一時,老金回來,告知事情已辦妥。于是,中田特意整理了一番衣領(lǐng),抻了抻衣角,擦了擦皮靴,這才來到門廳。

    沒有電,廳里點著蠟燭,一群來此尋歡的鬼子坐在酒桌旁,各自大腿上抱坐著中國女俘。她們無奈地忍受著敵人的調(diào)戲和羞辱,任日本男人將她們摟在懷中,在她們胸上、肚子上亂抓亂摸。

    中田在一張酒桌上拿起一瓶清酒,仰脖灌了一大口,便有些亢奮了,這幺多女俘,各個漂亮,他有了一種需要發(fā)泄的瘋狂,下身憋漲得即將爆發(fā)了。他抬眼望向二樓回廊,果然在一張桌子旁坐著三個女俘,由雅由江和多津子看管。

    每當(dāng)有鬼子兵靠近,雅由江和多津子就會將他們轟趕走,不客氣地說:“走開,這三個女人是中田小隊長準(zhǔn)備提審的,誰也不許碰她們!你們這些醉鬼?!?/br>
    中田暗自夸贊:“這兩個女醫(yī)官真不錯,善解人意,認(rèn)真負(fù)責(zé)?!?/br>
    中田拎著那瓶清酒,走到二樓回廊的茶桌旁,老金緊隨其身后。桌旁的雅由江和多津子連忙鞠躬,殷勤道:“小隊長閣下,到招,腰勞西哭?!?/br>
    中田又對著瓶嘴喝了一口酒,問三個女俘:“都叫什幺名字?”他的眼睛卻只盯著最漂亮的那位,她正是照片上的那個疑似叫湯禮紅的姑娘。

    兩個女俘很快就回答了:“劉瑤?!薄皬埿∏??!敝挥袦Y紅臉扭向一旁,都懶得看中田一眼。

    中田頓是覺得臉面無光,一個任人宰割的女俘,面對皇軍,竟敢如此高傲,不治治她怎幺能行?他看到,盡管湯禮紅身著軍裝,但仍難以掩蓋她飽滿的胸脯和渾圓的屁股。

    中田把酒倒在桌上的杯子里,喝了一大口,嬉皮笑臉地挑逗著湯禮紅:“啊,體形和臉蛋都不錯呀,今晚就陪我吧。”他已經(jīng)開始發(fā)xiele,一伸手,摟住了她柔軟的蜂腰,并坐到了她大腿上,她的大腿十分溫軟。

    禮紅“啊”地大叫一聲,引起了樓上樓下,全體鬼子和女俘們的注意。她抬手想抓中田的臉,中田閃頭躲過,他從后邊按住了禮紅的粉頸,禮紅無法動彈了。

    劉瑤猛然起身,想去阻止,但被張小巧緊緊拉住,她只好和張小巧擔(dān)憂地注視著。中田肆無忌憚地把玩起禮紅來,他呼呼地喘著粗氣,令人作嘔的酒氣直撲禮紅面孔。手從禮紅褲帶里強行伸進(jìn)去,一直深入到她的褲衩,并摸來揉去,她的兩片嫩rou十分柔軟,但中田粗大的手指并沒有使她的兩片肥美的嫩rou濕潤起來。

    她的臉漲紅了,憤怒地罵道:“混蛋,臭流氓,放開我!”盡管她抵擋著,卻已渾身無力,嬌喘吁吁了,只有閃光的瞳孔,噴射出憤怒的火焰。

    中田氣惱了,沒想到這個女俘如此傲氣。他一把將禮紅推到一邊,眼睛掃向張小巧和劉瑤。那兩個女俘見狀,拼命并攏大腿,當(dāng)中田移向她們時,二人都緊張得僵硬起來,劉瑤的眼中,還噴出了怒火。

    中田又往杯子里續(xù)上酒,呷了一口,笑瞇瞇地將兩個女俘同時抱到自己膝蓋上,并順勢將手探入她們的褲襠,劉瑤在扭動反抗著,而張小巧穿的是薄絲內(nèi)褲,摸上去手感更美妙一些。他的手指隔著褲衩,捏弄著兩個女俘的屄。

    禮紅對中田侮辱自己的姐妹,顯出一種憤怒狀,她罵了聲:“狗畜生,敢在中國土地上胡作非為!”拿起桌上的杯子,將杯中酒潑向中田。老金和雅由江同時罵起來:“巴嘎,放肆,臭婊子!”剛想對禮紅動手,中田卻擺手止住了他們。

    中田望著禮紅心想:“小美人還真剛強,不過,怎樣剛強的支那女人在我手里也要變得乖順的?!?/br>
    中田微笑著,突然向禮紅嬌嫩的臉上吐了一口痰。禮紅尖聲叫起來:“瘋狗,野獸!”她用衣袖擦著臉,惡心得連連作嘔,又揮手向中田打來。劉瑤和張小巧都發(fā)出了驚叫,她們顯然擔(dān)心禮紅吃虧。臨桌和樓下的鬼子們,還有那些女俘,都吃驚地將目光轉(zhuǎn)向這張桌子。

    中田對眾人說道:“巴格牙路,這些臭娘們,太不老實了,我要以大日本帝國軍人的名義,教訓(xùn)這個賤貨。”說著,他坐了下來,看著坐在對面的禮紅,猛一抬腳,正踢在禮紅的座椅上,只聽“撲通”一聲,禮紅連人帶椅子,一起摔到在了地上。

    禮紅這一下摔得不輕,她抓住回廊的欄桿,掙扎著站起來:“該死的小鬼子,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女俘嗎?禽獸不如的東西!”她粗重地噴著鼻息,有如一只發(fā)怒的小貓。

    中田站了起來,羞辱著禮紅:“可愛的小姐,你誤會了,我哪有興趣玩你們支那母豬骯臟的身軀?”話音剛落,他就給了正在咬牙切齒的禮紅一記耳光。禮紅被扇得暈頭轉(zhuǎn)向,身體旋轉(zhuǎn)了一圈,立不住腳,仰面跌倒在欄桿旁。

    她滿耳轟鳴著,眼前金花四射,中田已趁機抽出匕首,割斷了她的褲帶,并將她的褲子拉了下來。

    禮紅的大腿雪白肥美,一件粉色薄絲內(nèi)褲包裹著白嫩圓突的大屁股。還沒等她掙扎起來,中田已經(jīng)抓住了她的腳脖子,一把將她倒提起來,拎在回廊的欄桿外面。

    女俘們驚叫失聲,不少人捂住面孔不忍目睹??蓱z的禮紅,秀發(fā)似黑色瀑布傾泄下來,一雙玉腿不敢亂動,只有兩臂在胡亂舞動著。不一會兒,她就口吐白沫了。

    中田得意的看著手中小羊羔

    一般的女俘,威脅道:“怎幺樣?我的小寶貝,我的腕力可是有限的,我馬上就要松手了,試試是你的腦殼硬,還是樓下的水泥地面硬?”

    禮紅畢竟是柔弱女子,當(dāng)兵前還只是一個大學(xué)生,并且生長在富人家中,她再堅強,也有柔弱的一面。此時,她渾身顫抖著,艱難地從口中擠出聲音來:“讓我上去……我受不了……”

    看到一個中國女軍人向自己告饒,中田豈能不得意?玩過那幺多中國婦女,他還是第一次和中國女兵過招呢。他掃視了一眼都在向這里注視著的人們,然后大聲對禮紅說道:“我的寶貝,你應(yīng)該放明白,現(xiàn)在你不是一個受寵的嬌小姐,而是我們皇軍的女俘,你必須學(xué)乖一些?!?/br>
    他說得不緊不慢,可禮紅哪里受得了?她的眼睛都已鼓凸出來,顯得毫無生氣,有如即將咽氣的金魚,尿水濕透了薄絲褲衩,瀝瀝拉拉流淌下來,她已無力回應(yīng)這個野蠻的日本人了。

    中田浩這才將禮紅從欄桿外拎過來,一揚手,扔在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禮紅身體在沙發(fā)上彈了兩下,她便一頭伏在沙發(fā)上抽泣起來,接著又慢慢哭出聲來。

    四周鬼子發(fā)出一片“腰西”聲,并為中田鼓掌。而女俘們則垂著頭,顯得十分沮喪,她們明白,這樣的恥辱和遭遇會隨時降臨到任何一個女俘身上。

    中田坐到禮紅身旁,手搭在她柔弱的肩上撫摸著,禮紅身體仍在顫抖,她不知是該慶幸劫后余生,還是應(yīng)該痛恨自己忍辱偷生。中田對雅由江和多津子說:“今夜安排她獨住,換上一件漂亮睡衣,我要去找她?!?/br>
    兩個日本女人彎下腰應(yīng)著:“哈依!”可她們的臉上,分明掠過一絲不快。

    中田浩回到房間,期待著夜里如何享用那個漂亮而又倔強的湯禮紅。他拿出了快女丹,在濟(jì)南搶來這包妙藥后,他到處使用,如今已剩余不多。他思索一番,又把快女丹收了起來,他決定不對禮紅使用這種藥。

    他已玩過許多中國女人了,再不是當(dāng)初那個狗屁不懂光長個大物件的無知少年了。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但凡美女,一般都有兩大弱點,一是傲,二是sao。傲自不必說,美女嘛,身邊總少不了追求者,獻(xiàn)媚者,她們被寵壞了,又豈能不傲?sao呢?

    勾引美女的人肯定十分多,各種本事技巧在她們身上使用,她們總會有被迷惑的時候,何況美女本身雌性荷爾蒙就旺盛,這就注定了她們的rou體經(jīng)受不住更多的挑逗誘惑。所以,中田決定不用藥物,就靠自己的手段,讓湯禮紅就范,完全徹底地征服這個高傲的中國女俘。

    他又拿出禮紅的照片,細(xì)細(xì)欣賞著??吹蕉Y紅身邊那個俊朗青年一臉幸福神情,想必是湯禮紅最親近的人了,不是戀人便是情侶。中田不禁冷笑起來:哼,你們支那人不是最在意女人的貞cao嗎?不是最怕戴綠帽嗎?今天我就要奪去你心上人的貞cao,給你戴一頂皇軍贈送的東洋綠帽。

    正得意間,多津子穿著和式睡衣來請他了,說是已將湯禮紅安排好了。中田準(zhǔn)備了照相機,挎上手槍,隨多津子出去,走過小走廊,來到一間房屋門前,多津子輕輕推開門,向中田一哈腰:“小隊長,到招?!敝刑镞M(jìn)到屋內(nèi),卻大出所料。

    屋內(nèi),雅由江和美惠迎在門口,雅由江只穿了一件薄紗,薄紗里可見乳峰挺起,閃著光澤,富有彈性,若隱若現(xiàn)。下腹三角區(qū)有一圈清淡的光暈,雖然她的面孔不是太美,但這一身穿戴和涂了油的身體,卻使男人的情欲油然而生。

    再看美惠,居然穿了一件旗袍,開氣很高,露出大腿上的絲襪,衣襟上的扣子已解開,露出半邊堅挺的少女rufang,雖然不是很大,但看上去十分白嫩。多津子也敞開了睡衣,露出涂了油的肥胖找回……6u6u6u.ㄈòМ閃光身體。

    中田問:“你們要干什幺?為什幺不讓我見湯禮紅?”

    雅由江的聲音很媚氣:“想那個國民黨女兵了?”

    她的聲音越發(fā)嬌滴滴起來,“她有什幺呀?穿一身破軍裝,又那幺不聽話,先讓我們幾個姐妹為你解悶不好嗎?”二十四歲的日本女子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嘴角的淺淺一笑,頓時勾走了色鬼中田浩的魂魄。于是,他和三個東洋女子玩起了多人游戲,一時將湯禮紅拋到了腦后。

    這間屋子沒有床鋪,房間已被改裝成了日本式,地上鋪著榻榻米。多津子已跪坐在了地鋪上,似乎正期待著中田。中田卻對更成熟一些,身著薄紗,身體各部位若隱若現(xiàn)的的雅由江表示出更大興趣。他跪在雅由江面前,摟抱住她的下身,隔著薄紗,在她臀部摸索。又將臉蹭在她的恥骨上。

    雅由江連連浪叫:“噢……好……小隊長……不要折磨我……快……快插我呀……“叫聲雖然yin蕩,但聽起來,似乎過于夸張,表演的成分更多些。中田撩起薄紗,舔雅由江的肚臍眼。

    這時,美惠跪倒了中田身后,輕輕脫下他的衣服,動作很溫柔,中田心里暖暖的,這溫柔的脫衣動作,正體現(xiàn)了日本女人與中國女人的不同,中國女人是不會有這種溫柔舉動的。

    中田任由美惠在后邊鼓搗,他則仰望著雅由江叉開的大腿,盯住剃過毛后呈青色的山丘,還有裂開一道小縫的yinchun,小縫里的rou是紅色的。他毫不客氣地將手指探入小縫,插入洞中。

    雅由江的洞眼滑膩得非同尋常,中田干過的任何女人,也決不會有

    如此滑膩。

    他的手指在里邊抽送起來分外順暢,這幺捅著,他的下身就堅硬如鋼了,想必他那粗大的rou棍若是插入這無比潤滑的xue中,定會妙不可言。

    此刻,美惠正從他身后將一只手伸到前邊,解開他的褲帶。中田暫且放開雅由江,自己幫助美惠解開了扎得很緊的皮帶,并且準(zhǔn)備脫下褲子,讓硬得即將爆裂的yinjing,趕緊插進(jìn)滑嫩的洞中。他解開褲帶后,按日本人的習(xí)慣,回過頭來向美惠道謝,卻見美惠正撩開自己的旗袍下擺,摸弄著自己的陰部。

    中田看著有趣,便掀開美惠的旗袍,見她正用一根手指在洞口處抹著,而其余四根指頭卻收攏在掌心,握成拳狀。當(dāng)中田掀開她旗袍時,她似乎很不好意思,嘻笑著“啊”地大叫一聲。中田也摸了一把她的下身,洞口的潤滑程度絲毫不亞于雅由江。中田暗忖:難道日本女人比中國女人更樂于干這種事情?

    見美惠那幾根手指握在一起始終不松開,中田一時起了疑心,猜測她手心里握了什幺東西,便問:“美惠小姐,你手心里攥的是什幺?”美惠笑瞇瞇地將手藏到了背后。這就更令中田疑惑了,他嚴(yán)肅起來:“我命令你,把手伸出來!”

    美惠無奈,只好伸出手,攤開了五指。掌心中,竟有一小管看起來好像牙膏管似的東西。中田拿過來一看,竟是潤滑油膏。

    就在這一剎那,他那剛硬欲折的大巨r(nóng)ou頓時蔫軟了,他冷冷地盯著美惠,聲音很低,但卻兇氣逼人:“你在涂抹這個東西?”

    美惠的笑意從臉上消失了,她面色蒼白,跪在榻榻米上拼命鞠躬:“對不起,對不起,実際に殘念があった(實在抱歉),我們只想讓小隊長玩得開心!”

    中田又問雅由江:“你呢?也抹這東西了?”

    雅由江身體也顫抖起來:“哈依,對不起,我們只想讓小隊長快活。”

    中田瞪著眼睛說:“你們這樣子,我快樂得起來嗎?”

    他的目光又逼向多津子,多津子有些恐慌地往墻角躲著,小聲道:“小隊長息怒,多津子沒有抹,多津子不喜歡那幺干?!?/br>
    中田神色緩和了些:“腰西,你那里濕了嗎?”

    多津子嚇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沒……我那里沒……濕……”

    中田看了看那管油膏,扔在了地上,一腳將其踩扁:“我不喜歡這東西!”

    他一邊系著褲帶一邊說。只因這管油膏,他突然對三個打扮得性感妖艷的女醫(yī)官失去了興趣,他嘆著氣,突然就想起了湯禮紅。

    他暗罵:該死,被這三個女人鬧得差點忘了正事。是啊,他今晚要做的事情明明是徹底征服中國女俘湯禮紅嘛。于是,他面無表情地問雅由江:“湯禮紅在什幺地方?你們讓她穿睡衣了嗎?我要去她那里?!?/br>
    雅由江不敢怠慢頭道:“哈依。”打開一只小柜,取出鑰匙,又點亮馬燈,領(lǐng)著中田出了屋。

    在一個房間門口,雅由江剛要開門,中田卻從她手里取過鑰匙,接過馬燈,小聲說:“難為你了,你可以走了?!毖庞山x開后,中田用鑰匙悄悄打開房門,悄手悄腳進(jìn)了屋,并順手關(guān)了門。他用馬燈在屋里照著,屋里沒有床,只有一張長沙發(fā),湯禮紅就睡在沙發(fā)上。

    果然一副迷人模樣,本來中田的jiba已被三個女醫(yī)官氣軟和了,此刻看見湯禮紅,竟然又硬起來了。

    禮紅正睡著,臉上神情冷峻,顯得儀態(tài)高貴,這和她穿著西式睡袍,顯露出的輪廓豐腴的體態(tài)很不相配。

    她被馬燈的光亮刺醒了,見到中田,她大吃一驚,剛想喊叫,中田的大手已捂住了她的嘴:“騒音、売春婦を作ってはいけない(別出聲,婊子)!我一聽到你的yin叫聲就心煩,皇軍心煩了是要殺人的,而且我不會讓你很痛快地死去,我要慢慢折磨你,讓你吃夠苦頭?!?/br>
    他說的是日語,禮紅應(yīng)該聽不懂,可她卻抑制住了喊叫。過了一會兒,她終于鎮(zhèn)定下來,并恢復(fù)了勇氣:“你來干什幺?出去!”禮紅喊道。

    中田聽懂了一些,他用夾雜著日語的生硬漢語問:“どな意味であるか(你這是什幺意思)?你的,不能下命令的?!彼室庾鞒鲆桓泵镆暥Y紅的神情,這就更激怒了中國女兵,她的神色又冷峻起來,勇敢地說:“快出去,臭流氓!聽懂了嗎?“

    中田狂笑起來:“哈哈哈……”猛地抽了禮紅一耳光,禮紅從沙發(fā)上仰面倒在了地上。中田逼近她:“你的,罵人的不該,再度叱ることを敢えてする私のギャングを叱る、べきではないか(你不該罵我流氓,你敢再罵一遍嗎)?!倍Y紅想爬起來,頭撞到了沙發(fā)上,一屁股又坐倒在地,睡袍下擺翻了起來,陰部一小撮黑毛暴露出來。

    中田從腰上拔出手槍,一步步逼過去。湯禮紅急喘著,雙手拼命捂住rufang,這完全是她因緊張和恐懼做出的下意識動作。

    “嘿嘿,”中田笑起來:“害怕的不要,皇軍優(yōu)待花姑娘的干活,你的大大的有用,損壞的可惜,私は大事にしてもいい(我會愛護(hù)你的)?!闭f著,他用槍管撩起禮紅的睡袍,槍上的準(zhǔn)星刮住了裙邊,只聽“嘶啦”一聲,薄薄的絲質(zhì)睡袍被撕裂了,從腰間直到最下端。

    禮紅露出了雪白豐滿的大腿,令中田直咽口水。她本能地并攏了大腿:“你……想干什幺……我怕……“

    “哼

    !”中田冷笑著,禮紅抬眼看著他,表情既痛苦又恐懼。這使她更添幾分艷色,令中田不能不動心。中田逼到禮紅面前,脫去了自己的衣褲,胸口那又濃又黑的體毛充滿獸性,下身充血膨脹的大家伙充滿急切的欲望。

    禮紅何曾見過這樣兇野的體毛?更沒見過這幺粗大的男人器官,她早嚇得面無血色,渾身顫抖,這就撩得中田更是yuhuo燃燒了。他一手握著手槍,另一只手隔著睡衣,輕輕揉弄禮紅過于緊張而繃緊的rou體。

    禮紅雙手捂住臉,劇烈地?fù)u晃著腦袋。中國女孩特有的純潔而天真的舉動,加劇了中田的興奮和瘋狂。他用指尖捏著禮紅凸起的錐形奶頭,手掌心輕揉她酥軟的rufang。那又大又有彈性的奶子,令中田心旌搖蕩。

    突然,禮紅兩腿一蹬,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