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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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說話的當(dāng)口,門外傳來敲門聲,接著何興走了進來。 “傅總?!焙闻d面色有點嚴(yán)肅地喚道,并看了林佳佳一眼。 傅世瑾示意他直接說,何興道:“跟著彥總那邊的人剛來電,彥總?cè)チ酸t(yī)院探望于小姐?!?/br> “于伯父呢?” “也在醫(yī)院?!?/br> 傅世瑾輕蹙了下眉,問道:“余成那邊的事情辦得怎樣了?” 何興道:“已按你的吩咐辦妥?!?/br> 傅世瑾沒再多言,只是俊彥明顯冷峻了一分。 ............ 下午時分,傅世瑾到達了于嘉琪所在的醫(yī)院。 第249章 長了本事 249. 何興將車開到醫(yī)院時,醫(yī)院外邊聚積了不少記者,畢竟這是傅氏于氏的大事件,大家都想取得一手資料。 車進往停車場,守在下邊的保鏢自是認(rèn)識傅世瑾,沖他點頭后幫他按下了電梯。 到達vip層,這一層本就只有三間病房,因著于嘉琪的身份及事情的敏感度,這一層并沒有安排其它病人,除了幾名保鏢在外守著,走廊頗是安靜。 何興敲開病房門并打開。 病房外間是會客廳,白色歐式茶幾上擺著束純色百合,微風(fēng)吹來,頗是馨香;而于父于母則坐在了與茶幾同款的高檔布料沙發(fā),神情皆有些凝重,內(nèi)里氣氛圍也十分沉肅。 傅世瑾同于父于母招呼了聲,立即換來兩人的冷臉。 “你怎么又來了!”于母更是不顧貴婦修養(yǎng)沖來就想煽傅世瑾耳光! 卻被何興不輕不重地?fù)踝。惠p不重地道:“于夫人,有話好好說。” 許是擔(dān)心吵到里間病床上已睡著的于嘉琪,于母壓著聲音說:“你算什么東西,給我松手!” 何興看了傅世瑾一眼,傅世瑾道:“怎么對于伯母這么沒禮貌,松開?!?/br> 何興聽言說了句抱歉,放開了于母的手。 于母揉著自己的手腕,恨聲說道:“傅世瑾,你又跑來是想讓嘉琪再次為你做傻事么!昨天她鬧得那么兇,哭得那么厲害,為什么你就不能出言哄下她,非得逼她割腕,若是那刀再下重一分……” 說到這兒,于母心疼得掉了淚,繼而又指著傅世瑾怒道:“枉我們一直拿你當(dāng)兒子看待,事事為你著想,結(jié)果你到頭竟這般沒有良心!” “行了,不必跟他說這些廢話,你進去看看嘉琪?!狈€(wěn)坐一旁的于父對于母說道:“嘉琪這個苦肯定不能白受,我會替她討回來!” 聽言,于母瞪了眼傅世瑾,進去了里間病房;打開門可看到躺在床上已睡著的于嘉琪和一名守在她旁邊的護工。 病房門關(guān)上,于泊安冷聲道:“如果你是想來問我關(guān)于昨天你所提之事的答復(fù),那我很明確告訴你:拒絕!” 說到這兒,于泊安帶著幾分嘲弄幾分不屑地看向了傅世瑾,“傅亦彥那一房也許夠不上你們,但也不會相差太遠!他現(xiàn)已向我投誠,表示愿意注資于氏,我相信這個消息一出,銀行方面也好,股民方面也罷,都不會再是大問題。” 聽言,傅世瑾好似并沒有太多意外,俊彥也沒有太多變化。 于泊安繼續(xù)說道:“我不怕告訴你,別說于氏財務(wù)危機現(xiàn)在可以解決,就是嚴(yán)重到解決不了了,我也不能被你這種人脅迫!我寧愿虧損,甚至破產(chǎn),都絕不會讓出廣政的股份?!?/br> 于泊安的聲音不算很大,但話底的怒意慍意十分明白;話的意思也再明白不過了,寧愿一拍兩散,也不會讓傅世瑾得逞! 他怎么說都是久經(jīng)商場之人,怎么甘心被個小輩反將一軍,怎么甘心傅世瑾取消了婚禮還膽敢威脅他! 對于于泊安的話,傅世瑾沒惱,而是語氣溫和地道:“于伯父誤會了,我昨天只是提出了一個建議,既然于伯父不愿意接納,小侄自是不會勉強?!?/br> 對于傅世瑾這個反應(yīng),于泊安倒頗感狐疑,傅世瑾費了這么多功夫,能在這種關(guān)鍵時刻放手么?還是,他找到了其它的有效途徑? 這不可能,董事會說得上話的股東并不多,傅世瑾雖與幾名董事走得近,但如果沒了自己聯(lián)同另些股東的支持,即使再有傅老爺子點頭,他也是名不正言不順。 思及至此,于泊安說道:“你是真愿意認(rèn)輸,還是在強裝鎮(zhèn)定,都與我無關(guān);只是你別以為自己還有機會反撲,也別以為除了你,別人都是吃素的?!?/br> “我已決定同傅亦彥合作,在董事會上聯(lián)同你三叔及其它股東極力反對你的任命;另外,現(xiàn)在于氏已在擬新聞稿,我會將你與嘉琪的事情如實向公眾爆光!介時你身敗名裂,加之年前柏舟之事,你又失去我等支持,我倒想看看你還如何當(dāng)上廣政總經(jīng)理!” 于泊安說得擲地有聲,話里飽含了譏屑,還有著些許不易覺察的探究,畢竟他想看到傅世瑾灰敗悔不當(dāng)初的一面。 傅世瑾靜靜地等著于泊安說完,半晌,方才抬起墨染的眸子,禮貌問道:“于伯父,介意另找個地方單獨聊一下么?” 于泊安心里頭那個解恨啊,他就知道傅世瑾萬萬不可能對即將到手的大權(quán)毫不在意,否則又怎會做這么多事! “傅世瑾,你以為到了現(xiàn)在我還會浪費時間聽你說廢話?” 于泊安起了身,邊往里間慢慢踱走,邊帶著奚落與憐憫地道:“傅世瑾,我和你父親相交甚好,我?guī)缀跻彩强粗汩L大,你如果能好好對嘉琪,我定能像對自己兒子一般待你!可你倒好,三番幾次地打我們于家的臉,你當(dāng)真以為自己有那等能耐?所以,你最大的錯就是太自大!” 于泊安說著直接下起了逐客令:“滾吧!以后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對此,傅世瑾只是不急不緩地舉起了手機,“于伯父,別著急,您還是先看眼這個?!?/br> 于泊安鄙夷的目光隨意瞥來,眸光卻在見到手機屏幕時驟然一緊,搭在門把的手也微不可聞地抖了一下。 雖然動作細微,傅世瑾卻是留意到了,他仍是溫和地道:“于伯父,我們另找個地方談一下?!?/br> ………… 醫(yī)院小型會客廳。 何興在外守著,傅世瑾與于泊安分別坐在了小方桌兩旁,桌上放有兩杯茶,輕輕冒著熱氣。 于泊安那張帶有歲月痕跡的方臉上是全然的陰沉,他單手握拳,聲音冷沉:“傅世瑾,你到底想怎樣?” 傅世瑾態(tài)度謙遜,“于伯父,小侄的想法您不是一直知曉么?” “你!”于泊安猛拍了下茶幾,“你怎么找到的他們!” “于伯父是指縣城別墅里的這對母子么?”傅世瑾緩緩撥弄著手機,深邃的黑眸看著于泊安緩緩道:“于伯父的保密工作確實做得很嚴(yán)實,幾乎讓人尋不到破綻;小侄也是兩天前才偶然得知,原來與于伯母恩愛如昔的于伯父在外邊還有個兒子?!?/br> “傅世瑾!你,你好樣的!”于泊安咬緊牙,無不寒厲地道:“這是我的私事,縱使不想讓它曝光,但你既掌握了,我就不能讓它成為把柄,我寧愿對外承認(rèn),你也休想我妥協(xié)!況且,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那對母子與我有關(guān)!” 傅世瑾說:“我確實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這一點?!?/br> 不及于泊安喘氣,傅世瑾又道:“所以我派人以于伯父的名義帶他們出去游玩了。” 聞言,于泊安拿著手機快速地?fù)芰藥讉€電話。 片刻,于泊安寒臉收起了手機,看向了端著茶杯喝水的傅世瑾;似是想從這個溫和矜貴的大少爺身上看出狼性,否則他不顯山不露水的,怎能使出這種手段! 任由于泊安注視,傅世瑾放下茶杯,清淡道:“于伯父放心,我手下人一定會好好照看他們,他們一定會玩得非常開心?!?/br> 說罷傅世瑾率先走出會客廳,留下于泊安一人坐在了原處。 ............ 隔天早上,網(wǎng)上有了關(guān)于于嘉琪住院一事于氏方面的回應(yīng)。 于氏的說法與昨日傅氏的回應(yīng)幾乎一樣,不單說于嘉琪因婚期訂得太緊而累倒,還說因于嘉琪身體情況欠佳需要調(diào)養(yǎng),再度舉辦婚禮會酌情考慮,或許只會聚兩家人一道見證,不再興師動眾。 中午時分,傅氏董事會任命書下達,傅世瑾正式成為傅氏廣政的總經(jīng)理,即日起入主傅氏總部大樓;各大財經(jīng)頻道都同步公布了此新聞。 下午股市開盤,傅氏股票有了不小的漲幅,博了個開門紅。 一直關(guān)注著消息的林佳佳看到這些,替傅世瑾長噓了一口氣。 ...... 晚上,傅氏大宅。 傅家眾人齊聚一堂,幾家歡笑幾家愁;不過個個還是維持著表面的喜笑顏開,對于傅世瑾成了廣政總經(jīng)理一事表示了祝賀。 飯后,傅世瑾被傅老爺子留下;兩爺孫坐在了滿是茶香的茶室里泡茶。 因為傅老爺子酷愛喝茶,故而傅家小輩幾乎都對茶道有一定的研究;只見傅世瑾手法嫻熟地給老爺子倒了杯茶,俊彥帶著淺淺的笑容:“爺爺請?!?/br> 傅老爺子端起茶杯放在鼻下聞了聞,又輕呷一口,點頭稱贊:“不錯。” 傅世瑾給傅老爺子添茶,傅老爺子微笑地開了口:“世瑾,你剛接手廣政,事情會比較繁重,你得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謝謝爺爺,我會努力將廣政發(fā)揚光大。” 傅老爺子點了下頭,說道:“世瑾,你大了,也有了主見;從這次你取消聯(lián)姻,可于泊安仍舊支持你可以看出,你這些年添了不少本事?!?/br> 傅世瑾道:“這都是于伯父看在爺爺與父親的面子上做出的決定。” 傅老爺子也沒跟傅世瑾繼續(xù)討論這個問題,而是笑著問:“世瑾,林雙喜一事,是不是你的杰作?!?/br> 第250章 非你莫屬 250. 聽到傅老爺子的問題,傅世瑾輕輕放下了茶盅,黑眸看向傅老爺子,清聲道:“爺爺,往后我會吸取教訓(xùn),再不任意妄為。” 傅老爺子看得傅世瑾一眼,輕笑了一聲,問道:“你覺得柏舟的事情是我給你的教訓(xùn)?” 傅世瑾道:“是爺爺給的警告。因為爺爺如果存心要給教訓(xùn),我不會有機會坐上廣政總經(jīng)理一位?!?/br> 傅老爺子又看了眼傅世瑾,微笑著說:“很好。你倒是什么都看得清。” “林雙喜一事我確實生氣,你敢算計,就得承擔(dān)后果;不過我并沒有老湖涂,林雙喜若是堅定,也不會隨意被人蠱惑;我既決定推你上位,自是不會隨意更改主意。因為一旦改變,毀的不僅是你,也是我多年的心血希望?!?/br> “只是,你能坐到此位并不代表萬事大吉,我能支持你坐上,同樣也能讓你下來?!备道蠣斪友a充。 傅世瑾神色如常地點頭稱是。 而傅老爺子看著眼前這位最像自己、也是自己最為器重的長孫,卻忽地多了抹惆悵。 從古至今,改朝換代時,哪怕是主動禪位,被替代者總會有種莫名的恐慌,畢竟,屬于他們的時代即將過去。 ............ 林佳佳再看到傅世瑾是在他成為廣政總經(jīng)理的一周后。 這會她的身體大部分傷痛已痊愈,只是肩胛骨骨折部分和受傷的喉嚨還需要休養(yǎng)。 傅世瑾進來時,林佳佳正拿著手機在聚精會神地看新聞,最近傅氏情況好似不錯,新增了幾個意向項目,而此前一直滯下的項目也重新有了動靜;一時間,傅氏新任總經(jīng)理傅世瑾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