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jié)
嚴郎被凍的一激靈,要害被余典握在手里,擺弄了沒兩下就有點硬了起來,他自從余典去了m國之后就一直清心寡欲的,連片兒都沒什么興趣看,有時候就連自。慰都覺得沒興趣,試過兩三次之后,干脆就懶得去弄了。 他被余典撩撥了沒兩下,整個人都軟了。 畢竟都是年輕的男人,余典身上沒一會兒就回溫了,而且因為他剛才太冷的緣故,這會兒手上的溫度反而更加的熱了起來,身上似乎都多出來了一些蒸汽一樣的冒著白煙。 嚴郎欲哭無淚的龜縮著身體,拼了命的彎著腰想要躲開,身子卻因為沒吃飯的緣故一點力氣都沒有,氣都快要喘不上來了,“你、你松開我……” “不是尿嗎?我?guī)湍惆??!庇嗟湓趪览啥呅靶暗男α艘宦?,用力捏了一下?/br> 嚴郎悶哼一聲,眼前一陣白光過后,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在他昏過去之前的最后一個念頭,就是:余典我。日。你大爺…… 于是嚴郎成為了第一個剛射了一次之后……被餓暈的青年。余典抱著他從醫(yī)院出來重新回到嚴郎家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可謂是十分的精彩。 嚴郎買回來的那一兜方便面還在房門外的地上掉著,余典打開看了看,都是速食的東西,沒營養(yǎng)還不頂飽。 嚴郎估計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了,余典干脆就出門在附近的商場買了點掛面和新鮮的蔬菜,卡著點回去的,等飯菜做好了之后,嚴郎也差不多被氣味給熏醒了。 可能也是因為嚴郎暈過去給余典的刺激太大,他雖然就這么莫名其妙的在嚴郎這里住了下來,但是卻一直沒怎么越過界,反而隱隱約約有了一種翻身做主人的意思。 時間一點點過去,轉(zhuǎn)眼間余典在嚴郎家里也住了挺長的時間。 這天嚴郎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早晨起來的時候就覺得小弟弟亢奮的不得了,一睜開眼睛,就見余典的大腦袋在他脖子上面勤勤懇懇的耕耘著,另外一手還在他的胯間不停地動作。 嚴郎頓時被嚇得徹底清醒了,慌慌張張的就給了余典一腳,可惜沒踹到人,反而被他抓住了腳踝,一個用力,整個人都回到了他的身子下面。 余典身上還穿著衣服,而自己卻被脫了個精光,嚴郎氣的臉通紅,用力的一抬頭,就覺得自己腦袋上面好像有東西。 床邊上正好有個鏡子,他往那邊掃了一眼,立馬被累了個外焦里嫩,一直再心里憋著沒能說出來電話終于在這一刻噴涌而出,“余典!我。cao。你大爺……?。 ?/br> 他話都還沒說完,小弟弟就又被余典給重重的捏了一下,一下子都有些要軟下去的跡象,可還沒等他真的軟下去,余典的又手開始不輕不慢的在他那輕輕的揉捏了起來,而且一邊輕輕的靠近他,低聲問道,“你cao什么,嗯?” “我、我cao……”嚴郎的雙眼漸漸的變得水潤,胸膛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起,雙手緊緊地抓著下面的被子,呻吟聲不由自主的就發(fā)了出來,“嗯……” 可就在這個時候,門鎖被打開的聲音突然響起,然而沉浸在情。欲之中的兩個人誰都沒有聽到,一直到臥室的門被從外面推開,余典才一下子抓過了旁邊的被子,把嚴郎整個人都給蓋到了下面。 可此刻為時已晚,嚴郎在那一瞬間發(fā)xiele出來,與此同時,余典的上衣要脫不脫的已經(jīng)解開了全部的扣子,整個人都籠罩在嚴郎的身上,一眼就能看得出來他們是在做什么。 手還握著門把的嚴斐做出了投降的姿勢,十分遺憾的搖著頭退了出去,露出了在他身后站著的嚴康。 嚴康臉色鐵青,一手抬起來,十分氣憤的指著已經(jīng)回過神,可顯然十分茫然,還沒有搞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嚴郎,恨鐵不成鋼的道,“馬上!穿好衣服!給老子滾出來!” 他說完,用力的把門重重的重新拉上,重重的邁著步子走回了客廳。 嚴郎后知后覺的察覺出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倒也沒有多害怕,只是看著余典,十分糟心的磨了磨后槽牙,一腳蹬到了他胸口,狠狠的道,“余典!老子這輩子要是不舉了你就給我等著吧!” 余典十分無辜,有條不紊的扣上了上衣的扣子,下床的時候?qū)χR子照了照,道,“嗯,我等著。” 嚴郎被他氣的一魂出竅二魂升天的,連白眼都懶得翻了,他進了浴室里面,對著鏡子里面的自己露出了一個十分想要哭泣的表情——媽的上面都是余典留下來的印子,他這一天可要怎么給他爹解釋?。?/br> 第112章 嚴郎的臉色十分的糟糕,從浴室出來之后就冷颼颼的回到了床邊的柜子旁邊,翻箱倒柜的開始找衣服。 也幸虧了這兩天的天氣比較涼快,穿的厚一點也不會熱。 嚴郎糾結(jié)的看了看那件高齡的襯衣,糾結(jié)了半天,才把衣服給套了上去,才穿了沒一會兒就覺得熱得出奇了。 等到他要換褲子的時候,嚴郎才停了一下,后知后覺的轉(zhuǎn)過身,面無表情的盯著在床邊坐著的余典,面無表情的道,“你?!?/br> “嗯?!庇嗟渎柭柤?,一根手指勾起了一邊床上的屬于嚴郎的內(nèi)褲,十分嫌棄的抖了抖,放在眼前看了一圈,嗤笑道,“小黃雞。嚴郎,這么久不見,你的品位還是這樣啊?!?/br> “我呸!給老子麻溜的滾!”嚴郎擲地有聲的超余典吐了口唾沫,一個用力就把他的內(nèi)褲給搶了回來,之后咬牙切齒道,“你趁著老子睡著把我內(nèi)褲套到我腦袋上,想干架呢!” “想干,不想架。”余典挑挑眉,眼神十分輕佻的從嚴郎的腰間滑到了腳尖,來來回回數(shù)次,看的嚴郎整個人都快要縮到衣柜里面了之后,他才把手搭在了門板上面,打算出去面對另一場‘疾風暴雨’。 ……這王八蛋。 嚴郎恨恨的磨牙,快速的套上了自己的褲子,對著門口的鏡子看了半天,確認沒有什么異常了,這才又不自在的扯了扯褲襠,叉了一下腿之后才走出去。 門外的嚴康整個身體連帶著面部的表情都十分的僵硬,嚴郎摳摳摸摸的走過去的時候,看到他爹的那一瞬間,還多少有點害怕。 這倒也沒什么,他爹就算是再生氣,了不起了也就是揍他一頓,就看揍人的輕重程度了。 “給我跪下!”嚴康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嚴郎看著桌面上被震掉了的塑料袋,揉了揉鼻子之后走到了他面前,挑著有地毯的地方跪了下去。 看他這么‘聽話’,嚴康反而是更加的生氣了。他一下子蹬起了一腳,直接的踹到了嚴郎的心口,嚴郎頓時表情一變,捂著心尖的地方就躺在了地上,臉色煞白。 他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把踢人的嚴康都給唬了一跳,可惜又抹不下去面子,糾結(jié)的站在了原地,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嚴斐皺著眉湊過去看了兩眼,大概是被鞋尖給正好踢到了心窩,一下子沒暈過去就沒事,等疼痛緩過來了,再去醫(yī)院拍個ct看看有沒有什么大毛病就成。 “沒大事兒,死不了。”嚴斐掃了嚴郎兩眼,之后把視線轉(zhuǎn)向了一邊從頭到尾都像是個沒事人一樣的余典,把嚴郎扶到了沙發(fā)上坐好之后,緩緩地笑開了,“余先生,好久不見。” 嚴格來說,其實余典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真正的畢業(yè),哪怕他的心里歲數(shù)再成熟,學歷程度有多么的高,可這個稱呼在嚴郎耳朵里面聽起來……怎么就覺得這么不對勁兒呢? 他沒滋沒味的摸了摸自己還有點隱隱作痛的胸口,偷偷摸摸的解開了兩顆口子看了看,嘖,這沒一會兒的功夫都已經(jīng)淤青了。 他那個重大沒小的爹在那邊就掃了兩眼,見嚴郎真的是沒什么大事,又變成了面無表情的樣子。 嚴郎十分無語的放下了手,看著又再一次被針對起來了的余典,多多少少都帶著些看好戲的心思。 “家弟年齡還小不懂事,要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還請多多見諒?!眹漓陈冻隽艘桓比四9窐拥男θ荩趾吞@的伸出了手,對著余典笑的仿佛是見到了親家,“今天的事情大概都是一場誤會,稍后我就派人送你回去?!?/br> 嚴郎立馬驚悚了,他在余典和他爹的臉上來回了兩次,終于見他爹咳嗽了一下,就在他以為見到了希望的時候,他爹卻道,“改天我做東,再請小余聚一聚,這孩子從小被他哥哥慣壞了,沒大沒小的……” “啊,二位誤會了?!庇嗟湫πκ栈亓耸郑趾蜕频目聪蛄嗽谏嘲l(fā)上面一臉抑郁的坐著的余典,“今天的事情,不是一個誤會?!?/br> 嚴斐挑眉,嚴康皺眉。 余典在三個人各異的表情之下緩緩道,“我和嚴郎早就在一起了,兩情相悅?!?/br> 嚴郎頓時大叫不好,還沒來得及從沙發(fā)上面跑路,就被他爹給扯著領(lǐng)子扔到了地上,又是一拍桌子,“嚴郎——!” 嚴郎咬著牙給了余典一個表情,再一次十分沒有骨氣的跪了下去,一邊十分沒出息道,“爸,我錯了。” 嚴康氣的不住的大喘氣,就連指著他的手都是抖得,“我告訴過你什么!我跟你說過什么——!” 嚴郎抬了抬眼皮,背天書一樣的默道,“不準夜不歸宿,不準三心二意,不準亂和人搞……” “什么叫不亂和人、亂和人……”嚴康氣的又是給了嚴郎一腳只不過這一次是存了些力氣的,沒有敢多使勁,可還是給嚴郎踹的往后倒了一下。 嚴郎沒骨頭似的又爬起來跪直了,偷偷的坐到了自己的腳后跟上面。 剩下的半句話,嚴康怎么都說不下去,喘了好一會兒的氣,才忍了下去。 他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嚴郎幾眼,隨后用力的哼了一聲,干脆抬腳走人了。 嚴斐落后了他一步,和余典有了一瞬間的眼神交流,就在他轉(zhuǎn)身走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冷的像是冰霜一樣。 嚴郎翻了個白眼兒,順勢躺到了地毯上面,氣虛似的道,“都特么怪你,白挨了老頭子兩腳?!?/br> 余典這次沒搭理他,而是直接繞到了他前面看了看嚴郎的胸口。 嚴郎也沒推開他,哼哼唧唧的道,“看見沒,都紫了。” 余典沉默了一會兒,用手撫摸了那附近一下,嚴郎眼睛微微彎起,正想著怎么讓余典給他點補償?shù)臅r候,卻沒想到余典直接抽手……走人了。 走人了??。?/br> 嚴郎立馬從地毯上爬起來,把沙發(fā)上的枕頭直接扔到了余典的背影上,可惜沒什么勁兒,枕頭半路就夭折了,“你這個王八……嘶,哎呦?!?/br> ———— 嚴郎在這邊自己生著悶氣,卻壓根沒想到,余典再一次回來的時候,就是好幾天之后了。 那天還下著雨,只是霧蒙蒙的一片,打傘沒什么必要,不打傘站一會兒衣服也會濕,煩人得很。 他一如既往的出去掃蕩垃圾食品,回來的時候又在門邊碰到了余典,這一次他沒有再逃跑,而是牽起了一抹十足報復的笑意,“奶奶的……讓你撩了老子就跑……” 他一邊捋起了袖子,對著過道里面的鏡子做出了一副冷漠連臉的表情,一邊湊上去踹了他兩腳,“干什么呢,起開點,要死別死到我家門……” 他的話音在看到余典身下流著的那一灘血水的時候自動的消了音,心臟躍動的聲音在那一瞬間被放大,手里的袋子再一次掉落在了地上。 “……余典……?”嚴郎的眼淚一下子滑落下去,腿一軟直接跪到了地上,慌亂無章的找到了余典的臉,看著他蒼白的面容,像是怕驚擾到什么一樣的又小心翼翼的叫了他兩聲。 “哭魂呢……”余典皺皺眉,醒過來了,隨后就撐著十分堅強的自己站了起來,用肩膀靠著墻道,“把門打開?!?/br> 嚴郎傻了吧唧的讓干什么就干什么,對了幾次才把鑰匙給捅進去,隨后又像是不知道要怎么下手一樣的看著余典,胡亂的擦了一把眼淚。 他把地上的東西又撿起來,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拿著拖把就跑了出去,對著那一灘紅色的水漬開始吭吭哧哧的拖了起來。 不得不贊賞過道里面的瓷磚的質(zhì)量,拖把過了之后一點印記都沒有,嚴郎做賊心虛一樣的掃了掃裹到周圍,偷偷摸摸的又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門內(nèi)的余典已經(jīng)把上衣脫的差不多了,嚴郎看了一眼,擦了把虛汗道,“你、我這的紗布不夠了……” 余典背后密密麻麻的居然全都是鞭子的傷痕,看到這些痕跡的第一眼,嚴郎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嚴康房間里面掛著的那條馬鞭。 “把藥粉止血的藥和紗布都拿出來。”余典回頭看了一眼嚴郎,十分熟悉的進了浴室。 嚴郎愣愣的點了點頭,突然反應了過來,手快腳快的把東西都收拾好。 那邊余典剛進去了沒有幾分鐘就又出來了,背后的傷被水沖洗過了之后皮rou甚至有些泛白,條條的血絲順著傷口流出來,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嚴郎秉著呼吸給他上了藥之后,余典就已經(jīng)睡過去了。 他小心翼翼的給他蓋上了被子,又擔心被子壓到他的傷口,顫巍巍的一晚上,終于熬到了第二天。 ———— “你是不是……”嚴郎斟酌兩句,看著余典終于妥協(xié)了之后把背后露出來了的樣子,說道,“去找我爸了?” 余典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可惜就是這樣,嚴郎才更加的不好受了。 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余典的背部,“我等會出門和阿玖買吃的,你有沒有要吃的東西?” “沒有?!庇嗟涞膿u了搖頭,把眼神直直的看向了嚴郎,“我有些事情得告訴你?!?/br> “什么?”嚴郎小心的下了床,撈起了一邊的褲子穿上,對著鏡子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打算出去了。 余典趁這個時候才冷不丁道,“我和你爸說,你懷了我的孩子?!?/br> 嚴郎:“……” 第113章 “我懷你……”嚴郎神色扭曲,看著余典的臉,目光在他背上流連幾次,最終還是含恨忍了下去,磨牙磨了半天,把門一摔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