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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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天才地寶就不用多說,最關(guān)鍵的還是這個世界的佛光,和在佛光下長時間浸潤產(chǎn)生的佛石。 浸潤在佛光下,帛叔體內(nèi)的惡都被壓制了,他的實力恢復(fù)到了原本的巔峰狀態(tài)不說,連帶著他體內(nèi)的魔種都安寧了起來。 至于佛石,那可是抵抗心魔最有效的寶物,想來都是一枚難求,有價無市的存在。 而在這個秘境當(dāng)中,雖然達(dá)不到隨處可見,但是只要細(xì)心的尋找一下,還是可以找到不少的。 這簡直就是寶庫一般的存在! 他們需要盡肯能的穩(wěn)住局勢,然后盡可能的為自己多謀一些利益。 畢竟,佛門那邊也不是吃素的,這么大一個秘境,而且還是人家佛門大能留下的,那些說著六根清凈的和尚,定然是會參與到這次的爭斗當(dāng)中來的。 那些和尚,難纏的很。 再加上第一批進(jìn)入到秘境當(dāng)中的修真者,其實多數(shù)還是散修,這些人不清楚這個秘境最后會落在那個宗門的手中,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只要外面的大宗門進(jìn)來人了,那他們這些散修,就徹底沒機(jī)會了。 所以,這些人才采取了這樣迂回的方式,盡可能的為自己謀取利益。 至于雙喜。 他們是可以把雙喜救出來的。 但是雙喜一個戰(zhàn)五渣,就算把她救出來的又如何? 因此,帛叔在外面跟著半妖載歌載舞,只要雙喜沒生命危險,他還真不會出手。 只是,帛叔他們想的很好,卻忘記了征求雙喜的意見。 雙喜是那種會坐以待斃的人嗎? 答案是,不會! 是的,她是慫,但是這并不代表她就是個傻得。 她的慫更像是一種保護(hù)色,適當(dāng)?shù)耐俗尶梢宰屗畹母谩?/br> 既然如此,她為什么要去當(dāng)那出頭鳥兒? 也許正是這樣的做法,讓很多人都認(rèn)為,雙喜就是一個有些怯懦,隨遇而安的姑娘。 但是事實上,能在小小年紀(jì),張嘴就說謊話,背地里陰人,收拾那些同村人的小姑娘,長大了怎么可能就真的變成包子了? 這人就算名面上慫,實際上,內(nèi)里卻也包裹著兇狠的性子。 雙喜這些天的順從讓她很快就獲得了蛇人的信任,畢竟在蛇人的眼中,雙喜便是那種隨時都可以捏死的存在,再加上她的種種表現(xiàn),對于同類的漠視以及面對他的時候的膽怯,都讓他放心了下來。 畢竟,那些修士,老是讓他們暈著也不好,畢竟祭品需要活的,有個人照顧這些人類修士,蛇人也是樂得清閑的。 雙喜這工作做得還是很不錯的,中規(guī)中矩,并不突出,面對其他修士的辱罵,也是一副沒聽見,自己是個聾子的淡漠模樣。 對此,蛇人見了,也是不多理睬的。 后來,雙喜見到了板栗。 板栗最近時間過的并不好,這群人想著盡快讓它長大,然后懷上,最好能夠一次性多生幾個。 板栗很聰明,很快便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一時之間難免有些消沉。 而且,雙喜被人抓起來了,作為她的契約妖獸,板栗也顯得很是焦躁,一個勁兒的折騰,這其中,打罵是絕對沒少過的,但是這狗兒便是個認(rèn)死理的,根本不在意身上的傷勢,日漸消瘦的同時,也表現(xiàn)的越來越兇狠起來了。 半妖們想要用秘法促使板栗成年,這秘法用起來傷身,讓板栗調(diào)理好身體那是必須的。 但是板栗現(xiàn)如今這幅模樣,養(yǎng)板栗的半妖也忍不住有些撓頭,最后聽說這狗兒的主人是個慫的,便也就把這狗兒給送了回來。 雙喜見到板栗之后便是眼前一靚,蹲下身接住了奔過來的板栗,主寵兩個一頓親熱,手摸在板栗那些結(jié)了疤的傷口處,隱藏在板栗毛毛下的眼睛中,閃過了一抹漆黑的光芒。 板栗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并不好,它會顯得那么暴躁,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雙喜的被抓,還有一部分便是因為,它體內(nèi)的陰氣在肆虐。 雙喜摸摸它身上的毛毛,然后偷偷的喂了許多細(xì)碎的紫明花結(jié)晶給它。 吃了結(jié)晶,板栗的狀態(tài)明顯好了不少,整只狗子都放松了下來。 那送板栗過來的半妖見到了,忍不住啐了一口。 “賤東西,什么玩應(yīng)兒,給臉不要臉的東西?!?/br> 罵完,才想起身邊還站著的蛇人,想了想,那人還是對蛇人說道。 “這狗子還是養(yǎng)在你這里吧,我回頭把注意事項送過來,按照那個飼養(yǎng),把這狗子的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了,半個月之后祭祀便會使用秘法?!?/br> 蛇人陰冷的視線定在板栗的身上,良久,他才吐出了一節(jié)蛇信子,語氣不緊不慢的說道。 “養(yǎng)在我這里可以,日后這狗子生了,我要一只狗崽子?!?/br> 那半妖一聽,便不樂意了,罵罵咧咧了一會兒之后,才說道。 “不成,這批狗子都是要做種的,少一只都不成,你就別惦記了。” 蛇人嗤笑。 “配種,要一只公的就夠了,我不信那一胎就只能生那么一只公的?!?/br> 那半妖一齜牙,一副牙疼的模樣。 “哎呦,你有不是不知道,我們這是用的秘法,本身便不是走的正常的路子,又沒有公狗,這狗子能懷那兩三個就很不錯了,說不準(zhǔn)還真就只有那一個公的。” 蛇人不信。 “別糊弄我,我可是聽說了?!?/br> “你聽說又有什么用,這是要一命換命的秘法,這秘法施展了,這狗子的命也就到頭了。你說,這一只狗子的命,能值幾只小狗子?” 蛇人這會兒臉色變得不好起來了,看著那被雙喜抱在懷里的板栗,也越發(fā)的不善起來了。 倒是那半妖,看他的目光不對勁,連忙說道。 “哎,我告訴你啊,你別打這狗子的主意,少一點兒胳膊腿兒都是不成的。這狗子要樣的精細(xì),那秘法施展出來之后才能有更多的種狗?!?/br> 說完,有像是不放心,最后妥協(xié)似得說道。 “哎呀,這樣吧,我做主,這次不成,但是這次生下來的狗子的后代,我給你兩只,保證皮嬌rou嫩?!?/br> 蛇人想了想,覺得也花費不了多長時間,便也還是點頭了。 那半妖看那蛇人安撫住了,便也就放心的下來,說了兩句注意事項之后,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離開了。 雙喜聽了全程,但是卻沒吱聲,抱著板栗一副瑟瑟發(fā)抖的模樣。 蛇人見了,也就只是嗤笑一聲,之后便也離開了。 是夜,那半妖醉醺醺的過來了,帶來了養(yǎng)狗子的方子。 這人是直接闖進(jìn)雙喜所在的房間的,這會兒這房子里還躺著幾個傷員,這半妖就這樣大喇喇的進(jìn)來了,把紙輕飄飄的丟在雙喜的身上,對于板栗的咆哮視若無睹。 “呵,叫什么叫,媽的,狗東西?!?/br> 說完,這半妖便想要離開,但是走了沒兩步,卻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轉(zhuǎn)過頭,上下打量起了雙喜。 這半妖頭上長角,類似綿羊的那種彎角。 而這半妖的性子,卻半點兒也不像是綿羊那般和善。 尤其是現(xiàn)在,這半妖看雙喜的目光,居然帶上了一些色迷迷的樣子。 這半妖長的一般,屬于那種丟到人群中就找不出來的那一種,這放在半妖這種,從來都是俊男美女的種族當(dāng)中,簡直是特例一般的存在。 這半妖看起來年紀(jì)應(yīng)該不小了,模樣有些進(jìn)入中年的樣子,個子挺高,卻很瘦,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相處的人。 而這會兒,這半妖卻是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一般,重新轉(zhuǎn)過身來,然后蹲下,貼近所在角落當(dāng)中的雙喜,嘴里發(fā)出一聲嗤笑。 “嘿,雖然磕磣了些,但是好歹是個女的,說起來,我至今還沒有個兒子呢,正好,今兒我就留個種。” 這么說著,那喝的醉醺醺的半妖便向雙喜伸了手。 說實話,雙喜做夢都沒想到過,居然還有這樣沒節(jié)cao的半妖。 不過,雙喜的反應(yīng)并不慢,她很清楚自己不是這半妖的對手,便根本沒過度反抗,只是不斷的退縮,臉上一副驚恐的模樣,其他的,就沒有了。 那些修士在那邊,看見這一幕,有些人叫罵出聲,但是卻又更多的人在冷眼旁觀。 那半妖把手摸上了雙喜的臉,然后便把臉也湊了過來。 板栗咆哮著沖了過來,卻被這半妖直接丟了出去,而且還是下了重手的那種,板栗被砸在墻壁的法陣上之后,便被那巨大的力氣沖擊的暈死了過去。 雙喜開始躲閃,那半妖也把這當(dāng)成了一種情趣,一邊享受著雙喜的躲閃,一邊yin笑著撕扯著雙喜身上的衣服。 這么大的動靜,蛇人也不是個死的,當(dāng)下便出現(xiàn)在了門口,看見了這一幕,臉上難免就帶出了一些不屑的神情。 不過,對于這種事情,那蛇人明顯也是衣服不想管的樣子,只是丟下一句‘別玩死了’,便也就離開了。 雙喜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扯的不成樣子了,紅艷艷的肚兜顯露了出來,那半妖看了,連帶著呼吸都加重了好幾分。 一聲嘶吼,那半妖直接撲了下來,雙喜尖叫著躲開了,但是卻又被絆倒,倉皇間只來的急轉(zhuǎn)身去看,便見那半妖再次一個猛撲。 然后,便是雙喜的不停的哭喊和求饒。 蛇人聽著里面的動靜,嗤笑一聲之后便走遠(yuǎn)了。 這動靜鬧得太大,蛇人也不耐煩留在這里,反正半妖在這里,那些已經(jīng)失去了戰(zhàn)斗力的人類修士也翻不出什么天來。 然而,他哪里知道,他前腳走遠(yuǎn),后腳,那屋子里的聲音便停止了。 把已經(jīng)死透的半妖從自己的身上推下去,雙喜坐起身來,淡定的撕掉了自己身上那破碎的衣服,只是穿著肚兜和長褲,就那樣,在那些修士的目光下,淡定的重新?lián)Q了一件衣裳。 所以說,精蟲上腦什么的,簡直要不得。 這半妖在這村子里的實力可能算不上什么,但是對付一個雙喜卻是完全沒問題的。 要是平時,雙喜想要殺死這家伙,那是絕對沒可能的。 但是,這家伙原本便是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喝的迷迷糊糊的,之后又精蟲上腦,雙喜想要弄死他,簡直是易如反掌。 然而,比較困難的還是,如何不引起蛇人的警惕。 雙喜裝孫子這么長時間,可并不是半點兒收獲都沒有的。 她用這些時間,摸透了那蛇人的性子。 那蛇人性子冷,心性殘忍,并且還有那么一些傲氣。 幾乎是在那半妖撲過來的時候,雙喜便對著半妖起了殺心。 在是活下去和保住清白的死去之中,雙喜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臅x擇前者。 但是,現(xiàn)如今的狀態(tài),很顯然,并不需要雙喜做出這樣的選擇。 她很清楚,自己能夠殺死對方,很輕易的,就能殺死的那種。 所以,在確定自己會動手的時候,她的腦子里,便已經(jīng)確定好了之后的退路。 雙喜做的太果斷,也太過于冷靜了。 之前的那些反抗,任誰都看不出虛假來。 然而,就也只是在所有人都認(rèn)為,這女子要被糟蹋了的時候,她居然奠定的把那半妖給反殺了,而且還能躺在那里,面對一個尸體壓在自己的身上,真情實感的尖叫了好半晌。 不管是那些對半妖的行為抱有唾棄的,還是那些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這會兒都有些懵。 然而雙喜在換好衣服之后,卻只是對那邊的板栗招了招手,原本看著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昏迷的板栗一骨碌便爬了起來,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板栗這會兒腳步還有些虛浮,看的出來,這一次它是傷的不輕。 但是一張狗臉上卻是一副雀躍的神情,面對這個曾經(jīng)把它打的遍體鱗傷的半妖,板栗在走進(jìn)之后,便是一個猛撲,撲在尸體上,便是一頓撕咬。 雙喜見了,也就只讓它咬了那么一會兒,便出聲阻止了對方。 “好了,我們要走了。” 板栗聽見了,便也就松了嘴,不過爪子卻在那尸體的肚子上面一抓,抓破之后掏了掏,掏出一塊兒什么東西,直接吃了下去。 那模樣,看著像是很是嫌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