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卷 哥哥
那個異能者被消滅之后,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正軌。宗像正一邊處理事務一邊拼圖,拼圖是septer4的合照,因為他手頭的拼圖都拼完了所以他就拍了隊員的寫真來拼。尊在宗像腿上抖了抖毛,不知道septer4的隊員們對此作何感想。 宗像拿起一塊拼圖考慮著應該放在哪,突然他的視線一陣模糊。宗像搖了搖頭摘下眼鏡擦了擦,視線仍是模糊的,還微微有些暈眩,過了一會又恢復了。尊將這一切看在眼里,感應了雨蘿。雨蘿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讓他安心。 “情況開始惡化了吧!”竹青坐在雨蘿身邊,吃著她特意做的靈體也能吃的點心。 雨蘿只是抬頭看著庭院里飄落的櫻花一言不發(fā),忽然她說了句:“你覺得櫻花比較好還是曼珠沙華比較好?” 竹青一愣,吶吶道:“櫻花……吧?” 雨蘿輕笑了一下,用手帕輕輕拭去竹青臉上的糕點屑:“櫻花不夠紅?。∫矝]有藍色的。” s?竹青歪歪頭,她到底想表達什么? 晚上,雨蘿一邊做著晚飯一邊往菜里加著各種藥水,這些藥都是用來緩和宗像的病情的。 “我回來了!”宗像開門進來,換好鞋子,尊從宗像身上跳到了地板上走進了廳。 自從他搬進來照顧昏迷的雨蘿開始就沒再搬出去的意思了。他下意識里只認為雨蘿是jiejie,同樣對方也是這么想的,只是兩人都不說而已。不過外人可不這么認為了septer4的隊員們都開始猜測室長的婚期了! “歡迎回來!”雨蘿端出飯菜對著宗像笑笑,“今晚是土豆燉牛rou哦!” “那一定很美味,好期待!”宗像也只有在對家人說話的時候不會用敬語,這是最真實的他。 兩個人和一只貓一個靈體,這也是一個溫馨的家呢! 第二天,宗像請了假瞞著所有人去醫(yī)院做了檢查,報告至少要第二天出來。下午宗像回到家,發(fā)現(xiàn)尊就蹲在玄關那盯著他,仿佛在控訴為什么不帶上它。 這貓有點太人性化了吧!宗像輕呼了口氣,抱起尊進了廳。雨蘿這幾天都很嗜睡,不到午飯的點都幾乎起不來,有時吃完午飯又會回去睡個回籠覺,據(jù)說是身體修復的后遺癥。看今天這情況估計是睡回籠覺去了。 宗像嘆了口氣,雖然沒了石板,可是情況似乎并沒有變多好呢,對于他來說。就在他又要開始思考人生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 宗像打開門,一個帶著憨厚笑容的高大青年站在門口,尊下意識地準備調(diào)動異能,然而宗像的一句話讓他腳下一滑。“哥哥,你怎么來了?”這個是他哥哥!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 “啊,禮司看你好久沒回家了,就來看看你!”那人笑著撓了撓包著頭巾的頭。宗像禮司的哥哥宗像大司是個手藝精湛的園藝工人,他的園藝還曾被現(xiàn)代黃金之王陸常大國所稱贊。 宗像把哥哥請進了廳,哥哥就順便問起了他的近況,不時發(fā)出爽朗的笑聲。然后,雨蘿就被吵醒了。 “禮司,有人嗎?這么吵?!庇晏}揉揉眼睛走出房間,而宗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刻擋在了樓道口擋住了哥哥的視線。 “啊,是人,吵到你了嗎?要不要再回去睡會?”宗像的語氣難得的顯得有些慌張。因為他突然想起來他哥哥可沒有失憶啊,而且雨蘿這樣子跟15年前完全沒變化啊,肯定會被哥哥認出來的。 然而雨蘿完全不知道宗像的用意:“我睡飽了啊,干嘛還睡?” 哥哥也是好奇地走過來說:“好啊,你小子,有女朋友了都不跟家里人說一聲!”然而等他看見了雨蘿卻是愣在原地,“姐……” “嗯?”雨蘿歪頭故作不懂,“我和禮司只是朋友而已。你是?” 哥哥回過神來,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下,也是死人怎么可能復活呢!“我是宗像禮司的哥哥宗像大司,你好!” “我叫大道寺雨蘿,你好!”雨蘿笑笑,心里默默想著都過了這么多年了他們不至于認出我吧?! 宗像大司深深地看著雨蘿,只在心里感嘆到實在是太像了!然后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禮司你既然這幾天有空明天就回家一趟吧!大道寺小姐不介意也來玩玩吧?”宗像一愣不知道該不該答應,讓爸爸mama看見雨蘿不會有事嗎? 而這時雨蘿卻爽快的答應了:“好??!” 宗像大司如釋重負地笑笑,即使不是jiejie,這樣也好! 雨蘿稍微收拾了一下隨著宗像和大司回了老家。宗像mama首先開了門:“哎呀禮司回來啦!”然后下一秒她就愣了,隨即顫顫巍巍地對著雨蘿問到道,“請問你是……?” “阿姨您好!我是禮司的朋友,大道寺雨蘿?!庇晏}握著宗像mama顫抖的手和善地回道。 “哦是這樣啊!”宗像mama的語氣有一絲失落,不過她很快就熱情地招待雨蘿道,“快進來吧!” 宗像大司有兩個孩子,女孩很活潑jiejie長jiejie短地問雨蘿一些問題,而男孩則是一言不發(fā)地盯著尊。晚飯的時候,宗像爸爸看見雨蘿也是激動的有些顫抖,然后還是宗像mama解釋了一下。然后雨蘿就受到了宗像一家最熱情的款待。 吃完晚飯后,雨蘿禁不住兩老哀求留了下來,泡完澡后住在閣樓的一個房間里。那個房間宗像記得那是jiejie以前的房間,自從他忘記jiejie后父母就從來不允許他進去,但mama還是會經(jīng)常去打掃,也沒有將其作為儲物間什么的。 雨蘿看著這房間的一切,和以前幾乎一模一樣。 “這就是你以前的房間?”尊跳到桌上問道,白藍色調(diào)的房間,看上去清爽宜人。 雨蘿拉開抽屜翻出了一本相冊:“看來爸爸mama為了不讓禮司想起我,把所有的關于我的東西都放到這個房間里了呢!”這本相冊上就都是她自己的和和家人一起的照片。 “為什么要這樣做?”尊不解,讓自己的兒子不記得jiejie? “因為想起來只會痛苦??!”雨蘿又看了幾樣東西,然后都放回去,“不過這些現(xiàn)在都與我無關了呢!晚安,周防?!?/br> 尊眼神閃了閃,最終沒有說什么,“晚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