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8нūっCм chapter01:發(fā)怒發(f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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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蒸騰,云霧繚繞的浴室。 曲漾低著頭將涂抹在胸前的沐浴露暈開,淡雅的櫻花香縈繞著,再慢慢浮散于空氣中。 曲令禪踹開門的時候,聞見的就是那樣一股又熱又香的味道,稍不留神,好像就會沉醉和迷失。 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想起下屬向他匯報的事情,臉上陰沉之色愈發(fā)濃重,死盯著淋浴噴頭下,那具尚青澀卻妙麗的白皙女體,恨不能將她拆骨入腹。 緊鎖的浴室門猝不及防地被輕易踹開,曲漾像只受驚的鳥,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呆呆望向門口,遲來的尖叫聲終是響起—— “?。 ?/br> 她慌亂地交疊著雙腿,雙手捂住胸口,不知道是什么狀況,但叔叔在她洗澡的時候這般冒然闖進(jìn)來,是不對的。 “叔叔我我在洗澡。”曲漾怯怯說道,隔著一片水霧看不清他頎長靜立的身影。 男人沒有出聲,看了她一會兒,向她一步一步緩緩走近。 近了,曲漾便看到他沉靜無波的眼眸里,似籠著團(tuán)黑霧,那是一種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的征兆。 曲漾控制不住地抖了身子,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本能的害怕,而且,她一向怕他。 這一幕太驚恐了,她從未面臨過,不知道該怎么辦。 “叔叔” 女孩吐出的氣音如若游絲,恐懼和憐弱顯而易見。 曲令禪聽了,滔天怒火越加旺盛,一把擒住女孩的下巴,喉嚨像含了粗糙礫石,用低低啞啞的嗓音咬牙問道:“你下午跟那個男孩做了什么?” 水聲嘩嘩,掩蓋了他的話,打濕了他的肩。他的神色一片陰鶩,像要生吞了眼前楚楚可憐的女孩。 曲漾沒有聽清,只能無措地?fù)u著頭。 他手指漸漸使力,很快將她細(xì)嫩的下巴掐出淤青,曲漾感覺頜骨都要斷裂,但她不敢說,只是不停搖頭,想讓他不要這樣。 “叔叔”她嘴唇艱難地翕動,“你說什么?” 裝傻嗎? 曲令禪湊近她耳邊,低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廓上,看見她害怕地往后縮了縮,直接貼上去沒有章法地舔弄。 “顧鳴佐,下午,你跟他在一起做了什么?嗯?” 他幾乎一字一句表達(dá)著怒氣,嘴唇含著她的耳根,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曲漾卻明明白白地聽懂了意思。 顧不及耳朵上酥酥麻麻的癢意,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你監(jiān)視我?” “監(jiān)視?我恨不得把你綁在身上,哪兒都去不了。” 他喃喃低語著,卻聽得曲漾心口發(fā)怵,接著他猛地張口含住她薄薄的小耳垂,發(fā)了狠的撕咬舔舐,曲漾偏頭躲開,卻被他固定住腦袋。 鉆心的痛,仿佛耳朵都要被他咬去。 曲漾伸手推搡著他,力氣幾乎是撓癢癢那般小,毫無作用,她便開始狠狠捶打著他硬朗的胸膛。 曲令禪發(fā)出一聲輕笑,似乎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抓住她的小貓爪,又輕而易舉鉗住她雙臂,單手抱著光裸的她,不顧她瘋了似的掙扎,邁出浴室,將她丟在湖藍(lán)色的床單上。 曲漾還未起身,便被他傾身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白熾的燈光打在她的玉體上,盈盈生光,她沒有穿衣服,裸露的羞恥感堵在她胸口,她又羞又怕,出口已帶了哭腔。 “我要穿衣服讓我穿衣服” 曲令禪仿若聽不到,兩根帶繭的修長手指摸上曲漾的嘴唇,“他親了這里?是不是!” “不是不是” “可以!曲漾你可以!” 她還敢狡辯?男人怒氣空前高漲,看著身下少女雪白蔥嫩的軀體,對她的欲望已經(jīng)克制不住,也無需再克制。 低頭便咬上女孩的嘴唇,舌尖強(qiáng)勢抵開她的嘴,舌頭像蛇輕松自如溜了進(jìn)去,在里頭剮蹭著掃蕩著,不放過任何一絲空隙,又纏住她的舌頭死命吸吮,似要洗去什么。 曲漾只覺得又痛又惡心,不停別著臉躲閃,拳頭像雨點般密集紛紛砸在他背上,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這讓她漸漸感到絕望。 這是怎么了? 他是叔叔啊,一向沉靜寡言穩(wěn)重自持的叔叔,為什么突然對她做這樣的事? 她的眼角滲出淚水。 曲令禪無意摸到,松開她嘴唇,鼻尖在她臉上緩緩摩挲,勾起唇諷刺,“哭?你還敢哭?嗯?吃我的用我的,我允許你跟其他男人接近了嗎?啊,不對,顧鳴佐算男人嗎?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他能滿足你嗎?!” 下一秒他又抓住她的胸乳,重重的揉捏,滑膩柔軟如白豆腐,很快便經(jīng)受不住,一片紅腫。 女孩痛得低低吟叫,男人卻絲毫沒有心軟,暴戾之心反而更盛。 “這里他碰沒碰過?嗯?你看看你可憐的小奶子,多聽話,在我手上隨我捏成什么樣,你呢?為什么不聽話?”他捻了她的小rutou,用力拉扯,撥弄,很快就挺立起來。 曲漾嗚嗚搖頭,無助的淚水源源不斷淌濕著身下床單,恐懼和絕望令她說不出話來,而他接下來的動作,真正讓她瞪大瞳孔。 眼前這個男人,是那么的危險可怕,如同一只發(fā)怒發(fā)情的猛獸。 他會撕裂她,等著她的,將是地獄般的折磨。 他直起上半身,跪在她腿間,抽出皮帶,解開黑色襯衫,脫下西褲,很快,他和她一樣原始,寸縷不著。 曲漾屈辱地閉了閉眼,別過頭不看。 她仿佛預(yù)感到接下來會發(fā)生怎樣可怕的事,眼淚越流越多,纖瘦雪白的雙肩瑟縮著,性感鎖骨是此時最美的風(fēng)景線。 曲令禪直接覆在了她身上,男人和女孩的身體,就這樣密不可分地貼合在一起,rou與rou的距離是負(fù)數(shù),激蕩起成片的漣漪。 男人早已勃起。 他粗暴地?fù)伍_曲漾一雙細(xì)腿,拿了白色的枕頭墊在她身下。 她的陰戶大喇喇地暴露在自己的眼中,粉嫩嬌弱,抗拒地一抽一抽,她的大腿呈奶白色,比身下枕頭都白了幾個度。 曲令禪看紅了眼,扶著性器貼上她的花縫,只磨了兩下,便沒有耐心地往里鉆。 她是他的,只有完全占有她,他才不會失去她。往日都是他對她太縱容了,才會讓她鉆了空子去勾搭別的男人。 碩大guitou卡在入口處,極力妄圖劈開窄小的xue道一舉進(jìn)入,然而前戲不夠,女孩流出的yin水堪堪絲縷,疼痛灼燒著她的大腦。 “好痛不要不要叔叔不要,我錯了我錯了!” 她哭著哀求男人,妄想化身禽獸的男人能放過自己,即使她根本不覺得自己哪錯了,即使她知道錯的只是她有那么一個即將要強(qiáng)jian自己的禽獸叔叔。 她的臉上皆是痛苦之色,曲令禪不想看到,拿了自己丟在床邊的黑襯衫蓋住她的臉,狠下心腸打算一插到底。 然而小小聲的可憐兮兮的啜泣聲連連刺激著他的耳朵,他動作頓了頓,喉間溢出一聲低低的,“漾漾”,心口泛起無可奈何的疼惜的酸澀情緒,終是退了出來。 但她不要妄想,今晚他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