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她想要的不是被人們叫做某某人的女友,某某人的太太,而是著名演員·明一湄!她希望當人們提起自己的時候,想到的是曾讓他們感動的角色和作品,而不是一張徒有其表的花瓶面孔! 對,她是變得貪心了。 在這個圈子里走過一遭,她再也不是當初那個一心只想離男神近一點兒的懵懂女孩。 如今的她,再也無法滿足于現(xiàn)狀,無法就此停下前行的腳步。 “那重點到底是什么?”司懷安加重了語氣,重復(fù)她之前說過的話。 他把車停在空曠的馬路邊,身體往后靠,不解又挫敗地注視她。 盯著她唇上緩緩沁出的血珠,司懷安一顆心絞得生疼,想靠近她,明一湄卻往后一縮,避開他探來的指尖。 “我不想被人說……說我是抱大腿上位的女明星?!泵饕讳匮壑蟹浩饻I光,“我想靠自己的實力來增加曝光度、提高知名度,想要用自己的努力讓大家記住我,認可我。如果讓人們知道我們在交往的話,他們眼中,我明一湄永遠都只是一個話題女王,只會利用緋聞、利用男人炒作自己?!?/br> “一個是三四線女明星,另一個是出道即獲獎的國際影帝?!?/br> “所有人都會覺得我不配?!?/br> 唇畔扯出一記苦澀自嘲的笑容,明一湄長睫顫抖,幾欲落下淚來。 她哀傷的語氣刺痛了司懷安,他手用力握成拳,然后再慢慢松開。 他努力用平靜的語氣試著勸慰她:“那些人胡說八道,你不用理他們。哪有明星不挨罵的,他們要罵就隨他們?nèi)?。再說了,還有我呢,我會找人幫你壓……” “悠悠之口,你能每一個都堵住嗎?”明一湄顫聲打斷他,“這一年來,我咬牙承受了一次又一次風波,每一天都跟走鋼絲一樣,如履薄冰……我壓力真的很大,司懷安。你是男人,你永遠都無法理解,這個社會對女人有多苛刻!” 寧陌一……那位叱咤影壇多年的國民女神,國際影后,坐擁無數(shù)殊榮,龐大的粉絲和國際知名度。然而,當她公布離婚的消息之后,便受到了無數(shù)激烈的譴責。后來,她與慕寧悅的結(jié)合又再度激起風波。 明一湄那時雖然在國外,但也有所耳聞,如今身處娛樂圈當中,更是感同身受。 捧你的時候,能把你夸上天。 踩你的時候,恨不得把你碾成泥。 走得越高,越怕摔下去,一旦跌落云端,就是萬劫不復(fù)。 語言也是殺得死人的。 頭頂懸著一把達摩斯之劍的感覺,像司懷安這樣的人怎么會懂? 司懷安是不懂。 公開戀情,這種順理成章的好事兒,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抗拒? 從最初的避而不談,到今天的堅決抵抗,恰好撥動了他內(nèi)心某根敏感的弦。 隱含怒意的司懷安,強行拖著明一湄進電梯,摁下18層,無論她如何掙扎扭動,他也不為所動。 冰冷金屬門映出他眸中閃過的一抹陰鷙。 “好痛……司懷安,你放手……我不去你家,我要回我自己的公寓,放開我!”明一湄慌得聲音都變了調(diào)。 他背對自己而立,以往令她安心依戀的背影,如今變得好陌生。 電梯到了,司懷安用力將她拽出去。 刷卡開門。 明一湄眼前一花,已被他強行拖入漆黑無邊的空間。 夜色自四面八方涌來,未知令人恐懼不安,明一湄拼了命的掙扎呼喊,然而這棟高檔公寓隔音效果極好,一層一戶,沒有人會知道在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擰著她雙腕往后反剪,司懷安輕巧制住了她,緩緩解開腰間皮帶,繞過她雙臂,穿過金屬環(huán)扣,打了個結(jié),再釘牢。 “救命!不要這樣,求求你,司懷安……”明一湄怕得哭了出來,她努力挺腰,試圖從他身下挪開。 然而這個背對他的姿勢更容易引出男人清冷面具底下深藏的獸|性。 司懷安脫下外套扔開,腳尖一勾,將努力朝前爬的明一湄給翻了過來,他俯身輕輕壓了上去,溫柔地親她耳側(cè),稍稍用力一吮,留下一朵殷紅。 明一湄早已駭?shù)綐O致,身體顫抖著不住落淚,嘴里胡亂哀求著:“別……別這樣……我害怕……懷安……” “有什么好怕的,”司懷安竟是笑了,他笑起來的時候極為好看,含笑的呼吸暖如春風,絲絲縷縷拂過她面頰,眸中卻是一片冰寒,“我什么時候傷害過你?從來都只有你氣我、傷我的份兒?!?/br> 他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領(lǐng)帶,雙手溫柔地繞過去,將那領(lǐng)帶展開蒙住她亮燦燦的眼睛。黑暗中,她被淚水洗滌過更顯澄澈的美眸,映出他背后張牙舞爪的可怖魅影,連他自己都不愿再多看一眼,硬了心腸決意要懲罰她,也懲罰自己。 失去雙手的自由,再徹底陷入黑暗,明一湄身上的馬甲被他用力扯開,大手毫無阻礙地貼上了她因害怕而冰冷僵硬的身體。 絕望的閉上眼,明一湄知道他想做什么,心死莫大于哀,他抵在她后腰的蓄勢待發(fā)是那樣鮮明,他手上的動作少了往日的溫情脈脈,急躁而粗魯,泄露出他狂躁的情緒。 無法動彈,無法擁抱他的體溫。 無法視物,無法看清他臉上的表情究竟是深情還是冷酷。 眼淚打濕了他昂貴的領(lǐng)帶,沿著臉頰無聲滑下。 分開她雙腿,司懷安終究是舍不得她受苦,低下頭來,品嘗她苦澀的淚水,再渡進她嘴里去,強行與她分享同樣的滋味。 抓著她的腰肢,在嫩白凹陷掐出若隱若現(xiàn)的青紫,司懷安沒等她足夠濕潤便闖了進去,悍然開拓她緊致嬌嫩的甬道。 身體被強行打開,被瘋狂撐開,一圈又一圈密密地纏繞,再被推到更深,被迫不住吞噬包容他龐大的存在。 明一湄想尖叫,想求饒,聲音全被他堵在嘴里。 她好恨,既絕望又心碎,只能發(fā)泄地去咬他。 他舌尖被她咬破,腥甜的鐵銹味,在彼此口腔蕩開。 捆綁與蒙眼,極大滿足了男人本性深處暴虐的欺凌欲,疼痛只是加劇了感官的刺激,司懷安眼睛發(fā)紅,動作更是大開大合。 在熬過最初的痛楚過后,明一湄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在被他反復(fù)揉催和澆灌之后,已經(jīng)脫離了理智的掌控。 身體會自行追逐甜美上癮的快|感。 深處源源不斷分泌的液體迅速沾濕了她與他,令他的進出顯得更加順暢。他反復(fù)摩擦頂上她敏感的軟rou,明一湄腰肢不自覺擺動,調(diào)整角度去迎合他每一下深入骨髓的撞擊。 破碎的抽泣變作了甜膩的嬌啼,婉轉(zhuǎn)嫵媚,浪到骨子里,酥酥麻麻的感覺沿著脊椎躥至頭頂,司懷安咬了咬牙,在她臀上狠狠拍了一下,拍出了紅艷的痕,激得她大叫,內(nèi)里肌rou劇烈收縮,將他箍得更緊,進出變得艱難。 于是他只好發(fā)狠往里一撞,然后抵著她敏感的花心狠狠兜轉(zhuǎn),壞心地畫圈圈,淺淺刺幾下又后撤,待得她難耐地弓起身子,再撞出她又一股溫熱的涌動。 低頭看她淪陷在情|愛中的神情,司懷安深深迷戀她此刻混合了掙扎與墮落的神情,美得妖異,讓他忍不住一再占有,一再將她逼到崩潰邊緣。 把她徹底弄壞就好了。 她不會說出那些拒絕的話。 她也不會流露出疏離防備的表情。 如果可以的話,司懷安想給她戴上沉重的枷鎖,剝?nèi)ニ姓诒挝?,讓她無處可去,只能乖乖呆在他為她修建的城堡里。他會成為她世界唯一的中心,她至高無上的主宰。 暗色的荊棘從心底爬出,飛速滋生。 種種罪孽的變態(tài)幻想其實并非虛妄,司懷安本就是控制欲極強的男人,上一段感情,當他發(fā)現(xiàn)對方存心欺瞞,脫出自己掌控,立刻毫不猶豫地割舍。 在明一湄身上,他卻一再選擇退讓包容,苦苦壓抑自己的占有欲,怕嚇壞她,怕傷害她。 蟄伏已久的兇獸,終于在這一夜破閘而出。 理智在叫囂著停下來,身體卻一再沉淪,明一湄唾棄這樣的自己,可她全無辦法。 她已經(jīng)中了一味名作司懷安的毒,如附骨之疽,病入膏肓,無藥可醫(yī)。 只消他一記眼神,幾下?lián)嵊|,就足以讓她雀躍心喜,身體更是軟了化了,化作一灘春水,濘泥不堪,空虛難當,亟待他填滿。 被禁錮了雙手,又失去視力,明一湄其他感官變得愈發(fā)敏感,產(chǎn)生的反應(yīng)也更激烈,短短時間便xiele好幾次身,一波比一波更強烈的酸脹酥麻積累到可怕的地步,明一湄頭皮發(fā)麻,怕繼續(xù)下去會發(fā)生更可怕的事情,她忍不住哭叫著一遍遍求他。 司懷安不為所動,他強迫自己無視她的淚水和哭到沙啞的聲音。 再一次撞開她花心,司懷安在攀上極致之時,扣住她肩,低頭狠狠咬了上去。 閉上雙眼,身體反復(fù)回味方才銷魂蝕骨的滋味。 肌膚貼在一起,愜意摩挲。 明明靠的那么近,心卻各自漂向兩處。 作者有話要說: 啃完晚飯火速爬上來,先放防盜,老時間來替換哦=3= *為什么司懷安出道時沒有宣布有女友? 答:第一,懷安也簽在立昇文化下面,立昇文化合約里寫了不許藝人談戀愛;第二,懷安性格不喜高調(diào),特意強調(diào)自己有女友,肯定會惹得狗仔各種深挖,與他行事作風不符;第三,為了保護一湄 *其他小天使的問題,詳見今晚更新的內(nèi)容~我去繼續(xù)碼字啦,回見,mua~ 可能這一章活不過明天早晨[手動拜拜] 明天可能就會有一把大紅鎖高高掛起 大家盡早看吧…… 我去醞釀一段發(fā)自肺腑的悔過宣言,準備明天被編編叫去喝茶的時候交給她…… 第88章 ||| 練舞室內(nèi)流淌著節(jié)奏強勁的搖滾樂,明一湄在旋律中起跳。 經(jīng)過編排的動作充滿了動感,澎湃的情感蘊含在她每一次舞動之中,于每一次富有力度的跳躍間爆發(fā)出來。 一遍又一遍,明一湄仿佛不知疲倦,反復(fù)練習,巨大的落地鏡里映出她孤單的身影。 隔著門,尹童帶著隨從,表情嚴肅的聽取專業(yè)舞蹈老師的評價。 “……之前因為腳傷耽誤了課程,石膏夾板取下來,醫(yī)生說可以行走了,她馬上就回到教室,主動跟我要求加大訓(xùn)練強度,每天都練舞到晚上十一二點……我指導(dǎo)過不少你介紹來的歌手、明星,這還是頭一回見到這么勤奮努力的。” 這位舞蹈老師在國際上享有盛譽,曾數(shù)次獲得國際現(xiàn)代舞最高獎。極少夸人的他,此時眼中帶著不容錯辨的贊賞,與尹童一同望向女孩凌空躍起的身姿。 尹童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這段時間辛苦你了?!?/br> 隨從小心觀察她的表情,從她嘴角一絲輕微揚起的幅度得到了答案,立刻低頭疾書,在明一湄的訓(xùn)練課程考核單上劃了象征通過的勾。 訓(xùn)練告一段落,明一湄收到通知,休息調(diào)整,兩天后準備進錄音棚。 撐著膝蓋,明一湄躬身看著小杜臉上的欣喜,也跟著笑了起來,她搖搖頭,累得說不出話來,周身熱氣蒸騰,汗水砸在地上都帶響兒。 緩過勁兒來,她躬身從背包里翻出毛巾擦汗,黑發(fā)幾乎都已經(jīng)濕透了,可以擰出水來,愛干凈是女人的天性,明一湄實在是受不了這一身黏糊糊汗津津的滋味,趕緊往外走。 “喲,這么晚,挺拼命的。”出來正好遇見紀遠,他低頭研究自動販賣機,轉(zhuǎn)身朝她們兩招招手:“有硬幣嗎?給我?guī)讉€鋼镚,這廢物玩意兒不吞鈔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