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閆坤說:“沒辦法了,車就丟這兒吧,我們坐計程車回去。” 打了一輛車。 途中,聶程程兜里的煙和打火機露出來,被閆坤發(fā)現(xiàn)了,“你剛才就是去買這個了?!?/br> 聶程程:“……” 被說中了。 聶程程卡了一下,“逛街嘛、順便買的……” 閆坤搶出來,攥在手里,目光側(cè)過來看她,“你身上有煙味,應(yīng)該抽過不止一根了?!?/br> “……” 聶程程有些無語,這樣小心都被發(fā)現(xiàn)了。 其實她見閆坤之前噴了一些香水,車里也噴了,這樣濃的香味都蓋不住。 聶程程看了看閆坤手里的煙,想起她那包空蕩蕩的煙盒,她說:“你說對了?!?/br> “但是這東西有癮,我屏不住?!?/br> 她不死心的想去奪過來,閆坤伸了兩根手指,盒子在中間,稍稍一用力,全斷了。 聶程程看看他,“你不能這樣,我有癮?!?/br> “那也不行?!遍Z坤說:“你屏不住就努力屏住,我們說好的,一天最多一根,將來要越來越少,直到戒掉。” 打開窗,丟出去。 海風(fēng)清咸,從窗子里卷進來,她嘴里一股海鹽味。 “戒過,太難。”她咂嘴說。 “有我怎么會難?!?/br> 閆坤關(guān)上窗,回頭吻住了她,無視司機的尷尬,一路都綿綿的吻,一直纏綿到家門口。 只在付錢時候分開了一會,等下了車,又吻上了,閆坤有些迫不及待,喘息的吻住懷里的女人,手在薄薄的衣衫里摸索。 聶程程拽著他往前走,閆坤把袋子都掛在一只手上,另一只空出來保護她——樓道里有些狹窄,鄰居偶爾會把垃圾或是平活用品堆積在走廊里,閆坤怕磕到聶程程,他的手一直貼在她的右側(cè)。 他用纏綿的親吻引走她的注意力,兩個人跌跌撞撞往上走。 剛走到門口,門內(nèi)就傳來一陣歡鬧聲。 他們同時望了過去。 聶程程說:“是不是胡迪?” 閆坤掏出鑰匙來,插.進鎖眼開門,“大概漏了東西,回來拿?!?/br> 這座公寓的在莫斯科已經(jīng)有了些年頭,門鎖并不好,鑰匙插.進去扭動的時候,門會發(fā)出很大的響聲。雖然很吵,至少嚇退不少扒手。 閆坤轉(zhuǎn)鑰匙的時候,里面的人立馬聽見了。 “是坤哥回來了——???” 吼出來的這個聲音很清越,聶程程和胡迪不是很熟悉,可她能辨出他的聲音。 里面這個人不是胡迪。 聶程程抬頭看了一眼閆坤,“不是他?!?/br> “我知道?!?/br> 他一點疑惑都沒有,輕點了下巴。 隨后門開了,里面的那人把頭探出來,“真的是坤哥回來了。”他本來坐在地上,看見閆坤來了,站起來去鞋柜拿了一雙拖鞋,送到門口。 “哥,怎么這么晚……” 他一抬頭,恰好和閆坤身后的聶程程看了個正著。 聶程程和他四目相對的一瞬間,他似乎被突然從閆坤身后躥出來一個女人嚇了一跳,整個人往后挪了兩步。 “哥,她是誰啊……?” 那人盯著聶程程看個不停,眼睛里驚訝藏都藏不住,閆坤稍微動了一下,把他的視線擋住了。 抬抬下巴。 “兩雙。” 那人看了看閆坤,又去看了一眼聶程程,愣了快一分鐘,胡迪走上來朝他的背來一記飛天腳。 “看毛線看,愣著干么,鞋!” 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 “噢噢噢噢——!鞋!鞋——!” 立即又擺上一雙。 聶程程進門后才看清了這個人的模樣,是歐洲人,長臉白皮膚,藍眼睛和一個金黃色的刺猬頭。 個子有一米八,比胡迪矮一點,身上一套美軍服,腳上一雙白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