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出了手術室的時候厲羽晟正站在原地擺弄什么,看見張若蕓出來之后,厲羽晟提起精神笑盈盈的說道:“你猜我知不知道你在里面說什么?”聽到這里張若蕓心里咯噔一下,然后強作鎮(zhèn)定的說道:“這手術室可是重地,怎么可以讓你隨意亂進出,你肯定不知道我在里面說了什么,我敢賭五毛,賭不賭?”厲羽晟才沒有興趣和小妻子一起賭什么五毛一塊的,直接一把摟住張若蕓在懷抱里面,壞壞的說道:“賭,若我是贏了你必須依我一周,我說什么你做什么,我若是輸了,我這輩子都給你使喚,如何?”雖然聽見這個條件很誘人,若是她贏了,無論怎么樣都不吃虧啊,想到這里果斷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了:“沒錯,賭就賭,我堂堂賭神還怕你這個區(qū)區(qū)一只豬,吶,你說吧,我在里面說什么,猜對了我就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你,我的厲大少爺?!?/br> 張若蕓故意用了厲大少爺這幾個字諷刺厲羽晟,剛答應完了就覺得后悔了,唉?不對啊,厲羽晟這廝一般都是精明如狐貍一般,要是他沒有把握的事情怎么可能輕易和她下賭注,臥槽?這簡直是一盤很大的棋啊,想到這里她忽然感覺有些背脊一涼,算了,聽天由命吧。 ☆、是誰先撩的誰? 果然厲羽晟神秘一笑然后胸有成竹的說道:“哼,張若蕓你受死吧,你在里面說的是你早就開始算計我了,然后我就是個冤大頭,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你已經把我給算好了,然后接下來就施行你的接近計劃,反正就是這個意思對吧?”從聽見第一句話的時候她已經從驚愕變成了不可置信大喊一聲:“我擦?這特么你都知道,你是不是去偷聽了?不可能啊,臥槽,明明手術室內的房門禁閉著,你根本不可能聽到的,臥槽厲羽晟。你作弊??!我不服!你必須告訴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厲羽晟看著若蕓小可愛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笑道:“你以為我會放任你隨意消失在我的視線嗎?哼,不可能,所以你們手術室里面的監(jiān)控器早就被我調取了。還是有聲版的,所以你們在里面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女人,哼,你以為我那么愚笨么,看不出來,我家老婆挺有智慧的,居然懂得算計我?!?/br> 張若蕓先是一愣,說道:“想來你厲羽晟也不蠢嗎,居然被你聽見了,那又如何,你要打算對我做什么?殺了我還是打我?。俊彼毖劭粗?。 “不打你。但是我得糾正你,你怎么知道是你在算計我而不是我算計你,你怎么知道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是我厲羽晟想把你?你又怎么知道不是我故意開車太快把水濺到你的身上的?你怎么可能知道這些,對吧,老婆?”厲羽晟挑眉說道?;蛟S是我先撩的你喲! 張若蕓錯愕,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在里面說的那些話不過只是針對盈盈說的,那些都是我編造的,你可不要給我亂扣帽子……好哇,原來你早就開始算計我了?厲羽晟沒看出來啊,路子挺野的啊!” 厲羽晟一臉我沒有聽錯的表情看著張若蕓道:“我路子野還是你路子野?哼,你是說著針對劉盈盈的,我只是說著逗你的,當初發(fā)生的事情誰是誰非我怎么知道,是的,我已經不記得了,所以我們都不要去研究了。不管是你算計我也好,還是我算計也好,我只想問的是你和我打賭的事情到現在還算不算數了?怎么,你不會是故意轉移話題然后顧左右而言他吧?嗯?”看著厲不要臉果斷把話題給轉移到了主題上。她無所謂的說道:“行,就按照你說的做,這次算我輸了,厲羽晟,哼,沒關系,咱來日方長以后我們相處的機會還有一輩子呢,就先讓你這個小人得志一番。到時候等過了風頭再來好好的修理你,你覺得如何?”看著張若蕓也不甘示弱的示威了,厲羽晟也不可能慫的,直接說道:“今晚再好好教育你這個嘴硬的小老婆。對了,你進去看看,怎么大半天都沒有動靜,你要不要進去看看,萬一出了什么差錯估計就不好了。”聽見厲羽晟主動提醒張若蕓也覺得奇怪。 果斷的進了手術室,看來剖腹產成功了,護士們的手中已經抱起來了一個粉嘟嘟的小rou球了,看起來極為的可愛,這孩子現在還不知道是誰的種,劉盈盈虛弱的在病床上稍微有那么一點點的意識,張著蒼白的準備看著張若蕓說道:“給我看看孩子好不好?!?/br> 張若蕓冷笑一聲說道:“不好意思,孩子我要拿走。你好好在醫(yī)院修養(yǎng)一段時間然后就好好的去美國發(fā)展吧,顧婉,這是我給你的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至于這個孩子現在就是我的孩子了,你安心養(yǎng)身體善后的事情我會來做的?!甭犚姀埲羰|說出孩子是她的孩子之后,劉盈盈帶著蒼白又虛弱的臉心力交瘁卻也恒生出一股力氣撕心裂肺的哭道:“張若蕓,我求求你讓我看一眼孩子好不好,你已經奪去了我的孩子。如今你還要這樣做,不讓我見我孩子一面,至少我,我懷了他這么久他的每一次律動我都能感受到。甚至我晚上做夢都夢見了他的樣子,求求你讓我看看是個男孩還是個女孩好不好?求求你了張若蕓,看在我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你的份上?!?/br> 她不屑一顧的說道:“低聲下氣的求我?這又不是第一次求我,劉盈盈你忘記了不久前你也求過我一次,我早說了,比起狠毒你比不過我,我也不存在什么憐憫之心,只是可憐了這孩子,生下來就會承擔你的痛苦,盈盈我這可是在幫你?!?/br> 劉盈盈在病床上雙手亂抓:“我不,我不需要你幫我,假仁假義,張若蕓,我不過只是錯殺了小艾,你何苦這么對待我,現在讓我孤立無援是不是感覺挺爽的,我都不在乎,我只要這個孩子,求你給我好不好?!?/br> 張若蕓似漫不經心的問道:“這個孩子是誰的種?” 盈盈愣了愣,隨后喏喏的開口道:“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是嚴澤的?!?/br> 張若蕓臉上沒有表情淡聲道:“原來你打算是借林夕池的孩子來栽贓給厲羽晟,到時候若是成功就可以母憑子貴獲得葉家的繼承權到時候就絕地反擊啊,可惜啊,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話說我那么討厭林夕池。雖然他死了,但是他的種居然還在世界上,你覺得我會怎么做呢?”劉盈盈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有些驚慌失措的看著張若蕓,發(fā)絲從耳邊微微的垂了下來,看起來凌亂不堪,這哪里還是當初那個高貴的盈盈公主了,如今只是一個喪失了孩子母親罷了。她的聲音幾乎歇斯底里的說道:“張若蕓,你不能對孩子怎么樣的,就算他是嚴澤的孩子但是孩子是無辜的,這一點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懂的不是嗎,我不求你,我知道,你看見我求你也會更加討厭我,我只說,如果我按照你的計劃去美國做你的忠心的狗任你擺布你會放過這個孩子嗎?我現在可以不要這個孩子,但是你卻不能傷害他……拜托……” 看著劉盈盈如此祈求的樣子,她心里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爽,誰說報仇不爽。特別是當自己的計劃一一實現的時候那種感覺簡直是爽到不能再爽,她從來都是這樣任性不管別人說什么,說自己惡毒也好,狠毒也罷,只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她不是什么任人欺負的人,說到底人這一輩子只是為了自己而活,劉盈盈傷她至深。所以她也不會手下留情,不管劉盈盈怎么說怎么懺悔,死去的人是不會回來的,心底善良的人也要時刻做好變成壞人的準備,因為這個事情……并不是好人的事情啊。 張若蕓冷冷的說道:“抱歉,我自由主張,孩子我先帶走了,以后有緣再見吧,這是一張金卡足夠你在美國的花銷以及這是啟程的機票,我奉勸你千萬不要把這兩樣東西給丟了或者任性給撕掉了,因為如果你一旦這么做了的話,你就會再也看不到你的孩子,畢竟連活都活不下來了還怎么可能有機會看見孩子呢,記住,你現在必須要很努力才能有機會看見孩子,話我也說到這里了,以后再見吧?!闭f完之后張若蕓抱著孩子和護士等人轉身準備離開。 “張...張若蕓!”劉盈盈在張若蕓轉身離開的時候撕心裂肺的喊了她一聲。 她卻..卻沒有轉過頭,劉盈盈在她身后惡狠狠的詛咒道:“你搶了我的孩子,總有一日那孩子會知道事情的經過,而我也做好了復仇的準備,張若蕓,你要么現在就把孩子還給我,或者殺了我,否則留著我,總有一日我會回來報仇的!”她虛弱的很,連說狠話的時候語氣都在顫抖。 張若蕓微微一笑,看著懷抱里還沒有睜眼的小家伙,抬起頭嘆了口氣道:“是嗎?那么我恭候你的大駕。”然后無情的轉身離開。 你永遠都不動曾經的我遭受過什么苦難,能有今日,全是以前吃得苦所累計的能力,而你劉盈盈凄慘的人生不過才剛剛開始。 ☆、我只是在擔心你罷了~ 孫子健和白欣兒關在了一起,在此期間兩人并沒有什么太多的對話,孫子健也不會主動開口,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白欣兒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總覺得還是要說點什么才好,所以當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有些怯弱的開了口說道:“孫子健,其實我……罷了。對不起,我知道,我這樣貿然出現對于你來說應該是一種災難吧。雖然我一再告誡自己不要給你添亂,但是我還是做了讓你煩惱的事情,對不起……不過你若是讓我強制在這種邊境等待你的消息我倒是寧愿去死,所以我還是喜歡看著你的樣子,甭管你接受不接受我,我都想要和你在一起?!?/br> 是啊,對于欣兒來說,不管怎么樣,只要看見孫子健安全就好。所以她才會不顧一切的沖到這里來,被凌煜這個壞銀給擒住,其實這也挺不錯的,看見孫子健就覺得心中的時候已經落地了。 第二天凌煜來到地下室的時候,看著孫子健和白欣兒,淡淡的說道:“我并不打算讓你們兩個在這里安穩(wěn)一生,其實我這個人吧有一些什么惡趣味,比如折磨別人,比如切手指切四肢,你們應該知道在古代的時候有一種刑法叫做烙鐵吧,把燒紅的烙鐵直接嵌入皮膚那該是一種什么樣子的體驗?沒辦法黑幫的人都喜歡折磨一些看起來喜歡打著正義之士的人,孫子健。請吧?” 白欣兒聽到這里面紅耳赤的趕緊站起來嚴厲的說道:“凌煜,你別動他,要動動我。要殺要剮隨便你們,但是你們不要動子健,否則我會和你們拼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再說你們總會被法律制裁的,我勸你們還是早點回頭。去警察局自首爭取寬大處理,你們逍遙不到幾時了知道嗎?”其實從心里面壓垮敵人的心里防線也算是作戰(zhàn)中的一種,白欣兒只能祈禱這樣說稍微會有用一點。 凌煜噗哧一笑。對著白欣兒說道:“說實在的,我想帶走誰折磨誰,這一切都是我說了算,但是我覺得你這個女人其實還是聽有意思的,既然這么有意思,那么我就帶你出去玩玩?”說完之后一揮手,就有幾個小嘍啰上前來鉗住了白欣兒, 孫子健急道:“你們?yōu)殡y一個女人做什么,什么烙鐵什么的。老子都不怕,快來?。∧惴砰_她。” 可惜這番話并沒有激怒凌煜,凌煜只是看著孫子健的著急的樣子,挑眉:“看的出來比起折磨你,如果折磨這個女人的話,說不定更爽。再說,既然肯有女人為你出頭,你該高興才是。你說呢?帶走,帶走?!闭f完之后在孫子健臉色一沉,擔憂的神色之中白欣兒被凌煜的手下給帶走了,孫子健突然呆坐在原地,仔細想想,他,是不是?太過于沉浸在了過去之中以至于才會讓白欣兒受傷? 如今若蕓肯定是幸福的無話可說了,而他還活在景白的世界里出不來,有些時候就是這樣,明知會深陷卻假裝不知,一直沉淪。 很快,白欣兒回來的時候凌煜有些緊張的問她:“可有受到什么傷害或者說,他們對你做什么了?”哪知道徐馨兒一臉輕松的樣子說道:“他們根本沒有對我做什么,你別瞎cao心了,我覺得他算是個挺深情意重的男人,我聽凌煜說了很多他以前的故事覺得他挺可憐的,所以他也沒有對我怎么樣?!笨粗仔纼旱臉幼?,孫子健覺得有些不對勁。這種不對勁兒來自于一種感覺,就好像欣兒是故意裝作一副很輕松的樣子,難不成其實已經發(fā)生了什么而她并不想讓他知道所以就強裝鎮(zhèn)定的樣子?看她如此輕松的樣子,身上也沒有什么明顯的傷痕,故而覺得多半是自己多慮,想到這里對著欣兒說道:“我告訴你。如今我被凌煜給擒住不過只是我們一場欲擒故縱的把戲而已,不出三天這里就會被軍方和警方包圍,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得救了,本來這一場欲擒故縱的戲碼由我來完成的,但是沒有想到你也被牽涉其中了?!?/br> 欣兒瞪大眼睛看著孫子健開心的說道:“真的嗎?我就知道,你不會因為過去的感情而影響自己的,看來我真的沒有猜錯,我們來這里也有幾個月了。等我們回去我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看著徐馨兒跟個小孩子一樣孫子健坐在地上,淡淡一笑的回答:“好,你喜歡就做吧。” 當天晚上白欣兒又被凌煜這個男人給帶走了,其實在此期間孫子健很是抱有疑慮的,到底凌煜把白欣兒帶走做什么?是去做實驗?還是折磨,前些日子欣兒被帶走的時候。凌煜的語氣好似不是怎么好,也不可能會輕易放過的,但是令他有些想不通的是為什么白欣兒的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而且按照每次被帶走的時間推算至少在三個小時以上,所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實在是憋不住了孫子健有些試探性的問道:“凌煜帶你去做什么了?” 欣兒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說道:“沒做什么啊,不是說了嘛,帶我出去走走而已陪他聊聊天,其實凌煜,他也是個可憐人?!?/br> 孫子健畢竟不是什么三歲孩童,冷冷的說道:“你以為我那么好糊弄,這凌煜有多少故事值得你聽三個小時以上,他到底對你做什么了,你身上沒有一條疤痕,我很好奇。” 白欣兒挑眉一笑,嘻嘻哈哈的來到孫子健的旁邊,一臉可愛的樣子問道:“你是在擔心我嗎?嘿嘿,如果你承認你是在擔心我我就告訴你?!?/br> 無理取鬧,孫子健有些無語的說道:“張若蕓就從來沒有像你這樣無理取鬧過,開玩笑也要分一下場合時間和地點。”突然看見白欣兒有些受傷的表情孫子健自知有些說錯話,畢竟有些人和有些事情是不能在一起做比較的,這是禮貌,她和張若蕓是不能比的,白欣兒喜歡了他幾十年了,而張若蕓只是過客,如今船都早已靠岸,物是人非,在白欣兒眼里估計連資格都算不上。 趕緊補救道:“我只是擔心你罷了?!?/br> ☆、欣兒的問題~ 張若蕓請了幾個保姆和奶媽用來帶孩子,因為她沒有生過孩子,自然沒有奶水,所以請了個奶媽較妥當,孩子么前期自然要吃初乳才好,否則以后會不健康的。而與此同時,劉盈盈也踏了去美國的飛機,其實這一切想來,劉盈盈也算是輸了個徹底,回頭看看這個曾經自己生活了這么久的土地,今天沒有任何一個人來看她,甚至來送送她,在這個世界她突然覺得自己不過是個多余的存在而已,這大概也許是對她一個人的懲罰吧,她很多時間都在想為什么張若蕓為何不把自己殺死或者……交給法律制裁,后來才知道,原來這是法律懲罰更為痛苦的是驅逐出這個土地,現在的她再也沒有機會看見自己生的孩子了,這無疑是最大的痛苦,想想自己出身豪門世家。最到頭來連自己的爸爸mama為了不得罪厲家竟然也把自己棄之如履,果然在豪門里面是不存在感情的。 應該有人來看她的才對吧,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轉過頭去,但是還是轉過頭去了,再登機的那一刻她果斷的回過頭,果然沒有讓她失望,在人群之張若蕓這樣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那么注視著她,有些諷刺,在這種時候自己的至親人沒有來,來的居然是自己的對手,還是打敗自己的對手,不知道張若蕓和工作人員說了什么。然后看見她向自己靠了過來,看著她此刻高貴的樣子,劉盈盈隨無力去反駁什么。但是驕傲迫使她必須有雖敗猶榮的淡定,她冷笑道:“你是來看昔日如小公主的我如今如此落魄的樣子嗎?恭喜你,你做到了?!?/br> 張若蕓看著劉盈盈,淡淡的說道:“其實我并沒有興趣來嘲笑一個手下敗將,我只是想單純的來送送你罷了,你到了美國自然會有人接應你。在未來的十年之內你都不能回國,當然你想回來也沒有用,除非你潛逃。但……如果你單干跑回來的話,你必會引來殺生之禍,畢竟我留你已經很仁慈了,盈盈,我想最后看看你?!?/br> 張若蕓盯著劉盈盈,眼前這個女人曾經也是高貴的一發(fā)不可收拾,感覺她張若蕓在她劉盈盈身邊是綠葉一般陪襯,其實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年代,誰有可能會一直保持初心不負?劉盈盈是個例子她何嘗不是個例子? 劉盈盈不甘心又不想走。有些哀求的說道:“能不能在我飛機之前讓我看看……我的孩子,至少讓我知道他長什么樣子?” 張若蕓冷哼一聲:“至少你也得搞清楚狀況,現在你根本不能和我談條件的資格。劉盈盈,我希望你在美國的這些年好好做人,至少下次回來的時候讓我看見不一樣的你,還有,我和你好好說話沒有對你發(fā)火不是因為我不討厭你,而是因為你根本無法觸動我的情緒。最后,再見?!?/br> 劉盈盈坐上了前往美國的飛機,張若蕓站在機場,由于機場一般在空曠的地方,空氣流動較大,她來的時候穿的少很冷,劉盈盈在上飛機同時看見厲羽晟小跑到張若蕓的身邊為她披了大衣。 或許是時間打磨了一切,她在也不是原來的她,乖戾而決絕。但骨子里有難掩好心腸的骨血,是誰人看的懂這個女人呢? 或許是她身旁的男人或許也有此刻被困地下室的孫子健。真的懂她的,欣賞她的都會默默站在她的身后。為她用盡全力。要她幸福。 ~ 地下室 劉同為首的帶領下屬,沖進了一片黑暗,槍上的紅外線光晃滿了這個地下室。子健...大哥你在哪? 在一處隱蔽的地方,劉同燈光掃到兩個人樣的物體。走進一看便發(fā)現是孫子健和白欣兒兩人。 大哥,你沒事吧? 孫子健白眼看著劉同不解風情的說道“快,我沒事。欣兒她....” 白欣兒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一陣陣的發(fā)虛。 孫子健幾乎開始罵人了:“同子啊同子,我說你這廝怎么一點都不積極,我看你是在市心玩的連自己叫什么姓什么都忘記了吧?”劉同一邊恭迎喊著老大一邊賠笑的說道:“怎么可能啊,我知道我在市心是有任務的,這不完成任務我里應外合開始過來營救你了嘛。不過這欣兒她怎么在這里呀,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咳咳算了這里不方便說話我們先離開再說吧。 白欣兒和孫子健等人一起出了地下室,大概是因為這幾日都在地下室里面光線較陰暗而且還較潮濕,一出了地下室感覺到外面的空氣居然都是格外的舒服,陽光也有些刺眼,坐了了軍車她都沒有怎么說話,孫子健看著劉同罵罵咧咧道:“這個凌煜還真是厲害,這次要不是因為查準了他在市心隱藏的窩點利用他生病的女人還別想抓到他,所以說再厲害的男人只要有女人做伴都算得是弱點吧,一個真正的強者是不應該有牽掛的人,這不單單是自己的累贅還是他人的累贅?!边@番話意有所指。劉同才沒有那么無聊來接了這個話,只得悻悻的開車一言不發(fā)。 白欣兒突然打破自己的沉默開口道:“如果我算得是累贅的話,如果換做張若蕓的話。她和你在一起,算是累贅么?” 孫子健一愣,隨后無所謂的說道:“若蕓的性子應該是屬于那種剛烈的吧?我覺得我沒有變成她的累贅倒不錯了,欣兒其實你表現的也不錯,但是估計是我們兩不合適,這次你不該來的,萬一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 話還沒說完被白欣兒給截斷:“我自己擔著,為什么你口口聲聲都是張若蕓,她哪里好,我去學習好嗎?”劉同太后悔了居然和這兩個冤家在一輛車,真是老天啊,哪位天使jiejie來救命啊,這樣下去自己這是得死哇,算了算了當作充耳不聞方為正道。 回到邊境的時候,劉同對著孫子健道:“收拾東西吧,在這邊境也有幾個月了,是時候該回去了,現在凌煜已經緝拿歸案了,所以你沒有再呆在邊境的必要了?!?/br> 孫子健淡淡道:“不回去,你替我把欣兒帶回去,是非之地回去做什么,搞不好厲羽晟還把他當成情敵針對一番那又怎么辦?”劉同心里清楚,他始終是放不下,雖然男人要做到拿得起放得下,但是他還是放不下,既然他放不下強求他回去也沒有用。 本以為欣兒會留下卻沒有想到,這次她居然沒有吵鬧乖乖和劉同坐車回了軍區(qū),孫子健坐在院子里面,總覺得欣兒有什么問題,但說不上來時什么感覺,不知道將要發(fā)生什么,強烈的直覺告訴他,估計要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那你讓我沾染你啊~ 事實證明,欣兒她真的出事了,回到軍區(qū)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軍區(qū)的人急匆匆的打了電話過來,接到電話的時候孫子健還在邊境過著放縱自己的生活,房間內亂糟糟的,到處都是煙頭不說衣服襯衣隨意散落,電話里面劉同有些急沖沖的說道:“欣...欣兒她出事了。您快回來看看?!北緛韺O子健是以為自己不會再會到那個令自己有些不敢面對的城市的,沒有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回去,坐回去的列車,這次孫子健并沒有讓軍車來接送,自己選擇坐高鐵,坐在高鐵內感受著這么多人的來來往往,孫子健的思緒飄向了遠方。 早發(fā)現白欣兒有些不對勁但是卻沒有察覺出來,所以這次出事也是意料之,還希望不要是什么大事情才好,等到孫子健火急火燎的趕到軍區(qū)的時候,劉同一把把孫子健拉到辦公室,看著孫子健的樣子,實在是不忍讓人直視,劉同說道:“您抽空還是把您的胡子給刮了吧,看著糙心?!?/br> 孫子健瞇著眼瞪了他一眼惡狠狠的說道:“你特么趕緊給老子說正經事,欣兒到底怎么了?” 劉同把在隔離間視頻監(jiān)控給了調出來,畫面不是別人,正是白欣兒,只見欣兒她被封鎖在一個房間內,她的神色看起來非常的不正常而且那種感覺好像是被什么折磨一般。她頭發(fā)亂糟糟的,而且嘴唇也絲毫沒有血色,而且神色慌張似乎在極力尋找什么,她被關在一個屋子里面,四周也沒有什么可疑的東西,根據孫子健多年的經驗張口便道:“她該不會是……” 劉同沉默地點了點頭說道:“這個凌煜還真是狠,我們察覺到她的身體內有大量的甲基苯丙胺,俗稱冰v毒,但是這玩意兒被凌煜給改良過,原來的毒性更為猛烈,而且凌煜第一次給她注射的時候還是非常大的量,我們已經想了很多的辦法來幫她,可是依然沒有什么起色,沒有辦法,本來不想打擾你的,最后實在是沒辦法把你喊回來。 之所以把孫子健喊回來有兩個條件。第一是因為孫子健曾經沾染過這東西并且成功的戒掉先例,所以在這方便孫子健可謂是個專家,第二是因為,這種事情還是孫子健親自來處理較好。畢竟白欣兒現在處于危險期,最需要的人就是孫子健,能來幫她的人也是孫子健。 孫子健摁滅了手中的煙蒂,一言不發(fā)的樣子,讓人害怕和不舒服,當初覺得應該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果不其然,原來是偷偷給白欣兒注射了這玩意兒。他心有些不舒服,來到了關著欣兒的房間,推開房門,一進門便看見白欣兒神色恍惚的向他沖過來。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道:“子健,我好難受。” 那自然是難受的,這又不是什么補品,一旦沾染了之后如果斷了根源在地獄里面還要難受,孫子健皺眉看著她消瘦了不少,惡狠狠的說道:“你不要這樣冷靜一點,現在你不能再沾染那東西了?!?/br> 白欣兒感到莫名的好笑,她冷笑的看著孫子健,語氣嘲諷道:“孫子健,你讓我不要沾染那東西了,那你讓我沾你啊,說不定我可以戒掉了……” ~ 厲家。不得不說自從家里多了一名孩子之后接下來的事情全部亂套了。 雖然那孩子有保姆什么的帶著,但是張若蕓有些葩的發(fā)覺那孩子居然喜歡喜歡粘著自己,換句話說她走哪兒都要抱到哪,要是把孩子放下的話那孩子會叫喚個不停。為此厲羽晟可算是傷透了腦筋,怎么說呢,這孩子又不是他的種居然還霸占著自己的老婆這簡直是欺負人,想到這里,覺得還是必須要和張若蕓談談了,鼓足勇氣來到張若蕓面前,看著還在給孩子換尿布的她,冷哼一聲道:“你這么喜歡孩子我們生一個便是。話說你天天抱著這小混蛋都不理我了,你不怕我爭寵把他踹出門去?”這他媽是他的孩子也算了,他媽還是別人家的孩子,他厲羽晟各種不服,簡直想把這個孩子踹出去,是的,然而想歸想他還是不敢做這樣。 張若蕓看著懷抱里的孩子,覺得有些無語,自己本來打算的是把這個孩子留在身邊到時候等一段時間之后便送他自己念寄宿學校,然后再做打算,雖然這是嚴澤的孩子,但是不管怎么樣還是覺得這個孩子還是挺好看的。粉嘟嘟的樣子。 張若蕓把孩子甩手到了厲羽晟的面前冷哼道:“給我好好的抱著這個孩子,這孩子挺可愛的,你可千萬不要把他給踹出厲家,否則我把你踹出厲家。哼,你自己好好掂量著辦,還有,你老爸叫我去他書房找他一下,一會兒再出來,給我把孩子的尿布換干凈,其實這也是對你的一個考驗,只要你把這個孩子照顧好了以后咱們的孩子。你才有經驗如何照顧,對吧?”她捂嘴偷笑看著一向不可一世的厲羽晟,做什么事情都是信仰著有錢能解決的問題不要問題的這種人,如今親自帶孩子想必一定是另一番光景,不等葉不修拒絕,果斷來到了老爺子的書房。 這么說呢,這可是她第三次看見老爺子了,第一次是老爺子的威脅。威脅她離開厲羽晟,第二次是她出言不遜回擊老爺子,第三次會怎么樣不得不說還是有些期待的,走進了書房,老爺子看起來根本沒有以前那般精神了,相反整個人有些萎靡不振,好像是沒有吃好睡好的感覺,看見張若蕓進了之后,老爺子也不直接繞彎子開門見山的說道:“張若蕓啊張若蕓,你確實是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沒有想到厲羽晟會護你如此地步,也沒有想到你會頑強的走到這里?!?/br> 她眨眨眼睛說道:“沒有什么,因為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我活的自在我可以放心大膽的活下去,善惡自有定論,老爺子啊。你這次找我來又有什么貴干?據我所知厲羽晟已經把你手握著的所有股份和勢力都掠奪的差不多了吧?不過這大概也是你想看到的不是么?” “呵呵……張若蕓,你什么時候能不這么聰明完美了,的確,這是我希望厲羽晟變成的樣子。不過我原來因為殺戮和果斷才能成他,卻沒有想到因為了一個女人。” ☆、久伴才是最長情的告白~ 房間內有些烏煙瘴氣,孫子健蓋著被子靠著床頭狠狠的抽著煙,而旁邊的欣兒看起來神色卻有些欣喜,孫子健彈掉了手的煙灰嘆了口氣道:“欣兒,不管接下來怎么痛苦,我都希望你能撐下去,只要熬過了最難的難關,那么接下來你會好受一點,畢竟我不是長遠之計。 是的。要戒的第一種辦法是用自己喜歡的東西來刺激自己,從而達到讓自己暫時壓制毒癮的辦法。 沒有錯,白欣兒喜歡的事情。愛慘了的東西除了孫子健根本沒有其他辦法,孫子健看著床的落紅有些抱歉的說道:“欣兒,我考慮過很多次關于我們的關系。若我真的能接受你我也不必拖到現在,不是么,你又何必呢。你的身子是清白的何苦要給我,我……” 話還沒有說完她突然壓倒了他的身,深情的看著他,二話不說的吻住了他的唇,含糊不清的說道:“子健,如果說染了毒癮才能有機會抱住你,才能有機會和你睡在一起我不介意,我甚至還有點感動和驚喜……真的,我希望自己不要戒掉,我想一直一直和你這樣在一起,好嗎?”孫子健本想說話無奈她抱的太緊而且感覺到嘴唇有些濕潤,瞪大眼睛一看果然,她不自覺的悄悄的流出了淚水。 白欣兒自己是醫(yī)生,怎么會不知道自己感染了什么東西,之所以當初不和孫子健一起留在邊境是因為不想他看見自己毒癮發(fā)作的樣子。如今卻還是被看見了,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有些苦澀的說道:“子健……我可能會死的吧?”